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口花花的對洛音南讚美了一番,然後他又神色癡迷的望着她那散發母性光輝的容顏。劫後餘生,秦風忽然覺得,自己面對的、以及擁有的一切,都忽然變得難能可貴了起來。
洛音南心裡一顫,輕輕的摟着秦風的脖子,卻聲音顫抖的嬌笑道:“傻瓜!南兒以前就不美麼?”
“因爲老婆懷了我的兒子,所以她便是更美了。”秦風喜滋滋的咧着嘴巴笑道。
洛音南無限羞澀的嗔怪道:“死鬼,你是如何知道的?哼!別告訴我說你也研究過這方面的東西,一定是我們家出了內奸!”
秦風故作生氣的哼哼道:“懷孕這件事情,怎麼能瞞着你相公我呢?你怎麼可以瞞着我偷偷高興呢?老婆,你真是太壞了,嘿嘿,爲了補償我的精神損失,你就乖乖親我一百下吧!”
洛音南把臉埋在他的懷裡,羞得再也擡不起來,只是苦惱的捏着他的鼻子嗔怪道:“壞胚子,什麼話到了你怎麼都變了味兒,呸!難聽死了!我纔不要親你呢……再說我不告訴你不是因爲你出征在即,不想讓你分心嘛。”而後擡起頭來,咬着秦風的耳朵,癡癡笑道:“要不,就等你這個壞胚子身子好了親我十下吧,嘻嘻,老公,你可別打我哦!南兒害怕。”
洛音南道:“傻瓜,你剛纔說我有了兒子,你怎麼知道的呀?”
“這還用想麼?想想小爺我的聰明才智,英明神武,老婆自然是要爲我生兒子的。”
洛音南輕輕呸了一聲,白了秦風一眼,故作嚴肅的嗔道:“壞胚子!不准你重男輕女,兒子也好,女兒也罷,都是你我的孩子……”話沒說完,她卻是羞得藏八了秦風懷中。
秦風嘿嘿笑道:“是,是,老婆大人說的對極,生個女兒像老婆你一樣聰明美麗,生個兒子像老公我一樣英明神武,玉樹臨風。咱們老秦家的人,一頂一的優秀,哈哈哈!”
就在夫妻兩人濃情蜜意的調笑着,杏兒端着一個瓷盆來到了門口她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望着牀頭的二人。大大的杏眼如同兩道蔚藍而又潔淨的湖泊,蘊着絲絲淚光無限柔情和驚喜,竟然掩藏不住。
秦風二人早就發現了她,洛音南神色嬌羞的起身,拉着杏兒走了進來,聲音略顯羞愧的笑道:“妹姝,相公他醒了,快來陪相公說說話。”
“杏兒,你怎麼了?生病了嗎?”秦風卻發現了杏兒的異常,她害羞之時臉是紅的,可不害羞之時白的如同大病了一場,再加上她現在放下了瓷盆,素手捂着小嘴兒輕輕哭泣着,那一番弱不經風的樣子,簡直讓秦風心疼死了他恨不得立刻起身,摟着這個一直讓自己心疼的要死的小丫頭,好好安撫一番。
杏兒呆呆的望着秦風,不停的搖頭,不停的哭着,卻是滿臉的笑意,嬌小的身軀搖搖欲墜,似乎要哭的暈死過去一般蒼白俏麗的臉龐掛滿淚珠,真如梨花帶雨的美麗,瞧得秦風癡迷又是心疼。
洛音南當然理解杏兒的心情,她這是喜極而泣,所以就扶着她到秦風身邊,抓着杏兒的小手放在秦風的手裡,眼圈紅紅的摟着秦風的肩膀笑道:“傻瓜,杏兒爲你哭的肝腸寸斷,這幾天更是不眠不休,跟着太子派採的御廚學習湯羹調製之法……”洛音南正要說下去,杏兒卻忽然撲進她的懷裡,天真的埋怨道:“姐姐,不是說了別告訴哥哥嗎?你,你居然出賣我,杏兒恨死你了!”
洛音南憐惜的摸着杏兒的頭髮,不知不覺爲杏兒的摯情和天真所動,便變哭着笑道:“好好好,姐姐認錯便是傻丫頭,太醫說相公聲勢雖重,只要能醒過來,斷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你還哭個什麼呢?好了,你就陪相公說會兒話吧,相公,你,你一定要好好疼愛杏兒哦。我去看看洛風……”
說完,她還對秦風拋了個媚眼,其中的意識心照不宣,此二人夫妻情深,自然也能明白她的話。可秦風卻苦着臉,裝模作樣的呼喊道:“喂,老婆啊,你這是做什麼?相公我現在是傷殘人士耶,你不好好安慰照顧,還給我加派任務,你這是折磨了我的身體,又折磨我清純的內心。相公我抗議!”
洛音南呸了一聲,誰願折磨你來?一直是你折磨我好不,然後便臉色羞紅的扭着小屁股,邁着小腳,翩然而去。
聽了秦風的話,杏兒頓時破涕爲笑,居然不再繼續哭了。
秦風拿着她的小手,怔怔的望着眼下的小丫頭,心裡一陣感動,又有些苦澀。
似乎杏兒跟着自己以來,好日子沒有過幾天,倒是經常擔驚受怕,傷心流淚了。洛音南說他哭的肝腸寸斷,秦風可以想象,在洗杏的心裡,泰風便是唯一的依靠,是爲天地的存在。
這也是他最是疼惜杏兒的原因小丫頭善解人意,乖巧依人,對於他說的話,從來便只有信任,只有服從,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忤逆這是秦風在紅塵之中,爾虞我詐的官場上苦苦掙扎的最大成就感之一。
就算是禁軍都尉的官職也沒有杏兒重要,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杏兒真要被自己嫁出去的那一天,他秦風究竟怎麼樣的一種心情……秦風暗暗嘆息,可能我會哭吧,一定會哭的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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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風濃眉凝起,滿臉肅然的望着自己,那手上的力氣卻是越來越大,婉約抓着她的小手生疼,杏兒卻一動也不動,只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的垂着頭,顫聲道:“哥,你怎麼了?”
秦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輕輕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一時間千言萬語,競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了。望着那側臉對着自己,身材嬌小誘人的妹子,他居然生平第一次的萌出奇怪的感覺,心頭上就像是千軍萬馬踏過,砰砰砰的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