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怎麼跑出來了?”一直被黑色大袍包裹住的元央會會長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了。誰也想不到他竟然長得細皮嫩肉的,還有一張俊美的皮膚,正是一副美男樣。但是那雙貪婪的眼睛卻不怎麼符合他俊美的樣貌。他也就是神峰界的宗主所說的冰言。
他站在一直居住的山洞裡面的裡面,看着腳下縮小型的鴨嘴型章魚。
章魚聽了眼睛露出委屈的樣子,他的長鬚在比劃比劃着。
“有人進去的事我知道。”冰言坐到了石牀上。這一切都正按照他的計劃走。現在他該做的就是將世界強大的組織都引進神峰界。
章魚聽了便低下頭爬動起來,盤旋在冰言的腳下。
“好了,你不回去也罷,但是別給我惹事,現在你出來了我也有件事情剛好需要你幫助。”冰言看着腳下的章魚,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章魚聽了便伸長脖子,可他沒脖子。他的雙眼顯露得堅定。
冰言見了,便小聲地對它說“儘量讓人知道進入神峰界的入口。”
章魚聽完了,他似乎驚訝了一下,然後猶豫了。神峰界可以說是它的家,而且也是入口的守護者,雖然被冰言收服了,但不代表它能背叛神峰界。
章魚對冰言搖了搖鴨嘴頭。冰言那雙不符合俊美臉龐的雙眼射出一絲殺意。鴨嘴章魚看見了頭潛意識地點頭了。
“這不就好了嗎?”冰言見鴨嘴章魚點了頭,馬上露出了微笑,好像一束陽光突然見照射在常年黑暗的地方一樣,很溫暖。
武鉉依舊沒有離開過他辦公室,自從童邪走了之後他的門就很少被敲響了,武媚也沒有找過他了。
他坐在辦公桌面前看着一些資料。
黑豹派出暗字組的殺手去阻攔新會長,結果無一生還。而且全是被吸乾血。
漠魂,原本老會長的助理,現在剛剛回家,之前給了冰魂珠新會長之後一直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貌似在***處出手救過他女兒。
童真,現和李影梅度假。
“唉〜內部的事情似乎比外侵者還要難處理啊…”武鉉哀嘆一聲。
冰言老會長,你真的已經仙逝麼?還是你在暗處看着元央會的一切?
武鉉不得不懷疑了,這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很巧合。童真的兒子,童真,落雲軒落家,青玉大學…
“武長老,我們爲什麼不切除黑豹這個惡瘤?難道就一直讓他逍遙麼?”原來武鉉並沒有自言自語,他的背後黑暗處還有紅衣衛的存在。
武鉉聽了又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想啊,但是這對元央會的影響非常大,而且鬧大了恐怕元央會就此解散了。我不想親手毀掉老會長的一片心血。”
紅衣衛聽了也覺得有道理。“那現在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
“只能等了,等新會長童邪成長起來。”武鉉想到了那麻煩的童邪,在元央會裡的時候,每天都是吵吵鬧鬧的,想着想着武鉉笑了。
紅衣衛看見武鉉在偷笑也不說什麼,他向後退一步,然後向武鉉說“武長老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就先回龍組了。”
“嗯。”武鉉點了點頭。
誰也不知道紅衣衛是龍組的,只有武鉉知道,甚至連他們的老會長冰言都不知道。
“童邪!停下!”
袁輝的速度追上了童邪,然後拉住他的肩膀。
“放開我!我要去找雲軒!”童邪掙扎着。
袁輝看見童邪雙眼已經佈滿血絲,害怕他再一次異能失控,忙將其按到地上說“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麼?你這樣亂闖恐怕還沒見到你的小女友你自己就先掛了!”
這時王子他們也追了上來。這一路就好像在跑步比賽一般。
他們看見袁輝和被他按在地上的童邪,沒有說話。
童邪知道自己激動了,但是心裡的思念已經超過了他的理智。
雲軒…對不起!你等着我,我一定將你帶出去,不管是誰阻攔。現在我知道我爲什麼要變強的原因了,不是爲了報復葉城鋒,而是守護你,守護你的一切。
童邪閉上眼睛,一股寒流開始在但天內竄動,然後形成一條蛇。它快速地衝擊着衝脈。
“砰!”童邪感覺到全身被電擊一般,全身麻了。
袁輝也感覺到童邪的變化,便鬆開手,看着地上紅着臉掙扎的童邪,他似乎很難受。
“砰!”童邪身體再次響起,還好只是他自己聽見,不然袁輝衆人不知道回懷疑他什麼。
童邪這次感覺到自己的全身被開水燙過一樣,很痛,他的手已經張成抓了,他想抓自己的身體。
袁輝看着在蜷縮着身體的童邪,他不知道怎麼回事。
怒他們來到時看見童邪的樣子忙說“趕緊按住他的手腳!快!!!我擦!這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衝擊脈門!”
袁輝和公主他們聽了忙上前按住正拉住自己頭髮的童邪。
“怎麼回事?”袁輝和維基拉開童邪的手按在地上,公主和王子按住童邪的腳。
怒看着滿臉痛苦的童邪說“他在衝擊脈門,不知道他在衝擊那個脈門。不過看他痛苦的樣子應該是在第三到脈門。”
“說清楚點!”王子大吼一聲,他感覺到童邪的力氣越來越大,有點按不住的跡象。
怒見了忙提醒道“你不是木屬性麼?可以鎖住他。”
王子聽了二話不說。單手按住童邪的腳,另一隻手觸摸地上。
藤條!
地上冒出迅速冒出幾根樹藤纏住童邪的四肢。袁輝他們也放開了手。
袁輝看着怒說“現在說說怎麼回事了吧?”
怒看了看衆人的表情,連他的隊友刃他們也很想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我看見他的情況和我之前的一個兄弟非常像,我那個兄弟是使用落家的絕學,落魂崩纔會有這種現象的。他們每打開一道脈門,力量就翻幾倍,連速度、眼力、感知力也隨着增強。而童邪現在的現象正是衝擊第三道脈門,衝脈。”
“這麼說你會願意來這裡救童邪的小女友有一般原因是因爲你之前的那個兄弟吧?”袁輝看着怒慢慢地說着。
怒並沒有驚訝,對於袁輝他看見第一眼時便覺得不簡單,但是想不到他能聯想到那麼遠,怒只好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他身後的隊友低下頭說“對不起!”
冷月他們卻是默契十足地不說話不表示任何。就看着地上的童邪,把怒和袁輝的話當耳邊風了。他們知道怒之所以道歉是因爲騙了他們說是有巨大的報酬,而現在袁輝的話告訴他們並不是這樣。
怒看見他們不動容,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便知道他的隊友並不在乎,便轉身看着童邪。
“砰!”童邪耳膜處再次響起一聲,他拼命閉著眼睛,手抓住王子的有藤條,牙齒都快咬破了。
第三次響聲,第三次撞擊,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萬箭穿身了。
泥馬!!!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
童邪心底大喊一聲,然後捏緊拳頭。就在這時,另一股紫色的氣流出現在他的丹田內。這正是小藍咬傷他時傳給他的。
紫色氣流迅速與白色氣流黏在一起,然後一起衝擊!
“嘭!”第四次聲音響起,童邪睜開眼,他的眼睛裡面散發着紫色光芒。他平靜了呼吸。
袁輝衆人看着童邪的表情,都替童邪緊張。
突然童邪閉上眼睛,放鬆手腳。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力量更加充沛了,好像有一股用不盡的力氣。
“餉!”一聲,他突然睜開眼,一道紫色的光線射了出去。
生門,開!!!
童邪大喊一聲,王子的藤條還在原地,但是童邪卻不見了。
“這……”王子和公主看呆了,這是什麼速度。
怒看着這時才斷掉的樹藤說“他成功了。”
袁輝嘴角也翹了起來,心裡想到:童邪,現在如果你暴走的話可能還可以贏我。這種速度,恐怕就算是我也很難控制吧。
童邪此時正在半空,他身體的力量爆棚,他想發泄。
他看着空中的一隻飛鳥,眼神看着它。
八極崩;鎖恨!
突然正在暢遊的飛鳥,突然定在了那裡不動了,它似乎意識到危險,拼命地拍動翅膀。但是無論它怎麼拍動都不能移動分毫。
袁輝和怒他們突然感覺到身邊氣流猛被抽動着向上。
童邪在空中,他眼神看着那隻飛鳥眼睛不眨一下,手捏指,食指與中指直刺向飛鳥。
一隻箭狀的氣流從他的指尖射去。
“噗!”氣箭穿過飛鳥的胸脯。羽毛散落漫天。它不在煽動翅膀了,頭部已經下垂。
怒和袁輝見了都驚訝地開口“好驚人的速度和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