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這邊是肯定不會放棄的,因爲完全感覺沒有放棄的必要性,莫瑜現在的做法就相當於賭運氣,輸了就輸了,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贏了當然是最好的。
所以就這一點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負擔,對方最後被莫瑜吸引到這個地方也不得不開牌了,這個地方和白雲一還有一點不一樣的。
就是有的時候開牌需要花費很多的代價所以又選擇不開,但是這個時候花費的代價沒有那麼多,對方肯定百分之一百會選擇牌的,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感覺不出來。
感覺不出來這裡竟然花了那麼多的錢,還是慢慢的等到這個錢堆積起來的時候,就會發現原來自己花了那麼多的錢。
再加上開盤的成本又不是特別高的情況之下,那肯定是會選擇來牌。
最後對方也已經開牌了,但是今天他們幾個人的運氣都相當的好,這一次莫瑜的牌還是比對方大一點,莫瑜也是把那些東西笑納。
其實這種賭法會讓對方沒有那麼瘋狂,到時要看到桌子上全都是自己的錢,但是卻感覺自己沒有花那麼多的錢,這一點其實還是感覺到非常讓人有些可怕的。
不過這個確實會帶給人還算比較好的感覺,至少不像剛纔那個樣子直接瘋狂了,至少不會像剛纔那個樣子,可能這輩子就這樣了。
當然了剛纔那個人也有可能醒悟。
其實這幾天白雲一感覺這個地方是最有意思的,感覺這個地方在遊玩的過程中是最能夠給人一定的樂趣的。
雖然說這個想法並不是莫瑜的想法或者說施博張的想法,但是白雲一玩得確實比較開心,把這些錢收起來的時候也是異常的瀟灑。
旁邊的人也幫着把這些錢給打捆,就是有一個很簡單的紙條,然後有一種捆綁的方法,用這個捆綁的方法把這個金錢綁上。
不過這個錢非常的雜亂,不同面值的金額,所以做起來也是非常的不方便,當然啦也就花了一會兒的功夫。
莫瑜心情比較好所以直接就給了這個人一點小費,這個小費就是剛纔發牌的那個人,就是剛纔幫着收拾錢的那個人。
林睿鋒在旁邊說:“一般來說他們身上的小費都是需要交給賭場一些的。”
莫瑜感覺到有些不理解:“那這些賭場怎麼知道下面的人是收了小費的呢?”
林睿峰笑了笑說:“這還不簡單嗎?他們進入賭場的時候不允許攜帶任何的錢,出去的時候也需要搜身,如果說身上有錢的話,那麼一定的比例的錢都是會上交賭場的。”
這事情解釋了之後莫瑜就明白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完全沒有必要自身攜帶錢了,我說的是偷了一些賭徒的那也是需要上繳一定的比例。
這個實施的難點就在於會不會搜查的人和其中的一些人有串通,估計應該是會有一定的措施的,比如說修改每天檢查的人,比如說有兩個人檢查,一個人真正的搜查另一個人在旁邊看。
莫瑜目前能夠想到的這些措施其實都非常的有效,事實上在賭場你確實是這個樣子的,這個樣子確實也能夠產生一個非常好的效果。
無論是什麼樣的錢都要上繳給賭場,還有一個地方就是在於不允許中間有人出去,中間有人出去的話就必須搜身。
應該來說從開始到結束必須都是在這裡,如果說有事情要出去的話肯定是需要進行搜身的,莫瑜也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麼這個地方的人數一定非常的龐大,這個人數龐大的地方就是在於有各個的監管。
怪不得這種賭場需要賺很多的錢,這種人工的費用的話其實相對於整體的錢財來說並不算一個特別多的支出。
按照莫瑜的想法就是最大的支出可能就是來源於官方,官方不可能不收一點費用,除了最基本的稅收之外,肯定還是需要稍微打點一下。
這種事情在極國也絕對不可能不出現,莫瑜的那個城池感覺沒有多少,這也可能只是表面現象而已,於覺得其實極國出現這種事情的概率不算特別的小。
畢竟當一個官員他不一定能夠成爲一個很有錢的人,甚至說他如果僅僅依靠官方的話確實不會特別有錢。
但是官方的好處就是在於一些事情的減免,就比如說上學堂的時候學費的減免,本來學費對於極國的很多的民衆都已經減免很多了,是官員家的子女的話,這種減免可能就會更多一點。
甚至說幾乎相當於不交錢,就比如說第三個孩子一樣。
還有一個地方就是在於穩定,只要是人生不犯什麼大錯,比如說人命上的錯誤,比如說大型財產上的錯誤,一般不升也不會降。
而且財政這方面一般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延誤的,這個極國還是能夠保證的,極國的這一方面還算是比較不錯。
其實說句外話的話,那就是如果是一個城級或者是區級,他們拿的薪酬對於一般人來說確實不少,但是對於一些商人來說確實也是杯水車薪。
所以會有很多的官員心裡不平衡,即使文化素養在那裡,但是這種人類的天性還是會讓一些人鋌而走險。
在極國幾百年來也是屢見不鮮的,要用道義把這種事情杜絕是不可能的,所以極國的法律一直都在健全,而且這種監管機制也一直都在健全,不過因爲這樣才導致了極國的公務臃腫。
當然了也只是看起來比較臃腫而已,是公務人員看起來特別的多,大的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爲這個監管機制。
監管機制並非說是我看着你她看着我這樣一個簡單的模式,而是對於信息的重疊覆蓋,發信息的重疊覆蓋就會導致大量的公務產生。
有時候可能說的不太明白或者是不太清楚,有一個例子的話,就很好的能夠理解這種情況的存在了。
就比如說人口的問題,因爲涉及到人口問題上面的時候會有一些財產上的問題,如果說想監管一些官員對於財產上問題的處理方式的話。
那麼就會把基層的一些人口文件和人口信息上調到一個級別,再上調另一個級別,這種工作量是難以想象,即使有活體印刷術。
這種工作量還是會讓很多的公務人員參與到其中,還會讓很多的公務人員直接就必須做這件事情,所以一旦浪費人力往往就代表浪費物力。
又或者說不是一個浪費,就是說必須得用這些人。
那麼這樣的話就能夠,體現出來爲什麼監管需要那麼多的人。
至於說爲什麼人口信息需要覆蓋,就是爲什麼上一級的單位和上一級上一級的單位需要明白這個問題。
最簡單的一個原因就是國家需要掌控這種人口的信息狀況來做出及時的調整和應對,另一個方面如果說一些基層單位能夠掌控住或者是對這種信息有一定的權力的話。
那麼他們掙的錢其實是一個天文數字,就比如說外來人口他們想進入極國,當極國的國民,那麼這個時候他們有這樣的權利就可以完全賣人口信息。
你給我多少錢,我把這個人口信息給你填上你就能夠在這裡合法的生活。
所以這個基層權力還是要不得的,又或者說他們掌控了這種權力但是需要把它這種權力給監管住,也就是說它需要經過我的允許才能夠行使這種權利。
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一朝一夕才產生的,開心的時候就是有一些外來人口的入侵導致這樣的情況,所以極國纔在這個地方給卡住了。
極國雖然說比較缺人口但是也不喜歡濫竽充數,也就是說他們還是喜歡一些比較高端人數,如果是自己製造的低端人羣的只能是活該,那是完全可以監管外來的低端人羣進入自己的。
這種監管又可以看成一種減少公務上的支出,監管人羣的到來就會減少治安的增加的成本,因爲大多數都是一個高級人羣的時候那麼這個自然的成本就不會提升太多。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一個人活得實在,大約不到200年的時間創造的財富比較多,但是如果是一個非高端人羣,那麼浪費的時間,或者是給國家增長的財富比較少,那麼國家也不需要長的人去。
長時間看開放學堂是一件非常有益處的事情,因爲這個能夠導致創造財富的,上學堂才上幾年。
假設上學堂之前他能夠每年創造的財富是二,但是他上學堂之後他每年因爲增加效率,他創造的財富是三。
而這個人如果上學堂免費的話他每年消耗的財富是一,稍微的出了一算就可以了,他能夠多創造出來的財富大約得有一百多。
就算是這一百多,國家只抽取其中的百分之十左右,也能夠創造巨大的財富,多創造出來的財富在一個人可能不是那麼的顯眼,但是在這麼多人數當中就能夠非常的有直觀的感受。
所以說國家能夠做了一個這樣的地步其實確實也是有長遠的打算。
其實學堂在講這件事情的時候是非常非常的明白的,就是有些先生就明白的講這種事情,我們把你送到學堂來就是爲了讓你給國家創造財富,但是同時也能夠讓自己的財富增加,至於以後變成什麼樣子就看你們自己能夠完成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不過你完成的比較好的話那你給國家創造的財富會更多但是同時你對自己創造的財富也會更多。
就是當先生講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莫瑜就在想這件事情,爲什麼極國能夠做到這個這樣的地步,或者說極國爲什麼敢這樣做,他這樣做的最主要的一個原因莫瑜覺得就是一個壽命的問題。
如果說人口的壽命達不到一個能夠增加財富並且返還的地步來的話,極國應該也不會這樣做的。
就算是極國想要培養一些新生的力量,培養一些比較高端的力量,他們也會選擇一些特定的人羣去培養,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廣撒網。
如果說現在的人羣壽命下降到70歲左右的時候,那麼結果就會考量一下這個免費不免費的問題了,或者說是這個減免不減免的問題。
因爲國家也是要肯定要生存的,生存的問題就要考慮到這個符不符合規律的問題,也就是說當放出去的成本收不回來的時候,那麼國家也肯定不會選擇這樣一個方式。
國家有時候也能夠看作一個比較大的人,這個人的思想比較龐大,他需要去考慮很多方方面面的事情,那他也懂很多方方面面的事情,但是他需要最考慮的一點就是在於它能不能夠活下去的問題。
如果他活不下去的話他又要怎麼去追求她的一些想做的事情呢,他活不下去的時候或者說他身體不夠強壯的時候,有的人會來打我的,這個時候我應該先吃胖一點。
然後到時候我再重拳出擊,甚至說爲了胖一點我可以捨棄一些東西,比如說我的身材問題,比如說我身體裡面的生病的問題。
所以有時候也沒有完全的必要把一個國家看得十分的龐大,或者說他們做出的抉擇都是一些非常深奧的東西,或者說他們都在追求一些比較深層次的東西。
莫瑜就比較喜歡思考這些事情,在思考這些事情的同時其實也會發現一些端倪,有時候看似很複雜的事情往往歸根結底的話這些事情很簡單。
有些看似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如果想一想的話這件事情又特別的複雜,國家這個層面其實想做的事情非常的簡單。
就是我不想讓別人打我,然後我還想有錢,其實歸根到底的話就是這兩個方面的事情。
不想讓別人打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別人要害怕我,我打不打別人那個事情是另說的事情,但是我一定要讓別人知道,我這個人是很強大的。
這個時候也不在乎是我本身很強大還是說我身上有武器,這些事情都不需要去在乎,不要去在乎的事情就是我一定要讓對方知道他打我他要付出代價。
至於說有錢的話這個問題可能看得更容易了,有錢的話可以吃東西讓我的身體更強壯,反過來的話還是到了這個打不打的問題上。
所以其實國家的問題往往沒有那麼複雜,只是說一些政策看起來不符合常規,當然有的國家在國家的層面上作出了一些政策確實比較傻,但是就極國而言,這些政策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傻。
準確的說就是大多數的時候這些政策還是非常舒服的,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還是能夠成爲一個有效的提升生活的方式。
就比如說國家鼓勵孩子上學堂,雖然說深層次的原因就是爲了讓這些孩子能夠爲國家創造財富,但是國家既然鼓勵了這個東西那麼這個東西大概率是會給民衆帶來一定的好處的。
這個減免的錢數就不需要多說了,我把這個減免的錢數說出來的話,而且大部分的民衆都會覺得這個錢其實是比較多的。
一個學堂能夠維持,她需要的金錢絕對是難以想象的,首先一點就是在於這個人員上面,一個先生,在一個學堂她的薪酬不會低於五千宇。
爲什麼不會低於這個數字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因爲一個先生他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成爲一個先生,學堂的標準也是非常的苛刻。
如果他在外面再爲一個商行工作的話,估計得到的錢數也不會比他低,而且最主要的原因還比較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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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讓一個先生在這裡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學堂裡面,這個錢數應該是一個最基本的保證,其他的一些額外的福利先生本來就要少具備的。
一個學堂至少得有三百左右的先生,他們的薪酬在學堂對於一個城池來說就是一個非常大的支出。
至於說吃飯的話那基本上就算是持平,就是掙的錢數正好能夠供給給那些做飯的人,大鍋飯不需要太好的一些廚師,需要做的相對來說感覺到位就可以了。
但是這個設施是非常繁重的,幾乎都是每年需要更換,因爲他們在學習的時候不僅是文化知識還有武學上心法的。
有時候破壞力也是比較嚴重的,所以這些基礎設施的更換,基本上和他們在學堂教了一些淺顯的學費是可以相抵消的。
也就是說這些薪酬的支出是國家的主要支出,準確的說是每個城池的支出,稍微的可以計算一下就知道了。
其實這些人員的支出,每個城池,一個月大約是四百萬宇,因爲每個城池不只是有一個學堂。
甚至有的層次能夠達到六百萬宇,一年的話,那基本上是要達到七千萬宇,這個數字一年的支出就已經相當的龐大了。
而且這全部都是來源於國家的補貼,由此可見對這個教育的支出能力是有多麼龐大,這還只是一個城池,一共有六十四個城池是有學堂存在的。
這個存在的數量確實有些恐怖,除了幾個邊境城池沒有學堂的存在,大部分的城池每年都要支出這個錢數,萬萬宇。
所以說讓一個國家全面的支撐這個教育是一件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情,這也就是爲什麼很多國家的高層都在說極國這個國家是在吸血。
吸別的國家的血來成就着一個國家的強盛,但是即使如此的情況之下還有大量的孩子不會去學堂,不去學堂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父母連那些微薄的錢也不願意拿出來。
一個孩子在學堂當中,他一年的花費需要在三千宇左右,包括吃喝再加上一些學費。
對於一個普通的農民工家庭來說算是一個比較強大的支出了,這是一個大頭。
但是有的人就會這樣想,把這個時間讓孩子自己去做一些工作的話,一反一正就可以掙不少的錢了。
十來年的學堂生涯大約需要三萬宇,但是現在如果他們去做工的話十年間,怎麼也能夠掙到大約二十萬元左右,當然是做一些苦力。
或者說種一些農作物,那麼有些農民的家庭就可能覺得有些不值當,因爲這一翻一正就是二十多萬宇啊。
所以說也有很多的孩子根本去不了學堂,有些人連那些微薄的錢都不願意拿出來。
雖然極國現在一直在提倡這個東西。
但是莫瑜覺得有一點,就是爲什麼沒有強制性的做這個事情。
就按照莫瑜的想法就是這種事情還是有一點點物極必反的意思的,如果太多的人去從事一個這樣的方面的話確實還有些不妥當的地方。
莫瑜認爲極國可能會考慮另一點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是以後如果都是從事這種行業的話,那還會不會有人去種地呢?那還會不會有人是從事農作物的運作呢?
這個東西纔是一個最基本東西,我說所有的人都在學堂以後可能還需要去種地的話可能那些人會產生一個極大的反差差,如果這種反差,帶給各種各樣的人的話會不會在人羣之中會形成一個發酵並且會引起一個動盪。
所以說他們如果從小就開始從事這個行業的話,沒有得到那麼多的信息,不會就以爲這種行業是一個很正常的行業。
雖然說這種說法看起來有些讓人感覺到不得當的地方,但是總會有一個這樣的想法出現在莫瑜的腦海當中。
因爲農業是重中之重,不可能全部依靠別的國家進口糧食,因爲這樣的話別人會把自己的小辮子給抓住,抓住小辮子之後一個國家的發展很可能會受阻。
這個收阻就不單單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事情了,就是發生了戰爭的時候,很可能是這個國家的一個短板,所以無論怎麼發展國家的教育,莫瑜認爲農業現在還是一個重中之重。
因爲產量的緣故所以還是需要大量的人去從事這方面的東西來維持整個國家的糧食運轉,感覺這種東西多了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但是就是怕這這個東西少了。
多了對於極國來說沒有任何的問題,無論是賣給別的國家還是自己存放,或者說直接可以扔了這都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但是如果少了的話就必須進口,如果進貨不過來的話國家的人民就要捱餓,所以說這個農業確實是重中之重。
就在想會不會國家就是因爲這方面的原因所以不強制對這種東西進行釋放,就是爲了能夠讓一些人從事這方面的行列,順着說對一種感覺對教育行業不利的言語,甚至說有些惡毒的言論,對這些言論都不去理會。
莫瑜覺得這一方面的原因是很大很大的,但是莫瑜的這個說法也僅僅是一個猜測而已,並不是說真的是這個樣子。
但是一個國家肯定是需要很多的農民,因爲就這種產量的話農民的基數基本上是需要國家人口的兩成到三成,一個人種的糧食,夠滿足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人,一共五個人的一年的吃喝。
這就是目前的糧食產量,其實相對於來說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但是就目前而言,看起來確實是需要這一類的人呢。
說回來的話就是一個國家政策看起來並不是多難的問題,莫瑜在剛開始的時候思考的問題非常的簡單,也就導致了他現在對於一些政策的瞭解還是非常有話語權。
國家在發放一些政策的時候是有一定的延後性,但是當這個政策出來之後莫瑜就會預計一下這種政策帶來的一個廣泛的效果。
無論是一年後還是兩年後,但是十年後還是20年後,這種政策總是會帶來一定的結果。
莫瑜就比較喜歡思考的這一類的東西,這些的東西也帶給莫瑜非常大的成就感,因爲有些政策的預估確實正如莫瑜所想象的一樣。
就比如說這些人口政策就比如說這些學堂政策,主要是這些政策實行起來越實行越順手,極國的高層越用越好,本來就有一個非常好的底子,再加上多人商討。
加強基層的信息十分的完善,基層可能看不到整體的情況,但是當所有的信息彙集到一個地方的時候,這種信息就能夠帶給人一種非常強烈的衝擊感。
不是在最高層的時候不明白這種信息帶來的效果,這種信息及時反饋到每個高層都能夠做出一個有效的反應,這也是爲什麼一些高層人的看法比較長遠。
主要是他們站在一個高山上面,有的人說這塊地旱了,有的人說這塊地澇了,但是國家就好像一個站到最高峰的人一樣,看到這個情況之後對他們立馬就實行了一定的政策。
最後結果可能會好一點,但是就這個事情而言根本不需要一些特別高深的道理,只是因爲我看的比較清楚而已,也許如果你站在這裡的話,你也能夠有一個比較好的思考方向,但是前提就是你學會如何站在這裡。
莫瑜玩完這個東西之後對方已經沒有錢了,又一個座位空了下來。
旁邊的林睿鋒笑着說:“看着這些錢我們有資本去上去玩一下,你們要不然派一個人上去玩一下可以帶我們一起上去的。”
這個事情白雲一當然是當仁不讓了,立馬就把這個錢給拿了過來,他們現在的錢足足翻了一倍還要多。
上去玩的話少輸一點如果說有的時候不跟進輸的比較少,玩到一定的局數也算是可以的,再說了他們幾個人就是本來就享受這個過程。
但是享受這個過程加上錢也不是自己的那就完全無所謂了,於是乎林睿鋒就喊來了一個服務的人員把他們帶到上面去。
只要上面有空位的話基本上它們都可以橫插一槓。
並不是說肯定有一個空位,只是說有的玩法三個人也可以四個人也可以,這個是完全無所謂的。
這也就是爲什麼能夠橫插一槓的原因,最高的人數可以讓七個人同時在一個桌子上玩,只是說完全沒有必要。
他們賭場的人完全可以再開一個新桌子。
在這個地方玩兒是有一個非常大的前提的,就是每一次需要給的佣金非常的高,每一個人每一場需要給的佣金是十宇。
看起來這個佣金並不是特別的高,但是對於這個國家來說已經相當的高了。
因爲這個桌子上的人數是4到5個人,一場玩法的時間也就是在半炷香的功夫,如果說這些人能夠在一下午的時間玩一百局的話那麼這個佣金數就能夠達到五千宇。
那就是說根本不需要做什麼有風險的事情,這個錢就嘩嘩的就過來了,於是莫瑜就明白了爲什麼這個地方設置莊家的地方非常的少。
莫瑜見過的賭場準確的說就是聽別人說過的賭場其實最主要的掙錢的方式就是來源於這個莊家,一般都是莊家和玩家對局然後莊家通過出老千的方式讓賭徒輸更多的錢。
這個地方看起來不喜歡這樣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競爭壓力特別大的情況之下還是喜歡讓玩家玩得開開心心的,他們需要從中抽取一點服務費用。
看起來這個服務費用對一些有錢人來說並不是特別的多,那是薅羊毛這個東西本來就不是從一個羊身上薅,多了之後就基本上可以做成一個皮大衣了。
有時候這個皮大衣的價值比這個羊的本身還要高,這也就是賭場的掙錢之道。
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面,這個房間裡面鶯鶯燕燕的,好像男的後面跟的比較多的女的就能夠讓自己比較有排面一些。
所以屋裡面除了有三四個男的之外其他的全都是鶯鶯燕燕的女人,不過莫瑜看到這些人感覺沒有被吸引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審美觀不同。
其實也沒有感覺到那些人有多麼好看,這個莫瑜覺得還不如白雲一好看一點,事實上白雲一這個小女生也確實比較好看,白雲一的好看之處就是在於她的中性。
穿上衣服之後就有一種陰柔之美,但是臉色又讓人感覺到這是一個小子吧,如果把頭髮盤下來穿上一身比較有女性特色的衣服的話又算得上是一個美女。
所以說這種事情讓莫瑜感覺到其實白雲一有時候還算是不錯,當然確實沒有那種感情,不過他們兩個人朋友之間的感情還算是不錯的。
進去了之後都往這邊看了一下,本來以爲是他們三個男人之中其中有一個會坐下,因爲也不乏有一些男人帶自己的一些朋友過來,這種事情也是經常出現的。
但是隻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白雲一坐在了座位上面,然後旁邊的林睿鋒開始充當一個翻譯。
和他們一起說話,交流了之後意思就是說等到下一局的時候會帶上白雲一。
進來也是需要一定的同意的,就是如果原本坐在這上面的幾個大佬不同意白雲一坐在這個地方的話,那麼白雲一就是不能坐在這個地方的。
不過白雲一現在坐在這個地方了就說明他們是同意了這種行爲的存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感覺他比較好奇。
其實這些人都已經大體認識了,家裡比較有錢再加上經常混跡於這種地方,這種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所以也很快就能夠相互認識。
不認識的就是那些外來的人而已。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好像產生了一些默契。
這邊林睿鋒覺得對面幾個人聽不懂她說的話,所以就對白雲一說:“他們這個眼神就感覺要坑你了,你可要小心一點。”
欺負外來人是每個地方都存在的,就連極國這個地方也不例外,如果你是去別的地方遊玩的話,就是到了那個地方吃吃喝喝花花錢就走,可能也感覺不出來什麼東西,這種地方就是讓你花錢的。
如果你在這個地方花錢了貢獻了一定的歲數的話誰也不願意把你惹生氣,但是你如果打算在城池或者是附近的農村小鎮上立足的話,那就一定會體驗到這種排斥的感覺。
這種排斥就是來源於對你的不信任,幫你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可能就產生了一些不好的結果,不好的結果會因爲你是外來的人變了這件事情會更加的重。
也就是說除非你做得非常的完美考慮到每個人的情況,才能夠在這個地方過得非常的安穩或者是比較順暢。
但是大部分的情況之下沒有人能夠做到一個這樣的地步,所以就會感覺到有一種排外。
但是其實在極國還好一點,在極國比較好的地方就是在於,一段時間之後別人對你的脾性有所瞭解,這種排外會變得越來越模糊,甚至會消失不見。
再加上極國其實人口的流動性並沒有那麼大,剛纔已經說過這個事情了大多數的人還是一個底層階級的人,那是底層階級的話他就得守着他的一畝三分地。
一畝三分地是沒有辦法挪動的,當你到了一個新地方的話你不可能立馬獲得一定的土地,因爲根據當地的政策,到什麼什麼條件才能夠在當地獲得一定的土地種地甚至說房屋。
所以說你就必須從事一些別的職業,除非是你到深山老林當中去種地那也沒人管你,但是同時你也沒有了什麼其他的生活,你需要的一些物質材料都是需要在城池附近或者是小鎮附近來獲取的。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那你也有享受不到國家帶給你的好處。
所以一般來說對於大部分的人這種人口流動不是那麼的頻繁,對於小部分的人口流動的話基本上都是一些高端羣體。
高端羣體有一個非常大的好處,那就是排斥你也不喜歡在明面上說出來,當你在情感上不會感受到這種強烈的排斥,雖然說有時候陰着更讓人難受。
但是既然是沒有了這種排斥感的話,那麼在某種方面來說人的情感就能夠得到一定的體現。
所以極國的排斥感就沒有那麼足,總體來說就能夠看出來一點點端倪。
但是別的國家就不一樣了,別的國家不但是低端人羣排斥感的非常足,高端人羣也是有一些排斥感。
而這一次其實他們就是想對外來的人做一些手腳然後賺一些小錢而已,這種錢對於他們來說可能並不算什麼,但是這種暢快的心理能夠讓他們感覺到非常的舒暢。
白雲一笑了笑說:“原來他們在想這個事情,我還以爲想什麼事情呢。”
莫瑜搖了搖頭說:“人家都是老手了,估計會有一些暗號什麼的,到時候能夠換牌也說不定,你可要小心一點啊。”
施博張沒有進過這個賭場,聽了莫瑜說的話之後感覺有些害怕:“我覺得不會吧,旁邊的人都在看着應該不會那麼大膽吧?”
其實莫瑜雖然說也沒有進過賭場,但是莫瑜知道其實很多的監管都是沒有那麼完美的,國家一個這麼龐大的機器都是如此,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賭場呢。
再加上這幾個人對這個地方熟悉的程度實在是太高了,再加上彼此之間也是有一定的熟悉程度,所以能夠有一些默契的行爲也是不爲過的,估計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是並不是那麼的新鮮。
但是本來就是上來玩一玩而已,發不了的話就是付一些服務費就可以了,一些服務費就這十來局遊戲根本付不了多少,但是就怕肯定不是這樣的一個情況,白雲一的性格還是很容易被激怒的。
聽了莫瑜的話之後林睿鋒也是隨聲附和:“這種情況還真的不一定不會出現,所以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白雲一冷笑了一下:“還真覺得老孃是不會玩牌的,放心放心我能夠看清楚了沒,敢出老千老孃打到他們的腿。”
莫瑜倒是覺得白雲一估計是看不清楚那麼多的情況,因爲後面還有很多的女的,因爲這些女的傳一兩張牌不算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當然旁邊確實有兩個到三個左右的人在看着防止他們出老千,莫瑜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