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妃張嘴正想跟姐姐說一下姐夫受傷的事情,卻見姐姐滿臉憤怒,瘋了一般衝進了姐夫房間,納蘭若妃頓時愣在當地,她不明白向來溫婉賢淑的姐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納蘭詩語怒火沖天衝進房間,見辰南正在穿衣服,要從牀上下來,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你個禽獸。”幾乎失去理智的納蘭詩語衝上去,一巴掌正打在辰南臉上。
雖然辰南能躲開,但是見詩語如此生氣,由着他打了一巴掌,若是別人敢這麼打自己,他早就一巴掌打回去了,但是詩語前兩天還柔情無限,此時突然怒,他相信一定有原因,滿頭霧水問道:“詩語,你這是幹什麼?”
雖然被無故打了一巴掌心裡憤怒,辰南還是平心靜氣問了一句。
見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納蘭詩語更加憤怒,用手指着辰南的鼻子道:“我今天才算真正的看清你,你給我滾,以後我再也不認識你。”
“詩語,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要讓我離開?”剛剛重傷,又被詩語無故指責,辰南着實鬱悶的緊,但是兩個人關係剛剛和好,他着實不願意再打破這份溫馨,心平氣和的又問了一句。
“別說這麼多,你趕緊給我走,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以後我再也不認識你,以後不要再到我家來,也不要再到我公司去,我跟你再沒有任何關係。”
納蘭詩語嘶吼出聲,手指向門外。
“我們終歸只是過客麼?”辰南苦笑,看來自己一年多的努力都白費了,依然沒能換回納蘭詩語一顆真心,辰南身上的毒雖解,身體卻是虛弱的緊,見她口氣堅決,只好拖着疲倦的身子,默默向門外走去。
望着他出了院子,消失不見,納蘭詩語還不解氣,瘋了一般跑出院子,將手上的手鍊,鑽戒,脖子上辰南送的玉髓項鍊都扯了下來,狠狠地投進了垃圾箱裡。
“你個臭無賴,無恥之徒,以後我再不認識你,你的一切都再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納蘭詩語恨恨的說完,失魂落魄的進了院子。
納蘭若妃以爲姐姐就是和姐夫耍耍大小姐脾氣,也沒太當回事,到洗浴間洗了個澡,又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想到辰南房間看看兩個人怎麼樣了?來到姐夫房間,房間裡卻沒有人,她趕忙下樓來到外面,正看見姐姐臉色蒼白,渾身哆嗦着進了院子。
“姐姐,姐夫呢?”納蘭若妃見姐姐一個人回來有些奇怪,畢竟姐夫可是受了重傷啊,身體虛弱的緊。
“我把他攆走了,以後我們姐妹倆跟那個男人再沒有任何關係,他過他的獨木橋,我們走我們的陽關道。”
“攆走了?”納蘭若妃一時沒反應過來,畢竟姐姐和姐夫的關係以前一直時好時壞,那時候兩個人都沒分開,前兩天她親眼看到姐姐跟姐夫好的如膠似漆,還給姐夫做那種事,現在怎麼可能會分開呢。
“若妃,你受苦了,是我看錯了他,你千萬不要想不開,沒有男人我們姐妹一樣活。”納蘭詩語上前扶住妹妹,怕她想不開,想安慰幾句。
“姐,你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納蘭若妃滿頭霧水。
納蘭詩語拉住妹妹的手道:“妹妹,我知道你喜歡那個臭無賴,但是他喜歡你可以跟我提,可是他竟然把吉娜等人綁起來,趁我不在強幹你,他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你喜歡,我知道你心裡難過,想哭就哭出來吧,但是千萬不要想不開。”
納蘭詩語說的痛心疾,還想把妹妹拉到懷裡來安慰安慰。
納蘭若妃終於聽明白了,立即意識到姐姐是誤會姐夫了,而且她也明白以姐姐的脾氣,剛纔肯定是把姐夫攆走了。
想到姐夫爲了保護她們身受重傷,在神農架更是爲了保護自己墜入懸崖,如今卻讓姐姐誤會給攆走,納蘭若妃一陣心痛,一把推開姐姐道:“姐,我想你搞錯了,姐夫並沒有對我做什麼,相反,他不僅沒對我做什麼,倒是我傾慕姐夫,多次進入姐夫房間,都被姐夫拒絕,他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納蘭若妃也不想隱瞞了,她已經打定主意,如果姐姐真的不肯原諒姐夫,她就跟姐姐分開,去找姐夫。
“沒做什麼?那你的衣服被他扯成那個樣子,你的腿上還有血,這是怎麼回事?還有吉娜也被他綁在偏房裡……”
“姐,你太傷姐夫的心了,他處處爲你着想,一心一意保護你,你竟然懷疑他?你對得起他嗎?”納蘭若妃幾乎是嘶吼出來,她的心都系在姐夫身上,如今姐姐就因爲看到一點表面現象就懷疑姐夫,讓納蘭若妃也很心寒,姐夫白守護姐姐這麼久了,連一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竟然處處懷疑他。
納蘭詩語上下打量着妹妹,道:“若妃,你彆着急,到底怎麼回事?你的衣服被他撕開,腿上有血,這總不會是假的吧?”
納蘭若妃冷聲道:“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一點不假,但是如果你以爲那血是我破身後留下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若妃,到底怎麼回事?”納蘭詩語意識到事出有因,忙不迭的問道。
納蘭若妃冰冷的聲音道:“衣服是我自己撕的,血也不是我的,而是姐夫重傷留下的。”
接下來,納蘭若妃將唐門高手侵入院子,將自己和吉娜等人制住,設下埋伏圍攻姐夫,姐夫重傷垂死,自己給他刮骨療毒的事說了一遍。
“啊!”納蘭詩語檀口大張,呆若木雞,她沒想到事情跟自己想的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方面,那個男人重傷未愈,自己冤枉他也就罷了,還要把他攆走,說的這麼絕情,這算什麼?妹妹可以一心一意信任那個男人,見他受傷,扯下衣服爲姐夫療傷,也足見妹妹對他的感情,而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