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商量好一切,上好茶葉泡好的茶水,也端了過來。
小蔣小心翼翼地捧着茶盤,還有茶具,來到了審訊室,剛放到桌子上,還沒來得及端到林凡的面前。
就見,林凡盯着臉上淌着汗珠,髮絲粘在紅撲撲的臉蛋上的蔣怡,笑了笑,衝着斐學安道:“斐局長,我這落下了很多課,也該回去學習了,要不你就派蔣警官把我送到南大吧,要不然我怕來不及!”
“你…”
“小蔣啊,那就麻煩你送林小同志回校,國家棟梁,可不能因爲我們工作的疏忽,而耽誤了學業,那個責任我可擔不起。”
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正要休息一下,聽到林凡的話就要反駁,後面的妄想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斐學安就笑意盈盈地打斷了她的話。
也不知道耍了什麼把戲,斐局長就完全聽命於他了,蔣怡白了林凡一眼,林凡卻衝她俏皮地眨着眼睛,氣得牙齒緊咬,但最終還是慷慨激昂地回道:
“是,局長,一定不負所托,光榮完成任務。”
林凡被蔣怡帶走,斐學安癱倒在椅子上,像一灘爛泥,久久沒有動彈。
“局長,那個林凡也太囂張了吧,他就一個大學生,哪裡輪得到他在這裡撒野?”去而復返的小劉,聲音再次響起,驚醒了斐學安。
“你知道個屁!”斐學安睜開眼,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跟豬一樣的小劉。
“難道他有背景?”
“有背景沒背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要不然你以爲我放着活動不主持,親自跑回來請他離開?”斐學安一臉的頹廢。
“可他的底子我查過啊,就是湘北人,以前還擺地攤呢,不是因爲突然考了那麼高的分,成爲史上最牛狀元,丟人羣裡都不一定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小劉納悶地說。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很多人都把自己的勢力與背景隱藏的極好,你以爲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啊,恐怕人家整天不知道我是他爹似的。”斐學安嘆氣,最後吩咐小劉道:“我還要去主持活動,你幫我把東來帶回家,再辦個休學,這南大他是不能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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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局,這南大可是數得着的好大學,費了千辛萬苦,才弄進去,不能這麼就放棄這次大好的機會吧?”
“你以爲我想放棄啊,那個混賬小子,現在吃了虧,肯定在想着找其他人來修理林凡,可是誰能修理得了,到最後不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與其自己毀自己,還不如把他支開,保存勢力!”斐學安有些無奈,撫平頭髮,離開了審訊室。
與此同時,蔣怡卻氣沖沖地開着警車送林凡回南大。
雖然市內限速,但一肚子火的蔣怡,卻是想盡了辦法整林凡,車速時快時慢,更在行人少的路上,突然來一個大轉彎。
“唉,我說美女姐姐,怎麼突然那麼大火氣呢,這路上雖然車不多,人也少,但是萬一竄出來一輛車,那可是要命的玩法啊,你以爲你在拍速度與激情啊?”林凡大叫着提醒,一雙眼睛,卻是毫不顧忌地盯着蔣怡那被安全帶斜繞而過的大胸。
由於安全帶的束縛,靠近林凡這邊的一個大胸,顯得更加的飽滿,飽滿滾圓,隨着蔣怡身體的動作,起起伏伏,好不壯觀,看得他是心花怒放,口水直流。
“你個大流氓,你看夠了沒有!”
臉上火辣辣的蔣怡,再也受不了林凡那一雙眼睛,鬆開方向盤,捶向坐在副駕的林凡。
“嗖”
就在這時,路口突然出現一輛十八米長的大貨櫃,急速通過路口,就要轉到他們行的這一條道,由於車身太長,並沒能完全轉到這條道上。
他們的警車,正以高速撞向那輛大貨車。
登時,蔣怡嚇得臉都寒了,警車急速衝向大貨車後尾,兩者之間的距離由兩米,到一米,一點一點的縮進。
她整個傻了,愣在了那裡。
林凡冷靜沉着,管不得了那麼多,腳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手伸向她抓着方向盤的兩手,在警車急速衝向大貨車的瞬間,猛踩剎車,急速右轉。
“哧”
劇烈的響聲傳來,嚇得蔣怡眼睛一閉,不敢再想。
可是等了半天,並沒有傳來兩車相撞的猛烈的聲音,反而是他們的車子,穩穩地停了下來,一股焦糊味四散而開。
睜開眼,她整個人徹底地呆了。
當時車與車的距離不過三十公分的距離,只須零點零幾秒的時間,兩車必須來一次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親密接觸。
然而,馬路上出現了深深的輪胎的痕跡,他們的車子穩穩地靠邊停了下來,而輪胎由於與地面劇烈摩擦,而質量又比不了豪車,已經冒起了層層的黑煙。
“漂移!”
這是蔣怡心裡唯一的想法。
許多有經驗的老司機都可以玩一手酷暴的漂移,但也僅僅於質量高的豪車,因爲漂移制動的瞬間,對車子本身與輪胎的質量有着極高的要求,否則的話,車子可能承受不了那麼大的力量而散掉。
她們的警車顯然不是豪車,可令她無法相信的事,警車在地上劃過一道深深的痕跡,硬是在那僅有的三十公分空檔裡,漂移了過來。
“你怎麼做到的?”蔣怡看着林凡。
林凡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嘴角牽起,酷酷地道:“這是小菜一碟,不過是漂移而已。”
只是漂移而已,對別人來說,可能車子的質量太差,難以完成,但對於修煉太玄無極經的林凡,恰好可以以真氣護住車體,從而進行一次生死之間的大漂移。
事實上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玩這種不要命的漂移了,當年還是僱傭兵的時候,就曾經在不可能的情況下漂移過一輛大卡車,愣是避過了可能的危險。
“哇,嚇死我了!”
過了半天,蔣怡才緩過神,抱着林凡,伏在他的身上,哇哇地哭了起來。
林凡一愣,沒有想到這都過去小半天了,她又突然哭了出來,伸出一手撫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拍着。
而他們倆的動作,怎麼看都有些不雅,遠遠地看去,倒像他在按着蔣怡的頭,伏在他的兩腿間,做那齷齪的事,尤其是蔣怡還抖動着肩膀,怎麼高都你在高頻率地……
“我嘞個去,這哥們真有福氣,竟然讓美女警察在車裡……”
一輛路過的車,由後視鏡看到警車裡的一幕時,是又羨慕又嫉妒啊,身爲一個男人,如果能夠降服一個警花,那就可以天天玩制服誘惑。
這是很多男人一生的夢想,沒想到那哥們,大白天的就按捺不住激情,快活起來。
“唉,啊…”
“不知道是不是什麼領導,竟然大白天的就主動獻口了…”
還在後怕的蔣怡,不知道她的行爲,已經惹起一羣路過的車輛的注意,六感敏銳的林凡,可是一句也沒有落下的全部聽在了耳朵裡。
“這姿勢倒還真點像,嘿嘿…”
起初的林凡聽到那些羨慕嫉妒恨的聲音,那叫一個得意,也不阻止,繼續保持着那種姿勢,任憑路過的那些男人羨慕去。
可是聽到一些種種猜測的聲音,又聽到有人按下快門的聲音,林凡心裡一寒,再不敢這麼下去,一股真氣衝到拍照的車裡,輕輕一絞,那睦拍照的相機,就如見鬼了一般化成了碎粉。
“起來了,起來了,再不起來,我們就要上頭條了!”林凡拍了拍仍然保持那個不雅姿勢的蔣怡。
“怎麼了?”臉上還帶着淚痕,小心臟還呯呯直跳的蔣怡一臉迷惘。
林凡指了指路過的路過的車輛,這些車輛好像商量好的,經過這裡的時候,都自覺地放慢了車速,由後視鏡看像他們車裡的情景。
有些人沒看到什麼,還不樂意,搖下車窗,看了過來,失望地發現什麼也沒有時,一臉鬱悶地說:
“哪有什麼女警與人當衆口啊,這個老孫就知道騙老子,看我不卸了他!”
蔣怡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那個人的話,全部飄進了她的耳朵,仔細一回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時心裡五味雜陳。
“羞死人了,我怎麼抱着他哭了,他明明就是一個小色狼,整天瞄着我的胸部,唉!”蔣怡揪着自己的衣角,一時尷尬了起來。
“他們說他們的,我們又沒有做,只是有點像而已,怕什麼,就讓他們隨便說了。”林凡說。
蔣怡皺了皺眉,越聽越不是味,明白林凡又在佔她的便宜,瞪了一眼道:“小色狼,你嘴巴給我乾淨點,什麼姿勢像了?”
林凡誠惶誠恐,連連擺手道:“好吧,好吧,那姿勢不像,不像,真的不像,能像啥啊,就是你伏在那裡嘛,很正常的姿勢…”
“林凡!”蔣怡憤怒地看着越說越不像話的林凡,“你是不是還想回警局裡?”
“哦”
林凡扮了個鬼臉,眼睛卻瞄着她的胸部,劇烈起伏之下,依然是那麼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