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言羽以爲姚舒南也要拍好幾次才過,沒想到竟然一次性就過了。
就連姚舒南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場竟然會這麼的順利,她還以爲要拍攝很久呢,結果沒想到竟然會一場而已,要知道言羽先前的時候,可以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舒南你先去休息一下,我看一下你接下來要怎麼拍。”導演轉頭看向姚舒南,語氣相比之前倒是溫和了不少。
點點頭,姚舒南應了一聲之後,便過去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一旁的月荷早就已經等了許久,見到姚舒南過來,把水遞給了她,微微一笑:“辛苦了。”
雖然只是一場,但是穿着這麼重的衣服拍了這一段,也是相當的辛苦了。
“沒事,這樣就挺好的。”姚舒南笑着:“我都沒想到我竟然一次就過了呢,我都準備好了多拍幾次了,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剛剛導演說可以的時候,我還以爲我是在做夢呢。”
剛剛那一聲真的就是突然萬古洪鐘啊,她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竟然是真的,她是真的過了,竟然比言羽還要順利這麼多,而且還不用重拍,想想就覺得無比的高興。
“這不是挺好的嗎?一次性過就不用這麼多的麻煩了。”月荷笑着說:“起碼不用像廣告他們那樣,拍了一次又一次呢。”
剛剛言羽拍了足足八次,在第八次才過,雖然也有兩場是因爲忘詞還有笑場的緣故,但是拍了這麼多次,好幾場她覺得沒用什麼問題,但是導演還是不給過這也沒辦法。
導演的要求就是這麼的高,而且簡直到了變態的態度,難怪那些當紅小生並不敢來演這一位的戲了,若是敢演的話,肯定是慘不忍睹,是被罵到了慘不忍睹,甚至還有可能是會被罵到哭。
這個導演的罵人可是一絕,前幾天言羽就已經從別的的演員那裡感受到了。
“剛剛那一場很好。”言羽突然湊了過來,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恭喜你了舒南,可以少受一點罪。”
想到自己和弗蘭李斯兩個人拍了這麼多次才過,言羽自己都很覺得羨慕了,可以少被罵,就一次過去啊。
月荷默默的退了回去,不再說話,只是看着姚舒南,受傷的兩隻手放在身後,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她看着姚舒南,眼裡便是溫和,但是也認爲看言羽一眼,這意思表達的已經相當的明顯了。
月荷現在還是不想理會言羽,一點都不想。
“我覺得你們拍的也挺好的,不過導演的要求太高了。”姚舒南對言羽說:“我剛剛那一場還是討巧了,我的那個角色本身就是比較簡單的角色,不用什麼表情,只需要冷着臉就好了。”
這說來也是有角色的緣故,言羽和弗蘭李斯的那兩個角色本身就是比較比較多的演技,比如說言羽這個角色,就是一個耍寶又頹廢而且時常表現出賤兮兮的男人,可以說這個角色就是一個很難演好的角色,不是以前那種特別高大上的角色,但是這個角色也相對而言,很考驗演技。
姚舒南的角色就簡單得多了,主要是沒有表情就好了,總是沒有
表情,一直冷着臉,便就順利了,甚至剛剛一句臺詞也沒有,說白了只需要冷着一張臉便就好。
所以導演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要求,拍的順利也不奇怪。
這個角色說起來還是相對好演的,因爲主要是個面癱的角色,後期的話,是會多一點的臺詞,但是這個角色說起來,還是相對而言比較好演的。
“那也很厲害了,誰不知道這個導演是最麻煩的。”言羽看了一眼還在正在調整佈景還有和一羣羣衆演員說話的導演,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不過只要認真,我還是想要演好的。”姚舒南說:“應該今天演完這一場就沒有了,我真的不想繼續穿着這一副演下去了,熱死我,又重又沉,要是再來一次的話,我覺得我可能回不去了。”
就算是今天的天氣不算是很熱,可以這衣服是真的難以言喻,很熱,而且又沒有什麼風,又是好幾層,雖然相當的好看,但是真 的特別的熱,這真的在太陽底下走的話,絕對可能會中暑熱死啊。
她覺得若是真的有這麼一個叫做長安的聖女,天天穿着這衣服的聖女,也真的不想繼續在這樣的地方戴着,真的是又熱又不舒服,光是穿着都覺得要死了,這衣服簡直就不是人穿的,又熱又悶的。
“今天努力拍完就好了,你穿這件衣服也就是這幾場戲而已。”言羽說道。
劇本上標註着的戲也就是這麼幾場而已。
今天要拍淡淡就是作爲聖女的長安被迫登上祭祀臺,跳下了祭祀之舞,跳完這舞蹈,長安就診的永遠變成了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偶,和以前的聖女一樣,永生永世的都是一個冷冰冰的傀儡。
一直這樣下去,永遠都是聖女,一直一直看守着神殿,儘管有着無窮的力量,一生不婚嫁,沒有孩子,侍奉一輩子,可以說是相當多的悲慘了,雖然這年頭女人的意義並不是結婚生子,但是沒有自由,那是真的和死沒有區別。
而言羽還有弗蘭李斯飾演的兩個角色再一次的偶然旅行中認識了長安,並且和長安成爲了好友,只是長安被帶走之後,兩人暗暗決定去救長安出這地方。
所以今天就是拍言羽和弗蘭李斯兩個人去救長安,並且和大祭司他們發生衝突的那一幕,後面的劇情就是言羽和弗朗歷史兩個人被大祭司控制住,只能看着長安一步步登上祭祀臺,進行最後的祭祀。
後來言羽的話觸動的長安,長安決定爲自己而落,割發削袍,然後跳了最後一隻祭祀之舞之後,宣佈叛逃,然後和兩人飾演的角色離開了宗族。
可以說是一場相當衝擊人的戲了,對臺詞功底還有演技的要求都相當的深,如果拍的不好的話,肯定是要繼續重拍的。
僅僅是在下面拍了一會之後,就得繼續拍了,這天氣看起來很不好,導演就是故意挑着今天來拍戲的,不過若是真的下大雨的話,那還真的就是不好辦了。
看着姚舒南又去拍戲,這一次還有言羽他們,因爲是對手戲,所以全部上陣,導演在那裡緊張的看着,月荷光是在一旁看着大氣都不敢出。
最好一切順利,不然的話,姚舒南又要繼續受苦受累了。
手機突然傳來了一陣輕響,月荷就是一愣,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一根不認識的號碼,她看着那個號碼,是本地的,但是她沒有一點備註。
皺起眉頭迅速的掛掉,還沒有放回口袋之中,這手機又繼續響了起來,這一次,還是那個號碼。
忍不住掛了幾次之後,還是這個號碼,這下子月荷也知道是肯定來找自己的了,所以也就沒有在掛掉,而是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我是月荷。”
接通了電話,月荷看着面前的空地,腦海裡一直想着會是誰,這個時候會來找自己,而且還是這麼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難道說是哪個朋友找來,不對,她的朋友根本就沒有多少,無論是白曉曉還是月荷,都很少。
那一頭沉默了好一會之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女聲,一個很冷的女聲。
“月荷,我是盛晨。”
聽到這兩個字,月荷手中的手機差一點就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機,考慮要不要立刻把這個電話給掛了,想了這麼多人會打電話過來,沒想到會是盛晨,那真的是相當的有趣啊。
這個算是情敵找上門嗎?不對,她現在和言羽之間又沒有什麼感情,算什麼情敵。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月荷看着自己那滿是繃帶的手機,緩緩的說道:“怎麼,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很忙,沒有這麼多的事情接盛晨小姐的電話,不知道盛晨小姐有何貴幹。”
見鬼的,誰知道這個盛晨突然找上來究竟是想要幹嘛,月荷想了想,最近她好像已經很久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這個女人了吧,爲什麼這個女人會突然找上來,難道說又有什麼奇葩的事情要找她嗎?
還是說又是爲了言羽這個傢伙了。
那邊盛晨的聲音已經響起,只聽見冷冷的一聲冷哼,“你不傻,應該知道我找你究竟是爲什麼,我想問你,言羽現在是不是在你身邊。”
果然又是言羽,這個人身邊的女人怎麼就這麼多呢,月荷就知道,盛晨找上她每一次都是言羽,除了言羽還是言羽,就沒有別的了。
不過想到盛晨喜歡言羽道極點的樣子,這倒是不奇怪,但是三番兩次都來找她的話,她就不爽了,憑什麼每一次都來找她,爲什麼不找言羽,管她什麼事情啊。
每一次都來找她,她就是個普通人,就算是之前和言羽有這麼點糾葛,但是盛晨不找言羽找她,這難道是吃飽了撐着了嗎?她就不懂盛晨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麼來的,爲什麼總是找她麻煩,她做錯了什麼。
“言羽倒是不在是在我旁邊,但是怎麼樣呢。”月荷淡淡的說道,眉一挑,繼續說道:“你要是找言羽的話,還不如直接找他電話,你找我幹嘛,我又不是他的經紀人,他的經紀人明明是你纔對,盛晨小姐。”
話一出,那邊的盛晨就不說話了,好像是被月荷的話給刺痛了心一般,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