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月之期?”
老皇帝自言自語,忽然長出了一口氣在生命終結之時,得小九這等奇才相助,是朕之幸甚,是大燕幸甚,是百姓幸甚,!只是……只是朕還有許多心結未了啊,有些不甘心。”
老皇帝重重咳了幾聲,踱着步子,慢條斯理道:“林相國、花將軍之行蹤,至今飄忽不定,朕死前不能得見,必死不瞑目,這是心結之一。”
“令外,天羽身體之怪病,是朕令一心結,痛且無力,小九,你能否替朕完成這兩樁心願,。”
陳小九點點頭:“小九盡力而爲,還希望皇上不必過於執着。”
了,還有一樁重要的事情差點忘記了……”
老皇帝眸子中忽然變得凝重起來,“朕薨後,皇位由誰繼承?幼子繼承大統,臣子朝權過重,極易引發政二皇子顯然沒有繼承皇位的心思,避而不及,這該如何是好呢?”
陳小九道:“皇上,難道大皇子不成嗎?”
“大皇子?”
老皇帝無奈一笑,“大皇子云遊未定,人都不知藏在哪裡,我如何得見?再者,當初朕對不起皇后,也讓大皇子對朕心有嫉恨,若非特殊情況,恐怕永遠都不會現身了。”
陳小九笑了笑道:“皇上,臣自有辦法逼迫大皇子現身。”
“啊?”
老皇帝眸子中泛着驚喜的光芒,激動道:“小九有辦法找到大皇子?還不快快道來?”
“只是,有些對皇后不敬。”
陳小九爲難一下,娓娓道:“皇上可圍繞皇后的宣陵墓做手腳,拍人將宣陵墓毀掉一腳,然後放出風聲,言明宣陵墓被毀!”
“大皇子至孝至仁,無論身在哪裡,一定會潛身回來探查皇后墓地,這樣大皇子不就現身了嗎?”
老皇帝驚喜交加,而後又嘆息道:“小九,你這計策雖好,但是你卻不知道大皇子的身後有多高明?朕不妨直說吟風、花將軍三人身手都是極爲高明的,但就算你們三個人聯手,恐怕也就與大皇子打個平手,多半還是輸的機率大些。”
“所以,就算大皇子回來探查墓地,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哪裡會讓朕知道啊,還忘記了,大皇子還會易容,而且易容之術出神入化這怪他的師傅太厲害了……”
陳小九當然知道大皇子的厲害——大皇子就是那個遊戲人間的小道童,而小道童武功之高,居然連月神姐姐都甘拜下風,又能何人能敵?
“皇上,想要抓到大皇子的真身,認出他的本來面目,這也不難,只要找對人即可。”
陳小九微微一笑,“欽天監副司徒姑娘是大皇子的師妹,自有特殊手段,可以找出大皇子的真身,我在修書一封,交由司徒姑娘轉給大皇子,必然能穩住大皇子的真身。”
“如此!大善!”
陳小九又與皇帝探究了一陣,有讓毒皇給皇上開了幾副安神的藥,方纔告辭,帶着天天羽公主,一同回到府邸。
“九哥,真的可以嗎?姐姐們會不會很厲害?欺負我?”
天羽公主站在府邸門前,臉頰通紅,媚眼流波,緊急攥着小九的手,卻不敢進去。
“你當姐姐們都是母老虎嗎?”陳小九嘻嘻一笑,指了指隔壁道:“這就是司徒姑娘的家,司徒姑娘可是你的密友啊,姐姐們誰敢欺負你,你就找司徒姑娘評理去。”
徒姐姐就住在這裡啊,那我還能安心些。”天羽伸了伸柔軟的小舌,一副很是開心的模樣。
毒皇先讓陳小九、天羽公主回府,自己推脫有事,便獨自一人消失在了陳小九的視線之中。
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失措,也沒有預料中的爭風吃醋,。
天羽公主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圈花容月貌的姐姐們望過來,臉頰緋紅,侷促的扣着蔥白手指,心中只剩下了羞澀。
“各位姐姐好!我是……我是天羽。”天羽公主看着一雙雙嫵媚的眼眸望過來,猶豫着站起身來,期期艾艾道:“姐姐們,我不會跟你們爭的,你們不要欺負我好不好?”
“噗嗤!”
朱媚兒、慧娘、單兒、雙兒、小棠妹妹,花如玉,雪子,俱都轟然大笑,她們着實沒有想到身爲公主的天羽,居然會乖巧到了這般境地——就好像一隻溫順的貓,沒有一點盛氣凌人的味道。
媚兒最有大婦的樣子,走過來,拉着天羽的手,溫柔一笑,“天羽妹妹,姐姐們怎麼會欺負你呢?大家都是好姐妹,可都盼着與你見面呢!你放心吧,姐姐們不會把你當成公主的,只會把你當成自己人?嘻嘻……自己人,天羽妹妹懂嗎?”
“自己人?”天羽公主心中大喜,不由得劇烈笑了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趕緊閉上了紅脣。
單兒等人也湊過來,詫異道:“怎麼?天羽妹妹不高興?難道看不起我們?”
不!不是這樣的,姐姐們把我當自己人,我心裡很高興,怎麼會不願意?”
天羽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柔柔道:“我有病,有一種很怪的病,不能大笑、大哭、大喜、大悲,不然就會猝死!所以,姐姐把天羽當成自己人,天羽雖然很高興,也只能在心裡高興,不敢笑出來的。”
單兒、雙兒等人聽着天羽的話,心裡不禁泛起了淡淡的憂傷——這小姑娘過得真是太苦了。
小棠妹妹坐過來,拉着天羽的手,溫柔道:“妹妹別擔心,九哥厲害着呢,一定會幫你找到醫治的辦法,你放寬心就好,。”
陳小九也信誓旦旦道:“就是,天羽別擔心,這一切都交給我了。”
天意幸福的點點頭,低頭看了看小棠妹妹的肚子,好奇道:“姐姐,你肚子怎麼這麼大?”
小手忍不住上去摸了摸,心中不明所以。
單兒嫉妒的撇撇嘴,哼道:“天羽妹妹,你這位姐姐肚子爭氣,已經懷上小小九了,只等着小小九生下來,母憑子貴,咱們都得對小棠妹妹唯唯諾諾的,到那時候,小堂妹妹誰還敢叫,那得叫小棠姐姐了……”
衆女聞言,不禁轟然大笑,只把小堂妹妹羞得滿臉通紅,氣得把枕頭扔到單兒頭上,嬌嗔道:“就你嘴巴厲害,你想懷孕,還不趕緊與小九行房去,也沒人和你爭,耍嘴皮子,有什麼用?”
“我……”
單兒氣姑姑的撅着紅脣,抱着枕頭,嗔怒道:“小九都要走了,我跟誰懷孕去,小棠妹妹,你這是欺負我。”
雙兒、朱媚兒笑得合不攏嘴。
天羽羨慕的摸着小棠妹妹白膩膩的肚皮,溫柔道:“他會動嗎?會不會和姐姐說話?”
小棠妹妹笑了笑:“現在還不會動,不過,我好像能聽到他說話,好似急着要出來呢。”
“真好!”
天羽公主一臉幸福的笑,又柔柔道:“我的病治不好,我連娘都是當不成的……”
衆女又急忙開導天羽,姐妹之間倒是不生分,。
陳小九見天羽公主已經和她們廝混熟了,就吩咐上酒菜,一大家子人幸福的吃了一頓飯。
直到夜晚,陳小九才走出來,翻過牆頭,敲開了司徒姑娘的門。
“誰呀?夜闖民宅?找死嗎?小心本天師用大.法力鎮你。”門吱呀一聲打開,司徒姑娘一身道服,峰峰火火的屋子裡面走出來。
“司徒姑娘,你怎麼又穿道服裝神弄鬼的?”陳小九笑了幾聲,才神神秘秘道:“我是來給你報喜的?”
“報喜?”司徒姑娘哼道,“我天天晦氣纏身,哪裡來的喜事?”
陳小九道:“你若不聽,我就算了,我回去了……”
司徒姑娘急了,攔住陳小九的去路,好脾氣道:“好啦,我錯了,有什麼好事,快和我說說?”
陳小九道:“我得到消息,你師兄近rì就會在宣陵墓現身……”
“什麼?陳公子,你說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哈哈……我可終於能嫁出去了……”
司徒姑娘聞言,不禁興奮的又蹦又跳。
陳小九又道爲難道:“但你師兄雖然會出現在宣陵墓,但行蹤隱匿,飄忽不定,說不定不會出來見你。”
“那有什麼關係?”司徒姑娘得意道:“我有師門秘法,只要他接近宣陵墓,我自然能夠找到大師兄。”
陳小九聞言,心中大喜,想着司徒姑娘果然是有些神奇的,遂又道:“你找到大師兄有什麼用?你找得到,卻留不住,!他武功那麼高,真要想走,誰也阻攔不了呀。”
可怎麼辦呢?”
司徒姑娘是個直剛纔還興奮得大叫,這會想到爲難出,卻又蹲在牆角處,哀傷無限。
陳小九笑了笑,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司徒姑娘,囑咐道:“逮住你大師兄後,將這風書信遞給他,他只要看了書信,自然不會走的,切記,你不得私自打開書信,不然,這計策就不靈了,留不住你大師兄,可別怨我。”
“真的這麼靈驗?”
司徒姑娘一把將書信奪過來,左右看了看,方纔貼身的衣衫中,才向陳小九深深的鞠了一躬,感激道:“謝謝你,陳公子,你幫我這麼大忙,我該怎麼謝你纔好?”
“想謝我?也簡單!”
陳小九指了指自己的家,“我要出趟遠門,天羽公主已經搬過來住了,你有時間多多陪陪她就好。”
羽公主搬到府上了?”
司徒姑娘臉頰紅了紅,期期艾艾道:“陳公子,你與天羽公主那……那個了?”
“胡說八道!”
陳小九翻身上牆,回眸哼道:“等你的大師兄回來,趕緊下點騙他上牀是正經,只要上了牀,生個一兒半女,皇后的位子,跑不出你的手掌心……”言罷,翻身而去。
“皇后?”司徒姑娘歪着腦袋,站在院落中,久久想不明白。
不過,陳小九那個的主意,司徒姑娘倒覺得十分妥當——爲了愛情,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