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邪在空中翻了個跟斗,然後腳下散發出冰屑,冰屑一直落下,童邪的身體也在自由裸體運動,最後冰屑組成一條 冰柱支撐童邪。
童邪居高臨下地看着袁輝等人,他的雙眼依舊帶着紫色。
“我沒事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王子和公主鬆了口氣。
怒“嘻嘻〜”地笑了一聲說“有趣!”
袁輝看着童邪認真的表情,便放下目光看向前面一個石碑,上面就橫刻着:青玉大學!四個字。
“走吧,現在纔是挑戰的時候。”袁輝慢慢地語氣卻讓衆人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童邪說過這樣一句話,對於未知的危險,我們會出現一種緊張、害怕的情緒,這就是人類的本性。
童邪從冰柱上跳落下來,看着前面石碑上的字。
青玉大學,我來了!雲軒…我來了……
“咯咯!”
“進來…”
“宗主…外來人已經在學校的山腳下了。”一個身上穿着整齊的西裝革履,走到白髮老者面前作了個禮揖。
老者聞聲不動,過了好一會才說“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用管那麼多,如果他們能上來證明不是什麼弱者,由他們去吧。”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對了葉城鋒這小子呢?是否有按照規矩去招新成員了?”白髮老者這時才睜開一直閉著的眼睛。
而身穿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忙回答說“犬子的確有完成任務。不過…”
“不過什麼?”老者眼睛一亮,他就知道,葉城鋒雖然人很不錯。但是唯一缺點就是喜歡踩人,喜歡把比自己弱的人踩在腳下。白髮老者見他在猶豫,比上眼睛說道“葉子雄,你是當年我收來的土地,你跟了我也有幾十年了,還不知發哦我的性格嗎?”
“我知道。”葉子雄忙回答。當年是他面前的老者救了已經快要餓死的他,所以纔會穿着如此漂亮的衣服站在這裡。“老師…犬子這次帶回來的是一女子,是…”
“嗯?”白髮老者見他一再猶豫,眼睛再次睜開。
葉子雄咬牙住根說“其實他這次闖進來的人就是爲了想帶走犬子這次招回來回來的學員,而且還是落家的人。”
“放肆!!!放肆!!!”白髮老者突然大發雷霆,一拍他旁邊的一張木桌子。“我當年就告訴過你,無論如何都不許動落家的人。現在卻是你兒子把別人給抓回來了!簡直 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長長的白色鬍子已經氣地呼呼滾動起來。
“老師…我已經教訓過他了。”葉子雄小聲地回話。他能怎麼樣,自己的確警告過兒子,但是卻還是抓了回來。但是這是他兒子,他能怎麼樣?
“唉…也罷也罷……子雄〜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成你是我的孩兒,我當然知道那種感覺。但是你以後要改改這種護子心切的態度。否則我以後怎樣給你繼承我的位置…”白髮老者扶起已經跪下去的葉子雄。
“老師…對不起!”葉子雄流着淚水,看着白髮老者。
“不用對不起我,你也沒有對不起我。”白髮老者扶起葉子雄便轉身背對着他說“你先出去吧,我先休息下。”
“那我先退下了,老師…”葉子雄擦了擦眼淚,便退出去關門了。
唉〜也許天註定要亡我神峰啊〜
白髮老者感慨地低下頭沉思去了。
“喂!童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經過那石碑之後四周就變得特別平靜了呀?而且暗了好多,四處有點黑漆嘛烏的,怪難受了。”公主膽小地拉了拉童邪的衣服。
“吼!”童邪突然回頭,一個鬼臉在公主的瞳孔裡面放大。
“啊〜!”公主尖叫一聲,原本四周安靜的,現在卻被公主的尖叫聲嚇飛了幾隻烏鴉,而且是巨大的烏鴉。
“額…要不好叫得那麼慘啊?好像我強姦你一樣!”童邪白了一眼面容失色的公主。
“我淹了你!!!”公主從驚嚇中回魂過來,一道水從他的腳下盤旋而起。
“別鬧了,有情況。”
田東在這裡是最弱的一個,但是卻每次不說話的他一說話便能震懾住全場。
怒聞聲看向田東,心裡暗驚:好小子,深藏不露嘛,竟然有獅子吼的調調。嘿嘿〜看來這羣人個個都不簡單。不除了剛纔那個美男子。
要是公主聽見怒的心裡話肯定被氣得半死不活。
冷月也似乎感覺到了,他開口說“似乎這次麻煩大了。”
冷月剛說完,在茂密的樹林裡稀稀唰唰地聲音便響了起來。
童邪看上去一雙雙綠色的眼睛正發亮地盯着他們,而且四周圍都是,似乎沒有死角地圍住他們。
“這……”維基看得滿頭冷汗。
“嗷嗚〜〜〜”一聲狼叫聲讓童邪等人知道他們被狼羣包圍了。
袁輝看着那慢慢逼近的綠色眼睛,不由感覺頭皮有點發麻了。這狼羣起碼有幾百只,而且每一隻都和藏獒差不多大小。更有一雙眼黃色的大眼在盯着他們。正是狼羣裡的王者,狼王。
怒等人他們都自覺地和童邪一行人圍成圈子。
“媽呀…這是狼麼?怎麼都和牛一樣大個呀!這次真的遇到麻煩了。”公主收回了玩笑心態,露出凝重的神色,手裡已經控制着一大滴水珠了。
袁輝看着他們原本前進的路,心裡更是擔心:光是開始就如此大的麻煩,這裡不能亂走,但是幾百只的狼羣,即使能將他們殺掉,每個人都會活活累死吧。
怒卻不是,他正熱血沸騰。看着那綠色的獵殺者的眼睛,如一頭餓鬼般的貪婪。
狼是喜歡羣居,他們喜歡黑暗、喜歡冷月下的空氣。人們常常說狼是一種冷血動物,其實也是。
狼也喜歡溫暖的,只不過他們害怕自己習慣了溫暖卻忘記了生活的殘酷,所以狼一直在逃避自己想要的溫暖,而去適應現實的殘酷,這就是狼喜歡寒冷的夜晚了。
狼比人類聰明,聰明在該如何去適應殘酷的現實,而總有些人是等待現實去適應他,導致了他處處受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