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學會了,不是獨自一人,以前的他,從來不知什麼叫同伴,他夠狂,因爲他厲害。
他折了滿滿一捆,放在藥藍裡,背下來。
“上官,他呢?”我有些不忍心看。
“能怎麼樣,可不有去動,死者的瘟疫更重,回頭讓人找些火油上來,得燒了,不殘忍,就是對更多的人殘忍。”
“怎麼辦,你剛纔走得很近?”屍毒我也是聽他說過的。
他輕笑,“小丫頭,我不會有事的,我是大夫,而且,我怎麼會沒有意識呢?放心吧。”
唉,我總是好擔心他。
他興致極高地,又和御醫們慢慢地研製着那些採下來的枝葉。
晚上回來的時候,他樂得抱着我打轉,“初雪,太好了,明天我加快藥草下去,看看怎麼樣。”
“會有效嗎?”
他眉飛色舞,“放了一些在那小狗子的身邊,他一下就睡得舒服起來,也不抓來抓去了。”
“想必,是有用的,上官,你好厲害。”
他親吻我的脣,狠狠地一咬,“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帶你去遊天下了。”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也這麼的不自信啊。
“好,我得準備着我的畫筆了,你得給我背畫板。”美好的以後啊,我相信是有的,離我好近好近。
他笑着將我抱上牀,“我連你一併揹着走。”
困難中的幸福,小小的甜蜜總是讓日子也會過得興奮起來。
鳳彩有了更多的希望,他更起勁了。連着一個月過去,情況也有所的好轉,大家的希望,越來越好了。
有人問他這麼拼命幹什麼?年輕也不要這樣子。
他笑着說:“早些出去,就可以成親了。”
大家都看着我,讓我的臉都紅了。
上官雩接觸的傷重之人多,下了好幾天的雨,連帶氣候也變得燥熱不安。
晚上總是睡不着,吃東西也吃不下一般。
上官雩問:“初雪,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細細想了想,“不知道,你感覺呢?我就覺得好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