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漢,張峰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拿了把刀就把手指割破,滴在羊皮捲上,羊皮卷依然有一股吸力吸着他的血,隨着羊皮卷的變化,他的臉色也開始變的蒼白。
過了半小時,羊皮卷終於不再吸血,完成了全部的變化,張峰全身都是汗,他虛弱的坐在商法上,拿起羊皮捲開始細細的觀看。
這幅羊皮卷畫的是一個女人坐在岩石上,手中還有一團泥,女人臉上的微笑微妙微翹,張峰研究半天也沒有研究明白,索性收起來等着跟錢老給他講解中間的奧秘。
張峰不知不覺就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叮鈴鈴。”
突然的電話吵醒了熟睡的張峰,他一看原來是東子。他接聽了電話。
“瘋子,好久沒聚了,我在酒吧,你也過來放鬆下啊。”東子在那邊大聲的嚷着,周圍鬧鬧吵吵的。
本來張峰就不太喜歡那個地方,但是覺得這兩天的疲憊可以喝點酒來解解乏,他也沒推脫,要了地址,收拾好東西就開車過去了。
東子所在的地方是一條繁華的街,兩邊都是各種主題酒吧。
張峰把車子停好,就進了酒吧。這個是一個高級跑車主題的酒吧,張峰進去後開始來回的找東子。
最後在舞池找到了東子,東子放開身邊的那個婀娜多姿的女人,走出了舞池來到張峰身邊,帶着張峰到了二樓的包間,包間裡面全是各種啤酒洋酒,透過玻璃窗能看到下面舞池。
“要不要找幾個美女陪你。”東子壞氣的逗着張峰。
張峰搖搖頭,已經喝下一瓶的啤酒,感覺舒服了很多,疲憊感也被一掃而光。
東子拉着張峰就下樓,想帶他去舞池放肆的搖晃一會,張峰也沒反抗,任憑東子拉着自己。
張峰被拉的踉踉蹌蹌的,一不小心就撲到一個美女身上。他起來打着手勢表示道歉,那個女人居然狠狠的瞪了他。
張峰與東子在舞池盡情的揮舞,時不時還能揩油活着被揩油,這樣他覺得還挺刺激的。
就在張峰和東子放肆的搖晃着腦袋的時候,一羣人走到他們身邊,其中一個瘦瘦的男人,帶着一條足有小指醋的金鍊子,手上帶着各式的戒指,穿着一身西服,停在了張瘋的身邊。
“就他,天哥,剛纔他佔我便宜。”剛纔被撞的女人現在趴在吳天的懷裡,嬌滴滴的語氣能噁心死人,還在男人的懷裡來回扭着,足足像一個發情的母貓。
吳天拍了拍張峰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走,然後對說下點點頭轉身就上了二樓。
吳天的手下抓着張峰跟東子就往二樓走,兩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拽的不得不跟着走。
“就你剛纔佔我馬子便宜的臭小子,你他媽也真是誰的便宜都敢佔啊。”吳天說完喝了口酒,指了指張峰。
張峰掃視一圈,看到吳天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剛纔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人,在燈光下,女人那濃汁豔抹的臉呈現出來,他心裡的厭惡呈現在臉上,緊緊的皺起眉頭。
“我剛纔只是不小心撞了她,已經道歉了。”張峰不厭煩的說着事實。
“他還摸了人家的咪咪。”女人嗲聲嗲氣的撒着慌,然後橫坐在吳天的懷裡。
張峰的眉頭皺的更緊,這麼醜的女人竟然說自己襲了她的胸,當自己瞎麼。
“就算我們爺摸了怎麼樣,那是你們的榮幸,還不趕快叩謝我們峰爺。”東子看出來這是找茬的,也沒有禮讓,他經常在這,太熟悉這裡的玩法。
“你***找死吧,知不知道這誰地盤,敢惹我你也是活擰歪了吧。是不是喝多了酒傻逼了,如果沒錢泡妞可以跟哥哥說,哥哥多的就是妞和錢。”吳天把手中的雪茄彈到東子身上,怒氣也隨之升起。
“你媽的,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什麼人,給你臉了吧,這樣的女人你都上,你特麼是種豬麼。還***拿錢和妞嚇唬誰,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貨色給老子們**都嫌惡心。”東子被激怒,一腳踢開拉着自己的人,衝到吳天身邊。
“今天就讓你看看這地盤是誰的。”張峰看東子已經衝上去,也踢開身邊的人拿起啤酒瓶就開始朝身邊的人頭上招呼。
這些人都是平常狐假虎威,沒人敢惹,天天跟着吳天后面,平常都幹着以多欺少的事,沒想到今天碰到了茬子。
看到張峰和東子出手利落狠毒,一個個嚇的都不敢上。
“給我上,乾死他們。”吳天把懷中的女人扔到地上,躲在角落裡大喊着。
女人看大事不好,趕緊爬着出了包房。
張峰上去抓住吳天頭髮就是一個墊炮,吳天倒地喘不過氣,張峰依舊狠狠的踢着他的頭。
吳天滿頭是血,嗷嗷直叫,臉上出了血還有鼻涕和淚,他不停的求饒,就在馬上暈倒之前,張峰停止了毆打。
張峰和東子坐在沙發上,相視一笑,點根菸,開始喝酒。
“趕緊給我們峰爺下跪認錯,今天算你倒黴,跟傻逼一樣爲一個母豬打抱不平,記住以後別裝逼裝大了。”東子看着倒地不起的吳天,一臉的嫌棄。
“大爺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吳天好不容易支起身子,一邊磕頭一邊唸叨着。
“滾!”張峰輕輕的吐出一個字。
吳天心中暗暗的記下,轉身連滾帶爬的出了包間。一頭紮在一箇中年男人懷裡,他擡起頭剛要罵,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爸,他們打我。”吳天一看是自己的父親,猶如抓到救命稻草般,撲到男人懷裡。
“誰不要命了把你打成這樣。”說着攙起吳天就進了包房。
吳剛看了看包房內張峰兩個人還在喝酒說笑,怒氣中燒。
“你們是誰,在我地方打了我寶貝兒子,你們他媽是不是找死。”吳剛大聲的吼着,怒氣一點沒有消減。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位小爺張峰,我東子,怎麼小子被打老子出馬啊。”東子不等張峰開口,大聲的又吼了回去。
“張峰?你是大觀園的張峰?”吳剛語氣頓時變的客氣了起來。
“怎麼你認識我?”張峰上下打量了吳剛一眼,記憶中並不認識此人。
吳剛顯的很興奮,就像見到夢寐以求的偶像一樣,鬆開攙着吳天的手,大步上前要和張峰握手。
張峰被弄的摸不着頭腦,感覺一切都太滑稽了。
“誰不知道您啊,做了那麼多轟動的事,您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你拿上好的酒。”吳剛說着遞過去一張自己的名片。
“爸,他們剛纔打我。”吳天看不出臉色,還在那添油加醋。
吳剛回手就是一嘴巴子,打的吳天不知所以然,茫然的看着吳剛。
“誰你都惹,一天不務正業,就知道到處惹事,趕緊給我滾回家。”吳剛對着自己的兒子怒吼,真是給他找了一個天大的麻煩啊。
“兒子不懂事,剛纔一切都是誤會,我帶他像你們賠罪,今天在這裡的消費全免,以後來也是,你們能來就是我的榮幸。”吳剛一邊鞠躬一邊巴結着張峰。
“那就謝謝你的款待,我們不客氣了。”張峰的興致都被掃光了,他有些慍怒,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還是懂的。
“行,那你們玩,我就先出去了。”說着吳剛一溜煙的就跑出了包房。
張峰和柱子哈哈大笑,酒過三巡,兩人也分道揚鑣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中,張峰被電話吵醒,原來董賢已經安排好地方跟錢老見面,把地址告訴了張峰。
張峰收拾好一切簡單吃了早飯就開車出門。不到半小時就到了董賢所說的地方,原來是一個茶樓,裝修的古香古色,一進門就茶香飄逸。
張峰走進雅間,看到錢老正在喝着茶,於是就上前打招呼。
張峰坐下以後,把又收到了一張羊皮卷的事情說給了錢老聽,錢老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千辛萬苦手裡也就兩張,張峰就這麼這麼快的也擁有兩張。
“最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
錢老突然的發問讓張峰一愣,他做的那個噩夢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張峰把自己做的噩夢講給錢老聽,然後把另一張羊皮卷也拿了出來給錢老看。
“哈哈,就是你小子沒錯了。”錢老高興的仰頭大笑。
“你會聚齊九張羊皮卷,就像有感知一樣,他們會像你聚攏,只有你的鮮血才能讓羊皮卷展露真身,你的身份等湊齊了羊皮卷自然就知道了。”錢老認真的講說着。
原來,集齊九張羊皮卷會有新的發現,在這期間沒集齊一張都會做一場噩夢。
而九張羊皮卷代表九個人物,九種不同的事情與場景。
這讓張峰就得很新奇,感覺就像神話故事一樣。就在這時,錢老拿出一個盒子。
“這是我找到的兩張,就送給你,看來冥冥之中我們聚到一起都是這羊皮卷的力量,你拿回去慢慢研究,等有什麼發現或者不懂,都可以來找我。”前來遞過羊皮卷,慢慢的就喝着茶,他把半輩子的研究都寄託在了張峰身上了。
“錢老這怎麼好,您這肯定也是高價錢得來的,我不能白拿,我給你寫張支票。”說着就拿出兜裡的支票。
錢老擺擺手,示意張峰不用寫支票。
“這羊皮卷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只是物歸原主,你若集齊九張,也了卻老夫的一個夙願了。”錢老慢慢的說着,看着張峰的雙眼都滿是希望。
張峰也不再客氣,收起支票與錢老又討論了一些古董知識後,就告別了錢老,開車去了大觀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