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跟在周宏寶後面不遠處的一輛太子摩托車,一下慌了神,趕緊拿出手機拔打了起來。而另外一輛也跟在周宏寶後面不遠的轎車,卻趕緊一踩油門也追了上去。
周宏寶從後視鏡裡看不到後面的車輛,但他卻可以感覺到後面的有車輛追了過來。
前面就是一個急彎的地方,周宏寶再次加大油門,飛馳過去,拐過彎,卻突然一個飄移,將車子飄到另一條反向車道上,然後手腳並用,瞬間將進檔改爲倒檔,而後用力踩下油門,再次飛馳着倒退開車。
轟——
那輛轎車怎麼也沒想到周宏寶竟然會這樣開車,急猴猴地追了上來,卻與周宏寶的車擦間而過。
周宏寶探出頭,狠狠朝那車粗魯地比了下中指,嘴裡大聲罵道:“操,就你這水平,也想跟蹤我。再跟過來,看勞資不玩死你。”
五妹坐在副駕駛室座上,看着周宏寶這樣,忍不住捂着嘴吃吃地笑起來。她覺得這個寶哥有時候真是淘氣,比她在江湖中見的那些粗鄙的男人還粗鄙。但他的粗鄙卻有又有別於那些男人。
因爲周宏寶每次這樣做的時候,對手一定也很強大,而不是軟弱可欺。而且,對手肯定也是極爲讓人可恨的人,而不是善良之輩。
所以,五妹看了不但不覺得周宏寶的粗鄙讓人覺得噁心討厭,反而令人開心過癮。
周宏寶說完,突然猛打一下方向盤,將車頭調了過來,再次踩離合推檔,加油門,一鼓作氣地將車速提到一百六十碼,疾馳而去。
太帥了。
五妹看着不由在心中讚歎。
她這已經是第二次看到周宏寶這樣開車了。她也曾經想試試看,可一試,才知道那看似簡單的動作,其實做起來卻極難了。普通人根本就達到那個程度。
她試了幾次後,終於放棄了。她知道,她是永遠也不可能做到周宏寶那種程度的。
“奇怪,應該還有一個人,怎麼不見了呢?”周宏寶開着車駛出了好長一段路,似乎才突然想起似地自言自語。
五妹說:“你是不是說那輛太子摩托車?”
“對。肯定就是他。按道理,他應該會追上來的啊。怎麼會不管我們了?難道是他看出我會耍他了嗎?”周宏寶感到很疑惑。
五妹說:“也許那是個笨蛋,不敢開太快。”
周宏寶搖了搖頭說:“不會的。七爺再笨,還有方俊在他身邊指導。他怎麼可能派出一個連車都開不好的人來跟蹤我呢?肯定是有什麼問題。”
五妹突然想到周宏寶跟她說過的昨天發生的事,便說:“寶哥,你不是說昨天出去時只看到有人跟蹤你出去,卻沒看到有人從機場跟蹤你回來,可你一路上的行蹤卻依然被七爺他們牽牽掌握着嗎?”
“沿路設哨?”周宏寶突然醒悟過來,“媽的,他們現在都學乖了,連出去也搞沿路設哨,而不是一味跟蹤了。今天算便宜了他。”
五妹卻說:“寶哥,我覺得這兩隻眼睛現在得先把他們挖掉才行。要不然,我們晚上如果要出去舊烏龍村尋找第二張藏寶圖,肯定馬上就會被他們發現。到時候,如果七爺和方俊帶着人馬追到舊烏龍村去,那我們就不好辦了。不但沒辦法下水去找第二張藏寶圖,可能還會有危險。”
周宏寶聽五妹這一說,覺得有道理。他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不行,得先把這兩個暗哨解決掉。”
周宏寶說着,立即將車又調過頭,朝香湖別墅駛去。
五妹又接着說:“寶哥,你不是說那兩個盯我們梢的人中,有一個是國安部門派來的嗎?”
“嗯,是有一個。”周宏寶道。
“我們現在在幫國安部門的人做事,爲什麼不利用一下他們呢。”五妹問。
周宏寶想了一下說:“五妹你說得對。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去把七爺和方俊派來盯我們梢的人給牽制住或者悄悄幹掉。不過,要判斷出他們中,到底哪一個是國安部門的人才行啊。”
五妹剛要說話,一輛轎車吱地開到他們前面,突然掉頭堵住他們的去路。
周宏寶反應極快,狠打方盤便要朝那車邊上擠過去。
“周宏寶,我是激光派來幫你的人。”這時,從那輛車裡探出一個人來,朝周宏寶喊道。
五妹說:“這輛轎車就是剛纔被你甩掉的那輛。”
周宏寶已經把車子停了下來,看着對面的人說:“你怎麼不早說?我剛纔要是狠一點,你就掉懸崖下去了。”
那人有些慚愧地說:“真沒想到你車技也這麼厲害。過來一起商量一下吧。我叫白豆。”
周宏寶便對五妹說:“你過來開車,我過去跟他們談談。”便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五妹從副駕駛座上直接橫跨到駕駛室裡,把車門關上,盯着對面的車看着。
周宏寶上了前面的車的副駕駛位置,把車門關上說:“邊走邊說吧,這裡還有其他眼睛盯着呢。”
“你是說騎太子摩托車的那個人?”白豆也已經發現了七爺的人了。
周宏寶點了點頭說:“對,應該就是他。”
白豆還沒有再接話,把車掉了個頭,朝前面開去。
周宏寶伸出手,示意五妹跟上,然後又問白豆:“你不是國家安全部的人,而是激光派來的?”
“我原來是國家安全部派來監視你的。現在歸由激光暫時領導指揮。”白豆說,“激光讓我配合你工作,我正想跟你聯繫呢。”
周宏寶便有些噁心眼前這個人了。尼瑪的,勞子跟我女朋友做那事的過程都被你給看光了。勞資真是吃大虧了。勞資要不找回來,心裡怎麼會平衡?
配合我?那是你自己找罪受。勞資一定讓你吃苦不迭。以後再也不敢偷看我跟我女朋友做a了。偷看就算了,還敢把那也拍了下來,送給你的上司。這個仇可不一般啊。
別以爲你現在跟勞資稱同志,勞資就會釋懷了。勞資要不整得你叫不敢,勞資就不是周宏寶了。
周宏寶雖然知道白豆監視他也是在執行任務,身不由己。但他可以忍受自己的其他事被人偷窺,被人錄像,卻實在無法忍受自己跟王倩倩做那事的過程也被人給錄下來做爲資料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