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懷中美人媚眼如絲,一股難以自抑的模樣。楊煌也不禁被挑起了真火。身體漸漸有了反應,手上的力度也稍稍加大,喘着粗氣,肆意把玩起來。
“嗯!”在楊煌的連番攻勢下,香寒也彷彿喪失了抵抗的心思,喉間更是發出了惹人遐想的低吟。
楊煌被這一聲低吟,徹底點燃。抱起香寒就要向房中走去。剛剛起身,卻只見那香寒迷茫的雙眼忽然變的清明,下一刻一個翻身。竟然是故意重演,直接從楊煌的懷抱之中抽身離開!
楊煌哪能讓她如意,如果說昨天他尚有一絲顧慮,現在卻已經是徹底豁出去了,身形暴起,直接動用了能力要朝香寒撲來。
“有人來了!”香寒嘴上說着,手上卻是不緊不慢的使出了一個防禦的法門,直接擋下楊煌的一擊。並不動聲色的將他推開,果然下一刻白秀已經拍響了房門。卻是他已經召集到了足夠的人手,來向楊煌覆命了。
見此情況,楊煌也不得不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將胸中的欲,火給壓了下去。只是再看香寒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早已經算計好一切,就是特意爲了調戲楊煌的。想來是昨夜被楊煌使詐贏了一把,今天算計着要召回場子呢。
想通一切,楊煌也不禁有些氣悶。心道這小妖精還真是折磨人,倒也不怕把他給憋壞了。再說這白秀回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早知道就應該像昨夜一樣,先佈置好陣法,然後做“壞事”
“老大,所有的人都已經問過。願意來的人,也都跟我過來了,現在正等在門外!”白秀自然不知道楊煌的心猿意馬。進來之後立刻一拱手衝着楊煌和香寒行了一禮,面色恭敬嚴肅,似乎已經開始找到了當人小弟的感覺,規規矩矩的稟告道,竟是比楊煌都要先進入狀態。
聽到白秀的通告,楊煌先是一愣。旋即老臉一紅,卻是不由的正了正身子。白秀尚且如此,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這個當頭的卻還在想那些不着邊際的男女之事,實在是落了下層。
“帶他們進來吧!”楊晃說話間,斜了一眼香寒。卻發現香寒也正看着她,只不過此時香寒眼中流露出來的卻是滿意的神色。想來剛剛卻是香寒獨有的提醒,用來點醒楊煌,讓他分清輕重緩急,做好一個頭領應該做的事。
這就是香寒的聰慧之處,別的尋常女子。就算爲你好,也只會在你耳邊不停的唸叨要你以大局爲重,不要貪圖享樂誤了正事。而香寒,則是製造一些事件讓你自行選擇,然後自行感悟其中的道理,這樣一步一步走來循序漸進,最終將這種思想銘刻到骨子裡。而不是像第一種女人那樣,也許因爲出於對這個女子的喜愛,一時間或許會勉爲其難的答應下來。但是久了之後,再真摯的愛,在這日復一日的嘮叨聲中也要發生變質。
雖然已經想通了一切,可楊煌哪有這麼容易認輸。當即一道神念投遞過去。香寒接收之後立刻羞的是滿臉通紅,卻是楊煌要她乖乖準備好,夜晚等着挨罰!
白秀得令,連忙出去呼喚那些人進來。緊接着只聽到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似乎有人正在爭搶什麼。下一刻只見門口呼啦一下竟然足足涌進來幾十人,剎那間就將這個本就不大的小屋給塞得是滿滿當當,要不是楊煌和香寒眼疾手快分別結出一道屏障擋在身前,站在前面的人就要被後面的給人給直接推到他們說身上了。
“看來你的魅力還真不小!”香寒微微掃了一眼,就看到來人足足有上百之數,有老友有,甚至還有幾個模樣靚麗的少女混入其中,只不過此時也是被擠的面紅耳赤。臉上畫好的妝容都被擠花,倒是悽慘的很:“要不是慕容成文給的名額有限,怕是你要把這個集聚地的人給全部帶走了!”
楊煌也不禁苦笑着搖頭,此時在屏障後面,倒是不怕他們說的話被人聽去:“我哪裡會想到有這麼多人。我起初以爲,連五個人都沒有辦法招募夠的,待我先把白秀拉來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楊煌說着神念一掃,就找到了被擠在門口進不去出不來的白秀,此時他正大聲疾呼着自己的名字,試圖讓旁邊的人給他幾分面子讓他過去。但是那些人好不容易佔到的位置怎麼可能讓給他,他也僅僅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不過下一刻白秀就突然覺得自己身體一輕,竟然是被楊煌的神念給臨空攝起,抓到了屏障之後。
“見過老大!”白秀剛剛落地,連忙手忙腳亂的整了整衣冠,這才又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說吧!”看到白秀的糗樣,楊煌也不禁好笑:“這是怎麼回事,看這架勢。你們這個集聚地的人怕是全部都來了吧!”
“我看也差不多!”白秀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大你有所不知,你現在已經在我們這個集聚地中被神話成了真神一樣的存在,因爲歷來人被魔化了之後就沒有辦法解開,這是大家公認的。可是你一來了,就立刻出手將幾個魔人給重新變成了正常人,他們就以爲你是神派來的使者,是神的化身!”
“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楊煌立刻敏銳的覺察出,白秀的言語之中似乎有些閃爍,看來是隱藏了了什麼秘密。
“老大恕罪!”白秀連忙單膝跪到地上:“這件事一開始其實是我和劉樂的有意推動,想幫老大聚攏一些得力干將,卻沒想到會演化成這個樣子!”
楊煌一聽到劉樂的名字就已經想起來,那次他出手幫白秀的幾個朋友驅除魔氣。劉樂的弟弟劉德就是第一個出來嘗試的。後來那些人中,還有一個楊煌比較中意的叫做餘力,甚至傳授給了他《魔化決》除此之外,楊煌幾乎都沒有映像。
此時,楊煌希望帶走的人餘力算做一個,至於其他的人,他倒是真沒有想過。畢竟生活在這裡的人,個個拖家帶口,一旦跟隨楊煌離開,那就意味着他們要開始經歷以前根本想象不到的危險,再次相見的時候說不定就已經是天人永隔了。這種悲劇,楊煌可不想在自己手下上演。
接着白秀便解釋到,前些天楊煌閉關。他接到楊煌的命令要去,聚集那些願意跟楊煌一起離開,追隨楊煌的人。第一個找到的自然就是劉樂,當時兩個人一合計,這裡的人多半都是拖家帶口,恐怕沒有幾個人會跟楊煌離開。
楊煌爲了這裡的人做了這麼多,到時候就孤孤單單的帶走他們幾個,別的不說。面子上都過不去,所以纔有了他和劉樂的這個計劃。
本來楊煌能夠救助魔人,將魔人恢復成正常人的事,按照楊煌的要求是絕對保密的。但是這種鄰里之間的關係,想要報守住秘密,那是比登天還難。比如劉樂的弟弟劉德,小孩子一個,好不容易恢復成了正常人,已經在家中憋了太久的他,還不立刻就跑出去找他的那些小夥伴。
小夥伴再將這事,告訴給自己的父母,一時間一傳十十傳百,幾個人再互相一應徵,頓時答案便出來了,那些天跟隨着白秀一起進入他家的人,都從魔人狀態恢復了過來。而且似乎沒有任何的後遺症。
所有人都知道白秀是沒有這個本事的,那麼接下來的事也就簡單的多了。唯一一個來到白秀家的陌生人楊煌,便是那個擁有神奇法術的人。
而藉此機會,在所有人逼問白秀那個人究竟是誰的時候,一項都守口如瓶的白秀一不小心透露出那個人其實就是神的使者,是來拯救他們的。
頓時所有人的熱情都被點燃,再聽說神使要帶一批人離開這裡,回到正常的世界。頓時所有人都瘋狂了,都想跟着楊煌離開。他們心中恐怕以爲跟着楊煌離開這裡,是去往神的國度,去哪裡有享不盡的富貴榮華,再也不用居住在這暗無天日的通道之中了。
聽到這裡,楊煌和香寒都不禁不笑不得,典型的好心辦壞事。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楊煌也懶得再責罰白秀了,告誡了他兩句之後,便將他推倒屏障附近衆人之前。
不得不說,白秀的號召力還是有的。剛剛站到屏障前,那些原本還吵雜擁擠的人羣卻都立刻安靜了下來,他們看着白秀,臉上透露着激動。知道神使可能是有話要說了。
“咳咳!”白秀乾咳兩聲,硬着頭皮說道:“神使大人說了,這一次是帶領大家出去戰鬥的,不是去神之國度享福的。他需要的是不畏生死的戰士,是勇於直面殺戮的勇士。因爲就連神使大人自己,都不敢保證他此次是否能夠在這戰鬥之中存活下來,更不敢保證你們的安全。如果你們執意跟他離開,他自然是雙手歡迎大家,如果你們還有家人孩子與牽掛,現在請馬上離開,神使大人仍舊會賜福與你們!”
“戰爭,殺戮?”白秀的話音剛落,人羣便立刻響起了質疑聲。有那些個聰明的,已經開始在悄悄後退。
終於個別人的後退,終於引發了一陣風潮。有些滑頭的直接扭頭就跑。有些似乎已經對楊煌產生了信仰,匍匐在地上說了一大堆的理由,說自己有孩子有愛人,不能夠陪神使大人去送死,心裡十分抱歉之內的話,然後才離開。
也不知道剛剛他要跟楊煌一起去神之國度享福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他留在這裡的妻子和孩子。
人性本就如此,楊煌早已經參悟的一清二楚,所以隨着人越走越多,楊煌的表情與白秀倒是恰好相反。可憐白秀的額頭都滲出了冷汗,臉色也越來越慘白。而楊煌的笑容卻是越來越濃,旋即站起身來,一把撤去屏障。
而此時剛剛聚集而來的數百人,不過僅僅餘下七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