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頑不靈,既然這樣子,那麼本座就告訴你,這裡雖然是九星門的地盤,但九星門乃是屬於尹少主的。尹少主乃是尹城主的愛子,你們未經尹少主允許,私自踏入九星門,就已經冒犯了尹少主,更是違背了罪惡之城的規矩。我此刻乃是爲了維持罪惡之城的規矩,奉尹少主之命,前來捉拿你們的,你們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支安民一聲大喝,渾身的氣勢迸發出來,將他想要說的廢話全部說完,已經不準備再浪費時間。
此時時間對於支安民也非常緊張,他不知道莫晗五人會在什麼時候回來,他不知道莫晗五人回來之後會發生什麼他掌控不了的意外,故而他要將所有廢話說完,讓他站在制高點,他就下令金龍門的人直接將彭玉等人捉拿。
看着支安民下令捉拿彭玉等人,金邵元卻不知道他要如何做。因爲從始至終支安民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吩咐過他任何事情。似乎這裡的一切與他都無關,似乎之前他們就沒有見過面,就沒有聊過。
“大王,我們怎麼辦!”站在金邵元身後的小弟,一臉迷茫的望着金邵元問到。
金邵元一愣,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但他知道不能就這麼幹站着,不然他這一次所有的謀略都打水漂了:“能怎麼辦,動手啊,與金龍門的兄弟們一起將這羣冒犯罪惡之城,冒犯尹嘉慶少主的人全部拿下。”
只是事與願違,金邵元如此想,可支安民卻不是這麼想的。所以當金邵元命令他的人一起動手的時候,金龍門的人卻是氣勢洶洶的望着他們,似乎只要他們敢動手,他們就會連他們一起收拾了。
“彭叔,我們怎麼辦?”冷彥站在彭玉身後,悄然問道。
金龍門所有人的修爲都是聖戰境,比他們中的任何人都要高。就算是元鵬與雲鸞能夠反抗,但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況且聽支安民的話音,似乎不想殺了他們,而只是想要捉拿。捉拿住他們,想要對付誰,已經一目瞭然。
彭玉在心中將一切都盤算好,支安民想要來對付他們這羣人,目的肯定是莫晗五人,絕對不會是他口中所說的那些。目的是莫晗五人,就說明莫晗五人肯定在廢墟里面得到了了不得際遇,他們想要奪寶。
如果他們反抗,就算他們能夠逃脫金龍門的這一次捉拿,肯定也還有下次,下一次,下下次,並且是來自四面八方的追殺。與其那樣子,不如現在保留實力,先被金龍門拿住,再等莫晗他們回來。至少從金邵元身上,彭玉判斷出金龍門不是什麼小勢力,否則以金邵元的性格絕對不會抱他們大腿。
彭玉望着支安民,低聲朝冷彥以及身後的人說道:“待會我們束手就擒,不要反抗。等少爺他們來到之後,再做打算。”
彭玉的話令血色曼陀羅衆人全部一愣,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死拼的準備,可彭玉卻告訴他們讓他們束手就擒,這根本不符合他們的風格,也不符合莫晗一貫的風格。
“大管家的決策是對的,我們只能束手就擒,不能反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雲鸞站在一旁,輕聲說道:“我們與他們的實力相差太大,不論我們反抗不抗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都要被他們拿下。但如果我們反抗了,我們或多或少都會有損失,甚至會有人死亡。對方想要捉拿我們,不過是爲了脅迫少爺他們而已。對我們死不死人的不在意,只要關鍵的幾人不死就行。那我們不如保存體力,等待着希望的到來。”
支安民望着只有眼神憤怒卻沒有任何實際行動的血色曼陀羅衆人,咧嘴一笑的同時心裡也有些畏懼。因爲這證明血色曼陀羅的人不是一羣只有武力沒有腦子的傢伙,這證明他們不但有強大的領頭人,還有強大的軍師,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看來你們是一羣真正的聰明人,可惜你們不應該冒犯罪惡之城,不應該冒犯尹嘉慶少主。在罪惡大陸上,凡是冒犯罪惡之城的人都必須死,不論是誰!”支安民望着血色曼陀羅衆人狠厲的說道,他不但要將帽子給血色曼陀羅衆人扣上,還要讓血色曼陀羅衆人反抗,只有反抗才能徹底坐實,只有反抗才能名正言順的殺人。
就如彭玉等人所想的一樣,他不需要所有人活着,他只需要關鍵的人活着就好。可血色曼陀衆人不反抗,就令他特別爲難。因爲他可以打擦邊球捉拿血色曼陀衆人,卻沒有審判他們的權利。除非血色曼陀羅反抗,他才能大開殺戒,否則他只能捉拿血色曼陀羅等人前往罪惡之城。
這就會打亂他所有的計劃,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將人交給罪惡之城,也沒有想過留下活口。可現在血色曼陀羅不反抗,就令他有點騎虎難下。
血色曼陀羅衆人聽了支安民的話,有多人已經想要奮起反抗,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可卻被彭玉冷彥元鵬雲鸞四人壓了下來,不允許他們反抗,甚至連嘴都不能還。因爲他們已經看出來支安民的遲疑,已經發現了一些他們不曾瞭解的東西。
也就在此時,九星門唯一還活着的門主弘永寧在遠處安靜的望着這一切,同時悄然傳音給彭玉,讓彭玉等人不要反抗,說清了這一切的厲害關係。
彭玉並沒有看向弘永寧,暴露出他的一切,而是繼續冷漠的看着支安民,看着他的選擇與動作。
血色曼陀羅不反抗的行爲與金龍門的計劃不相符,他們每個人都知道罪惡之城的規矩,所以雖然圍上來,卻沒有動手,金龍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支安民身上,等待着支安民進一步的指令。
金龍門的人沒有動作,金邵元的人被金龍門的人嚇住,所有人就全部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支安民看着這一切,知道到了他要抉擇的時候了,否則今天他金龍門,他支安民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