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陳小九就在單兒房中睡下,爲了讓單兒能滿足心願使出了渾身解數與單兒承歡,只把單兒折騰得嬌.喘求饒,不勝撻伐,方纔得意的睡去,。
小九,怎麼就那麼yù求不滿呢?”
單兒摸了摸自己紅腫溼糜的花蕊,心中羞澀而又幸福,摸着自己白膩的小腹,溫柔道:“小小九,你快點出來哦,給娘爭口氣,最好生個龍鳳胎,來個兒女雙全,氣死那幫姐妹!嘻嘻……”
陳小九有事在身,睡得很淺,太陽剛矇矇亮,他就起來,親自給烏雅舔草料——這趟遠行,就要靠烏雅來建功了。
他原計劃是打算與毒皇一同前去,再加上月神、紅杏那些人,劫持吳桐,不在話下。
“小九,你起得好早!”雪子柔媚的聲音自背後傳過來。
“雪子姐姐,你怎麼也起得這麼早?”小九見四顧無人,拉着雪子入懷,親了又親。
“我想好了……”雪子抱着小九,柔柔道:“我左右無事,要和你一同去福建救人。”
“爲什麼?”陳小九可從未想過帶着雪子去救人,。
雪子臉頰紅了紅,期期艾艾道:“我與花妹妹、媚兒、甚至與天羽公主都不同,我和你又沒有關係,住在這裡很是尷尬,你若是走了,我就更沒臉住在這裡了……”
麼沒關係?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陳小九颳了颳雪子的瓊鼻,“再者,也沒人敢欺負你啊?”
雪子羞澀一笑,打掉小九的大手,“是沒有人欺負我,但是我心裡覺得不好意思,我跟着你我去,還能幫上你的忙,我就不信,烏雅那麼壯,還差我一個小女子嗎?”
烏雅呼溜溜大叫,頻頻點頭。
雪子摸着烏雅的馬鬃,大喜道:看烏雅都同意了,小九,你可不能攔我。”
依着你!”陳小九點頭答應。
他也琢磨着雪子獨自呆在這裡,無聊而又尷尬,而且雪子有一些歪門邪道的幻術,關鍵時刻,可堪大用。
大清早的,你們就偷偷摸摸的談情說愛嗎?”一道飄渺的身影從牆外飛進來,曼妙如彩蝶,正是毒皇。
“毒皇姐姐,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你也不見你的蹤影?”陳小九笑嘻嘻的迎上去。
“我啊,去找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哦。”
毒皇甜蜜的一笑,指着牆外,“這個人啊,會幫咱們大忙的,你一定很期待見到她。”
陳小九心中好奇,“誰呀?”
“你猜呀?”毒皇越發逗弄起小九來,“猜對了她就出面幫你,猜不對,她就只好走嘍,。”
陳小九搖搖頭,“我猜不透……”
也不等毒皇在擠兌自己,嗖的一下竄到了院牆外面。
而牆外柳樹下,正俏麗的站着一位美得驚心動魄,散發着成熟魅力的女人——正是扈三娘。
“乾孃!”陳小九一下子愣在那裡,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多rì不見,扈三娘美麗猶勝往昔,臉紅如醉,美如新月,嫣紅豐潤的嘴脣微微張着,甚爲嬌豔,水盈盈的剪眸一閃一閃的,盪漾流波,散發着迷人風情的風韻。
身子豐滿撩人,有着熟透的美!
陳小九心臟砰砰亂跳,喉嚨發乾,期期艾艾道:“乾孃,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
扈三娘輕輕一笑,“我剛纔還想着小九要是猜不中,乾孃我就打道回府呢,沒想到你居然使詐若不使詐,就不是小九了。”
“打道回府?”
陳小九聽得一愣,疑問道:“乾孃早就來京城了嗎?”
扈三娘點點頭,“玉兒剛走,我閒着無聊,就偷偷來到京城,找一處宅子住下了。”
“爲什麼不來看我?住在府裡多好啊?”陳小九走向扈三娘,想要拉拉扈三孃的手。
扈三娘飛一般的躲開,低着頭,臉頰有着少女的緋紅,“我心裡怕你的,怎麼敢來見你?”
“乾孃怕我?”陳小九蹙眉道:“當我是老虎?”
扈三娘摸着給紅臉頰,好一頓揉笑道:“乾孃爲什麼會怕你,你會不明白?若不是你這次遠去福建,乾孃纔不會現身呢,。”
“乾孃怕我死了?”陳小九嘿嘿笑道:“乾孃還是捨不得我。”
個正經。”扈三娘笑罵道:“我是怕你死了,留下媚兒,孤苦伶仃的可怎麼辦?”
陳小九見扈三娘言語之間處處硬冷,心中悵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纔好。
扈三娘低着頭,瞟了小九一眼,沉默半響,才幽怨道:“小九,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你好好的,乾孃也好好的,如此一來,大家都好!不然……我現在就離開。”
陳小九隻好答應,與扈三娘一同躍入院牆,大吼道:“花妹妹、媚兒,你們看誰來了?”
“乾孃?”
花如玉、朱媚兒正在洗漱,聽着陳小九叫喊,急忙趕出來,看着扈三娘嫵媚的站在院中,不由得撲上去親熱。
扈三娘望着花如玉、朱媚兒,心中百感交集——她們一個是自己的乾女兒,一個是自己親女兒,看着他們嫁爲人婦,且幸福美滿,夫唱婦隨,心中終究是十分喜悅。
陳小九吃過早飯,帶上水壺、牛肉乾,就與扈三娘、毒皇、雪子一同上路。
卡巴送給陳小九兩匹汗血寶馬,再加上更加神駿通靈的烏雅,少了一匹,而汗血寶馬馱着兩人必定減緩速度。
所以,只能毒皇、扈三娘各騎着一匹汗血寶馬,而陳小九與雪子合騎烏雅——好在烏雅神駿非凡,也不在乎雪子那點重量,。
臨別之時,單兒、雙兒、朱媚兒、慧娘、小棠妹妹都止不住淚花。
陳小九笑着打趣道:“你們哭什麼?等相公我回來時,你們一定要用肚子裡的寶寶來給相公接風!尤其是你哦,單兒,我這幾天可沒少種菜,你肚子要爭口氣啊。”
衆女又哭又笑,單兒撲上去,抱着小九道:“我武功不好,幫不了你,也不去給你拖後腿兒,可是你一定要記得哦,單兒,還有各位姐姐都在等你,你可不許受一點傷。”
哎,這個小單兒,居然也這麼脆弱。
花如玉久經戰陣,卻是十分堅強,對小九道:“你先出發,我今rì就匯同房氏父子,崔州平,帶着五千大軍,直奔寧都,只要你們得了手,就立刻趕往寧都,我會在寧都前哨三十里處紮寨,迎接你們凱旋而歸。”
陳小九點點頭,向衆女揮手作別,上馬那一刻,眼角也有些溼潤,但是再也不敢回頭,打馬飛奔,流下一片飛揚塵土。
單兒衆女跟着跑了幾步,終究是再也看不到小九的身影,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花如玉又安慰了一遍衆位姐妹,方纔帶着康鐵,直奔校場點兵點將,駛向寧都。
烏雅馬神駿非凡,奔跑如飛,馱着陳小九與雪字二人,如同無物。
雖然汗血寶馬號稱rì行千里,但是在烏雅面前,汗血寶馬也只能收起自己的驕傲,乖乖的臣服。
此時,汗血寶馬身上汗流浹背,赤紅的眼眸瞪得大大的,望着前方越拉越遠的烏雅,眼眸中充滿了無奈。
陳小九等人催馬急行二進入了崎嶇的山區,
山路盤旋,座座山頭拔地而起,各自彼此相連,猶如羣龍攪海,波濤涌起,。
陳小九拿出地圖對照,卻發現剛剛進入福建地界。
毒皇招呼陳小九下馬,指着盤旋在頭頂上的鷹,說道:“這就是跟蹤吳桐行蹤其中的一隻鷹,此鷹在頭頂盤旋,說明吳桐的大軍就在附近,說不定就在咱們前面。”
扈三娘道:“不然,我們單獨行動,也不要月神等人幫忙,直接劫持了吳桐,返回寧都如何?”
“不妥。”
陳小九道:“僅憑咱們四人,又沒有周密的佈置,劫持人質,危險太大,我可不想因爲救人而失去你們。”陳小九否定了月神的提議。
衆女心中溫暖,毒皇嬌柔道:“那到底要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誰讓你是男人呢。”
陳小九道:“咱們還是趕往君山,與月神匯合,她們對地盤頗爲熟悉,風土人情,甚爲熟稔,只要有了他們相助,加上咱們的高強武功,快馬,一定能吳桐劫爲人質,即便逃跑,也輕而易舉。”
“好吧!就先便宜了吳桐!咱們快點趕路,早做對策!”毒皇挺着豐滿的酥胸,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香汗,士氣十足。
進入福建後,山路陡峭難行,速度慢下了許多。
陳小九將地圖拿出來,一一對比,確定好了方向,方纔趕路,速度足足下降了一半兒。
四人又趕了一天的山路,直到傍晚,方纔來到了君山——此處也正是邪月教的總壇。
陳小九耳聰目明,站在山腳下,就隱約聽到了一陣金鐵交擊之聲,還有撕心裂肺的喊殺之聲,。
不好!
有敵襲……
陳小九慌忙催敢烏雅,奔向盤山小道,毒皇、胡三年也催馬奔行,只是汗血寶馬不如烏雅勇猛,上了一半山路,便停止不前,兩人只好施展輕功,緊緊跟隨烏雅腳步。
陳小九衝上半山腰,卻見這裡出現一個大型的、平整的、岩石練武場,裡面正有七八十號人在兇狠角鬥。
他與雪子、毒皇、扈三娘俱都是輕功卓絕的高手,悄無聲息的潛入岩石後面,查看情勢。
陳小九略一觀察,不由得蹙眉,攥緊了拳頭。
只見足有四五十位番僧,坦胸露惡非凡,正在與邪月教衆的女弟子火拼。
而自己眼前十丈處,正是‘四大花旦’中的
一臉鮮血,身法不靈動,似乎負傷頗重,而兩個番僧禿頭,卻舉着飛鏟,帶着獰笑砸去。
行動不便,媚眼含着憂傷,閉目待死。
忽然便感覺的兩股鮮血濺在了自己嬌嫩的臉頰上睜眼一望,卻見兩個番僧已經被抹了脖子,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而面前,卻站立着一位身材朗逸的男人。
公子?”
大難不死,又乍然見到自己奉獻**的男人,不由得驚喜交加,暈倒在小九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