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的玩法比較高級一點,雖然說也是按照在下面的一樣的紙牌,但是因爲人數衆多的原因,所以這個玩法會變得高級一些。
畢竟開盤的時候如果一個雙倍的錢數,開所有人的牌,有些人肯定是不願意的,有些人覺得自己的牌比較大,可以贏更多的錢,所以他不希望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來牌。
所以在這個時候開牌只是針對其中的一個人,而且倍數也翻到四倍,就是開一個人的牌必須以四倍來計算。
如果這個人開牌了之後是比對方大的話,那麼對方就直接退出,這邊可以繼續,他就可以繼續說話,繼續開牌,還是說讓下一家說話,這個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來。
如果說想要開牌的話就不需要付出額外的金錢,直接就開牌就可以了,如果一直能贏,那麼他一直不需要再付出多餘的錢開別人的牌。
規則就是一個這樣的規則,到了最後贏的人把所有的錢都拿上。
這是林睿鋒在旁邊講的,這個規則說起來也沒有那麼的複雜,所以白雲一還有莫瑜都已經聽懂了。
發牌開始。
這一次林睿鋒提醒了一下:“和兩個人還不同,兩個人出現好牌的概率比較小,但是如果那麼多人的話出現好牌的概率就比較高了,所以說盡量小心一點,小心一點的話這些錢還夠輸的。”
白雲一笑了笑說:“你也有點太小看我的技術含量!怎麼可能輸呢!這次我要贏大把大把的錢!待會兒出去的時候我請你們吃飯。”
莫瑜在後面呵呵,只要是不輸光莫瑜就覺得謝天謝地了。
開始玩兒了起來,這邊先把服務費先放上去。
這邊這個地方還有不同的規矩,就是除了服務費之外,還需要放一個底錢,這個底線就是爲了能讓有些人不一個勁兒的跑。
有的人覺得自己的牌不好就跑了,覺得自己的牌不好就跑了,所以很可能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紀律性。
雖然說對於他們來說這些錢並不算是一個錢,但是多多少少能夠讓他們稍微的玩一下,如果牌還算比較可以的話就可能會稍微的玩一下。
白雲一看了看自己的牌,莫瑜也看到了,運氣也沒有那麼好,看來白雲一的運氣也就到此結束了。
是一些非常散亂的牌,最大的也就是九而已,但是白雲一的性格已經在剛纔的時候就體現出來了,白雲一是絕對不可能服輸了,拿了這些牌照樣不服輸。
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扔牌,主要的原因就是不貪他說話,無論是扔牌還是說繼續跟下去,都需要輪到你說話,不輪到你說話的話你是不允許做任何決定的。
除非是別人要看你的牌,其他的基本上就是在那裡坐着思考看着別人怎麼做就可以了。
首先是一個離發牌人最近的人說話,這是一個規矩,如果有剛加入的人的話就是這個樣子的,接下來的話就是誰先輸的然後誰先說話。
也就是說第二次的時候,上一次誰先輸的第二次的時候就會先說話。
那個人沒有扔牌,先跟了一個比較小的數字,其實如果想要幾個人坑一個人的話,那麼就串通好就可以了,他們只需要發出一個暗號得到誰的牌最大的,一直不開他的牌,到了最後在繼續對拼,一定會讓這個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當然前提就是這個人的牌比較不太好,相對於牌最好的人來說他的牌是不好的,如果說牌比較大的話,那人家可能也是賺得盆滿鉢滿,所以這種方式也是有一定的風險性的,但是相對於另外的概率來說,多個人得到好牌的概率是相當大的。
但是前提又是有確定的暗號,如果真的有確定的暗號的話,這個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方式,確實能夠坑其中的一個人。
而白雲一看起來就像是那個人,他們坑了一些外來的人已經不少了,坑了一些外來比較有錢的人覺得需要坐在雅間,於是乎在雅間和他們賭博。
結果輸的是掉底兒,也不見得把自己的家業都給輸掉了,只是說把當時的錢都已經輸完了,畢竟如果拿了一個牌就扔了還是感覺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
多多少少上來這個地方都是要玩一下呢,估計也是有不少的人想在這裡多贏一點錢讓自己獲取更大的快感和金錢。
但是很顯然,想在別人的地盤上贏錢,而且還帶走的話,並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首先不說贏錢人家阻攔還是不阻攔的問題。
其次就說一下你究竟能不能夠用別人的錢,想要贏別人的錢在這個地方並不算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對方多多少少有一些暗號或者是有一些門路的時候。
第一個人沒有人扔牌,第二個人先跟了一點錢稍微擡高了一下,然後輪到第三個人。
第三個人就是白雲一了,白雲一笑得使勁擡高了一點,就是把這個底注使勁擡高了一下,擡高到了大約300宇左右。
雖然說這些錢對於他們來說也不算是一個什麼特別多的錢,但是他們也是驚訝於這個反差,這一次可能就會讓對方覺得白雲一的牌其實挺大的。
當然對方也可能知道有可能是白雲一嚇唬他們而已,畢竟在賭場那麼長時間了,小小的套路估計還是知道的。
只是說白雲一臉上的表情讓他們揣摩不透,因爲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很大牌一樣。
不過他們這些人有錢的程度很高,肯定是不會因爲這個而放棄對白雲一的坑害的,下面的人先把牌扔了,估計是想讓白雲一放鬆一下。
但是估計那個牌就沒有多大,他們這些手段估計已經玩兒的很透徹了,下面的一個人就把價格略微還是提高了一下。
不過提高的幅度並沒有像白雲一樣,幅度那麼大,只是略微提升了一下小小的幅度而已,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人了。
又輪迴一圈到第一個人的手上。
第一個人笑了笑把牌扔掉了,說了一句話林睿鋒聽懂了,翻譯給白雲一還有其他的人聽:“他的意思是說你們的牌都那麼大我就不玩了。”
於是乎就剩下來了三個人,又輪到了第二個人,第二個人笑着就把錢數還增大了一點,看起來就是這兩個人還比較大了,白雲一肯定不是那個開盤的人。
白雲一的牌實在太小太小了,估計面對對方的時候沒有什麼一戰之力,於是乎白雲一一反常態了就把這個牌給扔出去了。
讓對方感覺有些措手不及,不過輸的錢也是比較多,剩下的兩個人也是象徵性的把牌打開,有一個四倍的底注的錢,把對方的牌給打開了。
打開的時候他們有權利只讓對方去看,所以他們兩個人誰輸誰贏看起來也就是無所謂了,反正只要是錢不是白雲一的就對了。
到了一個這個地步的時候莫瑜在旁邊笑着問了問白雲一:“你這是想幹什麼呀?本來我還以爲你會堅持到最後呢。”
白雲一直接說了一下莫瑜:“你這個傢伙是不是傻呀,我爲什麼要堅持到最後,肯定會輸很多的錢呀,感覺你這個人好像腦子有泡一樣。”
莫瑜被懟的體無完膚,所以莫瑜就不說話了,其實大約能夠猜測出來白雲一心中究竟賣了一個什麼藥,這種事情就相當於來來回回來來回回讓對方琢磨不透。
當對方琢磨不透這種規律的時候也又是對方最爲遲疑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可能就會營造出一種我很強大或者是我很弱小的錯覺。
就會讓對方有一種來回的猜疑,這種猜疑越來越多的時候那就是勝利的時候,不過很顯然的一件事情就是對方也不是吃醋的,對方甚至可能會利用這方面的東西來對白雲一進行制裁,這種東西誰又能夠說得準呢。
第二次很快就開始了,所有人把錢放在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其實讓莫瑜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但是還算是可以,周圍目光還算沒有那麼犀利。
莫瑜笑了笑說:“這些人好像都想把你當成一塊肉啊,千萬不要被對方吃了。”
白雲一搖了搖頭:“過年的時候我可經常玩這種東西,不要覺得我的牌技不是特別的好,那回去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其實我這樣的特別的厲害的!到時候我們幾個人聚在一起玩錢的。”
其實莫瑜可不敢做這樣的事情,爲啥不敢在明面上做這樣的事情,因爲一旦幾個朋友聚集在一起錢數超過一定的數量的話也是違反法律的。
這個東西不會根據是不是朋友或者是是不是親戚來判定,只會根據是不是賭博了並且是不是一個錢數。
一般來說這種方式也是有一些可以被允許的,娛樂方式那也就是親戚朋友之間,並且有一個很大的前提,就是這個錢數總體不能超過。
而且不光是錢,就算是物品也不行,物品會折算成一個價值。
基本上懲罰的方式就是發錢再加上蹲幾天,估計一些平民就會老實許多,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一個可以支持的事情。
所以莫瑜如果回到家中還是不敢的,因爲估計白雲一玩兒就玩兒大的,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旁邊還真的有人陪着白雲一去玩。
首先莫瑜覺得常坡肯定會跟着白雲一去玩兒的,常坡這個人也是不怕事情,加上自己也是一個小隊長,估計還是有一些關係的,還有一點就是在於,常坡的家比較有錢,可能還真的不在乎這一點點的小錢。
也就是說罰錢而已,能夠娛樂對於他來說不算是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再說了如果能夠請幾天假常坡也許可能很開心。
小隊長這種職務莫瑜在三十九的時候也是有一定的瞭解,這種職務其實一個月的假期並非特別的多,有時候必須隨叫隨到。
所以說其實這種基層的軍官還是很苦的,你有什麼個人的時間,一天過後基本上都到晚上了,或者說一晚上過後白天又需要睡覺了。
個人的時間不是特別的多,薪酬也不會特別的高,但是有其他的一些福利,是一種餓不死但也撐不着的行列。
再加上因爲時間不多的緣故,所以說發的一個副業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們掙得這些錢也就是這些錢而已。
不過相對於農民還有一些基層勞工來說,那真的是相當的舒適,只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需要做的事情真的不是特別的多,除了一些書面上的東西基本上其他的都是閒着。
這種閒着的地方並不是說你回家也行,而是就是爲了預防突發的情況,你在這裡喝茶也好看書也罷,反正你就得在這裡,稍微的巡邏一下你還得回來坐着。
當然啦,他說比一些勞工或者是農民要累許多,但是有時候還不如人家的薪酬高一點。
就像莫瑜那一次,記得那些修橋的人一天竟然能夠達到二百宇的金錢,馬上都要快趕得上一個城主了,雖然說並不是每次都有金錢的,又不是每天都有金錢的,也就是說並不是旱澇保收的。
但是相對於那些底層的勞工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多的薪酬了,不談對身體的問題還有不談工作時間的問題,已經比常坡真的要多出不少金錢了。
常坡所以說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在乎自己可能會少一些金錢,被抓進去其實也就是這個樣子,也就是說扣一些錢可以不工作的話常坡可能很願意看到這種情況。
不過大部分的情況都是因爲他爹不允許,加上常坡這個人臉皮也比較薄,如果很熟的話他是不喜歡和別人開口要某些人覺得不是特別合理的東西。
就比如說每天早上如果不想去工作的話和自己熟的人說一聲,這個人就基本上是自己的上風,常坡是不願意說出來這種事情,所以爲了照顧到自己朋友的情緒也就不允許去工作。
但是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話,常坡即使臉皮再薄也是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了。
常坡的臉皮本來就很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那麼多年不會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也就是對白雲一確實有一點意思的事情。
這件事情說起來的話,還是讓莫瑜感覺到有些好笑,因爲這件事情真的讓莫瑜笑了好幾年了,本來是一個挺簡單的事情,要不成功要不拒絕,這就是因爲臉皮薄錯過了很多很好的機會?
其實根據白雲一的性格就算是不行的話,莫瑜覺得也是完全可以做朋友的,既然是能夠做朋友那還糾結於那個事情幹什麼?
既然這個東西要它幹什麼,好像臉皮能夠幫助自己娶媳婦一樣,莫瑜一直不贊同常坡比較要臉面的事情。
可惜每次在勸說常坡的時候,常坡都是不願意聽這種事情,總是要說培養一下培養,總是要說再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時機不夠時機不夠。
這種話莫瑜其實都聽煩了,所以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再也不勸說常坡這件事情了,其實覺得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就比如說這種性格,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比較難以改變。
但有一件事情常坡是比較附和白雲一的,就是白雲一每次要提出做一個常人不敢做或者是一些不能做的事情的時候,那麼常坡首先提出來第一個同意的觀點。
甚至說有時候是一些違法的事情,就比如說賭博,而且常坡還會去附和白雲一,那天上白雲一對常坡非常的開心,那也有點過於符合了。
因爲有時候白雲一就把這個東西當做一個必須的東西,或者是這個東西本來就應該存在我不需要去珍惜的東西。
這個東西也就是常坡對白雲一的無限的支持,白雲一認爲常坡的無限支持已經是一個定局了,所以也從來不會去想這個事情爲什麼會這樣發生。
這一點的話莫瑜覺得有些不太好,至少是用在白雲一的身上有點不太好,因爲白雲一是那一種很遲鈍的人,尤其是對感情這件事情的時候,不過是對感情很遲鈍的話那麼這種好處他也不會記得心上。
莫瑜覺得如果是常坡真的有意的話,還不如單槍直入,直接把這件事情進入正題,要不然的話以後是沒有任何的機會的,一直這樣在背後當一個暖男。
當然了常坡是其中一個支持白雲一做這種事情的人,另外一個人那肯定就不需要多少,他們三個人簡直就是三人組,什麼壞事都是他們三個人去幹,最後還得拉上莫瑜。
這個人就是莫瑜的妹妹莫英,他們並不是沒有做過賭博這件事情,相反是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
所以莫瑜才認爲這兩個人是絕對能夠支持白雲一的,事實上如果真的到那種地步的話,我絕對會支持白雲一的。
莫瑜對於白雲一的話表示了反對:“你們玩吧我可不玩,萬一真抓進去蹲幾天那肯定自慰而不是特別好處。”
施博張在旁邊也是很無奈,笑了笑說:“看來莫瑜兄是在那裡面蹲過呀,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的感慨。”
莫瑜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主要是你跟着白雲一,白雲一一定會把你帶上非正規的地方。”
這個說法顯然是有一些歧義的,兩個人在後面聽到了之後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旁邊的人看他們感覺有些傻,當然也沒有聽清他們究竟在說什麼,好像感覺就是在嘲笑他們一樣。
這就說明了學習一門外語的好處!
第二次繼續發牌,這一次牌還算是可以,但是相對於五個人來說絕對不算大牌。
五個人的不確定性的因素實在是太多,再加上正如林睿鋒所說的一樣,人多了就會產生一個機率上的問題,人越多這種機率肯定就會越大。
那麼牌就肯定需要越大的牌才能夠有底氣,現在這個牌顯然對於五個人來說是不可能產生任何太大的底氣的。
那是白雲一就是那樣的人,無論是如何都要稍微唬一下,要不然的話就好像是對不起這一場牌局一樣。
因爲是白雲一下一家先扔的牌,所以說這一次說話肯定是白雲一的下家說話,到了白雲一說話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到了最後一個了。
白雲一看了這個牌之後放下就沒有再多看,現在看起來連想都不想,估計還是會扔一些錢砸出去的!
莫瑜就是覺得白雲一也會這樣做,好像這樣就是一個前期鋪墊一樣,就算是最後一把輸了也輸得起。
剛纔兩個人說贏了錢都會聚在一起了,贏了錢絕對是夠他們玩上很多次的,只是說最後一次會輸多少。
他們身上也是帶了一些金錢的,準確的說是林睿鋒帶了一些金錢,所以就算是沒有達到最低的局數,堅持到最後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就是拿了牌直接扔了就可以了,這樣堅持只需要花二十宇每局,不需要花太多的錢。
這一次其他的四個人也有扔牌的,估計可能就是排的數量太小,這個時候只需要讓白雲一放下的錢比較多一點就可以了。
莫瑜已經能夠確定他們就是在合夥坑白雲一,就算是莫瑜也不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人之常情。
那是人之常情並不是意味着我還要忍受,也就是說如果我能反抗的話那我肯定要反抗,小綿羊都要反抗更不要說大灰狼了。
有時候反抗的代價也許是對方接受不了的,那這個時候爲什麼不要反抗呢!直接反抗就可以了,不要考慮什麼太多的顧慮,考慮太多的顧慮的話反而會讓自己陷入一個被動的局面。
莫瑜雖然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但是面對對方的欺凌的時候也不會忍氣吞聲,會用一些非常特殊的手段來對付對方。
打架這個手段是最低級的手段,因爲很容易讓自己也產生一些傷害,沒有人敢確定自己的能力是最強大,也沒有人敢確定自己是最厲害的。
自己永遠不會年輕,但是總有人處在年輕當中,所以說打架絕對不是一個上上策,最好的一個方法當然是利用對方了,利用對方本身的弱點來欺辱對方纔是一個最好的方法。
自己能夠受到傷害的風險比較小一點,而且還能夠讓對方感受到自己實力上的強大。
畢竟好漢架不住人多,一個人再厲害跑過來二三十個人過來揍你一頓,大多數的情況之下都能夠把你活活的給揍一頓。
所以哪一天,如果你獨自出來了,正好被對方盯上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正好被對方揍死了那可能就是你自己的不小心了,從心理上讓對方感受到你的強大之後,那麼你能夠在外面出現這種事情的概率可能就比較小了。
沒有人能夠一輩子帶着一些人一起出來,總是有形影單隻的時候,給對方心理上的壓力往往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當然這種事情想要做出來沒有那麼簡單,首先就是來源於一種氣勢上的壓力,這種氣勢上的壓力需要一個厚積薄發。
平常的時候經常面對這種事情那麼一定會增加自己的氣勢,在說話的時候也比較有底氣,說到底這種東西還是要有自己的底牌,還是要有自己的後盾。
如果說沒有後盾的話其實一切都是白談,也不會給對方心理上有什麼太大的壓力,後盾一般就是來源於自己的權力和金錢狀況。
雖然說好像不值得提倡,但是這種事情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這一點的話還是比較確認。
要不然的話也沒有那麼多人去追求金錢和權利,能追求的還是追求不到這是另說的,但是很多人都喜歡這個東西那肯定是有它的好處。
處位之高,但是也有一定的風險,知道風險的來源就沒什麼可說的,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說出來也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你也沒有必要把這個事情說的很清楚。
站在這個上面的人也肯定能夠知道這個情況。
莫瑜在這個地方也是不怕事情的,畢竟他們是外來人,拍拍屁股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國家大概率也會保護自己。
也就是說回到極國之後這些國家是奈何不了他們,除非是犯了一些比較嚴重的罪行,比如說強搶民女,殺人,還有大型財產的欺騙。
這些事情通過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流,可能就會讓這些人還是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至於說是按照這個國家的法律還是說按照別的國家的法律,基本上都是需要去協商。
不過極國是肯定會對這些事情不縱容的,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你在別的國家能夠這樣做可能在我的國家也會能夠這樣做。
爲了防止你不要這樣做我還是把你給幹掉吧,再加上別的國家的命也是命,這種東西無論是對別的國家來說還是對自己的國家來說都是很少的容忍度的。
這種東西就是生命的問題,生命是可貴的,這是極國一再強調的事情,強調這個事情並不僅僅是生命的本身,還有這個生命的長度。
一個生命的長度實在是太長了,他能夠創造的價值也實在是太多了,國家是不允許能夠創造那麼多價值的人那麼容易的就死去。
恰恰相同相同的事情就是國家也不會也許一個人太容易的死去,就比如說死刑一般來說是很難執行的。
有時候即使殺了人可能也會有一些原因,由於一些原因不判他死刑,會換成另外一個方式。
另外的一個方式就是讓他們去勞作,勞作一些最苦的東西,比如說在一些礦坑底下采礦,甚至說還會給他們發一些工錢。
但是這個工錢確實不會太多。
而且極國治這些窮兇極惡的人是有一手的,幾乎所有層次的人對這些窮兇極惡的人都治的服服帖帖的。
每個國家都有好人壞人,極國當然也是不例外,這對於這個國家的一些比較壞的人來說,他們就開始施行一些比較簡單的法子但是相當的有效。
如果一個人不願意幹活,我就是要鬧我就是不幹活。
就是這樣的已經換了很大的罪基本上斷定這輩子是不會出去的,那麼這些城池的人員的做法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做法。
我也不打你我也不罵你,我就把你關了一個小黑屋裡面,每天給你飯吃每天給你喝的,如果你不吃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反正一天兩頓飯。
這個小黑屋裡面是一點光線都沒有,封閉的很結實,但是有一些通氣口能夠讓這個人不被憋死。
沒有人和這個傢伙說話,沒有人和這個傢伙交流,裡面除了一個桌子一個椅子還有一張木牀還有一些被子之外,基本上就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沒有書沒有任何其他娛樂的東西,在吃飯的時候還會給你飯吃。
一般來說,這些窮兇極惡的人是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的,有一個人堅持的最長的時間是五天,但是這個傢伙五天之後就瘋了。
出來的時候已經癲狂,整個人的眼球充滿了血絲,因爲每天睡不着覺,而且還沒有人說話。
出來了之後瘋了足足有一個月,從那以後這個人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出去幹活和別人聊天,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和別人絮絮叨叨。
原來是一個非常不喜歡說話的人,但是現在卻變成了一個話癆。
看起來一個非常非常簡單的東西,或者是一個非常非常簡單的方法,但是卻產生了一個非常好非常好的結果。
這是堅持的最長時間的人,這是相對於來說也算是不錯,因爲大多數那些看起來窮兇極惡的人卻承受不了兩天的空閒時光,基本上都是在兩天左右就已經受不了了。
所有的人都變得服服帖帖,都願意去幹活,幹活畢竟還有一定的金錢還能夠吃還能夠喝,但是如果不老實不聽話的話就把你扔到一個小黑屋裡。
吃喝拉撒都在裡面,沒有人能夠受了那種時光。
這個承受的程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和人的文化程度相對比,基本上是成正比的。
也就是說那些窮兇極惡的人其實往往並沒有太多的文化素養,當然了只是說大多數並不是說代表全部的人。
大多數的人沒有什麼太多的文化,沒有什麼太多的文化他在忍受孤獨這方面其實做不了什麼太好的。
所以說這件事情就很容易讓人產生一些難受的感覺,看起來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懲罰,但是對於一個人來說,如果一兩天都做不了任何的事情的話,且室內非常的昏暗。
對於一個羣居的人來說還不如去死,那就能夠解釋爲什麼那個人瘋掉了,那個人好像以前的時候也聽說過國家會使用這種方法去懲罰他們。
於是乎這個傢伙就選擇了一種無聲的方式去對抗,儘量讓自己堅持更長的時間,他覺得自己如果少做一天工的話這邊國家可能就會損失很多的金錢。
但是國家肯定是不在乎這一點的,就這一點小小的勞工他們可能還能省很多錢。
所以這個傢伙最後是首先忍受不了的,終於讓自己的內心產生了一些糾結和隔閡,本來在心中一直讓自己趕緊的鎮定不能夠屈服。
但是最後這種孤獨寂寞感和這種鎮定發生了強烈的衝突,於是乎這個傢伙就瘋了,其實一點兒不讓人感覺到震驚,這是一點兒都不讓人感覺到這件事情的突兀。
這件事情說實話並不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只是說看上去比較簡單而已。
爲什麼這個方法能夠在所有的城池實行,就是因爲這個方法的有效性,這個方法的有效性在於無論你是誰都是可以進行對抗的。
即使你是一些有文化的人,也很難接受這方面的考驗,這個雖然是和文化成一個正比的,但是是有一個頂峰存在,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踏破這個頂峰。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忍受這個頂峰的峰值,所以那些人都變得老老實實的了,幾乎沒有人準確的說就是沒有人能夠承受住這個懲罰。
這個懲罰在某種方面來說是比較毀滅人性,是他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在做那些窮兇極惡的事情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人性這個事情就拋棄了。
所以在對付他們的時候也完全沒有必要用人性這個東西讓自己感覺到不安,對於他們使用這個方法是完全可行的。
說回到賭局的事情還沒來,白雲一再次扔了一點錢進去,這一點錢很快就打水漂了,因爲也就是兩輪多一點而已,白雲一又把自己的牌給扔掉了。
基本上只有一個固定的規則,或者是在賭他們這邊有一個固定的方法。
就是說如果自己的牌比較差的話幾乎是不會首先來牌的,開牌的人肯定是那些覺得自己的牌非常好的人。
如果說一個人承受不住的話那大可把牌扔掉就可以了,但是那些牌非常好的人,絕對是不會想着把它給扔掉了,所以開牌的往往就是他們了。
其實這個規矩還是有一絲不合理之處的,如果在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人扔牌,是沒有人願意首先拿這個四倍的底注數量來讓一些人開牌的。
反而是把自己競爭對手的對手給去掉了,所以這種行爲的存在基本上是存在於有一些人先扔牌了,對於那些開牌的人來說他們花出四倍的數量是乙顯然有些不公平。
除非是一直是這個樣子,最後有一個人錢不多了,但是這個傢伙就是想把自己的牌開出來,因爲覺得自己的牌挺厲害的。
要不然沒有人扔牌的情況之下很難會有人首先花四倍的數量去開別人的牌,對於自己來說並不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看起來下個月錢比較多了,那是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
幾個人看着白雲一在思考了一些事情,不過這邊已經快要結束了,因爲剩下的兩個人還是象徵性的把這個東西給弄好了。
然後其中一個人對白雲一說了一些話,林睿鋒就在旁邊進行翻譯:“他說你要不就別玩了反正玩不起,我們允許在這個時候就走,你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這樣玩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錢數太小了。”
莫瑜聽到這個話之後笑了笑,很顯然這是一個激將法而已,其實他們是沒有權利告訴別人如何去玩如何去放錢的,這樣的東西都是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那是和其他的人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所以說這只是一個激將法而已,如果白雲一真的走了的話他們反而會很失望。
林睿鋒笑了笑問了一下:“我應該和他們說什麼??”
白雲一想了想說:“你說我如果罵他的話他會不會生氣?”
莫瑜覺得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做,所以也就說了一下:“你可別這樣做,本來人家有沒有表達什麼壞的地方,只是說想讓你多放一點錢而已,大不了你就多放一點。”
白雲一之後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好吧,那你就和他說我願意怎樣就怎樣,憑什麼他們要管我呢,我想玩多長時間去玩多長時間。”
林睿鋒點了點頭說:“行那我就和他們他們這樣說。”
但是莫瑜覺得林睿鋒說的時候肯定會緩和一點,畢竟作爲商人這種態度還是從骨子裡面就迸發出來的一個東西,也就是一些謙遜。
世界上大多數的商人都是有一個這樣的特點,這個特點就是非常的謙遜,不喜歡錶露出自己太多的東西,對於他們商人自己來說也是一個安身立命的法則。因爲謙遜意味着可能會沒有別人盯上自己,被別人盯上自己那麼自己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就可能會受到一些保護,至少損失的機率沒有那麼大。
莫瑜覺得是這個樣子的,事實上就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