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我不敢肯啊,呵呵,他必是咬牙說出來的。
不一會兒,上官雩又問:“殷大人,不知令千金如何稱呼?”
天啊,這樣問爹爹我的名字,爹爹會誤會的,我覺得他不存好心啊。
果然,爹爹眼一亮,笑着說:“這是長女初雪,初雪,還不快見過上官雩公子,上官公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才華之人,才高八斗,特別是醫術,無人能出其右。”
能讓爹爹稱讚的人不多,我想,他是有兩把刷子的,所以纔會讓爹爹稱讚吧,我笑盈盈點頭,“上官公子好。”好無禮。
他面對着我,“豈敢安好。”
我裝作不解,“公子爲何不敢,公子不是醫術高明嗎?怎麼會不敢安好呢?”
“秦淮的狗倒是很多。”他沒頭沒臉地說一句。
爹爹一驚,“上官公子是何意?”
我也心驚驚啊,要是說了出來,爹爹總會對我有不同的看法的,無風不起浪啊,雖然沒證據,可是,也會往那裡猜測一下啊。
上官雩喝了一口茶才淡然地說:“沒有何意,只是在路上遇到幾條野狗,耽擱了些時間。”
“無妨無妨的,能請到上官公子,實在是老夫的榮幸,一路上勞累上官公子了。”
“雪兒。”爹爹突然叫,我眼有些溼,好久沒有聽到別人這樣叫我了,“去請你梨香妹妹出來,取《梅花雪海圖》讓貴客觀賞。”
爹爹每次在貴客來的時候,都會這樣的,梅花雪海,成了梨香的一個定位一樣。我覺得這樣不好,人的潛能是無窮無盡的,不能一幅畫,就把一個人鎖定在哪裡,要想有進展,會更加的難。不過爹爹說什麼,我會聽的。今天真的好難得,爹爹跟我說了好多話。
上官雩擺擺手,“不必,殷大人,我答應前來冶你的頭疾,自然不會有什麼非分的要求,人人都說好的東西,在我眼中未必也是那般。至於你所謂的親事,我想,也不必了。”他還特地打量着我。
我不知道,怎麼又關我事,不過,爹爹的頭疾由來已久,如果他能治好,我也自是感激他的。
“我爹爹生前所說之事,不必理會,在京城,我已有意中人。”他淡淡地說着。
爹爹垂下臉,有些失望,似乎,有些哀怨地看着我。我好想逃開,站起來,“爹爹,雪兒先告退。”
我心裡微微地痛着,我爲什麼總是讓爹爹不開心?
上官雩的到來,讓殷府的人都很興奮,不開心的人,就只有我吧!我仍是帶笑,不想讓誰看到我的不開心,我什麼時候纔會讓爹爹常歡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