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五步靈蛇

“世間的藥同樣療效的看起來多少會有些相似吧,更何況你又怎知只有公主會做這種傷藥,而我大盛國就無人會呢?”

嶽昇知道這藥是隻有岳家人才會做的,可他又不能暴露身份,所以纔多此一舉的解釋。

司徒曄聽完倒也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安靜的讓賀一若幫他上藥。

等賀一若幫司徒曄上好藥,將傷口包紮好之後,爲了出入方便所以就司徒曄、嶽昇、天玄,賀一若四人進入荊棘之中去尋找嬋兒,他們順着宮墨林走過的痕跡一路尋找。

不多時就遇到了宮墨林:“你見到她們了嗎?”

宮墨林搖頭,“外面幾乎是一點痕跡都沒有,可這裡面卻能看得出來是有人走過的,而且是不久前,我想我們離她們應該不遠了,你看,這個溝壑邊還有滑倒的痕跡。”

“那趕緊找過去吧!”司徒曄很擔心嬋兒,不知爲何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於是一行人繼續向前尋找,突然聽到一聲呼救聲,是如清的聲音!

幾人快速的朝着聲音的來源而去,當看到她們的時候,嶽昇突然喊住衆人:“別動!”

司徒曄疑惑的看着嶽昇,不就是一條蛇嗎?至於這麼害怕?雖然那蛇長的有些奇怪。

而那條被司徒曄認爲長的奇怪的蛇,它晃了晃了光滑的身子,昂起頭看着衆人,那感覺它不是一條蛇,而是一個人,而且是很傲慢的人!

隨後它又看了看嬋兒和如清,信子吐出發出嘶嘶的聲音,它的聲音也跟平常的蛇不同,嶽昇看着它,然後將宮墨林護在身後悄聲的說:“太子,你們先閃到一邊去,一會它離開公主的面前。你們就帶着公主先閃開,剩下的事我來辦。”

嬋兒耳尖聽到了,於是她轉頭看了看嶽昇:“它…它不是普通的蛇,你不要…”

“放心。我心裡有數。”

嶽昇截斷嬋兒的話,他自然知道這蛇不是普通的蛇,它就是毒醫藥本上記載的五步靈蛇,這種蛇是最佳的解藥,可解很多難解的毒。同時也是最佳的補藥,但同時它也是至毒。

若有人被它咬到,只需走五步的時間就會喪命,而且它還很有靈性,所以它才叫五步靈蛇。

五步靈蛇喜食新鮮的血液,可它又不是所有人的血液都喜食。

因爲它具有靈性,所以它的眼睛跟別的蛇都不一樣,一般的蛇是靠信子來辨別外在事物,可是它的確能靠它的眼睛來辨別人與人之間的不同,而它的信子則可以具體的分辨出誰的血液是它最喜食的。

待幾人靠到兩邊之後。嶽昇提起劍,在自己的左臂上劃出一道傷口,血液流出的一瞬間,五步靈蛇的眼睛動了動,然後以衆人都沒看清的速度移到了嶽昇的面前。

嬋兒看到這景象驚呆了,據毒醫藥本記載,五步靈蛇能通過信子分辯人的血液純度,它最喜食的就是藥物浸泡過的血液,也就是毒醫世家的人的血液就是五步靈蛇最喜歡的!

是以毒醫世家的先人亡故後都會陪葬一些藥材,那是驅五步靈蛇的!

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五步靈蛇會放棄她去了那個人的面前。而且那個人竟然那麼瞭解五步靈蛇,等等,他竟然以自己的血來引誘這靈蛇,那他怎麼辦? шωш▲Tтkǎ n▲¢ o

正當嬋兒想這些的時候。宮墨林已經到嬋兒的身邊,護着嬋兒慢慢的向後撤去。

原本所有人都以爲五步靈蛇以那麼快的速度移到嶽昇的面前,它會直接就發起攻擊的,可是靈蛇卻沒有,它只是看着嶽昇,吐出的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音。似乎是在垂涎…

“靈蛇,我跟你做個交易可好?只要你放過公主,你的毒我來受。”

五步靈蛇似乎真的聽懂了一般,晃了晃腦袋,又回頭看了看嬋兒,之後將目光移動到宮墨林的身上,它對着宮墨林吐了吐信子,似乎在說我要他的!

實際上五步靈蛇也確實想要宮墨林的血,因爲宮墨林當年剛出生的時候也泡過藥浴,後來又是長年養尊處優,是以他的血液會讓五步靈蛇更加喜歡。

宮墨林看到嶽昇的表情,已經猜到了,“我的?可以。只要嬋兒沒事就好!”

“不可以!”嬋兒當然不會同意的,“你是大盛國唯一的太子,你是大盛國以後的希望,怎麼可以這樣做?而且也許你們誤會了,五步靈蛇似乎不是想再咬我了,因爲剛剛你們沒來之前,它就咬到我了…”

“什麼?”嶽昇一聽立刻緊張了起來:“公主,那你現在感覺如何?”

“沒事,我什麼感覺都沒有,而且…感覺很舒服,放佛從來沒被咬過一般。”

說完不禁撫了撫自己的手臂,如清則擔憂的看着她:“怎麼可能沒事呢?剛剛你都暈了,嬋兒,你嚇死我了!”

原來剛剛她們遇到五步靈蛇的時候,五步靈蛇就竄到了嬋兒的眼前咬了嬋兒一口,不過緊接着它就鬆口了,而嬋兒則暈了過去,如清以爲嬋兒不好了,所以也不管到底能不能有人聽到,就開始大聲的呼救。

“我沒事,剛剛可能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就是思想意識短暫的空白,整個人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可我聽得到你的說話聲,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呼叫我。”

她那麼確信自己沒事,是因爲這麼半天過去了,她卻沒有喪命,只能說她真的沒事!

嬋兒說完大着膽子向五步靈蛇走去,而五步靈蛇剛剛那傲慢的態度瞬間沒了,也沒有了剛剛威脅嶽昇和宮墨林的架勢,它擺動身子快速的遠離。

衆人默…

“它怕我?”

嬋兒不明白,明明她這一世是岳家的人,而且她也曾泡過藥浴,爲何五步靈蛇會怕她?

嶽昇看到這樣也同樣的疑惑,“這是不可能的,五步靈蛇最怕的明明就是…”

想到這嶽昇疑惑的看着嬋兒:“公主,你是不是曾經喝過什麼?”

“你爲什麼這麼瞭解?五步靈蛇的習性不是一般人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若說是巧合,那巧合也太多了。她見到他的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他又是宮墨林的師傅,而且似乎對岳家的事知道的還很多。重要的是他竟然知道毒醫藥本上記載的事!

“嬋兒,你放心吧,我師傅他沒問題的,他是看着我父皇長大的,我父皇當他是親哥哥一般。而且,他以前不是我父皇的侍衛…”

宮墨林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嬋兒也有了大膽的猜測,他曾經可能在岳家學習過!

“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吧,我去年喝過自己的血,而且當時還中毒了。”

“什麼?你竟然長到十一歲還沒解毒!”說完這話嶽昇纔想起來昭玄帝說的嬋兒的經歷,看來是妹妹沒機會給她解毒呀!“那我們先回去,回去後我替你好好診一下脈。”

嬋兒點頭,看來他真的是岳家的弟子。只是岳家人不是不輕易收徒嗎?他到底跟岳家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幾人回身正準備走,就看到五步靈蛇依然在遠處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嬋兒先替嶽昇包紮了傷口,然後看着五步靈蛇說:“你要不要到我們醫盧去?也許能找到你喜食的藥草。”

五步靈蛇也是很傲嬌的,它扭頭就走了,根本就沒搭理嬋兒的打算。

嬋兒聳聳肩,“沒想到世間真的有這種可以聽懂人話的蛇,我以前一直以爲沒有呢!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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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兒很快就忘記了,自己還曾被它給咬了一口呢,也忘記了剛剛他們還身處在危險之中。

“嬋兒你怎麼這麼…狼狽。”

宮墨林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嬋兒。發現不止她衣服髒了,就連額頭上都有泥巴了。

“額,剛剛沒有看清那個斜坡,腳下一滑差點滑下去罷了。”

嬋兒說的輕描淡寫的。可聽的人都提心吊膽的,剛剛他們過來的時候可是看到了,那個溝壑也就是嬋兒所說的斜坡,若是真的滑下去了,不知道她會摔成什麼樣呢!

“嬋兒,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那…”司徒曄擔憂的說道。若不是他身受重傷,他也不用一直被賀一若給控制着了,他鐵定第一時間就衝到嬋兒的面前了。

突然嬋兒覺得心口一陣疼痛,她下意識的按住心口,可只一下就好了,就放佛剛剛真的只是錯覺一般,而這一切都沒逃過司徒曄的眼睛。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難受?”

“嗯?怎麼了?”嶽昇是走在前面的,所以沒有看到。

“嬋兒她…剛剛她好像有些難受的樣子。”如清也看到了,於是她解釋道。

嬋兒揮了揮手,“太大驚小怪了,剛剛就是感覺有些悶,大概是今天的事實在太…對了,先生,您怎麼上來了?還帶來了一若大哥?”

“不止我來了,我們是很多人一起上來的,這事還真要多謝升將領了,是他心細發現了事情的不妥,所以才叫了我們上來,而且路上遇到攔截,他就臨時決定走小路這才第一時間接到天玄。”

嬋兒聽完已經理出個大概的事情經過了,嶽昇之前離開,他應該就是調查這件事的幕後之人,而卻發現了一些端倪,於是擔心他們出事,就帶了人準備上山接應他們。

可半路上應該遇到了攔截,所以才耽誤了時間,後來到了山腳下的時候是他決定要走小路,可是說遇到天玄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時候天玄和太子已經迎過來了?

看出嬋兒的疑惑,於是宮墨林解釋說:“這些人的目標確實是你,因爲那些人看到只有我和天玄兩個人,周圍搜查了一遍沒有你的蹤跡,都沒有戀戰,就撤下山了,我和天玄擔心只有你和名郡王和如清走小路,萬一遇上圍截,恐怕名郡王是雙拳難敵四手,於是也沒去追。”

這下就明瞭了,之後他們就迎到小路上,結果看到的只有司徒曄自己。

“那你們怎麼知道我和如清走到了這裡面?”

宮墨林輕輕一笑,然後看了一眼司徒曄:“你問他吧!”

司徒曄看着嬋兒,他臉色有些蒼白,左肩上用衣服的邊角包着,很明顯就是受傷了,而且身上多處都有受傷的痕跡,嬋兒看到這樣心中不禁心疼起他來了。

可是想了想又覺得司徒曄活該,於是果斷不理他了。

司徒曄覺得很委屈,他沒惹她吧?難道猜到她往哪裡走都是錯了嗎?

“嬋兒?你生氣了?爲什麼?我哪裡惹你了?”司徒曄很好的貫徹了他當初說的,要是有了疑問他會直接問她,而不會自己胡亂的懷疑的理論。

嬋兒停下腳步,轉頭看着司徒曄說的很認真:“難道你跟我都是受災體質嗎?怎麼每次出門都要受點災受點難呢?還有你,你都不知道保護自己的嗎?把自己弄的渾身是傷,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嗎?我告訴你,我纔不會心疼你!”

說完嬋兒氣呼呼的轉頭繼續走,而司徒曄則呆呆的望着嬋兒的背影,他可愛的眨眨眼睛,然後看着宮墨林問:“我是受災體質嗎?我沒掛掉難道不算保護我自己嗎?還有,她這算不算變相的心疼我,關心我?”

司徒曄其實最想問的就是最後一個問題,他想要確認不是他的錯覺,嬋兒生氣是因爲他受傷了。因爲嬋兒還關心他,不捨得看到他受傷,所以她生氣了!

“沒想到嬋兒還喜歡口是心非。不過受災體質這個詞…倒是新鮮。”宮墨林越品這個詞越覺得有意思,於是好奇的問:“這是你們前晉國的話嗎?”

司徒曄一怔,不是,這個也不是!

這個應該也是嬋兒的名言警句,可是他要怎麼跟宮墨林解釋?他能接受嬋兒這樣偶爾冒出一兩句他聽不懂的名言警句,可別人能嗎?

雖然知道宮墨林對嬋兒很好,可別人呢?人言可畏啊,更何況這大盛國也不安全,還有人在針對嬋兒呢…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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