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極是有道理,原則是這樣。
他又一笑,“也讓你覺得我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啊。”
“崇拜你,佩服你,上官,我早就很佩服你了。”
“那好,來,看點笑話。”他指指對面的窗。
那小姐氣得用茶潑樓玉宇的臉,而且還一臉氣呼呼的。
樓玉宇也臉色不好,桌上還放着兩三包的藥材。
就連那周邊,原本沉迷於琴聲的茶客,也是一臉鄙夷。
我好奇地問:“什麼辦法啊,真好,讓他下不了臺。”
他招招手,在我的耳邊說:“送了幾副藥。第一次呢,我讓人送去春藥,告訴他,這用一次,就可以讓人忍耐不住,非常的神效,不管是再貞潔的女子,還是男子,都會讓他爲所欲爲。第二次,讓人送了下胎藥,告訴他,這個是免費的,因爲他這個月買得多,所以送他了。順便告訴他,西城送了幅過去,北城送了五幅,還有這一幅是不是留着在身邊隨時給女人用。第三次呢,讓人送了花柳病之藥,告訴他,他病得很重,得一次用上一大包。最好三個月之內,不能與人同坐,同吃,不然就會傳染得厲害。”
我眨眨眼,“什麼是花柳病啊?”
他忍不住笑出聲,就着我的頭輕敲兩下,“虧你還住秦淮,那可是十里花街,這也不知道。”
“奶孃告訴我,花柳病就是對花和柳樹過敏,有些人會生病。”
他一臉的笑,笑得張狂。我有些不高興,他必定是嘲笑我的。
“這個,也不知怎麼跟你說,不太好的。”
“我也想知道啊。”
“真的嗎?”他四下看看。
我覺得他很神秘,卻更想知道,“當然是真的,快說啦,對花柳過敏怎麼會讓人這般看呢?”那樓玉宇氣得將桌上的三包藥都撕扯開來了,什麼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都了無蹤影了。就連小二都遠遠地拿着掃帚,要趕他走,所有的人都一鬨而散了。該死的樓玉宇,這一次看他還怎麼在京城裡再騙下去,他太過分了。這樣懲罰他,不算是重。
上官雩湊過頭,低聲地說:“那就是男人上妓院尋歡多了,不乾不淨的,就得了一些病。可會傳染的,這種病,也極難說,反正是治療起來難。”
我臉紅,竟然是這些不乾不淨的事。
他笑,“好了,我的好奇丫頭,跟我說呢,沒有什麼,反正我是大夫,也是你以後的夫君,不是嗎?”
我輕喝了一口茶說:“男人都這麼壞。”
“我可不壞,在秦淮你還推我去花樓。”
“我、我又和你不熟。”他還真是記仇啊。
“那現在熟不熟?”他壞笑着。
我點點頭,“還好啦,不過今天教訓了樓玉宇,也是痛快。”
“哦,痛快啊,來,頭伸過一點。看到沒有,他正恨恨地看着我們,給他笑一個,更是氣得他跳腳。”他睜大的眼,一點也不懼怕地笑着看樓玉宇。
“我纔不跟你瘋呢,”我推開他,“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回宮去了吧!”
“嗯,那就這樣,各尋機會,我們開溜了,去邊關啊,讓你體驗一下戰爭的生活也好,患難與共才能共度白頭嘛,我做大夫,你可以幫着我。”
“真的可以嗎?”我也想去啊,不想在宮裡困着了。
“什麼時候有騙過你,等我說服了皇上,自然就會說,帶些宮女前去,第一個就寫上你倪初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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