總的來說,五頭在車行的生活是平靜安逸的,可是今天卻有人找上了他;
一幫殘兵敗將鼻青臉腫、四瘸八枴、就跟討飯似的來找五頭幫忙了,他們一進門就哭,這讓五頭很是猝不及防;
阿成見了就調侃說:“你們這是怎麼了?遭洪水了還是遇上地震了?怎麼都跟逃難似的?杜二呢?”他認識這幫人,知道他們都是跟杜二混的,只不過杜二沒來;
這幫人就哭喪着臉說:“成哥你也在那就太好了,我們被人欺負了,那人一個打我們一堆,施瓦辛格也沒他那麼猛,我們這算是輕的,二哥都被打廢了,現在一走路就不受控制的跳霹靂舞,至今躺在牀上不敢起來……”
五頭聽了忍不住截住話頭說:“你們這純粹扯淡,打不過人家就好好說,搞什麼誇大其詞啊,還說什麼比施瓦辛格猛,施瓦辛格那也是假的,人家那是拍電影,你們這是拍電影嗎?說實話,對方究竟有多少人?”
哭訴的時候煽風點火加挑撥離間,這種情況五頭見得多了,只是今天這幫混混兒誇大的太過嚴重,他聽了就覺得有些不耐煩;
那幫人很是委屈的辯解道:“真就一個人啊,我們哪敢騙你,那傢伙猛了去了,不僅把我們打的不行,還把我們的摩托車都給報廢了,不信你出門看看,就在門口擺着呢,五頭,成哥,勝哥,你們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阿成和阿勝早就不願意理會江湖上這種是是非非了,他們在司文正的車行裡過的挺自在,於是阿成就不置可否的說:“那行,我給你們看看摩托車還能不能修?”
說着就走出門去,那幫來人聽了無不是苦了臉,心想我們又不是來修車的;
阿成出門一看,嚯,這場面還真是讓人震撼,一排摩托車七零八落、變形扭曲,就像經歷過又一次深加工似的,其中有輛摩托車殘廢似的只剩下了半邊車把,阿成想騎着只有一隻車把的摩托車招搖過市,倒也挺拉風的,於是阿成最後總結說,這些摩托車都沒法修了;
那些人聽了哭笑不得的說:“成哥,我們知道車子沒法修了,我們
來是想請你們幫忙出口氣的。”
阿成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着問:“這真的是人給弄的嗎?你們該不會是跟外星人打架了吧?”
那幫人聽了,咧着嘴像笑又像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他們再傻也能看出阿成不想管這個閒事;
這時五頭走過來說:“你們既然來找我,我就不能不管,那人是什麼來頭?平時混哪裡的?”
那幫人見五頭是這種積極的態度,心中就升起一股起死回生的喜悅感,他們忙不迭張的回憶着、思索着,最後紛紛確定說:“那小子是個生面孔,不過我們記下了他的車號,是XXXXXX。”接着又有人補充說:“對方其實是一男一女,那女的雖然當時沒有出手,但看起來卻像是功夫很不錯的樣子。”最後終於有人提出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線索,說是今天早晨好像看到那輛車往工業區的方向去了,估計應該在開發區能夠堵到他們;
最後那條有價值的線索讓五頭明確了目標的方向,他立刻決定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打完架後還得回來幹活呢,阿成看了五頭一眼,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什麼,就說你想一個人偷懶可不行,乾脆我們一塊兒出去玩玩兒,我也想看看那個外星人究竟長什麼樣兒;
其實義氣這種東西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阿成本不想管那幫人的閒事兒,不過五頭要去,他自然也要一起去,只不過他說的有些輕描淡寫罷了;
阿勝不愛多言,但他立刻就把車行的門鎖了,他說大家都去,車行自然就應該鎖門了,要不丟了東西,正哥回來又該罵了,他說着就走在了最前面;
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往工業區去了;
——
劉小洋和田小悅今天開了小差,現在開發區的統籌工作只剩下四五家企業了,而他們還有兩天的時間,所以時間上是非常寬裕的,即使今天他們偷懶不工作,也完全能跟得上工作進度,所以兩個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做自己應該做的工作,只是把車子停在工業區的一個偏僻的角落,在車裡說着綿綿的情話;
偷懶的提議是田小悅首
先提出來的,劉小洋當時覺得很訝異,他沒想到田小悅一向認真的工作態度也會有開小差的念頭,不過劉小洋是非常認可田小悅這個提議的,因爲剛剛纔挽回了田小悅這段感情的緣故,他也根本無心工作,再加上昨天夜裡的那個夢實在是太美,已經撼動了他的內心深處;
田小悅今天的衣着清淡而優雅,穿一件麻質的細布襯衫,一條米灰色的及膝短裙,一頭清新靚麗的黑髮散放着淡淡的香草味,腳上穿一雙簡約的厚底無跟淑女鞋,她腿上的肉色絲襪很美,給人一種怡人自然的流暢感,無可挑剔的勾勒出她修長美腿的完美曲線;
劉小洋覺得自己能將田小悅這樣優雅可人的女孩子擁入懷中,真的是今生都別無所求了,就算是有進一步的想法,也只侷限於田小悅一個人的身上,他現在一心想要去摸摸她的美腿,也想摸摸她的玉足,他覺得他有這樣的想法並不過分,他喜歡她纔會有這樣的想法,並且她也不是外人,她是他的女朋友;
田小悅卻像是早有防備似的不許劉小洋有任何過逾的小動作,她只是眨動着冰雪聰明的大眼睛,反過來緊緊抓住他的手,笑盈盈的微露出口中晶瑩的貝齒,她說:“我們出來就是聊聊天,我不許你使壞。”
劉小洋聽了後就很是誇張的嘆了口長氣道:“只是聊天嗎?唉……我本來還充滿着無限的憧憬呢,結果你一句話就讓我失去了所有的夢想和希望。”
田小悅好氣又好笑的用指尖戳了戳劉小洋的腦門道:“你越來越沒個正形了,腦子裡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
劉小洋笑嘻嘻的貼着她鬢角的青絲耳語道:“你知道的。”
田小悅俏臉一紅,美眸微嗔道:“去死,我纔不知道呢,我只知道我應該給你好好的上一堂思想教育課了。”
劉小洋嬉皮笑臉的嗅着她額頭的青絲,小聲戲謔道:“我想學青春期教育……”
話未說完,已經被田小悅狠狠的掐住了胳膊,劉小洋頓時無比誇張的呲牙咧嘴、呼痛告饒,兩個人嬉笑打鬧了好一會兒,田小悅才放開了劉小洋的胳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