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好預感的玄烈這不好的預感還真的就有了,只不過跟自己想象的不同,而是有人來刺殺殤以沫這小妮子。
十幾個帶着面具的人類在屋頂上,拿着一把日本武士刀,徹底把“師徒”六人驚訝了,殤以沫嘴角無限抽搐,她啥時候又得罪日本人了?
在暗處的玄烈眯了眯眼睛,連日本櫻花道都知道了嗎?看來必須要轉告主了,櫻花道知道了,那肯定避免不了英國的思凱門和法國的三道也會知道。
“老大,那些變態咋回事?”那五人類把殤以沫圍在中間,警惕看着屋頂那十來個日本人,握緊了手裡的刀。
他們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他們家的老大的,更何況老大長那麼漂亮,更不可能讓那羣變態傷害他們家老大了。
“我怎麼知道咋回事啊?”殤以沫翻翻白眼,瞬間覺得渾身無力,眼前的景象異常模糊,她擡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瞬間就****了,臥槽居然挑這個時間點發燒了。
這話一出樓頂那羣變態,哦不,日本殺手就齊齊跳了下來,不由分說就衝向殤以沫,那金木水火土五個小弟也衝了上去,殤以沫眯了眯眼睛,強忍着不暈過去,拿起鞭子就大力一揮。
奈何這些殺手是灰常有素質滴,都快速躲開了殤以沫的鞭子,“額……”躲開她鞭子的某一個日本殺手實在是狠辣,在後面狠狠給了殤以沫一刀,她的背上就出現了一條大大的血痕。
暗處的玄烈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通知北辰寒澤,自己跳下來殺死了那位日本殺手。
殤以沫皺了皺眉,眼前的景象更模糊了,揚起鞭子用盡自己的力氣,往高處一跳,“pia——”大約有四五個日本殺手都中招了,臉上背上都有一條血肉模糊的鞭痕,哦,她忘記說了,這條鞭子改裝過,有許多小小不咋明顯的例如玫瑰的尖刺。
而且她用的力度很大,超乎了她的承受能力,中了她鞭子的日本殺手都痛暈了過去,殤以沫一笑,眼前一黑,就朝後倒去,募地跌入了令她感覺很安心很溫暖很有安全感的懷抱。
“我不希望留有生還。”北辰寒澤抱起殤以沫,俊臉非常鐵青,說完馬上抱着她上了車,揚長而去。
玄冰玄烈三兩下把日本殺手都斬了,那五位金木水火土愣在原地,他們是都有受傷,不過還是他們的老大最重要,“那啥,兄弟啊,我們家老大呢?”穿着白色衣服的木走上前,衣服不少有些血跡。
玄冰看了他們一眼,默默坐上了林肯加長,玄烈搭上木的肩膀:“走,帶你們去見你們的老大。”
金、水、火、土對視一眼,衝上了林肯加長,留下了風中凌亂的玄烈和木。
“馬上叫楚洛銘過來。”北辰寒澤抱着殤以沫回到酒店就一陣大吼,不用叫都把楚洛銘給吼出來了。
楚洛銘大概是知道怎麼回事了,北辰寒澤的手上滿都是血,就叫人拿了一大推先進的醫學設備過來,進了房間,那五人類處理好了各自的傷口,在門口徘徊了很久,恨不得就馬上衝進去。
在房間的北辰寒澤先讓楚洛銘給殤以沫處理了發燒這回事,自己就小心翼翼剪開她的衣服,露出了讓他無比心疼的長長的刀痕。
“嘶——”已經暈了過去的殤以沫就漂亮的被疼醒了,吸了一口冷氣。
“沫兒,對不起,讓你受傷了。”北辰寒澤親了親她蒼白的臉頰,臉色更兇狠了,心裡如同刀割一般。
你知道就好。殤以沫無力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