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雪慈皺了皺眉頭:“拜託你能不能不這樣說話?好好的一個人,幹嘛非扮得跟鬼一樣呢?”
“哈哈,我一直覺得,像我們這種超凡脫俗的存在,說話做事都應該與衆不同的。”聲音繼續陰森着,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顯得甚是詭異。
“其實我們之前有大把機會的。”龔雪慈說道:“但我們非但沒抓住機會,還眼睜睜地看着凌峰死,會不會太過份了一點?”
“怎麼會?”爲了與衆不同,而刻意作出陰森感覺的聲音奸笑道:“你不覺得凌峰太恃才傲物了一點嗎?之前若是事情辦成功了,凌峰要居首功。他的地位已經很高了,如果這次再讓他成功的話,咱們豈不是不用混了?”
“可我們五位一體……”
“別說五位一體這種廢話。”陰森的聲音很是不屑地說道:“凌峰從來沒有把他自己當成是和我們一個團隊的人。你說他哪次辦事不是獨來獨往?仗着潛藏本事和遠程狙殺能力在我們五個人中間獨一無二,他什麼時候把我們放在眼裡過?這次要不是上面壓下來,強令我們幾個一起行動,凌峰他會和我們一起?再說了,今天狙殺秦峰,他有和我們商量過麼?還不是一個人就跑去幹了!……好啦,就在這停車吧。”
車子停在路中央。龔雪慈看着車窗外的倒後鏡,說道:“秦峰身上好像沒有罩門。凌峰地衝擊波都打中他太陽穴了,他都沒事。咱們們得小心點兒,別事情沒辦成。反栽在了他手上。”
“哈,放心,你我聯手,什麼時候失手過?”陰森的聲音不以爲意地道:“這次事情要是辦成,就是大功一件。嘿,等咱們大業成功,就憑這一件功勞,到時候怎麼也得給咱分幾個好地方吧?對了,到時候你想到什麼地方去?”
“東瀛。”龔雪慈微笑着說道:“我想得到東瀛四島。我到富士山去過一次,那裡的櫻花和雪頂真的好美。到時候。我要在富士山上蓋一座美麗地行宮……”
“別做白日夢啦!”陰森的聲音說道:“東瀛四島火山地震海嘯不斷,哪裡是享受的地方?再說了。你可別忘了柳生英魂,那傢伙可是正宗的大和血統。我聽說,東瀛四島已經內定要給他了。他什麼身份?你能和他爭?”
“柳生英魂現在的處境不太好哦!”龔雪慈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宙斯、楊柳、月光都很排斥他呢!呵呵,人家好希望柳生英魂直接死在宙斯他們手上。”
“別亂說。”陰森的聲音說道:“柳生英魂奸詐無比,善出奇謀,對“神”的信仰又堅定。很得“神”的賞識,宙斯他們不敢輕易弄死他的……”
“噓,禁聲,他來了!”龔雪慈打斷了那陰森聲音的話。倒後鏡中,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秦峰那小小地身影。
秦峰哼着歌,悠然自得地走在路上。龔雪慈的無視並沒有讓他產生絲毫沮喪,對他來說,女孩子跟你鬧彆扭,證明她心裡有你。沒有無緣無故地愛。同樣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本以爲這回就得一路走到市區了,但秦峰忽然發現,前方有輛車停在路中間。仔細一看。居然是龔雪慈的車。
“嘿,我就知道這丫頭在跟我鬧彆扭。這不,還不是停下來等我了?”秦峰屬於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海水就氾濫的超級樂天派。見龔雪慈停下了車,當即樂得嘻嘻哈哈地快步走了過去。卻未曾想過也許人家停車是爲了方便,又或是車胎爆了等等意外。
當然,他更加不會去懷疑前方等着他的會是個陰謀、陷阱。
快步走到車子旁邊,他笑嘻嘻地敲了敲車窗,說道:“親愛的,還是不忍心看到我一個人孤獨寂寞地長途跋涉嗎?”
龔雪慈作嘔吐狀,搖下車窗,沒好氣地道:“你上不上車?不上拉倒!”
“那你也得給我開門啊,總不能讓我把門拆了吧?”秦峰聳聳肩膀,一臉無奈地道。說話時還特意瞄了瞄美女軍官的胸脯,那裡是個能讓人流連忘返地地方。
龔雪慈哼了一聲,打開了副駕座那邊的車門。
秦峰看了龔雪慈一眼,呵呵笑着繞到副駕座那邊,鑽進了車子裡,隨手將揹包扔在後排座位上,關上了車門。
“繫好安全帶。”龔雪慈冷冰冰的說道,看樣子真象極了鬧彆扭的女孩。
“沒這個必要吧?”秦峰嬉笑着:“我都不戴安全套的……”
“流氓!”龔雪慈白了秦峰一眼,發動了汽車。車子搖搖晃晃地上路了,這泥土路路況不太好,不過龔雪慈這輛仿悍馬越野車卻能跑得飛快。
秦峰的身子隨着車子上下搖晃着,問道:“雪慈,你怎麼也出營了?”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龔雪慈板着臉,冷冰冰地道。
“那件事的善後工作做得怎樣了?那個被剝皮的兵屍體找到了麼?”秦峰又問。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還是這一句話。
“一點都不可愛。”秦峰無奈地搖了搖頭,忽然伸出手,搭在了龔雪慈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龔雪慈有些緊張地說道:“別亂來,我現在可在開車!”
“我怎麼亂來了?”秦峰一臉委屈地說道:“我什麼都沒幹啊……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說話間,半個身子都倚了上去。手也從她肩膀上慢慢下滑,往高聳地胸脯上移去。
“你……你除了佔女人便宜還會做什麼?”龔雪慈氣呼呼地道:“你腦袋裡是不是裝滿了精蟲?”
“呃,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思考過……不如我們好好研究研究?不瞞你說,我還沒試過在車裡邊做那事兒呢!古詩云:停車做!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想來在了裡邊做!也是一件相當愜意地事情!”秦峰嘿嘿笑着。
“你……”龔雪慈剛說出一個“你”字,聲音便卡在了喉嚨裡。
秦峰那隻本來移向她胸脯的手突然挪到了她脖子上,五指如鐵鉗一般,死死地卡住了她細嫩地脖子!
“你做什麼?”龔雪慈踩下了剎車,有些艱難地吸了口氣,用極其憤怒的語氣斥責秦峰。
“我做什麼?”秦峰嗤笑一聲,“那就要看你想做什麼了。”
二人地目光觸到一起,秦峰似笑非笑地看着龔雪慈,龔雪慈滿臉憤火地看着秦峰。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總之你最好馬上放開我!佔我便宜也就算了,現在又這麼欺負我。難道你真的以爲我是可以任你擺佈的麼?”龔雪慈義正辭嚴地說道。喉嚨被秦峰卡着,令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
“還嘴硬。”秦峰搖了搖頭。嘖嘖嘆道:“告訴你一個秘密……任何女人,只要被我摸過胸部,我就能永遠記住她胸部的大小和形狀。”
龔雪慈臉色陡變,神情有些不自然起來:“你這流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