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帶軍打入東嶺國,龍翱元帥自刎於雀陽城外,百姓全體迎接魏軍,皇上……敗了!"全軍歸降。
嶺修閻顫抖的站起身,滿目的震撼,雙拳抖動得厲害,怎麼可能?白玉邪還在西夜國,怎麼人可能這個時候攻打?
"不好!"
突然,冷夜起身望向煜寒:"恐怕如今凌非已經帶軍打入了西夜國,煜兄快快回國帶兵來救援!"
'啪'
煜寒生生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想也沒想就衝向了外面,翻身上馬帶着親衛隊飛奔向了自己的國家。
"嶺兄也莫要悲傷,我們定會幫你拿回河山!"冷夜看向那個已經徹底傻了的嶺修閻,不管如何,此刻不是落進下石的時候,要一起抗敵纔是真,嶺修閻還有頭腦可以讓他利用。
嶺修閻如今是震驚的無法用詞彙來描述,癱坐在椅子上半晌無法給出迴音,冷夜只能黑着臉走出,準備大軍死守幻之城。
就在不久前,這偌大奢華的客堂裡還歡聲笑語,如同風雲變色般,轉瞬間便陷入了冰天雪地,三十多歲的黃袍男子獨自坐在圓桌前,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眼角的淚痕已經出賣了他想隱藏的痛苦,不可能的,國家不能就這麼輕易被毀滅,這才離開多久?居然就被敵人佔領了領地。
此刻白玉邪早已帶着池冥竹等人飛快的奔往了東嶺國,勝利了,凌非,你簡直就是天上派來拯救天下的福星。
整個東嶺國的旗幟都換成了黃白色,要麼不打,要麼短短一個多月就攻破一個國家,這是所有人都不敢想的,從此,'凌非'二字註定會不平凡。
當凌非和嶺藍卿再次來到這東嶺國皇宮時,都有着許多感慨,直奔'嶺嵐殿',看着那些被種好的槐樹,樹葉全部凋零,許多宮女每天都會到此清掃,這讓凌非很是驚訝,嶺修閻,爲何你要打掃這裡呢?
故地重遊,望着熟悉的別墅,心裡有着無數感慨,很多年前,我穿越而來,這裡有着甜香,有問仇,每天快快樂樂的在一起,一切都恍如夢境,甜香,我回來了。
走進那被明顯翻修過的大門,所有的擺設都沒變過,嶺修閻,你也依戀這裡嗎?
"太后娘娘,您慢點!"
聽着外面這聲音,嶺藍卿迅速回頭,衝了出去,望着匆匆趕來的母親,眼淚再次滴落,緩慢地走下臺階,迎上那個頭髮花白的婦人。
西太后立在宮口,同樣淚如雨下,捏緊小手,很怕對方還在怪罪她,所以不敢上前:"藍卿!"母后好想你,每日能做的就是爲你祈福,過得好嗎?
"母后!"嶺藍卿慢慢跪了下去,這麼久不見,您又老了,都是兒子們不孝順,讓您活着的這麼痛苦。
"嗚嗚嗚嗚我的藍卿嗚嗚嗚!"見兒子這樣,西太后再也忍不住了,跑過去撲倒在地,雙手顫巍巍的捧起那張已經再也長不出鬍鬚的俊顏,最後抱入懷中:"以後都不要離開母后了好不好?母后不能沒有藍卿!"
"只要母后開心,藍卿便不離開!"大手輕輕拍打着那瘦弱的身軀,如果當初我順着皇兄,沒有仇恨,早點看明白,那麼我們嶺家就不會如此,等一切都看明白後,卻都來不及了,兒子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顧您。
凌非緩慢的來到他們身邊,掀開白色的龍袍跪了下去,雙手擱置泥地上叩頭:"見過太后娘娘!"
西太后見她這樣,哭的就更大聲了,放開兒子過去緊緊抱住了昔日的兒媳婦:"非兒……嗚嗚嗚爲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爲什麼?嗚嗚嗚是不是都是母后的錯?你告訴我好不好?嗚嗚嗚老天爺爲什麼要這樣來對我?"
激動地大哭大喊,那錐心剔骨的痛別人用也無法明白。
周圍的宮女們都暗暗抹淚,均是覺得太后好可憐。
"不是!"凌非搖搖頭,抱着她抿抿脣,很想忍住那不爭氣的眼淚,微笑道:"一切都不是母后的錯,造化弄人,只能說命該如此!如果母后不介意,那那麼就跟我和藍卿啓程入住軍隊裡!"晚上要立刻趕往西夜國,不能耽擱了。
西太后用力點頭,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無盡淒涼不想再蔓延下去了,以後都不要和兒子分開了。
當夜,依舊只帶着一百萬大軍趕向了西夜國,不能拖,按照日子來看,煜寒也剛啓程離開,他這一回北寒國要十多天,帶着大軍到西夜國最少要一個月,因爲他還要整頓大隊人馬,安排怎麼攻打,而自己到西夜國只要半個月,百萬大軍早已啓程走了很長一段路,如今就要去追趕。
冷夜,這一次……我們倒是要有一場惡戰了。
"駕……駕……"
十天後
大軍還有五日便可到達西夜國的綠池之城,如同一個三角形,到幻之城也是五日,白玉邪要感謝上蒼,冷夜他們沒有來抓他們,不過抓也抓不到,因爲那個來的信差因爲風沙的緣故,所以晚到了三天,而大夥在武林大會完畢後立刻往回走了。
"是魏軍!"
池冥竹快要暈倒,大家不敢停歇,所以不斷的趕路,總算看到救兵了,再次振奮了起來,千河抱着已經沉沉睡去的多可走得最慢,雖說不愛,可以後她都是他的妻子,他要善待她,因爲他是男人。
凌非也早已看到了遠遠奔來的幾個人,正值中午,天氣還是那麼的炎熱,這裡就像是赤道,一年四季都這麼的熱。
"不行了不行了,我睡了!"池冥竹從馬上跳下來直接躺在地上就睡了過去,可見其到底累到了什麼程度。
"白玉邪!"某女見白玉邪搖搖欲墜,便和左鶯鶯一起過去攙扶住了他。
某白也好不到哪裡去,衝凌非笑笑:"一切都安全,沒有危險!"說也躺在地上進入了夢鄉。
我說你們要睡也給我去馬車裡好不好?無奈的叫人把他們全部搬進了安全的地方繼續趕路,而多可卻精神奕奕,和凌非還有左鶯鶯坐在同一輛馬車裡,喝完水後那嘴就開始如同機關槍了,小臉慢慢扭曲,看着大夥不斷喘息:"你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賤人嗎?"
本來還以爲她會說關於比武的事,沒想到他卻來了這麼一句,此刻車裡就宗元藤,嶺藍卿還有孩子太后都在後面一輛裡,多可的話幾乎大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都點點頭。
"那個點秋……!我都懶得說了!"多可呲牙,雖然被氣得快要吐血了的地步,頭戴少數民族的帽子,簇簇花朵般的銀狐毛皮做的球狀物串聯在胸口,如同含香……
凌非看了她可愛的表情一會,看來是受氣了。
左鶯鶯一見對方討厭點秋就有點喜歡她了:"多可,點秋和上官挽素給你氣受了?"也對,點秋那人最看不慣女人了。
"上官挽素?那個北寒國皇后?我沒看到她啊!"從進場,到比試和結束也沒見到!
這倒是稀奇,凌非微微蹙眉:"上官挽素不在?怎麼可能?"
"是啊!煜寒身邊的女人啊!"
多可依舊搖頭:"沒看到,煜寒身邊沒有女人,就只有那個點秋,我都恨不得把她亂刀捅死了,你們知道嗎?她罵人都會讓你想半天才知道是罵人的話,讓我出醜好多次,顏面完全掃地,要不是畏懼冷夜內力十層,我早就打得她滿地找牙了!"加上白玉邪不讓鬧事,所以第一次收了鳥氣還不能報復。
說她是什麼擺設,無才無德,而且沒規矩,這不是拐彎罵她沒家教嗎?就算我沒有也輪不到你來說吧?陰陽怪氣的,陰險毒辣,啊啊啊啊啊氣死了、
"呵呵!我說吧,說話太直接是容易吃虧的!"小丫頭沒點小心機,脾氣又暴躁,被點秋那種愛裝淑女的人整,一定毫無反擊的能力,一般人是對付不了點秋的,就是自己有時候都拿她沒辦法。
因爲她畢竟是個皇后,殺她可以,必須拿下這國家。
"還說風涼話!人都丟盡了!"多可跺腳,你們不幫忙罵她就算了,居然還說人家……
一路上多可都在臭罵點秋,聽得左鶯鶯都汗顏,要是點秋在的話,早就氣得撞牆了吧?
同樣趕往幻之城的冷夜握住妻子的手,焦急地看着御醫道:"怎麼樣了?爲何會突然昏迷?"
大批軍隊的最前方那輛豪華馬車裡傳出了皇帝的詢問,老御醫摸了三次脈搏,等徹底確定後才雙眸發亮:"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后娘娘並無大礙,已有身孕一月多,只是太過疲勞,微臣去爲娘娘開幾副補藥!"奇了,明明以前號脈發現她不會有身孕的,怎麼……
但好歹也是喜事。
"什麼?真的嗎?朕又有孩兒了?"冷夜聞言大喜過望,更加愛憐地抱緊妻子:"秋兒,聽到了嗎?我們後繼有人了!"所有的興奮都寫在了俊顏上。
昏迷中的點秋並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滿臉的憔悴。
這也更加令冷夜堅定要死守幻之城。
而凌非這邊早已兵分兩路,五十萬直奔幻之城門口,令五十萬大軍則奔向綠池之城,宗元藤率領袁家寨十名弓箭手走在了最前面,一路上殺了三十多個來查探的探子,切斷了他們會去通風報信的源頭。
這次給他來個瞞天過海,看似要從幻之城出擊,實則是聲東擊西,凌非完全掌握了冷夜的性格,這麼久地認知,她豈會不知道他會死守第一個城池?
綠池之城,我有把握拿下,呵呵,冷夜,打仗上面,你確實需要歷練。
"明早就能達到綠池之城了!"左鶯鶯望着前方的黃沙,不管自信再多,客棧正是中使用名在拼搏,擔憂還是有的,可能和凌非一起死,她也無憾,金蘭姐妹最重要的就是一條心。
凌非點點頭:"綠池之城要拿下也容易!"那裡的人很樸實,他們也是最渴望得到安寧,看那一直不肯翻修的房屋就知道,真是吝嗇,害怕爲他人作嫁衣,都把錢緊緊地捂在荷包裡。
卻是,冷夜聽着探子來報,大批人馬正趕往幻之城,所以把西夜國的百萬大軍都匯聚了過去,他或許真的做夢也想不到會被死死的困在幻之城裡,因爲凌非將會收服綠池,再帶着綠池大軍給他來個雙面襲擊,無處逃竄,那麼烈焰城也就不用打了,帝都被佔領,那麼他除了投降便再無他法。
漆黑的夜晚,魏軍攻向了綠池,在這隻有十萬大軍鎮守的城池,光是氣勢都嚇得他們躲進了城池裡,關好城門,決定死守。
站在城門下,凌非嘴角帶笑,望向城樓道:"給我衝!不要殃及百姓!"說完就取出紫電飛身上城樓,打開那些箭,池冥竹也振奮不已,同她一起飛上,兩人站在樓頂,一個定,一個砍,淳牙則不斷的麻醉他們,而冷馭鷹則飛向了裡面望着老百姓道:"大家莫要驚慌,我們並不會傷害你們!"
"是王爺!"
"真的是凌非!"
老王家老早就恭候多時了,望着屋頂大喊道:"大家快看啊,是恩人啊!"
那些弓箭手發現敵人根本就不想傷害他們,而且大的話也是輸,最後望向那個紅髮男子,想了很多,拿着武器戒備的望着敵人,還有那開始攀爬上來卻沒有要打他們的敵軍,沒有說投降,但是也沒有再動手沒有絲毫的準備,城樓上也沒有太多的弓箭和石塊,能不死當然不死。
爲何會打這裡?
"凌姑娘!當真不傷害老百姓?"一個年輕男子上前眯眼,其實他們是想這張不要打就讓凌非贏的,因爲聽聞東嶺國被拿下後,魏軍不但從魏月國運糧食過去,除了更換旗幟外,老百姓依舊過他們自己的生活,也就是說只是皇帝換了一個人,對於大家來說,皇帝誰當都無所謂,是什麼國家的人更無所謂,只要不侵略他們的家園就好。
凌非堅定的點點頭、
"我們歸順!"大夥立刻把武器扔掉,城下幾十萬人也在高聲吶喊,倘若他們不瞭解凌非的話,那麼大夥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別人,可他們真的相信凌非。
"現在怎麼辦?冷夜率領的百萬大軍還在幻之城!"宗元藤看向城樓上的十多萬人,你們還算識時務,否則打的話你們這樣毫無準備,肯定是死路一條,這一刻他深深體會到了,老百姓想要的是什麼。
凌非望向綠池,拿下這裡就好了,見都把旗幟更換後大聲道:"你們想真的成爲魏月國一份子嗎?想國家更加繁榮嗎?"
聞言西夜軍都沉默了,明白她是什麼意思,要大夥卻和自己的國民自相殘殺,去討伐冷夜的一百萬,可以想到就算他們不去這國家也要毀了,誰都不是傻子,北寒國的救援隊能不能趕來還是個問題,這凌非太聰明瞭,不去的話說不定會讓魏軍心生討厭,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所以都吶喊了起來。
穹天三十二年,一月,春,魏軍侵略西夜國,佔領了第一座城池,死傷百人,百姓再次歡呼,令那藏在人羣中的百曉生都汗顏,不可思議,這些老百姓都巴不得這凌非做皇帝了。
剩下的就是一場惡戰,百姓們極其的配合,誰也沒把這消息傳到烈焰城去,所以凌非也相信他們,沒有一路打到帝都城區,直接返回衝向了幻之城。
冷夜望着那遲遲不肯前來攻擊的魏軍,什麼意思?他們就這樣一輩子守着嗎?由於風沙太大,沙山太多,並無法估計敵軍有多少人,哼!你們就在烈日下烘烤着吧,看你們撐得了幾天。
敵不動,我不動,十天後……
"報!"老遠一個探子就衝向了城樓,跪地鏗鏘有力的說道:"啓稟皇上,後門有大軍正飛奔而來!"
"什麼?"冷夜完全驚呆,後門?不是一直都駐紮在前門嗎?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城裡的老百姓都在勸阻那些將士,一個老婆婆拉着自己的孫子道:"投降吧……別打了!"
"是啊,你們這樣打下去無非就是你死我活,魏軍不會欺壓我們的!"
將士們也苦不堪言,不管如何,他們也是西夜國的軍人,要說凌非侵佔土地後會濫殺無辜他們就絕對不會想着投降一事,可東嶺國真的還是原來的樣子,並沒有聽說有見淫、、姦淫婦女,殘殺老人的話,都望向上方的主宰者,心裡唸叨的全是投降二字,這不是怕了對方,而是大夥真的在爲老百姓着想。
如果打的話,輸了那麼魏軍一定記仇,而且這一仗肯定輸,凌非能在短短一個月拿下東嶺國並非空穴來風,那麼她就一定可以在北寒國趕來之前拿下西夜國,加上她在西夜國爲老百姓做的事,都覺得投降好。
以後天下就真的太平了。
正當冷夜焦頭爛額,要叫人死守後門時,卻看到許多將士都大叫着衝向了後門,決定去打開城門,讓敵軍進入。
"他們在幹什麼?"嶺修閻瞪眼望着遠處那些瘋了的百姓。
'啪!'冷夜拍了一下腦門,他怎麼忘了這裡的人受過凌非的恩惠?要不是那個女人,這裡的風俗不可能被解除,冷漠的望着那些將士和百姓,舉起弓箭快速飛身到了他們的面前,大喝道:"你們想造反嗎?"
老百姓收到了驚嚇,然而幾個老人卻站出來看着冷夜道:"你不配做皇帝,您只想着你自己,凌姑娘一個外來人卻處處爲我們着想,大家不要忘了,要不是凌姑娘,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早就被埋了!"說完首先十多個老人就硬衝了過去。
冷夜危險的眯眼,舉起逐月'嗖嗖嗖!'的射了過去。
"夜。不要啊!"城樓上的點秋嘶吼出聲,小臉上頃刻間花容失色。
五個年邁的老人都伸手抓着咽喉處的箭羽,最後絕望的倒地。
"你……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大家一起上!"又一個老人帶着幾十個同伴衝了過去。
冷夜不斷後退看向遠處舉着弓箭的將士大吼:"都給朕將這些瘋子處理掉,違抗聖旨,殺無赦!"
然而那些站在烈日下的軍人都沒有要擡手的意思,心裡開始有仇恨之火,但也沒有要以下犯上,都無奈的望着冷夜,將心比心,凌非爲西夜國做了這麼多事,這個皇帝呢?只是皇帝,真正爲老百姓做過什麼?
頓時屬於綠池和幻之城的將士全都把武器給扔到了地上,然後岔開雙腿全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一些誓死效忠西夜國的人舉起長刀就將叛賊斃命。
三十多萬人就任由他們宰殺,依舊不爲所動。
殺了一會,人們下不去手了,便抓起同僚不斷的怒吼:"起來啊,拿起你的武器,敵人馬上就要打進來了!"
"都給我起來啊!"
冷夜不斷捏緊逐月,陰狠的說道:"貪生怕死,留你們何用?全都給朕斬首示衆!"
"皇上!"那個誓死效忠的將軍不敢置信聽到的話,全部斬殺嗎?
只有一萬多人是冷夜最信任的人,也會一輩子跟隨冷夜的人,這些都是同胞,敵人還沒進來,就互相撕殺嗎?又殺了幾人,老百姓們都大哭了起來,上前去奪那一萬多人手裡的兇器。
其餘的七十萬人看着這樣的皇帝,無不開始心寒。
就在冷夜氣憤的舉起逐月狠狠打向那些不聽話的人們時……
"天音!鎮魂曲!"凌非突然飛進來,緊跟着是無數個九層高手全部落在了四周全是敵軍的城池內,然而凌非沒有震住冷夜。
點秋一見凌非,頓時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小腹,自己以後都不要再衝動了,所有的憤怒都要忍回去。
嶺修閻也走上前,望着凌非就不斷地嘆氣,你真行,小小女子,居然能有這股雄心壯志,一個月拿下我東嶺國,如今西夜國的人居然不願意和你打,這說出去真是無人相信。
冷夜雙目赤紅,捏緊長弓慢慢上前憤恨的看着凌非:"你膽子不小嘛!居然敢自投羅網!"
"呵呵!"凌非瞥了一眼那些開始把兵器指向自己的將士,無所謂的挑眉:"冷夜,你輸了,如今綠池之城和你的帝都城都已被我拿下!帶上來!"
某冷的雙手伴隨着那個綠池的縣令到來而顫抖着,驚詫的倒退一步,怎麼會這樣?
"皇上,帝都城已經被佔領!"縣令匍匐下身子抽泣。
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快,點秋上前攙扶住丈夫,不斷地煽風點火:"皇上,擒拿凌非,一定可以反敗爲勝的!"
聞言冷夜陰鬱的轉頭凝視着那個很久沒見的女人,后街持續滾動,就在他猶豫時……
'吱呀!'
兩邊的木門被老百姓們打開,算是被徹底的堵死。
某女雙手環胸,很是隨意的說道:"其實我本來是想死守此處的,不出一個月,這裡就會陷入飢餓狀態,但是聽到某些人發瘋,無奈之下闖入,冷夜,你懂什麼叫皇帝嗎?我雖然沒做過皇帝,但是作爲一個百姓,我覺得我想要的皇帝就是愛民如子,他們爲何會不願意跟着你打?因爲他們已經知道會輸,而且更知道我不會虧待他們,而你卻不把他們當人看,你說你算什麼皇帝?"
白玉邪也站在凌非身邊隨時準備作戰,眯眼道:"你簡直就是沒人性!自己人也能這樣殺嗎?"
"哈哈哈哈!"看着確定是輸了後,冷夜大笑了起來,冰冷的望向凌非:"真是小看你了,早就應該想到你不斷的籠絡人心爲的就是今天,看看!"伸手指向那些都把矛頭指向自己的西夜軍:"個個都瞬間倒戈,凌非,我冷夜從來就沒佩服過誰,今天,我真服你了!但是拿下天下又如何?今天你覺得你還逃得掉嗎?"知道什麼叫江山易打不易坐嗎?我今天就教教你。
聞言宗元藤快速抽出了奔雷,看着冷夜時,渾身的熱血都在翻騰,好似對方殺了他全家一樣。
凌非看似面帶微笑,實則心裡早已在滴血,捏緊琴絃,就是死,今天我也會和你好好較量一場,冷夜你太殘忍了,霧兒那麼善良,你居然也下得去手。
"冷夜!今天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冷馭鷹也飛身到了遠處的房頂。
老百姓和將士們都紛紛走向城門口,讓出地方給他們打去。
"就憑你們幾個?"沒看到絃音,冷夜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了,他們根本就傷不了他,說完就立刻眼神一眯,舉起逐月倒退着飛向了城樓上,快速抽出五根箭羽便射向了凌非等人。
"小心!"凌非喊完就快速的跳開。
冷馭鷹舉起長蕭,將大量的內力送向了好友們:"乾坤借速!"
這下大家逃竄的速度和十層內力的相差無幾,所以說冷夜要傷大家也不容易,開始飛身去追逐冷夜。
而冷夜也覺得在這裡打很不爽,快速奔向了遠處的沙丘。
等都走了後嶺修閻則飛起來不管任何人逃命、
留下點秋不知該往哪裡去,心驚膽戰了起來:"夜……救我……!"他怎麼可以把自己扔下?
"呵呵!"多可望着那個提着裙襬的女人就揉捏雙手,哎呀呀,老天爺,你真是開眼啊,居然給我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
周圍慢慢被袁家寨的人包圍,袁虎手持鋼刀,開始逼近點秋,個個都嫉惡如仇,袁鵬沒有去追老大,他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你們想做什麼?夜他內力十層,你們想死嗎?"點秋還不知悔改,邊後退便說出狠話。
"你他孃的還真是令人髮指!"多可有些好笑的說道,這個時候你還這麼嘴硬。
左鶯鶯攔住了袁鵬他們:"交給她!"先給她玩膩了再把這女人弄死,活着也是禍害。
袁鵬忍住那劇烈起伏的心跳,點點頭,他確實會一刀宰了她,畢竟他沒有她的蛇蠍心腸,無法去按照她的方式去對待她,那麼就交給女人去弄,點秋,我袁家兄弟不是那麼好殺的。
點秋雙手開始顫抖,怎麼辦?周圍的人也不會幫自己,摸摸肚子,不會的,老天爺,我纔剛剛有了孩子,還沒享受過喜悅,爲何要如此的殘忍?
多可可管不了她這麼多,上前就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狠狠推倒在地,雙腳匯聚了五層的內力狠狠踹向了那個該死的女人:"踹死你這個臭婆娘,。敢罵老孃,你也不他孃的去打聽打聽,整個永耀部落還沒人敢說老孃一個不是!"
"啊……夜……好痛……救我……!"點秋伸手緊緊捂着小腹,怎麼會這樣?冷夜,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孩子嗎?爲什麼要丟下我們不管?
整個城池裡此刻真的是人滿爲患了,都像在看戲,這個點秋確實很歹毒,沒有要去幫忙的意思。
"罵我?再罵啊?你他孃的罵啊?"多可覺得踹她不解氣,蹲下身子用雙手去撕她的嘴,撕爛你這個臭婆娘。
"嗚嗚嗚……點秋不斷的搖頭,夜……求求你快救我,秋兒肚子好痛……
"哇!流血了!"
"她流血了!"
老百姓都提醒起了多可,再打下去就死了,左鶯鶯好似明白了什麼,嘴角鄙夷地彎起,又懷孕了?看向袁鵬:"不要衝動,這樣會讓老百姓覺得我們和她是一路的人,抓起來,回頭再殺也不遲!"
袁虎捏緊鋼刀,爲何不立刻殺了她?一定要提着她的人頭去祭奠四弟,但是上頭的話不得不聽。
左鶯鶯見點秋的嘴角血流不止就拉了多可一下,制止了她的暴行,蹲下身子溫柔的看着那個很是楚楚可憐,卻心腸最爲歹毒的女人:"你小產了,點秋,這人啊,壞事做多了,她是會遭天譴的,看見沒,報應來了吧?你一定很喜歡這個孩子吧?"哎呀呀,爲何我變得這麼狠心了呢?看着你這樣反而覺得很開心呢?自己是不是像牢房說的那樣?很變態?
一聽小產,點秋按住腹部的小手抖得更厲害了,不會的,夜說無論如何都會保住這個孩子的,又流產……吞嚥一下口水,瞪着那美麗的雙瞳,血絲開始漸漸佈滿,眼淚就那麼憎恨的落下,落下,凌非,又是你……又是你……我會殺了你的,我會殺了你的。
左鶯鶯,今天你若不殺我,那麼來日定是你的死期。
"動一下,來,繼續罵!"多可依舊不死心,她是個不吃一點虧的人,罵了她就一輩子也別想好過,小手像哄小狗一樣伸在點秋前面:"嘖嘖嘖!乖,爬一爬,點秋,等沒人的時候再收拾你,下賤的女人!"
就在大夥都盯着點秋那淌血的大腿時,一直隱藏在四周的蕭洛看準機會,提簡單飛了出來,一掌打開左鶯鶯和多可,攔腰抱起點秋飛向了遠方,等人們反應過來時,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追!一定拿下她的頭!"袁家寨的所有人全都飛躍了起來,但是七層的內力如何與九層的鬥?所以很快蕭洛就跑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而凌非背後的箭都被引誘的一根不剩,只能拿着逐月和他們肉搏。
"靈蛇吐信!"
巨蟒自遠處飛來,正中冷夜的背脊,然而對他的傷害只有一點點,要說打,大夥也能打得過他,就是很費力很費力。
忽然間,冷夜發現了正跑向遠方的蕭洛,快速飛向一個沙丘,渾身霸氣十足,舉起逐月拋向了空中,大手扭轉了幾下,邪笑着大喊道:"漫天花雨!"
十層內力的透明箭羽飛下,凌非他們嚇得快速逃竄,雖說有了藍色光環,卻還是都慢了一步。
"嘔!"某女感覺一根箭好似刺穿了她的心臟一樣,好厲害的內力,鮮血不斷地嘔出。
冷夜大驚,快速收回兵器,眸子定定的望着凌非,盯着那小嘴裡不斷嘔出鮮血,爲何自己的心會這麼痛?
宗元藤見他走神,沒去管他看的是誰,吞嚥一口猩紅,舉起粉紅色奔雷和一根鋼鐵所打造的箭射向了對方的心臟。
'嗖'的一聲,冷夜驚慌的轉頭,或許是他這一轉頭,所以箭刺進了他的肩窩裡,'撲'的一聲,真真的是從前穿透到了背後,冷峻的容顏微微皺緊,最後轉身見凌非居然在衝宗元藤微笑,那帶着興奮的表情刺傷了他的心,冷笑一聲追向了蕭洛:"凌非,我在北寒國等你,有種就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把我們一網打盡。
我會的,冷夜,我會的,捂着受了嚴重內傷的胸口,並未察覺到他爲何會走神令宗元藤有了可趁之機,但是剛纔那支箭有消音器就好了,他就不會轉頭,那麼會正中心臟,冷夜,殺你越來越難了。
"大夥都怎麼樣了?"腳下的黃土好燙,起身望着好友們,見都受了傷,卻和自己差不多,休息個兩天就沒事,這才放心的一同走向了幻之城。
冷夜,你中計了,你的烈焰城我們並未拿下,不過沒拿下又如何?你還是輸,你這裡是平原,比東嶺國更好打,我們又來勢洶洶,你沒做好準備,所以我不騙你也照樣能贏。
回到城裡後,多可立刻上前大叫:"點秋被救走了!"
"我知道!"凌非捂着胸口點頭。
左鶯鶯怪自己的優柔寡斷,當時要讓袁鵬殺了她就好了,嘟嘴道:"都是我不好!"凌非,你不會怪我吧?
"沒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頂。
"我不是小孩子!"左鶯鶯瞬間臉紅,轉身推開,最後又上前興奮地呼道:"她又懷孕了,但是被多可給踹流產了!"
點點頭,又懷孕了,又被弄掉了,點秋啊點秋,只能說你和孩子沒緣分,但是你的孩子也救了你一命,你的敵人太多太多,數都數不清,沒關係,等拿下北寒國,我看你還往哪裡躲,天眼海角也要將你手刃。
穹天三十二年,一月春,西夜國被魏軍一舉拿下,創下了前所未有的神速,不到三個月,兩個國家便被這麼拿下,就是當事人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說這人啊,還要多做善事的好。
沒有老百姓的極力配合,即便是能打下最少也要一年多,而且還是踩踏着他們的屍體往上攀爬,即便是拿下了四國又能開心得起來嗎?
當晚幻之城的老百姓都無不振奮,那個幫凌非說謊的縣令狗腿的問道:"姑娘,能不讓我脫這身官服嗎?"
"綠池之城不能沒有你!"雖說有點見風使舵,可你可是迫不得已,況且綠池的老百姓都這麼喜歡你,定有他的道理。
而幻之城昔日那個敬佩凌非的縣令也是很怕丟掉官職,害怕換成魏月國的人,所以很是忐忑不安。
凌非攬住他的肩膀道:"哥們兒!有沒有按照我的方法做啊?"
某縣令趕緊點頭,豎起大拇指道:"找到了,當日看到了一個比較眼熟的莊園,然後在烈焰城找到了,姑娘,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自己太孤陋寡聞了。
"這個呢!我也是從書上看的!還有你把心放進肚子裡,這裡原來是什麼樣,以後都會延續下去!"
被這麼個大人物摟抱着,縣令有些害羞,拉開凌非的手道:"男女授受不親!"雖然很是親暱,可這麼多人看着呢。
"哈哈哈!"無數人大笑了起來。
漆黑的夜空下被一堆堆火把照明,都開始跳舞慶賀這位新皇,成羣結對的老人把家裡的食物都拿出來送給了那些魏軍,好歹也是土特產,都把他們當親生兒子看了,讓他們有一種家的感覺,出來行軍打仗一定很想念親人吧?
傅雲拿着一個烙餅道:"嗯!味道不錯,謝謝婆婆!"
"哎呀!別謝啦!我們還要謝謝你們沒搶奪我們的家財呢!"各位老婆婆們熱情的如同一團火,真的要感謝的話就謝凌非吧,呢個沒有讓他們置身黃土中的恩人,這麼小的孩子居然懂得這麼多。
魏月國的將士們真的沒有一個人去搶奪、欺壓任何人,甚至還特別的禮貌,看的凌非很是欣慰,這些則要謝謝白玉邪,一代仁君,訓練出來的臣子都這麼的善良,素質也頗高。
望着坐在地上的無數軍人,有兩百萬多呢,凌非一時興起,瞅着宗元藤,還有白玉邪他們,喝了幾口米酒就起身站在火堆前很是誠懇地說道:"今兒個我很開心,其實都看出來了,我不像是個皇帝,所以爺爺奶奶就把我當你們的孩子看待就好,至於和我平輩的,咱們是哥們兒,是姐妹,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希望你們不要把我當什麼大人物,把我當你們的朋友,這首歌送給我的朋友們,還有我的兄弟!"
"哦?送給我們?池冥竹也來了興趣,拿起碗筷爲她伴奏,今天所有人都很開心呢。
宗元藤也興奮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送個給他呢。
白風白羽,袁家所有兄弟,千河,多可,左鶯鶯,嶺藍卿……都一舜不瞬。
"在你輝煌的時刻
讓我爲你唱首歌
我的好兄弟
心裡的有苦你對我說!"
邊唱邊深情地望着那一路跟着自己走來的兄弟們,沒有你們同樣沒有我的現在,你們是我最寶貴的朋友,永遠也無法忘懷……
"前方大路一起走
哪怕是河也一起過
苦點累點
又能算什麼!"
聽着聽着,大家都不再敲碗了,腦海裡都出現了昔日的點點滴滴,池冥竹想起了第一次的見面,自己還說是她的丫鬟,想起那時候就覺得自己很幼稚,不過那是無法磨滅的回憶。
白風白羽卻伸手抹了一把熱淚,老大,我們愛你。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
我來陪你一起度過
我的好兄弟
心裡有苦你對我說
人生難得起起落落
還是要堅強的生活
哭過笑過
至少你還有我
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
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
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
像一杯酒
像一首老歌!"
"唱得好!"冷馭鷹大聲鼓掌了起來,凌非,想不起你還有這麼肉麻的時候,沒有你,也沒有我冷馭鷹,因爲你,我從那黑暗的地方走了出來,那些歲月我們都會記得,朋友的情誼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這詞夠大氣,認識你,也是我最大的難得。
一首歌拉起了許多人的回憶,特別是宗元藤,性感的嘴角幸福的彎起,其實在這羣人裡面,我是最幸福的一個,因爲就我見過你男人的樣子,那時候的你還鑽褲襠呢,凌非,你知道嗎?你變得成熟穩重了,心思也在逐漸細密,讓人更加移不開眼了。
淳牙也跟着鼓掌,真是個讓人愛不釋手的人,唱的歌都這麼好聽,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和你做朋友也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呢。
"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
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
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
像一杯酒
像一首老歌!
像一杯酒
像一首老歌!"
某女唱得相當陶醉,不斷的反覆,來了這麼久,先飛、現代文化依舊沒忘記過,也不知道如今的二十一世紀變成了什麼樣子,好想家啊,回去後綠毛他們都分開了麼?自己的家還在麼?真的好想念啊,好久沒敲擊鍵盤了,不知道還能打出字來嗎?太久沒喝過咖啡了,最想念的莫過於自己那輛摩托車,如今還停靠在學校嗎?被拉走了吧?
蒼天啊,我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求求告訴我好嗎?好想知道十年後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在什麼地方?還和這些兄弟們在一起嗎?
一首歌唱的許多人都流下了眼淚,就連凌非自己也是淚痕斑斑,那是喜悅和一路的艱辛,腦海裡全是在現代的一切,又如何到了古代,第一次發現自己變女人昏倒,然後逛妓院,調戲問仇,將花錯雨當成了女人,到最後的屈袁令之爭,如今真的統一三國了。
北寒國,那是不久的未來,也是最難打的一個國家,因爲那裡的老百姓不一定會相信自己,如果他們拼死守護的話,自己不能硬殺,所以也是最棘手的一個地方,但是有心的話,鐵杵磨成針。
一個晚上都在大吃大喝,無數婦人不斷的烹飪,魏軍和西夜軍也在一起幫忙,一個晚上就打成一片,魏軍對西夜國的風土人情,還有這裡的沙土之城都令他們好奇,而他們也會講魏月國的山清水秀給大家聽。
互相交心,直至天明才全部露天倒下休息。
半個多月後,大夥來到了西夜國的烈焰城下,等待大家的是一具華麗的棺木,曾經痛恨西夜國相救袁豹的'青幫'男子們守在棺木旁,城門也早已打開,準備迎接新皇。
凌非走向那些神采奕奕的幾個男人,好奇地問道:"裡面是……?"
"是袁豹!在下瞿風願意追隨姑娘,請姑娘收下我們!"瞿風二十六七歲,五官端正,還算俊朗,後面是二十多個青幫的弟兄,都好打抱不平,願意跟在這位傳奇人物身邊一起守住河山。
袁豹兩個字讓太多人揪心,袁家弟兄上前對準棺木跪了下去。
"好!跟在我身邊!"凌非拍了拍他的肩膀,此人一看就是俠士,完畢後也走到袁鵬身邊一起下跪。
一見凌非這樣,後面跟着的大批隊伍也接二連三的跪倒,叩頭。
"老四!我們來接你了!"袁虎擦擦眼淚,你看到了嗎?我們打下了西夜國了,不能有福同享,我們不能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們還要報仇,要殺了冷夜和點秋來祭奠你,還有幫凌姑娘守江山。
白玉邪也很心痛,這是英雄啊,爲了一個秘密,被弄得這麼悽慘,不久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時候,他還被吊在城門口呢。
那些隱藏在城裡的魏月國人都欣喜地點頭,打過來就好,從此不再有西夜國和東嶺國,很快全天下也只有一個魏月國了。
幾乎都認爲北寒國是囊中之物了,只有凌非一個人犯愁,除非到了萬不得已時才能硬闖,否則她不想去屠國。
"凌姑娘,白陰教的人被冷夜給燒了,如今也找不到具體方位,所以很抱歉!"瞿風苦笑道。
"沒關係,他們會活在我們的心中!"霧兒,你在哪裡?也被燒了嗎?
找了兩天兩夜也沒找到霧兒的蹤影,屍體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也罷,我的霧兒她永遠都不會消失,她會在天上看着,你是最善良的女孩,我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將士們揮軍北上,兩百多萬人,勢在必得,還別說,老百姓真積極,凌非一走,大夥就開始翻修房屋了,終於可以住好一點的宅子了。
此刻北寒國的軍營裡也處於緊張狀態,冷夜瞅着那地圖不斷的發呆,孩子又沒了,然而這麼久以來卻沒想過這事,而是自己差點就死亡,那個女人居然在笑,也對,你這麼希望我死,怎麼會擔憂?爲什麼我會這麼難受?凌非,我們會不會真的要面臨你死我活的場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