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聞聲,停止對貂蟬的親熱,仰頭看着聲音的來源處。一隻羽毛黝黑髮亮的八哥正怒目圓睜的看着它。貂蟬唯恐黑八哥惹惱了金主,她便用意念控制黑八哥的憤怒情緒,同時向黑八哥說明:金主也是的她自己的愛寵,是黑八哥的夥伴。
黑八哥感受到貂蟬的意念,這纔不再敵視金主,開始悠閒自得的用嘴喙梳理自己的羽毛。當太史慈如處美夢中向貂蟬移步過來,金主便識趣的從貂蟬的懷裡跳出來,又自來熟的和銀雕搞在一起。
威猛的銀雕則是怯生生的應付着金主的騷擾,這情形說明金主的實力要比銀雕高出一籌。在身居特殊能力的靈禽靈獸圈子裡,實力高就是實力高,只要不是敵對立場,實力稍遜一籌的只能老老實實的尊重實力高。
貂蟬緩緩站起身體,柔情蜜意風情萬種的注視着近在咫尺的太史慈,她擡起玉手撫摸着愛郎的臉頰.
“蟬兒……”太史慈舒服的猶如夢囈一般低語着。貂蟬的撫摸,令太史慈清晰感受身體的飢渴,對某種需要的強烈的渴求。那種生理需求還伴隨着濃烈的情感,於是太史慈的身體猶如岩漿沸騰翻滾了。
貂蟬當然知道太史慈強烈的需要,她含笑擡手解開太史慈星月盔甲的鈕釦。在貂蟬的動作示意下,太史慈才如夢初醒,他按捺住激盪的心神,通過呼吸的調整穩定心境。
等太史慈迅速脫下星月盔甲,他便伸手抱起貂蟬的嬌軀,閃身飄向屏風後面的軟榻。在貂蟬的吐氣如蘭中,在太史慈的粗濁呼吸中,一番靈與肉高度結合的運動便開始了……
在忘我的運動中,二人的肢體語言引起了金主的關注。它閃身來到軟榻處,表情吃驚的看着太史慈和貂蟬,開始它以爲二人在貼身肉搏,可是通過體感,它又清晰的感受到二人的內在情緒又是極度的愉悅……
金主吮吸着手指,納悶的注視着二人。等貂蟬在極度愉悅中,半睜着美目嬌羞的看了金主一眼,金主便閃身來到軟榻上,近距離觀察二人。太史慈初次看到金主,也感到不好意思。他想停下動作,驅逐金主,當下便被貂蟬使勁按了他的屁股一下,而後太史慈便心無旁騖的繼續三路進攻,繼續所向披靡的攻城拔寨了……
金主也看二人不理會自己,聰慧的它也學着太史慈的動作,爬在貂蟬奶白的胸脯上,屁股一厥一厥的動作着。太史慈見狀,一巴掌將浪張的金主煽飛。金主體感到太史慈生氣了,便一臉委屈再次回到貂蟬的臉邊,可憐兮兮的看着貂蟬。
貂蟬擡手打了太史慈一下。金主眼看貂蟬爲自己出氣,便不顧太史慈的情緒,便動作溫柔的親吻着貂蟬的耳垂,這一招也是跟太史慈學的。因爲金主看到太史慈親吻貂蟬的耳垂時,貂蟬都禁不住發出極其動聽勾人魂魄的呻吟。
太史慈見狀,還想一巴掌煽飛金主,貂蟬急忙說道:“太史,莫要和金主一般見識,它不會影響我們的雙修的……”。
太史慈聽到貂蟬的勸慰,這才放過放肆的金主,進入奇妙的雙修之中。二人進入雙修之中,金主依仗天賦異稟,也參與其中。那種精神層面極度的空靈,也讓金主沉浸其中:它躺在貂蟬的耳朵邊,四肢朝天,微閉眼睛,形釋神凝,進而神遊八荒了……
太史慈麾下將士知道貂蟬來到營地,便沒有人來打擾太史慈了,即便有天皇老子的聖旨都不行。直到傍晚,太史慈才招呼燕雲侍衛弄點吃喝的飯菜。吃喝之間,貂蟬對太史慈說明自己此行的來意:一是看望太史慈,二是實地勘察神亭嶺,貂蟬想把神亭嶺建設成道場,之後,再把馬雲騄等人遷徙過來,那時候,一家人便能團聚在一起了。
提到馬雲騄,貂蟬便將馬雲騄的身孕的特殊情況告訴太史慈:也許是先天之境的修爲緣故,馬雲騄腹內的胎兒成長的極爲緩慢。據貂蟬預測:沒有三年二載,估計馬雲騄是無法將胎兒生出來……
太史慈聽到此處,神情立即變得擔憂起來,他恨不得此時就身插雙翼飛到馬雲騄的身邊。貂蟬見狀,連忙寬慰太史慈說道:“太史,莫要擔心!如果雲兒有危險,蟬兒會離開伊闕山莊嗎?太史,雲兒腹內的胎兒雖然成長緩慢,但是靈氣十足啊……也不知道將來他的長相會象誰多一點啊……”。
貂蟬說着話,便陷入美好的遐想之中。太史慈也受其感染,心中擔憂如雲霧散去,隨之他也陷入美好的遐想之中,不能自拔。
一會後,貂蟬又向太史慈說道:“太史,你現在就要準備給孩子起名字了……”。太史慈聞言,神情洋溢着幸福對貂蟬說道:“蟬兒,以本將的學識水平,只能給孩子起一般的名字,而要按照孩子生辰八字,命中屬相五德起名字,本將就一竅不通了。這個方面,波才兄和奉孝兄擅長啊……呵呵,蟬兒,你也應該擅長這方面啊……”。
太史慈說着話,猛然想起面前的美婦也是極其精通陰陽五行之術的。貂蟬只是想借助給孩子起名字這點小事,轉移太史慈擔憂的心思,如今目的達到,貂蟬便嬌聲說道:“太史,這件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孩子起名字,最後還是要母親大人最後定奪的……”。
“呵呵,蟬兒說的也是……”,太史慈微笑說道。之後,貂蟬向太史慈說明:自己要去東萊縣城拜見劉氏,而後再去神亭嶺實地探查,如果神亭嶺適合孕婦居住,那麼貂蟬就要調派太史慈的人力物力財力在神亭嶺大興土木工程建設了。
如此能解決馬雲騄的身孕,又能實現家人團聚,太史慈何樂而不爲呢?太史慈一概應許貂蟬的要求,在太史慈認爲:只要有地方給馬雲騄等人居住,財力物力人力算啥,就是要太史慈的半條命,太史慈眼皮都不會眨一下子的。
翌日清晨,貂蟬帶着金主和黑八哥駕馭銀雕破空而去。自從金主看到美婦貂蟬,就把太史慈冷落到一邊去了,標準的見色忘友的主。並且表現的淋漓盡致,絲毫沒有遮遮掩掩。愛妻,密友同時離開,太史慈也感到些許失落。對於貂蟬一路的安全,太史慈也頗感放心,有銀雕和金主二個比一般超級猛將還兇猛的靈禽靈獸保駕護航,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太史慈目送銀雕載着貂蟬,直到她們消失在視線裡。隨後,太史慈便率領燕雲侍衛趕赴薊城,去拜見公孫瓚。與徐州城和彭城規格一樣:薊城也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北方名城,與之相距數百里的燕京城乃是一座新城。如果說薊城是幽州的發源地,那麼燕京城就是幽州的心臟。
太史慈的坐騎萬里沙和燕雲侍衛的青鬃馬都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寶馬良駒。如此,半日的時間,太史慈一行人便來到薊城。太史慈等人才進入城池中,他們就發覺有人在跟蹤盯梢他們。他們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些跟蹤盯梢者都是隸屬於太尉劉虞一方的。
太史慈來到幽州後,通過各方的打探,也知道幽州牧公孫瓚和太尉劉虞都相互在對方身邊安插細作。所以,太史慈此行拜見幽州牧公孫瓚,雖說是禮節性的,但是也是時刻保持警惕的。尤其是在劉虞和公孫瓚還沒有公然撕破臉皮的時候。
從本心講,太史慈又不想在幽州紮根發展,他纔不管劉虞和公孫瓚如何明爭暗鬥,他只想在雙方爭鬥之間謀取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