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問:“方俊也到了烏龍市了嗎?”
“嗯。他應該已經發現你們的血手掌和雙魚護寶是假的了。他現在做的只不過是將計就計,反過來假裝不知道而已。”周宏寶說,“不過,你們不用去管他。你們倆個負責潛到水裡,把第二張藏寶圖找出來就行。其他的事,我會應付。”
老二和小三一起朝周宏寶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周宏寶便把頭轉向五妹問:“昨天晚上你到輝煌一號去了嗎?”
五妹回答道:“去了。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似乎查得更嚴了。不僅要過電子檢測關,每個人進去還都要由人工搜身。男的由男的搜,女的由女的搜。我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沒有做好準備。
“昨晚就沒混進去,只是躲在一邊仔細觀察了幾個小時。不過,寶哥你放心。我已經想好了對付他們的辦法了。晚上我一定可以混進去。”
周宏寶摸着下巴想了想說:“晚上我們就先不去輝煌一號了,我們都先到舊烏龍村去尋找第二張藏寶圖。到時候,我和老二小三下水,岸上也需要有人照應,以防方俊七爺的人發現我們,跑來搗亂。這方面,還非得五妹你來負責。”
五妹點點頭說:“我反正聽寶哥你安排。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
這時,早餐店的人送來了早餐,大家便一起吃早餐。
吃過早餐後,老二和小三就去睡了。
周宏寶讓五妹也去睡。她昨天晚上在輝煌一號估計也盯了不少時候,臉上到現在還有些倦意。
五妹卻不肯,看着周宏寶問:“寶哥你今天有什麼安排?”
“我這邊的事不能等。那個一號哥是不是參加過境外間諜培訓,這一件事很重要。也是決定這個烏龍幫的性質。要是我把這件事給查出來了,確定一號哥真的是潛伏的間諜,那這回一定把烏龍幫一棍子打翻在地,永不能翻身。以後,我們離開了烏龍市,凌靜閒這邊,我也就可以完全放心了。”周宏寶說。
五妹說:“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查。也許我能幫上你的忙。”
周宏定查這件事,本來是不想讓人知道。
因爲,他必須通過一些別人所不知道的手段進行。
查境外,肯定要通過境外的人去查才行。而他要是這樣一做,以五妹的聰明肯定會覺察出他的出身詭異,有可能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他聽五妹這樣講,也覺得五妹確實是個可靠和得力的助手。而且,五妹的嘴也不碎,就是對他的身份來歷有所懷疑,也應該不會亂說。
周宏寶便點着頭說:“也好。你就跟我一起去。”
王倩倩在一邊就拉着周宏寶的手說:“阿寶,你們要小心點。”
周宏寶輕輕拍了拍王倩倩的手背說:“倩姐,你就放心吧。接下來,有事的是方俊七爺他們,不會是我們的。我們要變被動爲主動,藉助國安部門的這次行動,一舉把他們給打垮。”
王倩倩這段時間來,已經知道周宏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不僅在身手上,在才智上,那也是一等一的,特別是幾次與方俊的激烈交鋒,都把方俊打得狼狽不堪,更讓她對周宏寶的每次決定充滿了信心。
王倩倩也就點點頭,轉過去對五妹說:“五妹,你心細。要多注意一些細節,當好你寶哥的助手。同時,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謝謝倩姐的關心。我會的。你放心吧。”五妹說。
周宏寶已經站了起來,對五妹說:“我們走吧。你來開車。”
“嗯。”五妹答應着,快步先走到門外,上車去發動了起來。
車子很快開出了香湖別墅。
周宏寶想到附近可能有七爺的人跟蹤,又想到可能國安部門的人也在附近監控着他,便突然想了個歪注意,決定整整國安部門和七爺派來監視他的人。
“五妹,你把車停下來,我來開。”周宏寶突然對五妹說。
五妹看了周宏寶一眼問:“怎麼你突然又想開車了,是怕我昨晚沒睡好,累的嗎?我沒事。”
“不是這個原因。”周宏寶說,“記得我跟你說過昨天我送楚曼去機場,回來時落進了別人圈套的事嗎?”
五妹是個極爲聰明的人,一聽立即就明白:“你是說有人在附近監控着我們?”
“對。而且不只七爺的人,還有國安部門的人。”周宏寶道。
“國安部門的人怎麼也會監控你?”五妹奇怪地問。
周宏寶不好把真實情況跟五妹說,便編了個謊言說:“他們怕我不聽他們的話,不怕他們做事,不去爲他們收集調查一號的情況,所以就暗中派人監控我。”
“那人是想甩掉他們嗎?”五妹接着問。
周宏寶搖了搖頭說:“我想戲弄一些他們。讓他們知道,監控我們是要付出代價的。”
五妹嘻嘻地笑道:“寶哥你又想搞什麼怪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你把車停下吧。”周宏寶說。
五妹說:“我們就這樣直接換着開不就行了。又不是沒換過。”
周宏寶笑道:“也行。”便接過方向盤把着。
五妹就站了起來,把座位讓給周宏寶,等周宏寶把腳放到油門上,這才鬆開腳,坐到周宏寶腿上,然後挪到了副駕駛室的座位上坐好。
“以前你沒教我這種行駛中換駕的辦法,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可以這樣直接換駕的。寶哥,你的這些功夫到底從哪裡學來的,都很厲害啊。”五妹坐好後,好奇地問道。
周宏寶朝五妹笑了一下說:“你已經問過好幾次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自學成才。天生就會。”
五妹剜了周宏寶一眼,噘了噘嘴說:“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周宏寶沒再理五妹,只對她說了一句:“繫好安全帶。”
然後朝後視鏡看了看,突然就把檔位一下推到六檔,接着又把油門狠踩下去,車時頓時就像是一匹脫繮的野馬似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