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 女人是男人鬥爭犧牲品

舒夏再次發出一聲尖叫,可是男人已經按住她,將她抱到梳妝檯上,狠狠地吻住她的脣。

她的脊背貼住鏡子,冰涼透骨,他瘋狂地在她脣中索取,雙手肆意揉捏她的胸部:“你胸部太平,屁股太翹,腰太細……”輾轉深吻中他故意噁心她:“連喬燃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舒夏被他惡毒的諷刺刺激的臉色發白,渾身無力。他可以侮辱她的身體,但是拿她跟喬燃比,等於侮辱她的尊嚴。

“忘了告訴你,這間臥室到處都是我跟喬喬歡愛的痕跡……我從來沒得到過之音,但是我卻得到了喬喬……她第一次給了我,所以我愛她。你可以害死之音,但絕對不能再傷害喬喬……”

舒夏臉白了,他的話裡似有似無地透露着他似乎知道喬燃被她綁架的信息。

似是而非,似有若無,他太過高深莫測,以至於她現在有些害怕他。

但是,你怎麼可以肆無忌憚地傷害我?舒夏臉上勾起一抹痛苦的諷刺。

我會讓你永遠失去喬燃!唐悠白!你給我等着好了!這一刻,談所有的情意和恩怨已經無關緊要了。

舒夏只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按住她,力道越來越大,舒夏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快要被按到鏡子裡面去。

有什麼類似希望的東西崩塌殆盡,滿屋子都是腐敗腐爛的味道。

忽然,他擡起她的腿,身下一痛,一道灼熱的力量猛然貫入她身體。

痛……

那一瞬間,舒夏倏然放棄了掙扎,眸子露出一道絕望又無奈的光。

任他站在她雙腿間,兇猛地衝*刺進去,然後戛然而止。他眸子猩紅,臉上難以置信,剛纔他貫穿她的時候毫無阻礙,而且下面很是鬆弛,這一切都證明,她的確已經不是***了。

“舒夏……”他黑眸劃過一抹受傷,低沉地吼道:“你……真的把第一次給了……出去?”

他希冀她說不小心脫落了,期待她說別的理由,可是舒夏卻只是吃力地冷笑:“我從來不說謊話。我已經是連城的人了,你現在相信了麼?”

“你們做了多少次?說!”

“我們結婚的那天晚上,你不是沒回老宅麼,唐連城代替你跟我洞房花燭夜……後來又做了很多很多次,我都數不清了……”

生過孩子後,她的下面比較鬆,這正是他懷疑她的理由。

唐悠白臉上都是屈辱,劃過一抹狠意:“舒夏,你真好……”

“你們兄弟共同享用一個女人,爽不爽?”舒夏卻忽然倔強地來了這麼一句。他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

男人眼眸又黑又冷,狠狠地拽住她的頭髮,“舒夏,今夜,看我不弄死你!”

緊接着又是瘋狂的衝刺。

她忘記了這一夜的**持續了多久,總之他跟她在妝臺上做了一次,然後又把她抱到牀上,又做了三四次。她記不清了,只記得渾身的劇痛,痛的生不如死。

從來沒有體驗過男女之事的歡愉,只有無盡的痛苦。第一次痛苦,第二次還是這麼痛苦。

都不知道世上男女怎麼會對這種事樂此不疲。這種事真的好痛苦啊。

舒夏死魚一樣直挺挺地躺着,任男人施展兇猛的力量,眼角流下一滴眼淚。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悠白髮泄夠了,才從舒夏身上翻下去,重重地喘息。他心中純潔而乖巧的舒夏從此消失了,他感覺心裡有點患得患失。

他終於失去了她。徹底失去了她。

窗外大雨停了,一輛車經過,車燈在窗玻璃上劃過一抹昏黃的光,舒夏視線追隨那抹光而去,可是那抹光芒終究是消失殆盡。

房間裡又恢復了幽暗。

舒夏這纔想起來,身上好髒,渾身都是汗液還有男人的味道。

她想下牀去,卻發現沒有衣服。

她本想拉下牀單披上,可是她噁心這張牀以及這張牀上的一切。

一瞬間,她如同蠢蠢欲動、飢寒交迫的的小獸,覺得無所適從。

唐悠白察覺到她要下牀,頭也不回地低沉道:“你想去哪?”

舒夏不想搭理她,別說看到他的臉了,就算聽到他的聲音她都覺得像是地獄裡的魔音,感覺莫名的痛苦。

男人卻拉過自己的襯衫,扔到她身上。

“滾!”

舒夏這才披着他的襯衫,夾着腿,慢慢走出了這個臥室。

走到門口,唐悠白的聲音冷冷地傳來:“別忘了吃避孕藥。”

舒夏終於忍不住,眼淚洶涌地流淌下來。

原來,他不喜歡她爲他生孩子。

那麼,她不告訴他寶寶的身份是對的。否則,寶寶地位恐怕更加可憐。

……

舒夏回到自己臥室,拿蓬蓬散狠狠沖刷着自己的身體,洗了澡,她覺得渾身疼痛,便躲進被窩裡睡覺。

可是下面痛的厲害,她給自己吃了一顆安眠藥,這才緩慢地睡着了。

不知道唐悠白是什麼時候走的,總之她因爲疼痛而醒過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

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她嚇壞了,下面好多血,把睡裙都給染紅了。她覺得有必要去看醫生,可是她又覺得難爲情。如果讓人知道她是被丈夫修理成了這個樣子,她就不要做人了!可是她又不想死在房事上面。

她艱難地夾着腿下了樓,客廳的茶几上放着一瓶避孕藥。唐悠白想的真周全,怕她不肯去買避孕藥,所以他親自買來強塞給她?!

……

唐悠白離開藍頓公館,駕駛汽車回唐家老宅。

右手握着方向盤,左手錘在身側,傷口疼的厲害。昨天晚上,當眼線告訴他,喬燃去了藍頓公館,可是卻失蹤了之後,他便佈置人在京都各個路口查,可是卻沒有攔到那輛車。他也因爲心急把車開到了護欄上,擦傷了手。

他覺得喬燃的失蹤一定跟舒夏有關。

可是他沒有證據

他昨晚只是過去質問舒夏,可是卻擔心打草驚蛇,舒夏一不做二不休,讓人真的把喬燃給殺了。所以他明明知道喬燃的失蹤跟那女人有關,卻硬生生地把質問的話悶進胸腔。

事情最後越來越超過他的控制。最後,怎麼會發展成那樣子?!

他竟然就這樣得到了舒夏。可是卻發現舒夏已經不乾淨了。

他覺得難受。他寧願舒夏不告訴他實情,寧願不碰舒夏,那女人雖然貪婪又難纏,至少在他心中還是乾淨的。

可是現在,她不僅貪婪難纏,身子也不乾淨了……

一輛悍馬跟他的車擦肩而過。

……

藍頓公館,唐連城在樑斌的攙扶下,下了悍馬車,走到別墅門口。按了按門鈴。

過了好半天,當他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舒夏纔過來開門。

舒夏難以置信,“唐連城?你……”他才動完手術兩天,竟然跑到了她這裡。

藍頓公館,唐連城在樑斌的攙扶下,下了悍馬車,走到別墅門口。按了按門鈴。

過了好半天,當他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舒夏纔過來開門。

舒夏難以置信,“唐連城?你……”他才動完手術兩天,竟然跑到了她這裡。

唐連城臉色因爲失血過多而蒼白,他看到舒夏臉色蒼白,蓬頭垢面的樣子不由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我都快死了,你卻在家裡睡覺?你把我當做了什麼?你沒把我放你心裡吧!!”

他以爲這女人會一直在醫院照顧他的。因爲激動,唐連城渾身顫抖,恨不得一掌劈過去。

舒夏正渾身難受呢,並不想跟唐連城吵架,都不知道這男人爲什麼跑到她這裡。還竟然埋怨她在家睡覺?他們什麼關係啊,她用得着爲他負責麼?她就算在家睡覺,又關他什麼事?

雖然能看出來他跑到這裡是爲了看望她。或許還是因爲想念她。可是那晚他企圖**她,她記得清清楚楚呢,他卻給忘得乾乾淨淨了?

他的習慣難道就是欺負她完之後再補償她?就好像上次把她丟下假山,他害的她頭破血流的,卻又在她頭破血流的時候再來安撫她。

這男人傷害她的時候是一個靈魂,對她好的時候卻似乎是另外一個靈魂。

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不過舒夏又想,他是唐傢俬生子,從小生活軌跡也很受壓制,大約心理的確有些殘缺扭曲的。

樑斌夾在中間,擋住了唐連城的怒火:“二少,息怒,你把我姐姐嚇壞了。我扶你進去。”

舒夏沒阻攔唐連城進來。

她隱約覺得藍頓公館周圍佈滿了不安全的因素,唐悠白昨晚離開的時候或許已經佈置了眼線看着她。

她和唐悠白之間,似乎隔了一層紗帳,彼此試探,看不清楚。

舒夏想着下月就要抱着寶寶走了,可是寶寶卻在唐老將軍那裡,該怎麼把寶寶要回來?看來,還得靠寶寶名義上的父親唐連城了。所以,她並沒有趕唐連城走。

舒夏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翹起放在茶几上,想着怎麼跟唐連城提要回寶寶的事情。

她的姿勢有些奇怪,雙腳重疊,但是大腿根部卻分開,膝蓋曲起。唐連城收斂了自己心裡的奇怪,轉臉對樑斌說:“我今天一整天都待在藍頓公館。你去買些菜,中午我們自己做飯吃。”

樑斌答應了,便出去購物。

等樑斌一走,他忽然扣住舒夏的手,一把扯開她的一條腿。

只見她兩腿之間,鮮血淋淋。他還想扯開她的睡裙,往***看。舒夏立刻尖叫:“你幹嘛?你都快死了還要耍***?”舒夏有氣無力的,被他扯開腿的剎那,拉動了傷口,額頭冒出涔涔冷汗。

唐連城槍傷還沒好呢,被舒夏猛然推了一下,不由疼的齜牙咧嘴。那天晚上,唐悠白派人射殺了他十多號人,卻對他手下留情。或許他還記得他是他的弟弟。

舒夏忍下自己的疼痛,慌忙扶着他:“沒事吧?你能不能老實點,不然我會忍不住打你……”她終究是個善良的人,看到唐連城受傷覺得於心不忍。現在看到她和唐連城都受了傷,感覺有點同病相憐。

唐連城卻冷冷地甩開她的手:“不許動。”繼續掰開她的腿,勢必要看到她的裡面去。這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的***似乎受了傷。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強力掰開她的腿,力氣越來越大。

舒夏經過昨晚的事情,只覺自己的人生都變質了。再加上他力氣的確太大,她沒力氣跟他抗衡,便放棄了抵抗,無所謂他怎樣了。

舒夏撇開腿,讓他看去。雖然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她如今受了傷,就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就算去醫院看婦產科醫生,醫生也是要看的。

唐連城看了一眼,便合住她的腿:“走,我們去醫院。”沒問她是怎麼受傷的。其實用大腳拇指都能想象得到,京都除了唐家兩個兄弟,沒有人敢動唐家的女人,昨天晚上唐悠白一定來過了。

舒夏搖頭,心底浮起一抹心酸:“不去,這是家暴。不想被人笑話。”她承認了唐悠白弄傷她的事情:“我以前想着不能離婚,不能便宜他。可是現在我怕了,我想離婚了。”

唐連城沒勉強她,也沒搭理她,他還沉浸在滔天的怒火中,他雖然比大哥***,但是絕對不會對女人性懲罰。這麼說來,大哥比他要狠多了。

他給樑斌打了個電話:“回來捎帶兩隻藥膏,要xx牌子的。”

嘶!舒夏怪異地看着他,他好像對女人這種傷口的處理很在行。

難道他的那些情人們也受過這樣的傷?

唐連城打過電話,轉過頭看着她:“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你想離婚了?”

舒夏點頭,表情堅定:“恩。”

唐連城說:“我會用我所有的力量幫你離婚。”

“可是你能不能先把我兒子還給我。”舒夏道:“我離婚了,不能把孩子留在唐家的。而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兒子的身世。”

唐連城道:“好主意。就該這麼對付他。”

舒夏眼底隱藏着深深的落寞:“我不求用孩子對付他。因爲他根本不喜歡我爲他生孩子。所以,我只求我能順當地離開,從此生活平靜如水。”

樑斌很快回來了,左手提着滿當當的食材,右手提着一袋子日用品。

把藥膏羞澀地遞給唐連城,樑斌便去廚房收拾食材。

“唐連城,你不是吵着自己做飯麼?你快去幫樑斌忙。”舒夏一把搶過唐連城手裡的藥膏:“快去啊。”她要抹藥膏,不想讓唐連城看到,又不能直接告訴他本姑娘要抹藥膏了,你滾廚房躲着,只好說讓唐連城去廚房做飯。

唐連城卻道:“不去。”

“必須去。”

唐連城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藥膏,邪魅一笑:“我來給你抹藥膏。”

什麼?這男人還有沒有節操啊?!

“男女有別。你給我一邊去。”舒夏怒了。

唐連城卻搖頭:“本少爺不會做飯,只會抹藥膏。”

舒夏瞪了他片刻,把藥膏奪回來,忍住下面的疼痛,跑樓上去了。唐連城也想追過去,怎奈是個傷痕累累的病人,心有餘而力不足。

關上臥室門,舒夏給自己塗藥膏,脫下小內內,對着鏡子只看了一眼,舒夏便閉上眼睛,再也不忍看了,越想越憋屈,昨晚上她吃了大虧了,而且傷到這種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呢。

摸上藥膏後,傷口處感覺一陣冰涼,舒服了很多。

舒夏沒想到唐悠白會突然折回來,剛好看到了滿桌子的菜、沙發上的唐連城,還有沙發上藥膏的包裝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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