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兒、雙兒一行車隊還沒有趕到寧都,就與小九、花如玉、紅杏、月神等人半路相遇。
小九他們一行人走得急,也沒有來得急換衣服,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鮮血,遠遠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單兒,雙兒,想不想相公呀?”
看着單兒、雙兒坐在馬車上,掀開簾子,從窗口探出來一對兒白瑩如玉妝容,卻又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媚臉,小九的心情格外興奮,也不等着單兒、雙兒衝出來,也不顧及一身血腥味,像猴子一樣鑽進了車轎裡,抱着單兒、雙兒入懷,美滋滋的各親了一口。..
那感覺,當真又香又甜!
“討厭!”
單兒從小九懷裡逃出來,神情也抑制不住的興奮,鼻子嗅了嗅,撅嘴嗔怪:“血腥味怎麼這麼重?薰死人了……”
圓圓的貓眼兒在小九身上一瞟,看着胸前、腿上、袖子上的滲人血跡,不由得驚呆了,緊張兮兮的問道:受傷了?”
雙兒也緊張的不行,要扒開小九的衣衫,查看他的傷勢。
小九爽朗一笑,拍着胸口,吹道:“相公我鋼筋鐵骨,人見人怕,又怎麼會受傷呢?”..
“那這血……”單兒拉着小九的手,仍有猶疑。
小九捏了捏單兒的臉蛋,打趣道:“放心吧,這都是敵人的血呢!我自己聞着都刺鼻……”
雙兒此時卻是把小九的衣衫都脫掉了,露出一身泛着古銅sè的健碩肌膚,一雙緊張有神的貓眼仔仔細細的檢查小九的肌膚,看着上面沒有一點疤痕,這才放下心來。
單兒也掃了一眼,確定小九無傷,這才擰着小九身上的腰肉,嬌嗔道:“混蛋,你剛纔嚇死我了,好歹虛驚一場,你來見我,也不知道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就知道嚇唬人……”
話還未說完,喉嚨哽咽,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趴在小九懷裡,發泄似的啼哭。
小九拍着單兒消瘦的脊背,笑道:“聽說你們姐妹來了,我心裡高興,剛打完仗,也沒來得及換衣服,就急着來見你們,是不是薰得你沒情趣了,早知道換一身香噴噴的衣衫就好了。”
雙兒白了小九一眼,羞澀道:“大白天的,要什麼情趣?”
單兒抱緊了小九的脖子,紅脣輕咬着小九的脖子,嬌嗔道:“他情趣來了,就是野獸,還分什麼白天、黑夜?”
小九被單兒輕咬着脖子,覺得癢,大手也抓着單兒鼓脹的胸,貪婪的揉捏,單兒覺得舒服,也不捨得躲開,忍着羞,嬌嗔:“猴急什麼?你壞啊!你壞!青天白rì的……”
花如玉聽着車裡面笑聲不斷,走過來,掀開簾子一望,見着小九衣服褪去了,光着健碩的肌肉,正抱着渾身酥軟的單兒又親又啃紅,嗔怒道:“這就脫衣服親上了?也不管外面那麼多人看熱鬧?再敢亂搞,褲襠裡那玩意給你剁掉不趕緊滾出來?”板着臉訓完小九,這才放下簾子走開。
單兒受不住奚落,將小九推到一邊去,嗔道:“好好的,誰讓你脫衣服了?被那母老虎撞見了,還要編排我yù求不滿度,我可真丟人!”
小九無辜的聳聳肩,指着雙兒,一臉委屈:“衣服是雙兒脫的,又不是我脫的,你賴我幹什麼?”
“怎麼不賴你?你抱我幹什麼?你親我幹什麼?”單兒臉蛋兒浮上一層粉紅,不依不饒。
“是你主動抱着我、主動親我的,我不迴應,豈不是不給單兒面子?那個……單兒最好面子了……”
小九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笑。
“讓你牙尖嘴利,等我晚上在收拾你!”單兒臉頰氣得漲紅,粉拳攥得緊緊的,只等着晚上發泄。
雙兒捂着嘴巴,咯咯嬌笑,“好啦!好啦!不要吵,再不下去,花姐姐又要掀簾子捉咱們快下去吧。”
就下去!”
小九撓了撓單兒手心,若有深意道:“紅杏在外面,你……”
“我早就知道。”
單兒打掉小九的手,幽怨的白了小九一眼,氣呼呼道:“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說,我現在的身份,也不宜動氣啊。”
你不小心眼兒,誰小心眼兒?
陳小九心中鄙視了單兒一下,又覺得匪夷所思:單兒到底是什麼身份呀?還不宜動氣?
好奇怪的說!
小九向雙兒詢問似的看了一眼,雙兒溫柔一笑,像只慵懶的小貓,伸了個懶腰,嬌柔道:“九哥你不知道,我姐姐心裡美着呢。”
“杏兒,你想什麼呢?爲單兒發愁?”
月神看着車廂裡走出來的一對兒可愛麗人,笑道:“她們是一對兒姐妹,咱們是一對兒師徒,不論是文鬥,還是武鬥,她們又哪裡是咱們的對手?就是論起牀第功夫,她們更差得遠呢。”
“哎呀!師傅說什麼呢?”
紅杏俏生生的白了月神一眼,嬌笑道:“師傅姐姐是當行軍打仗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當初搶人家男人,人家自然生氣了,又被我在胸口打了一掌,也是夠可憐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傷痕……”
“單兒妹妹,還記得我嗎?”
紅杏父母團聚、又和小九相伴,心情大好,也把與單兒的點點滴滴當成美好的回憶,主動笑着走上來與單兒打招呼。
單兒就是小嘴硬心軟,雖然自己受傷、吃了虧,但也因禍得福,與小九共度了難忘的一夜。
見紅杏主動向自己示好,又因爲孔儀秦的關係,倒不好意思再對以前的嫌隙念念不忘,撅着嘴巴,仰起圓潤的下頜,嬌柔道:“你該叫姐姐纔對。”
是……我比你大……”紅杏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我先進門的!”
單兒高仰着下頜,眼神狡黠,一副大姐頭的模樣,“我可是小九明媒正娶的老婆。”
花如玉看着單兒那副‘小人’模樣,氣得在她額頭上使勁點着,“老虎不在家,耗子都上房樑了。”
姐姐,你別點我,我現在身份可不同了,不能隨便點的……”單兒捂着額頭,嚇得直往後退。
“你身份又怎麼不同了?”
花如玉啐了一口,“這些rì子不見,你就不是單兒了?居然真的爬到房樑上去了?”
“咯咯……”
一提到爬上房樑,紅杏兒媚眼如花,就忍不住笑,想當初,單兒可不就像耗子似的,總是偷偷的爬自己的房樑嘛!
單兒嗔怒的瞪視紅杏,“你笑什麼?”
紅杏也不與單兒計較那麼多,嬌笑着走到單兒面前,溫柔款款的福禮,笑顏如花道:“單兒姐姐好!”
啊?
單兒似受驚的小鹿,嚇得跳開,撅着嘴巴,羞嗔道:“我和你說着玩的,你倒是來真的?我比你年紀還小呢!受了你一拜,我都感覺自己大了許多,真成了少婦了……”
紅杏上前拉着單兒的小手,討好道:“單兒姐姐,誰讓你先進門的?我以後就認你做姐姐。”
又對站起一旁溫柔傻笑的雙兒福禮道:“雙兒姐姐好!”
雙兒嚇得急忙躲在小九身後,慌里慌張道:“我不當姐姐,我是妹妹,最小的那個妹妹……”
看着雙兒羞澀嬌柔,如小鹿受驚的模樣,所有人都笑出了生來。
月神也知道紅杏嬌貴,被自己慣壞了,有小姐脾氣,只是爲了小九,爲了一家人和睦,才委曲求全,主動退讓。
看着單兒小小年紀,卻狐假虎威、故意強裝出成熟婦人的模樣,月神忍不住生出調教單兒的心思。
“你就是單兒?”
月神扭腰擺臀走到單兒面前,故意挺着起豐滿的酥胸,用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睛凝視着單兒的臉,紅潤豐脣上挑,一副妖豔凌人的模樣。
是誰?”
月神當教主當慣了,就像花如玉一般,自然而然就生出上位者的威嚴來。
單兒真的被月神的氣場給嚇了一跳,身不由己的後退半步,似乎又覺得做了‘縮頭烏龜’很丟人,又鼓起勇氣向前邁了半步,忍受着月神若有若無散發出來的幽森殺氣,圓圓的貓眼瞪得大大的,開始上下打量起月神來。
但打量了幾眼,心底深處生出自慚形穢的情愫。
面前這個女人身姿妖嬈,酥胸豐盈誘人,柔腰纖細圓.翹如弧,面容嬌豔,眸子勾魂攝魄,紅脣豐潤誘人,舉手足夠,散發出百般勾人、火辣辣的媚氣。
這個女人太美,太妖豔了,實在是自己生平見過的、最讓人心動的女人。
單兒原以爲紅杏的孃親嫣然、已經是自己見過最美的女人了,但畢竟差着幾十歲,有代溝,也不會生出嫉妒的心思!可沒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面前這個女人居然比嫣然還美、還勾人!
紅顏禍水啊!
單兒心中有些委屈:自己往rì還自詡漂亮,心中竊喜,可是與面前這個女人一比,自己怎麼成了醜小鴨了?
到底是……是誰?”單兒咬着粉脣,粉拳鑽得緊緊的,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一雙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細在月神身上瞄着,就想找一處月神不如自己的地方,安慰一下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