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殤以沫的傷口,北辰寒澤把她哄睡了後,帶着一身凌厲冰冷高貴的修羅氣息走了出來,深不見底的黑眸撇了撇蹲在牆角畫圈圈的五人類,眼神示意了一下玄烈。
“那五個小屁孩,過來。”玄烈不拽拽還真的就不行,那五人類對視一眼,看着在前面等着的北辰寒澤,被他身上的氣息給嚇到了,馬上就飛奔過去。
“那……那……”穿着藍色衣服的金望着北辰寒澤高大又散發強烈氣場的背影,第一次把話給說的不完整了。
玄烈狠狠瞪了他一眼,金就不敢說話了。
他進去了某一間房間裡,玄烈就帶着他們五個進去了。
“報上代號,以後這就是你們的名字。”查過他們資料的玄烈已經知道他們是孤兒了,站在北辰寒澤的旁邊,已經沒有了以前不正經的樣子。
穿藍色衣服的走上前,恭敬的鞠躬:“我是金。”
穿白色衣服的走上前,也恭敬的鞠躬:“我是木。”依次排序,穿黑色的是水,紅色的是火,銀色的是土。
玄烈看看優雅翹着二郎腿喝着威士忌的北辰寒澤,嚥了咽口水:“讓你們快速魔鬼訓練一個星期保護夫人,願意嗎?”不管願不願意反正都是要去訓練的。玄烈在心裡無聲的吶喊。
“那個……”水默默出了聲音,又被北辰寒澤冰冷的眸子嚇得縮了縮脖子,他想問“那個夫人是誰”。
“不管願不願意都要去訓練。”玄烈不等他們拒絕,妄自下定論,不是妄自,是大boss的主意好嗎?
“叩叩叩。”一陣規律的敲門聲讓殤以沫伸手艱難按了牀前的按鈕,門緩緩打開,出現了白凌萱和冉安琳的身影。
殤以沫翻翻白眼,還讓不讓人好好生病了?
“以沫,我們來了巴黎,就知道你也來了,而且生病了,就過來探望一下。”冉安琳放下手中的水果,故作溫柔笑着。
這是探病的新探法嗎?殤以沫趴着無言翻翻白眼,“探病不用帶東西了,多浪費錢。”不對啊,浪費的也不是她的錢啊!
這話說出來讓她們倆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只能尷尬站在一旁,殤以沫不叫她們坐也不好意思自己坐下來。
“誒,站着幹嘛呀,樂乎着顯眼?”殤以沫正好對她們冷嘲熱諷了一番,特別的白凌萱,打了她那麼多個五指山。
“對了以沫,很快要舞蹈比賽了,你真的可以嗎?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冉安琳的表情雖說是擔憂,可是眼睛卻是滿滿的嘲諷和笑意。
“當然啦,我一定會去看你比賽的哦。”殤以沫散漫的聲音有着隱隱慵懶和睏意,而且她不僅會去,還會奪得舞蹈女皇的位置。
“可是……”冉安琳看着她背上的傷口欲言又止。
白凌萱的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殤以沫,你這傷嘛,連老天爺都幫我。
“我不像一般人一樣矯情。”比如你。殤以沫口氣中指的誰冉安琳是知道的,咬着嘴脣惡狠狠瞪着殤以沫。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離開了。”
冉安琳離開了,白凌萱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北辰一定是我的,他是屬於我的!殤以沫,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奪走北辰。冉安琳大跨步就走出了酒店。
白凌萱看着冉安琳的背影,冷笑了一聲,畢竟也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不好好利用,實在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