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被暗器腐蝕的部分被去掉,刮骨療毒完畢,裡面露出了紅色的血肉,納蘭若妃立即取出藥粉,小心翼翼地敷在姐夫傷口上。
辰南長長呼出一口氣,這處傷口雖然看起來比之前更加猙獰,但是對他而言,不用壓制此處之毒,讓他的精力大大得到緩解,普通的傷對他一個煉體士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納蘭若妃迅地爲姐夫包紮好傷口,見姐夫眉頭舒展,也長出一口氣,知道有效果,她芳心大定,來不及休息,立即開始處理其他兩處傷口。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剩下的兩處傷口就容易了許多。
外面日色偏西,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了臥室,納蘭若妃終於將姐夫身上的暗器都取出來,被腐蝕的肌肉和骨頭也都颳了下來,敷好止毒散,用藥布將傷口包紮好。
做完這一切,納蘭若妃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輕輕呼出一口幽蘭氣息,望向辰南道:“姐夫,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好多了,我現在要煉化餘毒,你扶我坐好。”因爲失血過多,精力過度透支,他臉色蒼白如紙,極爲虛弱。
納蘭若妃立即小心地將姐夫扶到牀上,幫他盤坐好。
“若妃,不用替姐夫擔心,姐夫沒事,你也休息下吧。”辰南說完,立即閉上了眼睛,吞下一枚雪蓮花瓣開始運功止血,煉化體內殘存的餘毒。
納蘭若妃哪裡肯去休息,就坐在牀邊,手託香腮默默的看着姐夫療傷,畢竟他的傷口看起來太重了,又流了這麼多血,生怕他再有什麼危險,她是一刻也不肯離開,看着姐夫她才放心。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辰南將體內殘存的毒氣完全煉化,都逼到了手指上,猛一運力,一縷黑血自指尖射出,不等黑血落地,被他打出火球化成了飛灰。
“姐夫,你沒事了?”納蘭若妃怔怔地望着姐夫,畢竟之前的傷太重了,她有些難以置信。
“若妃,謝謝你,我沒事了。”辰南笑道。
“姐夫,你嚇死我了,嗚嗚~”納蘭若妃喜極而泣,一頭撲到了姐夫懷裡,拼命地摩挲着姐夫的胸膛,彷彿總也親暱不夠一般。
辰南將她擁入中,卻感覺到了觸手的滑膩,低頭望去,她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幾條,根本不能蔽體,水潤香肩,晶瑩的雪肌,盈盈蠻腰,隱約可見。
若妃情急之下撕開了衣服幫自己止血,辰南心情激盪,溫柔的撫摸着她的長道:“若妃,姐夫沒事了,你也回去換件衣服休息一下吧。”
納蘭若妃見姐夫看自己胸口,臉上一紅,下意識地伸手遮住道:“那我現在就去換件衣服。”
辰南笑道:“吉娜和兩個傭人還在偏房裡,別忘了把他們放出來。”
“我換完衣服就去幫她們。”納蘭若妃道。
這個時間已經到了下班之時,納蘭詩語的軒尼詩進了院子,將車停好,她現那隻蘇牧犬竟然死了,她上前看了看,蘇牧犬口吐白沫,身上還有一處烏黑的傷口,傷口並不致命,顯然它是被毒死的。
“誰殺了蘇牧犬?”
蘇牧犬算是姐妹倆的寵物,姐妹二人對它都是有感情的,見蘇牧犬無緣無故被人殺死,納蘭詩語心中憤怒,正想去問問若妃,卻見偏房被人從裡面一頭給撞開了。
納蘭詩語嚇了一跳,定睛看時,卻現撞門出來的竟然是吉娜,她被人點了穴道,兩個時辰後穴道自動解開了,只是她身上還綁着繩子,爲了求救,才掙扎着爬起來,用頭撞開了房門。
“吉娜,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納蘭詩語衝了上來,轉而就現房間里居然還有兩個傭人被人綁着扔在地上。
蘇牧犬被殺,傭人們被綁,納蘭詩語豈能不知道家裡肯定生了變故?一把將吉娜嘴裡塞的紗布扯了出來,“吉娜,告訴我到底生什麼事了?誰把你們綁在了這裡?”
吉娜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但是她知道出事的時候若妃還在房間裡,擔心她有危險,指着正房道:“二小姐……二小姐她……”
吉娜被人綁了一下午,又驚又嚇,身心俱疲,一着急竟然語不成句。
傭人們被綁着,只看表情,納蘭詩語就知道若妃有危險,哪還顧得上別的,三兩下扯掉吉娜身上的繩索,飛快地向客廳裡衝了進去。
客廳裡沒有人,納蘭詩語飛快地上樓,剛來到二樓,就看見妹妹衣冠不整,滿臉疲倦的從辰南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的衣衫被撕成了幾條,香肩半露,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最讓納蘭詩語震撼的是,在她短裙下雪白的大腿上,一片殷紅的血跡是那樣的刺眼。
就在此時,就聽辰南在房間裡喊道:“若妃,牀單上有血,你把它拿出去洗洗。”
納蘭詩語頭嗡的一聲,她立即想到妹妹這是破身了,再聯想到吉娜等人被綁在偏房裡。她立即意識到是辰南趁自己不在家,將吉娜等人關了起來,並強上了妹妹,納蘭若妃是第一次,腿上有血就不難解釋了。
在她看來,妹妹衣服被人撕成這個樣子,腿上有血,滿臉疲倦,再聯想到辰南剛纔喊牀上有血,這肯定是妹妹被他強行破身,纔在牀上和腿上留下了血跡。
“你個禽獸!”
納蘭詩語恨的咬牙切齒,大腦一片空白,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那廝竟然趁自己不在家做出這種事。
“姐!”納蘭若妃拎着帶血的牀單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擡頭看見了姐姐,這才意識到自己衣衫半裸,下意識地遮了下胸口,此時她纔看見自己腿上還有一灘血跡,這肯定是爲姐夫療傷時不小心留下的,她倒也沒多想。
自從看見蘇牧犬被殺,納蘭詩語就處於憤怒當中,此時見妹妹被那廝強上,已經是怒火沖天,見妹妹拎着帶血的牀單走出來,根本就沒細看,一把將妹妹推開,瘋了一般衝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