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門的地盤上,金紹元剛剛回到住所,就將他所有的核心人員喊來,開始密謀,要作好一切準備,隨時迎接金龍門副門主的到來。
冷彥將金紹元的所有行蹤都看到眼裡,找到彭玉彙報,詢問彭玉是否要提前動手,將金紹元等人扼殺在搖籃裡面,以免後顧之憂。
彭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冷彥的提議:“他們現在只是有背叛的跡象,但卻沒有實質的行動。這些日子以來,我們都生活在一起,如果我們貿然動手,會令很多人心寒,一旦被有心人宣傳出去,於我們不利。最重要的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很難,容易兩敗俱傷。一旦我們傷筋動骨,那麼更是待宰的羔羊。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好足夠的準備,等待少爺歸來。只有少爺歸來,我們纔有機會與希望。”
冷彥望着彭玉,有滿腹的話想要飆出來,但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現在他不再是一個人,他們是一羣人。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衝動,否則帶來的後果會很嚴重。他知道彭玉說的都是對的,但他心中憋着一口氣。
事實證明,支安民並不想給彭玉等人太多的時間。他也不願意將這個事情無限制的拖下去,因爲時間拖得越久變故越多。儘管莫晗的修爲不高,但他的確是覆沒了誅仙宮。他必須要搶在莫晗五人回來之前,將彭玉等人拿下,以來要挾莫晗。
金紹元對莫晗他們的以前瞭解不多,但時間呆久了,總會從彭玉他們的口中得知一些莫晗以前的故事。這些故事裡面莫晗都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所以在給支安民講述的同時,他也告訴了支安民關於莫晗的性格。
所以在定下計劃之後,支安民就親自去接觸了尹嘉慶安排在這裡監視九星門以及弘永寧的人,給他們送了不少好處,最後藉着爲尹嘉慶清除爲非作歹之人,維護尹嘉慶權威的名義,第二天支安民就朝彭玉等人動了手。
支安民那邊剛有了動作,彭玉這邊立馬就有了應對。從寒武大陸跟隨着他們來到罪惡大陸的人,立馬就聚集在一起,成戰鬥隊形,等待着支安民等人的到來。
金紹元也並非是無腦之人,他並沒有立即朝彭玉等人發動攻擊,而是安靜的等着支安民等人到來。
冷彥冷漠的望着與他們對立站着的金紹元,開口道:“金紹元,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紹元無所謂的搖搖頭:“沒什麼意思,只是爲了我們獸王寨的兄弟們更好的出路而已,所以只能委屈諸位了。”
跟隨着彭玉等人來到罪惡大陸的人,此時已經明白過來,金紹元等人叛變了,他們憤怒的望着金紹元等人,恨不得衝上去,給金紹元等人來一頓胖揍。
“就是,你們就是一羣災星,要不是你們到來,我們還在獸王山上享福,何須如無家可歸的野狗一般在外面流浪逃竄。你們不但害的我們家都沒有了,還讓我們來到這個鬼地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不將你們抓住,我們怎麼活命!”曾經被莫晗坐在身下的那狗腿子,立馬跳了出來,指着彭玉等人就一頓狂罵,彷彿一切都是彭玉他們的原因。
彭玉身後的衆人正要還擊,被彭玉揮手攔了下來,到了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他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金紹元等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要將他們全部斬殺,以彰顯尹嘉慶不可冒犯的淫威,還是別有用途。
如果是前者,那麼彭玉就需要考慮怎麼爲血色曼陀羅留下火種;如果是後者,那麼彭玉就需要考慮如果保護好血色曼陀羅,拖延時間等待莫晗五人的歸來。
不多時,支安民已經帶着金龍門的人來到這裡,將彭玉等人團團包圍在其中。
支安民盛氣凌人,朝着彭玉等人直接呵斥道:“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彭玉一聲冷笑,知道來者不善,根本不跟支安民虛以爲蛇:“知道,這裡乃是九星門的駐地。按照罪惡之城的規矩,沒有九星門的允許,你們不得擅自闖入,否則就是在挑戰罪惡之城的權威。你們現在的行爲已經觸犯罪惡之城,難道你們已經不將罪惡之城放在眼中了嗎?”
“哈哈哈!”支安民冷冷的望着彭玉:“罪惡之城乃是罪惡大陸唯一的統治,我們豈敢冒犯罪惡之城的權威。反而是你們冒犯了罪惡之城,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不能怪支安民此時還在廢話,只能說他必須小心翼翼,否則會爲金龍門招來滅門之禍。九星門雖然被尹嘉慶覆沒了,但弘永寧還活着,還沒死。在罪惡之城的備案之上,這裡就是屬於九星門的。
如果其他勢力想要吞沒九星門,必須前往罪惡之城備案,方能吞沒。可對於九星門的事情,尹嘉慶又發了話,所以沒有人去備案,更沒有人敢吞沒。有些事情潛規則沒問題,但潛規則一旦擺在明面上,就會出現很多問題,很多不好處理的問題。
支安民現在就處於這種尷尬的地步,故而他要多廢話,讓他自己,讓金龍門站在道德之上,這樣子才能將他的風險降到最低。
彭玉一聲冷笑,毫不客氣的回擊道:“難道你能夠代表罪惡之城?我們在九星門的地盤上居住,是得到九星門門主的允許,根本沒有違反罪惡之城的規矩。同時九星門也是在罪惡之城備案的門派,乃是得到罪惡之城認可與庇護的。從來沒有拖欠過任何稅收,現在你們不顧罪惡之城的威嚴,未經允許擅自闖了進來,大禍臨頭的是你們吧!”
支安民望着彭玉:“你或許還不知道爲什麼九星門沒有其他人跟其他勢力來佔有並居住吧!”
彭玉盯着支安民,彷彿沒有聽到他說的話:“我只知道這裡是九星門,九星門是得到罪惡之城認可與庇護的,其他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