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呢?衝你哭滴那個。”布小小問麼三筒。
“三天前她相公找不見了,說了是出去跟人做生意,約好了時間,卻不見人,約好的同伴去他家找,他娘子說已經走了,兩人找了三天都找不見人,所以就發了賞金。”
“找了三天了啊,那你找到了沒?”
“沒有。”
“哦,那你打算幾天找到?”我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我不知道。”
“哦,那你腫麼還不出去找?他們約滴是坐船吧?水裡面找找,不過怕是衝到下游去了,你下游去找吧。”
“.....哦。”
“沒準裝袋子裡面壓着石頭沉水底了,你水底裡面找找吧。”
“.....哦。”
“你知道他長神馬樣子嗎?不過泡了好幾天水了,你就算是知道他長啥樣子,也認不出來了,何況你根本就不熟,他身上有啥特徵?比如胎記?”
“......我不知道。”
“你去問問,你腫麼不問呢?”
“我還沒去她家呢。”
權浩初笑出了聲。
“哦。那你腫麼不去呢?”
“昨天接的,當時正去交苗叉叉的委託,沒來得及去詢問她,今天上午我去她家找過她,她不在家,我打算一會再去。”
“估計是去找去了,唉!哎!”布小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輕輕的靠到了雙記揚身上,雙記揚安慰的拍着她。
“那我去了。”麼三筒起身跟衆人打了聲招呼後,就走了。
“小小?”權浩初湊了過來。
“嗯?”布小小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去吃東西不?”
“你是豬啊?你不剛吃完麼?說話滴功夫又餓了啊?剛纔還談人家難過滴事情呢,你腫麼能儘想着吃呢?”
“我不是看你剛纔沒吃多少麼?”
權浩初是睜眼說瞎話,不過沒人揭穿他。
“是嗎?我剛纔沒吃多少嗎?”
“是的,你都瘦了。”
“是嗎?”布小小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看向了雙記揚,“瘦滴很利害嗎?”
雙記揚深吸了一口氣,他點了點頭,“稍微的瘦了那麼一點點。”
“青陽,你覺得呢?”布小小摸着自己的臉,又看向了青陽。
青陽眨了眨眼,她搖了搖頭,“我沒看出來。”
雙記揚跟權浩初各自又吸了口氣,不過布小小沒爆,結果是她去睡午覺去了,這一覺就睡到了晚飯時間。
布小小一眼的睡意坐在飯桌前面。
“三筒啊,人找着了沒?”
“沒有。”
“還不在家啊?”
“......不是,在家。”
“你不是說沒找着嗎?”
“我以爲你說是找馬叉叉呢。”
“馬叉叉是那個失蹤人口?”
“對,他娘子下午在家,我找到她了。”
“馬叉叉?”雙記揚問麼三筒。
“對,馬叉叉,我上午去的時候,她不在家,原來是回孃家去了,我就跟她具體的談了談,問了長相也問了有沒有什麼好認的特徵了。”麼三筒是在向布小小交待啊。
“他家是不是住叉叉巷裡左手第三個門?”雙記揚。
“對啊。”大哥你怎麼知道?我沒說過啊。
“馬叉叉失蹤的時候,是不是正是咱們剛來的那一天?”
“對啊。”
“去找馬娘子的是跟馬叉叉約好的那個朋友?”
“對啊,他沒在約定地點等到馬叉叉,所以就去他家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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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過他那個朋友嗎?”
“找過啊,沒什麼線索。”
“你再去找他吧,馬叉叉失蹤他知情。”
“什麼?”
“聽起來好熟。”權浩初在想。
“你認識滴?”布小小。
權浩初搖了搖頭。
“咱們來的時候正好碰見馬叉叉的朋友去找馬娘子,他當時叫的是馬娘子,馬叉叉在不在?”青陽笑了一下。
“嗯?這麼巧啊?”布小小恍然大悟,“我乍沒印象?”
“.....?”麼三筒不明白。
青陽莫笑了,“你當時還接話,接了一句不在。”
“是嗎?呵呵,呵呵呵,接就接了,反正他們也聽不見。”
“哦,我明白了。”權浩初樂了。
“嗯?你明白神馬啦?”布小小好奇的問。
“他叫門叫的是馬娘子,馬叉叉在不在。”青陽莫衝布小小笑。
“啊,腫麼啦?”
“哦,我也明白了。”麼三筒明白了。
布小小邊吃飯邊想。
“一個男人去朋友家,怎麼會叫朋友的娘子開門呢?”雙記揚往布小小碗里弄菜。
“哦,”布小小也是恍然大悟的樣子來了那麼一下,然後她認真的看着雙記揚,“爲啥不行?小初叫門喊滴是我,酸書生叫門喊滴還是我,老孟那時候叫門喊滴也是我,除了了小景,他是跳牆跳窗戶滴。”
“.....那不一樣。”因爲他們找的都是你,前面那兩個不是東西的,對你不懷好意,老孟那個也.....不是個東西,他知道我沒地位,想要錢,可不衝你?雙記揚要哭了,“馬叉叉的朋友是知道馬叉叉不在。”
“哦,介樣啊,所以他喊滴是馬娘子開門啊,他可真不小心,要是你們,你們就不會犯介種錯誤。”布小小又想了想,“嗯,老孟欠咱們滴錢是最多滴。”
“以後別再理他了。”雙記揚以後提都不會主動提他。
“別不理他,那樣不好,他要是還要錢,咱就讓他先把錢還了。”
第二天一早,麼三筒就跑了出去,然後回來吃中午飯。
馬叉叉的案子結了。
馬叉叉的那個朋友也不是啥正經朋友,半路上認識的,說自己有大好的生意,勾搭的馬叉叉心裡癢癢的,然後就非要跟着去跑生意,他那個朋友一聽是非常開心,說既然是朋友,那就帶着你去發財,所以就約定了時間,約的是碼頭見,坐船走,可是他那朋友卻在馬叉叉必經的路上截住了他,然後就把馬叉叉給弄死了,裝到了袋子裡面,放了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就給扔河裡面了,那個馬叉叉讓他的朋友那麼一弄,在河裡面沉也沉不下去,浮也浮不上來,半沉半浮的已經奔了下游了。
麼三筒去的正是時候,馬叉叉的那個朋友正打算走,他可是已經做到了仁義至盡、仁至義盡了,幫着可找了好幾天了,生意都耽誤了好些日子了,那可都是錢啊!誰知道一把就讓麼三筒抓住了,說要他再幫個忙,他爲了避嫌,不得不答應,就被直接的就帶去了馬叉叉家,當着馬娘子的面,又把那天叫門的事給問了一遍,馬娘子說了叫門叫的是馬娘子,然後麼三筒就看見馬叉叉的朋友,就那麼看見他,馬叉叉的朋友的臉就白了,他並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了什麼地方,只是被看的心虛了,他叫嚷着要走,然後麼三筒就問他,你既然是來找馬叉叉的,爲什麼叫的卻是馬家娘子?馬叉叉的朋友這回的臉就真的白透了。
馬叉叉朋友的臉白是白透了,他要跑,他轉身就跑,可是現在的麼三筒可不是當初的麼三筒了,麼三筒現在可是又練內又練外的,馬叉叉的朋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拉扯了幾下,麼三筒就把馬叉叉的朋友給按地上了,然後就帶着馬家娘子扭着馬叉叉的朋友去了官府。
麼三筒回來正好趕上中午飯。
“我就是說他沉不住氣吧,”布小小撇嘴,“要是我.....嗯....算了。”
“要是你怎麼樣?”權浩初逗。
“我也不能腫麼樣,反正是打不過三筒滴。”
“哼,他也就打了過一般人。”
“能打滴過一般也很不錯了,起碼回頭破起案來,碰到惡滴,吃不了虧啊,反正相公是介個意思,我滴意思就是乾脆別破案了。”
“有些人除了破案子也幹不了別的。”權浩初有所指。
“那也叫有一技之長,像你會用毒滴,除了殺人也幹不了別滴了。”
“誰說的!”權浩初拍案而起。
“我說滴,你又不是沒聽見。”布小小翻了權浩初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小小!!”
“我,小小腫麼啦?吃你滴飯,小心我揍你!三筒,你接着說。”
“那房子是他自己租的,對外卻說是自己的房產,他總是先去一個地方租套房子,隔些日子就去住些天,弄得跟個熟人一樣,他租了好幾處的房子了,然後來回的換,說是自己在外跑生意,忙,在一個地方誆害了人後,就再也不去那個地方了,然後再換個地方再租一套,總是保持在五個地方的樣子,......”
“他介個辦法好累人啊!他騙的錢很多麼?”
“多,騙一次能租好多房子,買套中上等的住宅都夠了,要不他也不會幹。”麼三筒點了點頭,“他就是幹得太順了,都有些認爲自己不會出事,不會被別人發現。”
“得意忘形了,沒有辦法了,驕傲了,驕傲可不好啊,容易壞事,幹好事滴,幹壞事滴,都容易壞事。”
“是啊,他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怎麼就讓咱們碰見了。”
“呵呵,呵呵呵,咱們明天上路吧?”
都寫成這樣了,姐居然還能扯下去,自己都佩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