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不到一刻鐘,墨澈便開始煩躁。白遠也被自己支開去辦事了,現在她還能幹嘛?
品茶?沒心情。
玩吧……對了!墨澈腦中頓時閃過一個想法。出宮去!
於是,草草收拾了一番。在防禦重重的情況下,東躲西藏的避開了巡邏的禁衛軍。越過皇宮的最後一堵牆,着地的同時,墨澈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小樣!跟蹤爺是吧?嘿嘿……
墨澈不懷好意的笑讓暗處的人打了個冷顫。
御書房——————
一個人正恭敬的向上位的那人回着話。
“主子,墨公子出宮了。”
越翎塵放下筆,揉着微微發疼太陽穴,淡淡的說道,“她終是耐不住性子。”
“主子,墨公子去了……”影子話到一半就猶豫了。
“她去哪裡了?”
“齋月居。”
靜~死一般的靜。
影子覺得空氣正在漸漸的凝聚,遭了!主子生氣了!就在影子以爲某人要爆發的時候。
越翎塵淡淡說了句,“繼續守着她,保護她的周全。”
“是!”爲什麼主子不生氣了呢?可主子爲什麼就一定要生氣?影子覺得他糾結了。
影子剛一離去,啪!越翎塵手中的筆應聲而斷,“墨——澈!”
遠在齋月居(顧名思義:青,樓)的墨澈打了個噴嚏,“阿丘!”
“公子,您沒事吧?”花魁關心道。
“沒事,你繼續。”嘴上這麼回道,心裡卻暗自肺腑,哪個王八蛋說爺的壞話?
嘭!門被毫無徵兆的踹開了。一個聲音也隨之響起,“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和本少爺搶花魁!”
花魁驚嚇中,鉦,被古琴所傷。
“你沒事吧?”
“沒……事。”花魁愣愣的看着爲她包紮的墨澈。
來人愣了會,又狠狠道,“你是誰?居然敢和本少爺搶花魁!”
說話的卻是花魁,“姑娘,你三番五次到齋月居是爲何?姑娘,這裡是煙花之地,您還是請回吧。”
“你管我,本小姐有的是錢,想在那就在那。”
墨澈這纔打量起這個女扮男裝的人,“那便讓給你吧。”墨澈起身,不帶猶豫的離去。
這……
兩個人顯然是愣了,怎麼會有這種人?男人來這不都是爲了作樂?居然會有將花魁拱手讓人的?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
女扮男裝的某人大笑,“怕了吧!和本小姐鬥。”
花魁內心狂流汗!這女人真是……
出了齋月居墨澈的心情變得低沉,剛纔的那一幕讓她想起了和墨如風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墨澈,你終是墨家的人。’嘴角浮起一絲苦澀。這一切能怪誰?罷了罷了。
隨意踏進一個酒樓,一個小二迎上前來。“客官住店吃飯?”
墨澈不做正面之答反問道,“有沒有雅間?”
“喲,不好意思客官,今日雅間剛好沒了,要不您就在大廳,我給您找個安靜點的位置?”
“好。”
墨澈隨意點了幾樣小菜,她的主要目的是酒,“拿一罈最好的酒來。”
“客官,您一個人一罈?不是小人不買與您,只是這酒太烈……”
“你只管拿來便是。”
對於墨澈的不怒自威,小二心中還是懼怕的,雖然這位主到現在不曾擺什麼架子,但是有句話叫伴君如伴虎,而且這位衣着不凡的主似乎心情有些不暢,鬼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發火。所以小二隻好欣欣然退下去拿酒。
桌子上的菜未動半分,墨澈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她的酒量很好,所以不用擔心喝醉。只是隨着越喝越少的酒,墨澈腦中的煩惱卻越來越多。她開始想念二十一世紀了,那裡的生活,還有她的兄弟們,她的老大。這裡沒有誰值得她去信任,包括星魂和白遠,他們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紀的人。
“公子,別喝了,您今晚還得去赴宴。”影子十分頭疼,這位主現在的樣子是喝醉了?那他要怎麼去回話,所以要阻止。
哦?終於捨得現身了?墨澈內心邪惡分子出來了,放下了手中的酒。
見墨澈果然停下了,影子表示很高興,只是她的下一句話讓影子無語了。。
“你把它喝了,爺就不喝了,如何?”
面對着墨澈的邪笑,影子顯得很無辜。
真的要喝麼?他們暗影一般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不允許沾酒的,更何況他的酒品很差。影子糾結了。
墨澈淡淡的笑着看影子糾結,暗影一般不會現身,除非是逼不得已。越翎塵的這個暗影似乎有些單蠢啊。
影子終究還是喝了那杯酒,只是喝的時候像極了要去拼命的人。
影子內心極度不爽,這位主怎麼就這麼難伺候?
墨澈笑着起身,拋下了某位。
當然,賬也得被拋下的某人去結,因爲墨大爺起身就直接走了。影子還以爲他是去結賬,不想小二直接跑來找他。說是走的那位說的讓他付賬,影子欲哭無淚的摸摸自己所剩無幾的錢包,這位殺神太坑了。不是影子不想找墨澈算賬,只是,對於名聲在外的某人,他無能爲力。再說就算他現在沒有了內力,主子也不會讓別人傷他半分。我這都遇到了些什麼人嘛?
再多的肺腑影子還是不敢多語,回頭讓主子補給他得了。
一段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了,只讓墨澈以後多了些趣事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