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boss說了,讓我送你回去寫作業。”
紀笙的突然出現,讓沐青的面色蒼白,心想,這個簡席多管什麼閒事,再說了,簡言什麼時候寫過作業,她若是寫作業,怎麼會只考8分。
於是,她說:“紀助理,等一會我送言言回去,你去忙吧!”
“夫人,不好意思,boss的吩咐,我一定要辦到。”緊接着,他又看向簡言,威脅:“五小姐,如果你不想再寫檢討,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早作業。”
簡言聽着紀笙的威脅,心裡足足鬆了一大口氣,她剛纔一直在發愁怎麼脫身,這下終於脫身。
所以,她拎起自己的書包,招呼都沒打,就跟紀笙走了。
車內,紀笙看着懶洋洋的簡言,無奈的搖了搖頭,以示自己對她的同情。
片刻之後,他便覺得簡言越來越不對勁,白皙的小臉透着粉紅,眼神也不像平日那麼清澈,無神之中還藏有一絲…慾望,兩隻小手,不停在脖子上和臉上亂抓。
紀笙是見過世面的人,簡言這狀況,他一眼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他深吸一口氣,捶着方向盤,怒罵:“真不是東西!”
心想,若不是簡席發善心,今晚,簡言的後果,不堪設想。
罵完之後,他立馬撥通了簡席的電話,向他彙報:“boss,五小姐被下了藥,這樣送回學校,不大好。”
“送我套房去。”
“好的。”
紀笙收到簡席的命令之後,便把簡言送去了簡席常去的那間總統套房,這是他的專用套房。
把簡言放在客臥的大牀之後,他又爲難了,看着在牀上扭扭捏捏的簡言,紀笙滿臉通紅,心裡燥如火,他不得不承認,大boss的這個妹妹生得極好看,看得男人不由自主心癢難耐,況且還是這般香豔的一幕。
“好難受!”聽到話少的簡言說難受,紀笙猛然轉過身,不看她,雖說簡言在簡家不受歡迎,那也是他大boss的妹妹,他不敢想入非非。
但是這樣讓簡言自己呆下去也不是辦法,這藥總要解啊!於是他又給簡席打了電話。
“boss,五小姐說她好難受。”
“我馬上到!”
紀笙掛斷電話沒兩分鐘,套房的門就被打開了,看到簡席到來,他就像看到救星一般,連忙趕着問:“boss,現在怎麼辦?如果不是你讓我接五小姐走,五小姐今天一定慘了。”
其實沐青那點小把戲,簡席一眼就看穿了,本來是想不聞不問,任憑沐青胡鬧,可是他的餐桌上,大夥東一句妹妹,西一句簡言,讓他不得不插手去管。
簡席走近套房的時候,簡言已經把自己的t恤拉到胸前,不停在牀上翻滾,一雙手不停亂抓,身上有好幾處都被她抓傷了,看着如此香豔的一幕,簡席立即把門關上,回到客廳。
紀笙看着簡席快速關上門,小心翼翼的提議:“要不,我把季少爺叫過來,他挺喜歡五小姐的,他肯定會對五小姐負責。”
“簡家的事你能作主嗎?”
“boss,對不起!”
“你先回去,讓她自己呆着。”
紀笙聽着簡席的吩咐,默默的走了,但是想着簡席心狠到讓簡言在牀上滾一晚上,他不禁直冒冷汗,若是不管簡言,她身上恐怕要被抓爛到體無完膚。
只是他也沒辦法,沒辦法幫更多,只能聽天由命。
紀笙走後,簡席在客廳來回走了一圈,再次打開簡言的房門,卻看到她把自己的外衣和外褲都脫了,身上只掛着粉色的小內衣和內褲,可愛至極。
簡席深吸一口氣,走進屋內,把空調的溫度往下調了幾度,目不斜視看着牀上,臉上的表情無法形容。
正當他準備撇下簡言離開的時候,簡言突然哭了出來,她怎麼撓都不解恨,小手劃過胸前的時候,一條血紅的痕跡便印在簡席的眼前。
看着女孩身上大大小小的抓痕,簡席邁起步子,走到牀邊,半彎腰俯下身,兩隻大手扣住她的手腕,說:“再抓,你就廢了。”
簡言哪聽得進去他的勸告,她只知道自己難受,從腦袋到腳趾頭的血液,似乎爬滿了螞蟻,在她的血管中來回蠕動,無論她怎麼撓,都不法抑制這種難受。
“我好難受!”迷迷糊糊之中,簡言聽見有人跟她講話,輕聲哭喊難受。
同時,一隻大腿不停往簡席身上蹭,不停磨擦在他衣服上,每當肌膚劃過他釦子和皮帶的時候,她便覺得好舒服,似乎得到了解脫,又想要更多。
簡席看着藥性…旺盛的妹妹,眉心緊蹙,心想,難道真要把季子洋叫過來給她解藥嗎?
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他沒辦法做出如此丟臉的事情,同時對沐青母女倆的討厭更勝一籌,同爲女人,下手太狠。
“簡言,你忍一下。”簡席說着就把自己的領帶取下來,把簡言的雙手綁起來,系在牀上,不讓她繼續撓自己。
然而,雙手被綁住的簡言更難受,嘴裡嚶嚶唔唔的哭聲越發大聲,聽着簡席煩燥至極。
看着像蛇一樣扭動的簡言,簡席情不自禁伸出大手,抹着她臉上的眼淚,責備:“你不是挺能耐,挺能忍嗎?這次就看你的真本事了。”
簡席的話音剛落下,簡言便毫不客氣咬住他的手指,死不放,疼得簡席倒吸一口氣。
他用力把自己手往回抽,她卻咬得更用勁,惹得他怒火沖天,恨不得賞她兩耳光,可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只好忍着痛被她咬。
他說:“簡言,放開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簡言,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藥性發作的簡言沒有一點理智,完全不顧及簡席的威脅,疼得他面色發青,也沒有將他放開。
簡席知道,想要簡言鬆口,想要自己保住這隻手指,必需得讓她舒服,只有她舒服了,纔會鬆開他的。
因此,他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擡起自己的左手,輕輕撫摸着她的小臉,摩挲着她有眉眼,鼻尖,脣瓣,想撫平她的情緒,讓她鬆口放自己一馬,奈何卻沒有作用,簡言反而咬得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