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你們說吧。”我正兒八經地坐好。
樓破邪冷哼地笑出聲。
他倒是還能笑出聲,他的問題,還有一大蘿呢?
我瞧他一眼,覺得理虧在於我,也沒有說什麼。
他倒了一杯濃茶,推在我的面前,我輕捧着喝,香茶一下肚,舒服多了。
“你過得並不好。”上官雩道出事實。
我知道,他一直在我的身後,看着。這也是事實,我不可否認。
樓破邪搖搖頭,不贊同地看着我。
其實,他們又好到那裡去呢?我怎麼會不知道。
“都不好。”我頭痛。
可是,這要怎麼去結束。
我看着左右兩邊的人,低低地嘆氣着,手在桌上比劃,“我欠的,總是還不清。”
“讓你欠着。”上官雩輕笑。
很好看,還是溫和與包容。
我看樓破邪,他勾起一抹笑,“再說吧。”
“真的可以再做朋友嗎?”我再求證一句,我覺得,好難,好難,難道就這樣,這會不會誤了他們呢?
可是,他們求其找一個的話,那終是一個錯了。
“我喜歡你們。”我自嘲地說着,“世俗間是容不下這樣的事的,你們兩個都是傑出,都是孤傲的人,是不可以這樣子的。你們有你們的驕傲和尊嚴。”
我們怎麼踏,也踏不出世俗的這一個圈子啊,真是可笑,可是,我們是活在世俗裡,終是要這樣的。
我站起來,“就這樣吧。你們有什麼打算呢?”
“該走的,不會走,該娶的,不會娶。”上官雩這樣回答我。
“倪初雪。”他抓過我的手腕,把了一會說:“以後不許再喝酒,睡眠過多,身體的毛病大大小小真是多。”
“大夫真了不起。”他自個也不看看他,他又好到那裡去。
我是睡得多,我看他是睡不着。
滿臉的青髭子,不能再耽擱了啊,上官雩都兩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