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 若有若無2

修養了一週,舒夏終於下牀走動,但是唐悠白軟禁了她,她只能在藍頓公館的小花園裡走一走,而且一擡頭,便能看到陶管家寸步不離地跟着她。

舒夏煩透了陶管家,回到二樓臥室,剛走進臥室,便聽到樓下響起傭人的聲音:“大少……”

唐悠白來了?

舒夏臉色一白,立刻驚恐地跑到浴室,將自己鎖起來。

一陣腳步聲,唐悠白上了樓。

舒夏不在臥室,他冷冷瞥了一眼緊隨其後的陶管家。陶管家指了指浴室門。

原來,舒夏躲到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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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敲門,可是冷笑一聲,一腳將浴室門踢開。

舒夏驚恐地縮了縮身子,跌倒在地上。

擡起頭,驚恐地看着他,臉色發白,她抿着嘴脣,卻不說話。

只是一雙眼睛,充滿了警戒。

唐悠白見她充滿警戒和恐懼的樣子,忽然覺得惱火,一把將舒夏提起來,“怎麼不說話?我有那麼可怕麼?”

怕他?

舒夏不怕他,可是人生在世,活一遭不容易,她必須保護自己別再受到傷害。

所以她寧願離他遠一點。

舒夏眼睛裡都是忌憚,唐悠白觸及她忌憚和畏懼的眸子,有點難堪。

他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陶管家在他身後實話實說:“大少爺,您這幾天不在,我叫來了家庭醫生和護士照顧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傷的很重。”他湊到唐悠白耳邊說了幾句話,介紹了舒夏的病情。

唐悠白臉色立刻變了,他睇了一眼舒夏,又看了一眼陶管家,擺了擺手,陶管家識趣地退出去,關上門。

唐悠白蹲下,伸手捏住了舒夏的小臉。

“張開嘴,讓我看看你的舌根……”他聲音低沉,沒了剛纔的凶神惡煞和冷漠,卻多了一絲顫抖的溫柔。

舒夏瞪着他,瞪了很久,眼睛裡的忌憚堅冰慢慢地融化,然後,她張開了口腔。

看到了嫩紅舌根上的黑色巨大傷口,唐悠白立刻合住她的口腔。

終於明白她爲什麼不說話了,不是因爲她不想說,而是說不出!

他手指忽然有些顫抖,看到舒夏縮成一團的樣子,心底升起一抹愧疚。

然後更生出了一抹憤怒。

那天晚上他趕去醫院,唐連城分明說舒夏傷的不重,甚至趕他回家。

沒想到,唐連城故意騙他!

他伸手拉開領子,否則他會因爲唐連城而氣死。

他忽然伸手將舒夏橫抱起來,大步走向大牀。

舒夏瞳孔睜大,拼命地掙扎,可是他一把將她摔在大牀上,將她翻了個身。

按着她的脊背,不讓她翻身,刷!就脫下了她的睡褲。

舒夏震驚了!目瞪口呆地趴着,忘記了反抗。

而男人瞬間拉開了她的***,檢查起了她的下面。那裡也是傷痕累累。

這都是他乾的?他從來不打女人,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殘忍!

一股屈辱感涌入心裡,舒夏視線落在牀頭的花瓶上,雙手去撈花瓶,他如果再碰她,她一定砸死他。

唐悠白,我一定砸死你!

可是指尖還未碰到花瓶,便被男人一把拽了回來。

“你就這麼恨我?”他瞪着她。她剛纔想抱着花瓶砸他的吧。

她也瞪着她,毫不畏懼。是個女人被他這樣虐待,恐怕都會恨他!

下一刻,他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那就恨下去吧……”

他起身,大步離開臥室。

舒夏胸腔劇烈起伏着。

結婚之後,他跟她做了兩次,每一次都是煎熬,都會讓她受傷。

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委屈。她伸手拿起畫筆,在白色的牆上打了兩個鮮紅鮮紅的大叉。

或許這樣,心情就可以平復了。

……

下午的時候,變得熱鬧起來。唐悠白將杜家夫婦接到了藍頓公館。

舒夏本來正睡着,便聽到艾美麗的大喊大叫:“哇塞,這裡好漂亮,好豪華……真沒想到舒夏這麼有福氣,不止門外有那麼多保鏢,裡面還有那麼多傭人伺候着,大少爺太夠意思了,爲了給舒夏解悶,讓我們也住進來……舒夏,我的乖女兒?你怎麼樣了?傷好了麼?”

杜延年吼道:“不就是一棟別墅,拜託老婆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二樓的臥室,舒夏把頭埋在枕頭底下,心裡劃過一抹悲哀。

她是怎麼住院的,難道艾美麗不清楚?

可是她被接到藍頓公館,享受着榮華富貴,卻忘記了這一切的榮華富貴,都是她大女兒用命換來的。

他們竟然覺得住進別墅很高興,覺得唐悠白很夠意思?

舒夏緊緊鎖着門,不讓艾美麗進來,自己也不出去。

大概真不是他們親生女兒,所以媽媽不會心疼她。

舒夏知道了自己父親是蘇韻西,卻不知道親生母親的身份。

媽媽,你是誰?如果你活着,是不是就會爲我的不幸流淚了?

忽然聽到樓下,艾美麗問道:“大少爺去哪裡了?”

然後是陶管家的聲音:“一架來自北海的不明身份的直升飛機墜入了溫泉山莊附近,大少爺領人去勘察了……”

舒夏聽在耳中,心裡憤憤不平。

他讓一羣保鏢看着她,甚至把她父母弄來,他自己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是去執行任務了。

不對,來自北海的直升飛機?

舒夏總覺得這架來自北海的直升飛機和傳說中的哥哥袁野有莫大的干係。

舒夏支起身子,拿起電話,撥打了裘啓明的電話。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而她被軟禁了,他們該怎麼帶她出去?

電話那邊響了幾聲,裘啓明接了電話。

“小夏?怎麼了?”裘啓明的聲音滿是關心。

“裘醫生,我被唐悠白關起來了,我懷疑他知道我把喬燃送到北海的事情了?”舒夏壓抑着嗓子,用脣語說道,好在裘啓明耳朵好,能聽得到。

“小夏,你別急,就算他知道了,到時候你已經離開京都,還會害怕他麼?”

舒夏心想,是啊,她總之要離開京都了,怕他幹什麼?

讓他去和喬燃那朵白蓮花雙宿雙棲去吧。她再也不用噁心了,再也阻礙不了他們了。

舌頭痛的厲害,她不敢再多說,掛了電話,舒夏蒙上被子繼續睡覺。

不遠處的一間辦公室,聽到竊聽器裡的內容,保鏢立刻給唐悠白撥打了電話。

“大少,那女人終於鬆口了,原來喬燃小姐被送到了北海。”

傍晚來臨,天空如一襲華麗的袍,將京都這座城市一併蓋住。

舒夏睡夢中翻了個身,便看到窗口站着一個頎長的身影。

星光在他眼睛裡閃耀,他的眸子也如同星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

唐悠白?他怎麼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她臥室裡?

唐悠白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身,臉上都是志得意滿。

都不知道他得意什麼!舒夏瞪着他,神情依舊是警戒。

唐悠白看了她一會兒,走過來,狀似無意地問:“怎麼牆上畫的那麼醜……”雪白牆壁上的兩個大紅叉,看起來特別扎眼。

舒夏懶得搭理他,縮了縮身子,繼續睡覺。

忽然一條長腿拱進了被子,男人竟然也上了牀,拉過她的被子給他自己蓋上。

舒夏眸子閃過一抹不悅,抓了抓被角,把被子重新籠到自己身上,背過身去。

唐悠白忽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

她張了張口,想怒喝,可是舌頭太痛了,發不出聲音,她只能作罷。

可是他彷彿故意似的,攬住她不放:“舒夏,我知道你愛我。”

他的聲音都是篤定。

是的,她的確愛過他,但是現在,如果再提愛這個字眼,她會覺得想吐。

這男人有病吧,幹嘛忽然說她愛他?!

他忽然大言不慚地說道:“這一刻,我抱着你,等你離開了,就再也觸摸不到我的懷抱了……”

聽到他最後一句話,舒夏頓時心裡拔涼拔涼的。他像是在跟她告別一樣。

想到下午的電話,她在電話裡跟裘啓明商量離開的事情,難道被他發現了?

可是他的表情卻又不像是知道了的樣子。

唐悠白越來越陰陽怪氣,越來越高深莫測!舒夏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忽然,男人將手伸入她的衣服,在她胸前停下,用力地揉了揉她的一對小白兔。

舒夏頓時僵直了身子,下一刻,她要起來,卻被男人按倒,他覆上她的身體:“我們都做過多少次了,多做一次又怎樣……我溫柔點,就當給你賠個不是,給彼此留一點好的印象,免得以後真的成了陌路,見面都覺得尷尬……”

他賠不是的手段就是再佔有她一次,讓她感受到他溫柔的一面?

有什麼區別麼?都是**!

舒夏掙扎,他卻已經親吻起她的脖頸。

她不敢反抗,怕像上次一樣傷了身體。

只能任由他解開她的睡衣……

唐悠白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軟,那手感再熟悉不過,纔不過短短兩次,他就已經習慣了她的尺度,他習慣性地揉了揉又捏了捏,很留戀。

過幾天,他再也摸不到這個讓他舒服的物件了。

其實,監聽器裡聽得清清楚楚,這女人舌頭傷成那樣了,還是吵嚷着要走。

既然她要走,他就放她走,但是前提是,她必須要交出病毒計劃。

當然,他有把握她一定會交。而他一旦開始強迫她交出病毒計劃,就意味着跟她攤牌,那時候他們必將翻臉。

所以今夜的他,格外溫柔。

唐悠白強勢地一口氣闖入裡面,頂着最柔嫩的那一塊慢慢地磨,他動作溫柔細緻,磨得她渾身燥熱,香汗淋漓:“其實,我無意傷你。我曾經想得到你,還想着溫柔對你……對,就是這樣,讓你舒服,讓你感受到我的溫柔,可是你把我氣壞了,我沒辦法對你溫柔……其實,你如果乖乖的,我可以對你溫柔的……是不是?”

……

他無疑是有技巧的,她情不自禁張開嘴,雪白的身體抽搐着,顫抖着,痛苦卻產生了一絲小小的快感。幸好她舌頭受了傷不能大聲說話,所以她可以老老實實地接受他的折磨。

如果她舌頭是好的,一定罵死他。那氣氛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表面上看似融洽了。

他貼近她的耳說:“閉上眼睛,去享受。或許以後你會想我……大概,只有這麼一個理由能讓你想我了吧……”

爲了這麼一個理由,他使勁兒地溫柔地折磨她。

“而我,再也不會想你了……其實,很多次我都很想要你……忍住了,因爲我憐惜你,可是……是你逼得我再也沒法對你仁慈……”

舒夏搖頭,閉上眼睛。

他高高在上的樣子,還能冷靜地跟她講話,她很難受。

可是身體卻很快樂。

他說的對,或許她以後會想他,但是想的都是今夜他的溫柔折磨了吧。

不多時,她渾身都被揉搓地紅了,他停止了研磨,抽出了埋在她身體裡的那部分,舒夏頓時感覺到一陣空虛。

空虛的無法自已。她雙腿合併,死勁兒地揉着大腿上的肌肉,用力地喘息着,歪着腦袋,卻覺得空虛的很難受,甚至想讓他再掰開她的腿,再填進去一次。

難道這種很想要的感覺,就是****?

“怎麼?想我了麼?”男人伏下頭,頗爲自信地看着她。

舒夏的表情既痛苦,又享受,或許也當做最後一次了,她不再抗拒。

從未嘗過這方面快樂的她,有點好奇,那種快樂是怎麼來的,會不會再來多一點。

她有些擔心他突然一走了之。

書上說,如果女人不愛一個男人,是不會有感覺的。而她卻感覺強烈,難道,時至今日,她還是喜歡他的?

舒夏忽然覺得有些悲哀。

看到她又痛苦又糾結又期待的眼神,他明白了,拍了拍她的小臉:“放心,不讓***了,我不會走。我說過要補償你的。”

他把她翻了個身,再次進入,停止了研磨,開始了***。

一次,兩次,舒夏心底數着數,最後熱騰騰的快感忽然衝入腦海,她腦子一片空白,一片模糊,忘記了數數,只是咬着脣。

“是不是開始想我了?”男人的聲音依舊冷靜:“那天看到你跟唐連城聊電話,你竟然聽了他的蠱惑就敢**,看來你***很久了吧……現在,你是不是很想我?想我什麼?是不是想我這麼樣弄你?”

舒夏被折磨地宛如墮入了地獄,十八層地獄,不斷地墜落,可是還能感覺到一絲快感,好像被架空了一樣,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她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巴。不能專業一點麼?

他敏感地察覺到她的想法,主動將脣湊上去,咬住了她的。

他再也不廢話,只是品嚐着她的甘甜,脣舌糾纏不清,下面則深一下重一下地佔着她,隔一會兒直入她的深處,在柔嫩的內壁緩慢地研磨。

她受不了了,身體痙攣,毛孔大張,他攬住她的細長雙腿放在他腰上:“這樣,你纔會更快樂。”

他像是一個教授一樣,教導着初經人事的學生。

他似乎也好久沒做了,一下子沒守住,快要射出,他吻她吻的更激烈,心想着今夜大概還要再來兩炮才能盡興。

哦,不對,他的目的是爲了補償她。

那麼只要她滿足,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了。

一次如果讓她滿足,他就不會再來了,大不了自己解決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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