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沒想到楊思月居然以爲自己對她沒動心,傷心欲絕,想自己出去散心,而且不希望張峰去找她。
張峰一邊想着楊思月,一邊開車,看到路邊有好幾個醉鬼圍着一個女人,他停下車想過去看看究竟。
當他走進的時候,發現幾個醉鬼正要佔那個女人的便宜,深更半夜,即使女子大聲喊,這麼偏僻的地方也不會有人聽到。
那個女人看張峰過來一把撲了過去。
“張先生,幫幫我。”
張峰低頭一看這不是孫小凡麼,怎麼又被欺負了。
張峰看追過來的醉鬼,拉着孫小凡就上了車,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謝謝你,你是我救命恩人。”孫小凡一邊拉扯着已經被撕壞的裙子,一邊跟張峰道謝,時不時的還擦擦眼淚。
“這大半夜的,你怎麼一個女孩子家在這。”張峰看了看孫小凡,發現她的裙子已經被撕的根本遮不住身體了,漏出了蕾絲小內內,上身的波濤也漏了出來。
張峰頓時感覺有股衝動上去摸一把,**也開始了升騰。他拿過一件外套遞給孫小凡,然後就開始目視前方認真開車。
孫小凡低頭看見自己暴露的身體,頓時小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她趕緊用衣服蓋住,看向車外不再言語。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張峰開了一段路纔想起來問孫小凡。
“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去,我媽心臟不好,我怕嚇到她。”孫小凡爲難的說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去我那將就一夜吧,反正我家很多空房間。”張峰想都沒想,順口說出了這句話後,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便不再說話。
“那謝謝你,今天只能打擾你了,你今天救我兩次,還收留我,我都不知該如何謝你了。”孫小凡認真誠懇的說出心聲,張峰在她心裡的印象更加完美了。
不一會就到了張峰的家,張峰安排了房間,自己就去客廳沙發歇着去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讓他太疲憊了。
“我能洗個澡麼,剛纔。。。”孫小凡拿衣服擋着自己的身子走出來,小聲的問着張峰。
張峰也沒擡頭,用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張峰本能的跳了起來,聲音是從浴室傳出來的,他馬上奔向浴室。
一看浴室門,看到孫小凡一絲不掛的站在那,手裡還拿着被撕壞的衣服。這個場景讓張峰瞬間就燥熱起來,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
“啊……流氓……”孫小凡也突然反應過來,手腳慌亂的不知道捂哪裡,慌亂之中,由於地太滑,她摔向了張峰。
張峰一看孫小凡要摔倒,才反應過來要去扶她,哪想到她就這麼一絲不掛的摔向自己,而自己雙手竟然接住了她。
兩個人驚慌失措,等反應過來,張峰的手竟然在孫小凡波濤洶涌的胸上。他還不禁看了她的腿,她的皮膚光滑的就像能掐出水一樣,腿也袖長細緻。
張峰不由的就燥熱起來,這個身材實在太完美了,維密的模特也不過如此吧。他的手忍不住伸向了她的腿,就在這時他發現孫小凡有些瑟瑟發抖,他回過神,馬上收回手,趕緊道歉。
孫小凡臉羞的跟要滴血一樣,依然捂着自己。
“麻煩你給我拿件衣服,我的衣服碎了。”張小凡支支吾吾的說着,頭低的不能再低。
張峰瞬間轉過頭,馬上就跑到自己的房間找了一件大的襯衫。他回想剛纔發生的一切,以及自己雙手的過失,聯想到那個畫面,頓時腹部燥熱起來。
不由的鮮血從鼻子流了出來,張峰拿着襯衫還遞進浴室,爲了平靜趕緊點了一顆煙坐在沙發上。
不一會,孫小凡從浴室出來了,也不知道是洗澡洗的太熱,還是剛纔發生的那一幕害羞,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你鼻子怎麼出血了。”孫小凡出來看到張峰發呆,本來她打算趕緊回房間,剛纔發生的一切已經讓她羞的不想從浴室出來了。
孫小凡拿過毛巾就走向張峰,由於緊張張峰,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只套了一件襯衫。
孫小凡讓張峰仰頭,這樣好能幫他止血。
張峰不仰頭還好,一擡頭看到了孫小凡依稀可見的凸起。這讓他本來浴火難耐的感覺更加濃烈。他感覺到自己男人的象徵已經高高昂起,腹中的燥熱也難耐。
孫小凡轉身瞬間不小心碰到了張峰的凸起,她突然明白了過來,扔下毛巾轉身就跑了。
張峰此時也不好過,額頭青筋暴漏,他也走進浴室,準備洗個涼水澡來澆滅自己的浴火。
洗完澡舒服很多的張峰也回到房間睡覺了。睡夢中張峰出現在一個離奇的世界裡。
周圍全是樹林,旁邊有幾個人在他面前跪着,由於沒擡頭,他也看不清對方是誰,但是身邊有一個人在對他說話,他完全聽不見說的是什麼。這些人穿的很簡陋,有的似乎沒有穿,頭髮用木棍彆着。
不一會他就被請到了另一個地方,那裡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他定睛一看有很多屍體,有人的也有動物的。
這個畫面實在太血腥,雖然他已經在現實中見過很血腥的畫面,但是跟他夢中的比都是小巫見大巫,張峰忍不住開始嘔吐,旁邊的人都跟沒看見一樣。
就在他吐的嚴重時,眼前的畫面突然轉變了,他手拿長戢,身穿虎皮,身邊的人不停的在嘶吼,他眺望遠處,發現遠處密密麻麻的人聚集那裡。
不一會身邊的人就嘶吼着奔向對面的人羣聚集地,他想走近看看到底發生什麼,慢慢的走近,兩方人馬在廝殺,滿地鮮血,斷臂和頭顱,還有受傷趴在地上的人,那些人即使受傷也要爬向敵方繼續戰鬥。
張峰大喊,他不知道這到底是哪,發生了什麼,他開始害怕,轉身就開始狂奔。
風呼呼的吹着他,吹的臉都開始疼,他睜開眼睛,發現又到了一個地方。對面坐着一個光着身子的高達黝黑的男人,頭髮隨意的披着,一直喝着碗裡的酒。時不時還惡狠狠的瞪着他。
張峰看着周圍的一切,憤怒感不由的飆升到最高點。他也端起眼前的酒,一下就喝光,那是他喝過最難喝的東西,入嘴酸,到喉嚨甜,苦着整個食道,到胃裡辣的如火中燒。
對面的男人恨不得要用眼神殺了他,兩個人就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最後那個男人扔下一張什麼東西就轉身走了。
當張峰想拿起那個東西的時候,場景又一次的變了,他還是身穿虎皮,在一片遼源上,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人,他們一邊用手裡的長戢敲着地面,一邊呼喊着。
他的對面竟然是那個黝黑的男人,依然用嗜血的眼光注視着他,身上的肌肉也緊繃起來。
那個男人不知對他說着什麼,他完全聽不到,最後竟然用手中的大刀指向他,伴隨着一聲嘶吼衝向了他,他感覺那聲嘶吼都能驚天動地。
眼看着大刀要劈像張峰的頭顱,他趕緊向後急退。對方不依不饒要治他於死地,拼命的揮舞着長刀,張峰退無可退,試着抵擋,當他的長戢對上對方的長刀,他感覺全身都被震的藥散架一樣。
張峰感覺自己不是對手,開始向旁邊奔跑,黝黑的男人也緊追其後,沒有絲毫要放過他的意思。
就在張峰無力奔跑摔向地上時,一把長刀緊隨其後的劈向了他,他一聲長嘯,眼前頓時一白。
“張峰你怎麼了。”孫小凡在聽到張峰房內的喊叫,於是在他門外一直敲着門。
張峰瞬間驚醒,整個人都坐了起來,全身都是汗,被單也被汗水浸溼。他起來開門,看到孫小凡着急的臉。
“沒什麼事,就是做了噩夢。”一個夢醒來,天都亮了,他轉身進了浴室,想把身上黏黏的汗好好洗洗。
洗好以後張峰出來孫小凡已經不見了,可能是上班去了吧。
張峰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開車就去了聚緣齋,他想好好研究一下錢老昨天說的那些東西。
想起羊皮卷,張峰還是很震驚,完全沒有把自己的噩夢與羊皮卷想到一起。他翻閱所有的資料都沒找到關於羊皮卷的內容,不得已找到了董賢的電話便打了過去。
“我想跟錢老再請教一下關於羊皮卷的事情,您看方便安排一下麼。”張峰客氣的問着董賢,希望錢老能解開他的疑惑。
“當然,錢老吩咐我,只要你找他,隨時都歡迎的。”董賢還是一往的平靜,昨天分開後,錢老就拉着董賢,如果張峰要是找他,隨時會都可以。
“那就明天吧,我早早的去拜會。麻煩您通知一下錢老。”張峰由於沒有休息好,加上這一段時間的勞累,他想在聚緣齋好好靜一靜。
“老闆,您就收了這個吧,我着急用錢,錢少也沒關係。”
就在陳鋒決定再小眯一會時,門口的吵鬧聲驚醒了他,他走出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原來是一個農村老漢,手裡不知道拿着什麼,一直往對面的人懷裡塞。
“你這破玩意不值錢,趕緊哪來的回哪去,別耽誤我做生意。”擺攤的老李不耐煩的推着老漢。
“這是我的傳家寶,多少還是值錢的。”老漢還在推搡着。
老李抓過東西一把就扔在大街上,張峰看了看地上的東西,瞬間整個人都顫抖了,他走上前去,拉過了老漢到自己的店裡。
“你爲什麼要賣這個東西?”張峰詢問着老漢,也看着老漢手裡的東西,那熟悉的感覺他怎麼會忘記,只有羊皮卷纔會有這樣的光圈和顏色。
“兒子娶媳婦,沒錢,這不把祖傳的東西拿出來,就爲了給娃娶個媳婦。”老漢蹲在地上無奈的說。
“娶媳婦買房子要多少錢。”張峰繼續詢問着,他看到老漢的無奈和滄桑,心裡想着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加一起要五十多萬,兒子大學畢業家裡也沒有多餘的錢來操辦,而且還娶個城裡姑娘,咱不能委屈了娃啊。”老漢抽着菸袋,就像閒聊一樣跟張峰說着。
張峰寫下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了老漢,才花一百萬就買到了一張羊皮卷,張峰覺得其實佔了人家的大便宜,跟自己手裡的那張比,這簡直天大的差距。
老漢接過張峰遞過來的紙,看了看上面的數字,驚的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漢熱淚盈眶,不知如何表達謝意,非要給張峰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