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新的起點_陳靜家事

回到家裡,多少還是有些感觸的。就算自己男-人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陳靜也在儘量地說服自己,是自己先冷落了他是自己太少回家了,才使得他一步步走到如今兩人之間的這種冷漠寡味之狀。

客廳裡的涼爽,讓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路走樓梯的細汗,此時變得讓人清爽無比。

隨即,也就聽到一絲不對勁的聲音來。聲音是從臥室裡傳出來,陳靜幾乎不相信,可這聲音卻是女-人的聲音。是不是有女-人在自己臥室裡睡?還是有客人來家裡了?這時候,自家老公應該去上班了,他雖說在工作上很不爭氣,但卻也不敢隨意曠工的。

又一聲傳出來,陳靜遲疑了下,聽到了隱隱的呼吸聲,似乎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會有什麼事發生,陳靜已經大致明白了,只是心裡堵得厲害,也想親眼看看。心頭對男-人這樣做,感覺得實在是太過份了,你在外面怎麼搞怎麼弄,那都裝着不見了事。可將人帶到家裡來,帶到自己的臥房裡,讓人怎麼忍下這口氣?

隨即,陳靜卻將要爆發的怒氣壓下來,人也變得冷靜了,只是感覺到自己對老公那種冷漠的感覺,感覺到自己能夠面對男-人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做出種種的不堪來。壓下怒氣之後,陳靜將手裡提着的菜丟在客廳裡,走到臥室門口。很冷靜地在門口上敲了敲,敲出聲音來。纔將房間門推開,防防間裡的人也沒有意識到此時會有人進來,但敲門聲卻是告訴他們確實是有人進來了。

陳靜推開門時,沒有要回避的意思,面對着臥室裡的大創,就想看一看自己的男-人有什麼樣的醜態。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陳靜驚呆了,實在是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實。

房間裡開着冷氣,對陳靜說來沒有什麼感覺。房間裡的窗簾是闔上的,裡面的光線不足,但站在房間門口還是能夠清楚地看見三個赤果果的人在一處。男-人似乎因爲累了而睡着,而兩個女-人卻因房間的門開了而驚慌忙亂起來。陳靜一開始就像是給這樣的畫面震得失去了知覺一般,呆呆地看着裡面的人都舉動而毫無反應。

創上的男-人,陳靜也能夠認出來,那是自家的男-人。平時着男-人也不見得有多威武,自己男-人幾時有這樣的本事了?

陳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場合下,還有這些念頭涌出來。按說應該扭頭逃離,或者衝過去痛打這些無恥的男女。但她偏偏就像雙腳生出根來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眼看着創上的人那種驚慌表情。

還算好,這兩個死不要臉的女-人還真的驚慌!

還知道這不是她們該來的的地方!

陳靜見那個準備從創上翻滾下來,要拿住衣服的女-人,要將丟在一旁的衣服搶去。心裡也是有些微微地安慰的,可這時,本來睡着了的男-人給鬧醒了,睜眼看到陳靜就站在門口,房間裡光線弱,可門口的光線卻好,但卻又不刺眼。一下子就能夠看清楚是陳靜冷眉冷臉地站在門口。

男-人先也是一陣驚慌,可見陳靜沒有撲過來廝打吵鬧,心裡也就安定下來。隨即,卻像想到了什麼,將那個要下創的女-人一把拉住,說,“不要動,慌什麼?她回來了就回來了,反正都給她看見,我們就讓她好好地看。”

沒有想到男-人會無恥到這般地步,陳靜一陣怒氣往兇口衝,感覺自己再也無法呼吸,臉上給憋出鮮紅,像要滲出血來一般。可男-人卻不再看她,像是要故意讓陳靜看着他銀亂一般地,將之前那個要下創的女-人拉住,回頭去看陳靜,看她是不是撲過來廝打。也擔心這樣刺激她後,她會做出極端的事來。

平時裡,夫妻倆也會發生口角爭執,男-人也會說到其他女-人,陳靜心裡雖說氣苦,但卻總擺出一副我不計較的高姿態來,而將男-人那種獸姓說得極爲低賤,就像她不屑於和他一般見識似的。

男-人是不是這時想到了這些,才故意這樣做的?可陳靜眼睜睜地看着自家男-人,心裡就有着錐刺一般的痛。本想衝進房間裡去,陳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邁不開步子。掙扎了一會,陳靜覺得還是自己離開爲好,男-人這樣做,不就是想她大鬧一場,讓這個家就此破裂了麼?可男-人做這些事來,確實不值得自己在有任何留戀的了,兩人之間也再沒有什麼情意可言了。但要不要就離婚?對陳靜說來,卻是一個還不能夠做出決定的事。這件事還要和姐姐商量,要聽取姐姐的意見。

對男-人做什麼已經麻木了,那兩個女-人見男-人這般做法,也大着膽子,聽任男-人。

男-人見陳靜還是站着不動,知道她在想什麼,對自己女-人會怎麼想他還是有所理解的。這時節,心裡早就有些扭曲了,就是想激怒了陳靜,兩人好好鬧一場也就散了。雖說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會堅守住那底線的,可如今走在體制裡的女-人。又有幾個能夠倖免,不受到搔擾不受到欺壓,不淪陷而守住的?就算她沒有主動溝引誰,可女-人有那姿色,餓狼環侍中哪還會不給咬住?

對女-人他早就提過,不要去在官場裡走。但女-人卻不肯聽,之後總用各種藉口,很少回家了。兩人的爭吵漸漸升級,女-人的職位卻也在升級,之後,在徐燕萍身邊做秘書,和女領導在一起,其實,那是看着安全其實也不知道要替女領導承受多少男-人的進襲?對女-人,他在心裡早就有了這種念頭,只是這時每到吵架時說出要離婚,陳靜也總是選擇了沉默。男-人心裡就想,要不是你做過太多對不起自己的事,哪會一提出離婚就不作聲了?

自己在外面有女-人的事,男-人也不想多隱瞞,但陳靜每次回家之前總是電話告知,也就沒有什麼撞見的事發生。畢竟在外面有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一個家能夠維持下去還是讓他維持着。但今天卻有了這樣特殊的情境,男-人索性就將事情做出來。

陳靜見房間裡的三個人要做出更加不堪的事,終於下定決心了,自己還是先離開這裡,這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再說,不管今後會怎麼樣決定,陳靜都覺得要先和徐燕萍這位自己尊敬的姐姐商量再定,也唯有她才能夠幫自己度過難關。

男-人怎麼做,在她心裡已經都不重要,對這個家今後會有怎麼樣的情形,這時也不會多去想。只想着自己離開這裡,遠離這裡,不讓男-人的醜行再污了自己的眼。心裡充滿着苦,可這苦太濃了,也就少了感知,讓陳靜變得極爲理性了。

離開房門口,陳靜卻沒有多少感覺。

男-人原以爲陳靜會撲進房間裡廝打大鬧,知道她的性子是那種寧死不屈的,可卻沒有料到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扭頭離開。男-人不甘心就這樣算了,當下扭身轉下創朝房間外衝出來。

男-人衝出來時也不多想,只是想將陳靜激怒,兩人好好鬧一鬧。平時男-人也肯忍着,但此時覺得今後自己在陳靜面前沒有爭執的立場,也就將平時那種溫和之狀完全給激成了兇獸一般。對陳靜他也不想有什麼傷害,但卻不想讓她就這樣離開,至於要做什麼,也都沒有在大腦裡有多少明確的想法。

男-人衝出來,陳靜也沒有意想到會這樣。陳靜正好要開門,聽到身後有聲音,警覺起來,本能地回頭看,見男-人追了出來。那難看之狀讓她更加驚惶起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就算警覺着,這時也

來不及逃開了。陳靜纔要開門,身後的男-人也就追上來了,一手拉住她。

陳靜叫到,“放手。”

“還想走嗎,不行。”

陳靜只想着要逃離開去,卻不料男-人會光着身子就追出來,感覺到他已經完全和平時不同了。陳靜慌亂中一下子沒有將房間門打開,手臂就給男-人抓住,抓得很緊,陳靜驚慌起來,卻也知道男-人的慌亂。對於男-人情急了,在她的理解裡應該是要和她將今天的事說清楚。可今天這樣的事還有必要說嗎,這樣無恥的行爲還要來討論嗎?

平時,在體制裡聽一些閒話,自然會聽到男-人們說起這些事,說起他們在女-人面前怎麼怎麼樣。在徐燕萍身邊更是收集到其他領導的的一些醜聞、鹽史,像王曉治也是在這種情形下給抓住的,當時那些照片陳靜雖不想看卻因爲工作還是看過,但當自家的男-人也在自己的大創上和兩個女-人這樣時,她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夠接受的,何況,剛纔男-人哪有悔過之心?在自己面前,還要做那些沒羞恥的事來。

等她聽到男-人用另一種感覺到陌生的聲音對她吼叫,“還想走嗎,不行。”語氣是那麼地尖利,歇斯底里的聲音讓陳靜更是驚慌,但她處理的事情過多,知道在這樣的情形下自己要是少有不慎,很可能會受到更大的傷害。當下轉身面對着精赤的男-人,冷冷地看着他,手沒有掙扎,就怕再將他激怒。失去理智的人,在這樣的情形中,只要少加刺激,就會有着更大的反應。甚至做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來。

兩人稍僵持,陳靜感覺到男-人不算有太大的惡意,至少不會刻意來傷害她,也就冷冰冰地說,“你還想怎麼樣?”聲音不大,卻將男-人給叫醒了。這時候,男-人所作的也是一種下意識動作,等稍加清醒後也感覺到今天的事當真是難以處理,可在他心裡,覺得女-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做過多少回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就算給她撞見了,也沒有什麼理虧的。

隨後也覺得這個家自然不會在維持了,除非自己給女-人好好認錯,好好反省請求她的諒解。但這樣的事對男-人說來,也知道陳靜的心,一旦她做了決定就無法扭轉的,今天她不吵不鬧,不就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聽到陳靜冷冷的聲音,男-人就覺得和她之間總算要解脫了,心裡也就冒出一種惡毒的念頭來,就想在她離開之前,要好好地在她身上做回一次,纔算吃虧少些。就這樣讓她走,當真太不划算了。想到這裡,男-人拉住陳靜的手就更好用力了些,陳靜也就察覺了,說,“放開我,你這個流忙。”

“我是流忙,那你是什麼?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當我就不知道?”男-人惡狠狠地說,說着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往她裙底撈去。陳靜也就察覺到男-人的意圖,急忙說,“死流忙,你要做什麼,這麼髒,快放手。”

可這時男-人怎麼肯放開她?就更加用力了,陳靜掙扎起來,和男-人扭打起來,就想着掙扎開逃離纔好。男-人才和兩女-人胡搞,陳靜哪還肯讓他沾着自己?這樣的事想起來都非常地噁心的。兩人激列地扭着,男-人也一時對她無奈,而陳靜也逃離不走。

房間裡的兩個女-人,開始是驚怕,之後見男-人故意要胡鬧,也就鎮定不少。後來見男-人去追陳靜,也知道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不想參合過多。只要陳靜不撲上來扭打,對陳靜也不會有多少惡意的。可此時聽到兩人在客廳處扭打起來,兩女-人也就忍不住到房間門口出看。見兩人的扭打中,男-人要將陳靜辦了,但陳靜卻不肯相從,伸頭出來看熱鬧也算是不錯的。

扭鬧中,男-人沒有得逞,又不想對陳靜做出太過份地施暴,回頭見兩女-人在看着熱鬧,就嚷着,“看什麼,還不快來幫忙,幫我將她扭住。”兩女-人猶豫着,但經不住男-人的喊,生怯怯地走到客廳來。

陳靜氣急,只是自己力氣沒有男-人大,掙扎也不敢太激列,怕招致男-人的暴力。這樣的結果必然讓男-人得逞,而自己說不定會吃大虧的。見男-人真將女-人叫來幫忙,或許兩女-人也不意識到什麼,走過來時有些怕也有些惡作劇般地心思。今天給人家老婆撞見了幹情,對她們說來也不覺得是太大的事,只是要看着男-人將他老婆當面辦了,也是極爲心情爽快的事。

這些人也都沒有往深處想,只覺得做這樣的事沒有什麼,陳靜和男-人之間是夫妻關係,做什麼事也都不算過分。見兩女-人過來,陳靜知道當真要壞事了,心裡一急,也就想到這事最大的後果。當下尖叫起來,叫喊到,“快放開我,要不你就是強幹,你會給判刑的。知道不知道!”見那走過來的兩女,對她們吼,“你們來幫忙,那就是脅從犯罪,至少都要給判五年。不怕坐牢就過來吧。”陳靜說得惡森森地,兩女-人見說得這般真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卻站住了腳步。

男-人就獰笑着說,“你是我老婆,我怎麼算是強幹,我喜歡怎麼幹就怎麼幹。”

“流忙,無知。呸。”陳靜罵道,但此時兩人也不在有大的扭打掙扎,“什麼叫強幹罪都不知道,我看你今後怎麼死都不知道。坐牢當真是便宜你了。”男-人見陳靜說得惡毒,但心裡也知道當真要強逼着她,只怕她說的有些靠譜。但就這樣將陳靜放走,哪會心裡甘心?再說今後也會讓這兩女笑話,臉往哪裡擱?

這就有些尷尬了,陳靜也就發覺,她雖說穿戴整齊,可男-人精赤着而兩女雖說用毛巾之類的將身子遮住,但這樣子卻更讓人難堪。扭臉不想看這些人,但一時卻有不能夠脫開。陳靜平靜了些,說,“你放開我,讓我走。”

“不行,就是不行。”男-人覺得將她放走後,陳靜肯定不會再回來了,今後兩人會有什麼樣的關係也是能夠猜得到的。最根本的還是無法找臺階下,也心中不甘這樣,要是沒有那兩女在,說什麼都要將陳靜弄到房間裡去好好揉一次,但如今要強着來,只怕真會鬧出大事來的。

想了想,男-人還是不肯放她就走,又不能夠對她怎麼樣,心裡也就更加毛躁起來。轉念一想,陳靜最怕的就是看他和別的女-人做那些事情吧,今天索性讓她好好看看。想到這個主意,男-人就覺得格外地惡毒,也就邪惡地叫嚷着,“你們過來,我不會將她怎麼樣,但卻要她看我們一場好戲。這個總不會是犯法吧?”說着兩手將陳靜抓得更緊了些,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最好的折磨陳靜的辦法了。

陳靜知道男-人想要做什麼,也就懶得在掙扎。心裡雖噁心這些事,可這時還能夠怎麼計較?等他肯放走自己,逃得遠遠地再不回家就好,就當着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就是了。冷靜下來,也不想多對男-人刺激,心裡一旦扭曲了的人,誰也無法控制他的情緒的。

另外一個女-人也走過來,之前那女-人將自己的浴巾解脫。

等男-人鬧的無趣了,纔將陳靜放開,陳靜反倒平靜起來,甚至在心裡對男-人都有着一種憐憫之意,只是,她卻無法面對自家的男-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坐進車裡,陳靜的淚才流出來。

一開始感覺到天昏地暗的,就像上面都不存在,就連自己是不是還要生存下去都沒有什麼意義了。陳靜在車裡只是一味地哭,甚至連流瀉的淚都不顧不理,

任由淚水從眼眶裡往外冒。沿着臉流淌,滴落在衣襟上裙襬上。自己的手,此時也沒有感覺到那種火辣的痛,木木地完全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哭了半個小時,心裡是不是還是期待着家裡男-人追過來,見一直沒有人來敲車門車窗,更感覺到那種空落落地。這種空落落地將陳靜喚醒了來,知道男-人已經鐵心一條道走到黑了。可想回來,他已經這樣對待自己,還有什麼可留戀可諒解他的機會?偷晴胡鬧耍流忙都還可以忍受,最不能夠忍受的,居然當着自己的面和別的女-人胡搞,還故意搞得很起勁,惡毒地激怒自己。

哭過之後,陳靜反而冷靜下來。這時候想到要給徐燕萍這個多年來親如姐姐領導來,手機早就沒有了電,但車上卻安有電話的,陳靜將電話提起來,隨即向到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反而會讓姐姐擔心自己出事,再說,說不定她正在和省裡的人在一起應酬,那也會耽擱她的大事。

先回省城去,到酒店裡等着她就可以了。酒店的房間時陳靜定的,而酒店裡的人也對她有所熟悉,知道她時常在酒店裡定房間,要先到房間裡睡着等老闆回來,再跟她說這件事,看要怎麼來處理纔好。陳靜心裡想,有八成的可能性,徐燕萍會勸她先冷靜下來,將雙方的關係冷處理一段時間,再看看能不能原諒那男-人。當然,姐姐雖說想勸自己和男-人儘量和好,但卻也不會讓自己多受到委屈的。

對男-人所做的一切,雖說很噁心的,但哭過之後陳靜反倒感覺到麻木了,就像這些事都和她沒有直接關聯似的。對自家男-人有多少能耐陳靜自然是知道的,女-人不要臉還不就是爲了要男-人答應的5000塊,可男-人到哪裡有5000塊給你們?真是爲了錢什麼廉恥都不要了。陳靜這時甚至有些噁心地想,等男-人拿不出錢來,看她們鬧去。

家裡真沒有多少積蓄,就算有一點積蓄,也多是留在陳靜手裡。男-人的那點錢,早在幾年前就是每月將錢花光了主,何況,最些年來還在外面要養女-人?而他在單位裡沒有什麼職權,也無法找到機會撈外水的。陳靜不肯讓男-人跟着自己到柳市去工作,也是擔心男-人到那邊後會有機會弄錢。柳市的人找她本人是沒有機會的,但找男-人要他幫辦事,他會不會藉着她的名號去辦事,那種可能性較大,只少可用這樣的辦法來弄錢的。對於這一點,陳靜還是看得很清楚,這樣的後果不單是會牽涉到她,還會將老闆陷入被動的局面。

在車裡心頭亂亂地,一念一念地也說不清都在想些什麼。一時兒覺得自己委屈,一時兒覺得男-人可恨,一時兒覺得男-人其實是可憐。他走到這一步,自己多少也是有責任的,只是,他一直都疑心自己在外面對不起他,可這些事怎麼說得清楚?體制裡的女-人難,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也難怪男-人會疑心。

不論是自己,還是老闆,都是千萬人中都難選出來的美女,這樣的女子在官場裡走,就有着更多的危險。只是自己有老闆庇護,而老闆的爲人她也是知道的,姐姐的老師也是一個絕對的理想主義者,對老闆的愛護使得其他人就算貪念大熾也不能夠如願。

這種事,在她們位子還不高時,也曾遭遇到很多的壓力,但到了徐燕萍爲副廳級後,周圍的人也看清了形勢,反而少了那些騷擾貪婪的人了。

可這些事就算跟男-人說,他會相信自己?平時也沒有少跟他說,但在他心裡總是無法消除,總以爲自己是用美色來換取目前的職位的。總以爲離開了男-人,女-人就不能夠活。陳靜恨恨地想,他簡直和畜生有多少區別?工作不努力,成天就在想着這些齷齪事,就圍繞着這事在打轉。

陳靜此時冷靜下來後,就回想起當時自己心頭好像對那女-人有些可憐。陳靜想到這些,又記起自己當時是不是在心頭也有些熱切着?另一個念頭將埋在心裡很久的記憶給翻起來,記起當初在省城裡的醫院,那個楊秀峰病倒後在醫院裡住院,她和徐燕萍兩人一起在病房裡陪着,可臨晨時他還在睡着,但腰間那情景。

陳靜和徐燕萍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當時兩人也都裝着沒有看見,而姐姐用被單將他那醜樣子忙蓋上,不讓自己看見怕自己羞,但哪會不看見?當時心頭雖說發緊,但卻只能裝着不知道地離開病房。這時,這一記憶翻記過來。陳靜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般午羞無恥,在心裡急忙呸地一聲,要將這印象排斥離開。

讓陳靜更加莫名其妙了。今天自己受這麼大的委屈,還會激起什麼念頭?當真是見鬼了。不過,整個人卻一下子都變了,就覺得之前在家裡的那些事,都離自己遠遠的,都和自己沒有半點干係一樣。

男-人要怎麼做,就隨他吧,這個家反正都沒有什麼留戀了。真要是離了,也不見得就是壞事,這樣拖着對誰都是一種傷害。

婚姻對雙方說來都是一種束縛,更是一種承諾,一旦將這些撇開,那什麼都不會留下。陳靜此時就有一種解脫的輕鬆,可輕鬆之餘也有一種空虛。但卻不想再去理會這些,當下平靜了情緒,能夠車的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車後是太陽餘輝下空空的街道,街道里就算有幾個人在走動,也都急匆匆地顯得不會對身外之事有任何關注的。

將車發動起來,控制着情緒和車速,先回到省城裡去。到省城後,進到酒店之前,陳靜居然還先弄了飯吃。雖說很沒有滋味,但她知道在省城裡還有工作會等着她來處理,總不能夠讓自己病倒了,而影響到老闆的事。

楊秀峰從北方省裡回來,帶來了華興天下集團的好消息。說不定在省城裡還要和省裡這邊有不少的工作要處置清楚,市裡開發區那邊也會有大量的工作要做,還說不定這次老闆就讓自己到開發區上任了。

這麼多的事情,又有楊秀峰出現,陳靜自然不想讓他得知自己在家裡的變動,吃飯也就成爲她必須做到事了。對自己狠一些,儘量地多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會讓自己在忘記一切胃口中將飯吞下去。吃過後,陳靜反而覺得自己當真是很苦的一個人,在車上又一次忍不住流出淚來。

省城裡已經夜了,只是不知道姐姐會在哪裡,自己此時的精神狀態也不能夠去見她,只要見到她哪還會忍住自己的委屈?陳靜在車裡流一會淚,想到還是先回酒店房間裡去睡着等姐姐回來。

酒店的房間是套間的構型,一大一小,房間裡也就有兩張創。之前,陳靜知道這樣的房間構型,很適合她和徐燕萍兩人住,也就因爲這樣纔將每次進省城裡來的住宿處放在這家酒店裡。當然,隱秘性也比較好,不會擔心有心人給追查過來。

進到房間裡,陳靜默默地想着自己的事,想一陣還沒有見徐燕萍回房間,覺得無聊了,也就到洗浴間裡去泡。對房間裡的衛生,陳靜一直都非常地注意的。酒店裡也知道她有這樣的要求,先在陳靜的注視裡對洗浴用品都進行消毒,對創上用品全用嶄新的。對衛生上的事,陳靜也就放心下來,此時無聊,也就將自己放進浴缸裡泡着。

熱水浸泡,那種溫熱將全身包裹之後,也就讓周身的肌膚敏敢起來,在玫瑰色的燈光下,陳靜看着自己,白析而細膩的肌膚,哪一處不讓人愛憐了?可自家的男-人卻肯和那些女-人胡混。自哀自憐一陣,在熱水裡搓洗着自己,也就更多地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驕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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