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你爲什麼都沒有來看我?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還有……喬喬說,你爲了幫我向你義父爭取治療的機會,付出了很多,可是她卻也沒明說什麼,所以,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些……”
夜墨無奈的打斷了滔滔不絕的洛言,“不管我做什麼,我都覺得是值得的,現在你好了,我也很好,這不皆大歡喜嗎?結果圓滿就重要了,過程是什麼,對我而言,並不重要。”
“話雖這麼說,但……”洛言眨巴了一下眼睛,“萬一你瞞着我幹壞事了怎麼辦?”
“我問心無愧。”他倒是一本正經,很嚴肅。
洛言咬了下脣,沒說話了。
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一個月,夜墨和她一樣,每天都處在水深火熱的煎熬之中,每天和她一樣都遭受着病痛的折磨,靠信念維持……
洛言很久不曾見過外邊的風光了,看着這個城市裡陌生的光景,洛言心下一疼,眼眶有些泛紅。
她這細微的舉動被夜墨看在眼裡,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膝蓋上,問:“怎麼了?”
洛言吸了吸鼻子,“我想家了,我想……回A市了。”
她自始至終,覺得A市,覺得夜家別墅纔是他們的家。
洛言很想問一句,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但她知道,這種話問出來,只會讓夜墨爲難罷了。
就算他想回去,可是他義父不一定會允許,費雷爾將夜墨視若己出,而夜墨……也早已經將費雷爾當成親生父親了吧。
他縱然在狂妄不羈,但其實,也是一個孝子。
洛言反握住夜墨的手,小手包裹在他寬厚的掌心裡,覺得無比的溫暖。
她終究還是做不到對他們的這份感情完全信任,將所有的一切都置身事外。
“我也就說說而已,如果你不回去,那我就在這陪你吧,免得你等會又找個女人訂婚去了,我得盯緊你一點。”洛言這話,半開玩笑半認真。
她能明顯感到他的手僵了一點。
“心虛了?喂,你不會真的還打算找個女人結婚吧?”洛言撇了撇嘴,正兒八經的埋汰道:“不過我聽說這地人妖挺多的,你到時候可別娶個不男不女的,唔……”
真是話多。
夜墨冷着臉,單手遏住她的下頜,偏向自己這一側,狠狠的吻了下去……
洛言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微微仰着頭,迴應起他來。
這一吻,好像是久旱逢甘露般,對於兩人來說,都是一種久盼。
“咳咳……少主,到了。”前邊開車的司機,吊着膽子提醒。
夜墨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她柔軟的脣上撤離,他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她被吻得紅腫的脣,幽深的黑眸中,染着一抹情谷欠。
“還有兩個月吧?”
“什麼?”洛言一條霧水。
“兩個月,你肚子裡的傢伙也該出來了。”
“……”
這廝打得什麼主意,洛言一下子明白了!
“你想多了,坐月子,哺乳期,還有帶孩子,孩子出生後,事情可多着呢。”
夜墨:“……”
簡直忙的連***的時間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