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院長德高望重,一生育人無數,桃李滿天下。你不過一介無知婦人,也敢妄自菲薄白院長?!”越寒眉眼上挑,冷冷地看着李青竹,譏諷道。
“那你知不知道,僞君子比真小人可恨多了!”李青竹反脣辯駁,“所謂衣冠禽獸、人面獸心,說的就是你嘴裡德高望重的白院長!”
伸手從書架的底層抽出一本厚厚的圖集,李青竹“啪”的一聲扔到越寒身上,哼聲道,“那上面全是你敬重的白院長,你自己好好看看吧!”哼哼,上次來的時候她就眼尖的瞅見越寒書架裡的那本精裝秘戲圖了,當時還想這廝人都不在帝都,到底是誰把書給過上去的。哪知這次就用上了?!
越寒翻開手中落滿灰塵的圖集一看,臉色立時陰沉下來。他寒着臉怒視着李青竹,大掌緊緊攥握成拳,厲聲道,“這是你讓人畫的?!”
頓了頓,他又緊接着問道:“你是不是還讓人把這東西給白院長看了?或者說,你鬧得沸沸揚揚的?!”麻蛋,怪不得上次見到白院長的時候,他有些不太想收睿兒進書院。換他他也不收!
李青竹小臉一擡,囂張的道:“就是我乾的!雖然我沒像你想的那樣,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但是我跟你說,這本秘戲圖賣的特別好,估計手裡有幾個錢的人都有這本書!你心心念唸的白院長,當時就暈過去了呢!”
越寒深吸口氣,努力壓住自己想暴揍李青竹一頓的衝動,一字一句道:“李青竹,你太過分了!”誰沒有點兒不爲人知的小愛好呢?更何況,在越寒眼裡,白院長除了在女色上面有些癡迷之外,也沒有可指摘的地方。而女色問題,他認爲,男人本性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青竹偏過頭去,眼眸微垂,淡淡地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你也不要管我是不是夠過分。我只告訴你,我會親自去接寶寶回家的。如今帝都外人太多,你這裡也不是很安全。所以到時候我就直接帶寶寶會郡主府了。我先提前通知你一聲,別等到時候看不見孩子着急。”
瞅瞅時辰,李青竹準備告辭。“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你放心,等玄國使節團的人走了,我會讓寶寶回來看你的。”
越寒劍眉冷蹙,一臉陰沉,“你的意思是,要帶走睿兒?!不行,我不同意。什麼本王這裡不安全?屁!難不成我堂堂燼王府還比不上一個關閉了好多年的郡主府?!葉拓已經說過,讓睿兒以後跟着我住在王府。本王不管你們之間是怎樣協商的,本王只告訴你,人,你不能帶走!”
這下子輪到李青竹上火了!
“葉拓跟我還都好好的,你不過一個舅舅而已,有什麼資格扣住我兒子?!本郡告訴你,只要本郡活着一天,你就沒有理由把寶寶接到燼王府!”
越寒嗤笑一聲,不屑地擺擺手道:“快滾吧,別在這兒咯本王的眼了。你真當自己是睿兒的孃親了?李青竹,本王告訴你,你跟葉拓和離可是聖上都準了的。想插手睿兒的事情,等你再嫁給葉拓的時候再說吧!”
李青竹登時語塞。尼瑪,都忘了她如今已經是前妻了!
灰溜溜的從越寒那裡離開後,李青竹整個人都看起來有幾分沮喪。小葵不禁有幾分擔心,上前安慰道:“小姐,你跟小公子的情分不同一般,小公子不會因爲名分這種事兒跟你離心的。更何況,要不要跟大將軍再次成親,不都是看你的意思麼?”
李青竹嘆口氣,裹着毯子在車廂裡打個滾將自己整個人都捲進去,幽幽的道:“都這麼幾天了阿拓也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被哪裡的狐狸精給勾住魂了。”
“要不讓木二派人去查查?”小葵試探着問,“大將軍是從咱們郡主府上離開的,爺那裡定是有備案的。”
李青竹將臉在毯子裡蹭了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查,必須查!”葉拓不是那種無緣無故玩失蹤的人,說是去找顏子衿就肯定是去找顏子衿了。如今沒回來,定然是出事了!
事實也正如李青竹所料,葉拓此時確實是出事了!
眼神漠然的仰躺在牀榻上,葉拓看都不看身上妖嬈扭動嬌軀的顏子衿一眼,只是冷冷地道:“你別白費心機了,你這副樣子,便是脫光了我都不願意看你一眼。我葉拓想要的女人,從來都不是你!”
顏子衿“咯咯”的笑了起來,紅舌輕舔朱脣,嬌媚的道:“阿拓,不管你說什麼傷人的話,我都不會放開你的。”俯下身子用自己洶涌豐滿的椒乳慢慢在葉拓赤、裸緊實的胸膛上磨蹭上,粉紅小舌調皮的滑過葉拓胸前的兩點茱萸,然後繞着它慢慢打轉。
你不要我有什麼打緊?我要你就行了!爹爹說的對,男人都是薄倖無情的,但只要我身份高貴,就能得到任何一個我想要的男人。譬如葉大將軍你,就算再不情願,此時還不是得乖乖地躺在牀上任我肆意妄爲?!
然後事情總是無法盡如人意,聰明美貌如顏子衿,在面對葉拓這個此生摯愛的男人的時候,每一次運氣都壞透了!
極盡挑逗之能事之後,看着葉拓褻褲裡那壯觀的一坨,她雙手抓頭,瘋狂失控的尖叫起來。“啊啊啊!!!爲什麼,爲什麼你沒反應……說,爲什麼啊!”明明都已經點了催情的香料了,可爲什麼葉拓還是毫無反應?!
“我不過就是想得到你,想跟你在一起,可爲什麼就是這麼難?我長得這麼好看,身子也迷人,男人都喜愛我這副身子的,不信,你摸摸……你摸摸……”顏子衿淚流滿面的抓起葉拓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哭的難以自已,“我這麼好,你爲什麼就是不喜歡我?爲什麼……”
葉拓面色如常,眼神冰冷,絲毫沒有被顏子衿真情表白的一番話感動。麻蛋,任誰被一個女人給放倒扒光扔在牀上,然後被強上,然後被發現自己居然不舉了,心情都不會美妙的好麼?!
想起自己不舉的事情,葉拓就在心裡默默撓牆。不用多想,這一定他家岳父岳母大人乾的。不然的話,爲什麼他從那天離開郡主府之後,早上就再也沒有了一柱擎天的表現呢?
不過現在葉拓很感激自家岳父母大人的做法。不然此時真的硬起來被顏子衿給強了,他就真的沒法見人了!
顏子衿在傷心的哭了一陣子之後,衝着葉拓的嘴脣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又深深地吸吮了一會兒,直到葉拓的嘴脣又腫又麻她才放開。哼哼唧唧的從葉拓身上爬下來,顏子衿還沒走到隔壁,幾近赤、裸的身子便被一雙粗壯有力的臂膀給摟住了,蒲扇般的大掌更是在顏子衿身上肆意遊移。
不過片刻功夫,她嘴裡便發出一陣陣嬌媚入骨的呻、吟跟叫喊聲,刺激的身子不便的葉拓 體內一陣慾火翻涌,險些就把持不住的低喘出聲。
聽着聲聲入耳的男女歡愛的聲音,葉拓輕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不知青竹的血液裡到底含了什麼,竟然硬生生的改變了他體內的毒素性質。雖說春藥的霸道毒性沒有完全消解,但是卻再也不會出現神志不清的狀況了。
但是,像現在這樣只要聽到別人燕好或是聞到燕好時產生的麝香味兒,就會產生衝動是怎麼回事呢?尼瑪要是沒救的話,他以後還敢不敢出門了?!
再次感謝岳父母大人的英明決定,並對他們的先見之明表示頂禮膜拜,感謝他們讓他沒有丟醜丟到家!
門外,一臉身穿紫色蟒袍的中年男人背手負立,脣角微勾,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任憑他葉禁當年再怎麼厲害,此時他的兒子還不是得乖乖地躺在牀上任他閨女蹂躪?!
靜靜了佔了一會兒,中年男人便冷笑着離去。
屋裡,葉拓本就冰冷的眼眸瞬間加深。他微閉上眼,沉下心來慢慢運轉體內真氣,試探着朝着被堵塞的經脈衝撞而去。外面那人苦心經營了那麼多年,如今又認回了顏子衿,想必最近一定會有大動作。
而他葉拓,如今早已不是當年心慈手軟的毛頭小子。有些賬,早晚都是要算的,躲也躲不過。
帝都,煙容郡主府。
李青竹兩眼緊緊盯着她爹, 兩隻小手使勁的拽着手中的帕子,舔了舔了有些發乾的嘴脣,咽嚥唾沫,開口道:“爹爹,你說吧!我挺得住。”
“阿拓是被人幹掉了,還是囚禁起來揮着小皮鞭日日抽打呢?”李青竹下意識地挺直腰板,鼓足勇氣道,“您說吧,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我都受得了的。”
他要是沒了,她會替他報仇,然後再好好打扮打扮自己接着找個好男人過日子。當然,鑑於自家爹爹的神奇存在,葉拓是絕對不會有姓名之憂的!
他若是被女妖精給勾去了,她也會把他搶回來然後掉在木頭架子上,每天按飯點揍……
可他要是被別的女人給毀了清白,呵呵,那麼抱歉,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