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許虛光驚慌的站起身子,質問許乾銘道。
“怎麼,不認識我了?”許乾銘嘴角掛着嘲弄的微笑。
“我從來就不認識你!”許虛光吃驚的盯着許乾銘,只是覺得許乾銘有些面熟,但是卻想不起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此人。
其他人也都是狐疑的看着許乾銘,不過所有人都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爲啥閉上嘴巴?看看人家後面那四個護衛,光身上的重型戰甲,就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許家都沒有一件這種重型戰甲。
就算是有估計也沒幾個人能輕鬆自如的穿着。
因爲這種重型戰甲一般都是給兩種人用的,一種就是神秘又強大的古武者,第二種就是那些擁有超強體魄的強化人。
所以家族裡其他的核心成員,在弄不清許乾銘來意之前,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許乾銘掃視了一下衆人,最後眼神又集中的許虛光身上。
“是嗎?三叔竟然已經記不起我來了。”許乾銘嘴角微微上翹,臉上嘲弄的表情越發明顯。
“三叔?”堂上的衆人互相看看其他人。
既然許乾銘稱呼許虛光三叔,那必然是許家的人無疑,可是既然是許家的人,怎麼在座的人都沒有見過許乾銘。
“是你!許乾銘!”七爺爺的兒子許虛誠一下子認出了許乾銘。
許超與許乾銘的父親許虛懷是關係最鐵的兩個人,雖然已開始只是覺得許乾銘有些眼熟,可是始終沒有認出許乾銘,畢竟當年許乾銘跟隨母親走的時候才只有五歲。
而現在的許乾銘已經成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了。
不過許乾銘的容貌酷似他的父親,所以許超在許乾銘喊出三叔後,還是一下子認出了許乾銘的身份。
“你是許乾銘!”許虛光也是大吃一驚。
當年的事情,雖然說許虛懷出事跟他沒什麼關係,但是之後發生的事情,卻都是他一手策劃的,眼見許乾銘現在忽然強勢出現,許虛光心中自然有些吃驚。
“怎麼會是他,不是聽說這小子混的很差勁,怎麼幾年的功夫就變化這麼大,他現在是哪個勢力或是家族的人?後面那些護衛又是什麼人?”許虛光腦子裡在飛快的思考對策。
“哈哈,原來是乾銘侄子啊,我還當是外人呢,你回來怎麼不通知一聲,我好擺桌席讓大家給你接接風,自從你母親帶着你自願離開家族,我就一直在找你啊,畢竟我和你父親也是親兄弟啊,可惜一直沒你的音訊。”
許虛光的話裡先是挑明瞭你母親是自願離開家族的,可不是我逼的,又刻意的說明自己跟許乾銘的父親是親兄弟。
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身份擺出,同時把之前的恩仇一句話帶過。
“我母親若是不自願離開家族,我們孤兒寡母的早就涅盤在你手裡了,雖然我父親的失蹤跟你確實沒關係,不過我父親屍骨未寒,你這做兄弟的就謀奪我父親家產,還意欲置我和母親於涅盤的死地,現在還有臉跟我在這裡裝蒜!”
許乾銘的臉上帶着冷笑,話語裡的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怎麼!乾銘你翅膀硬了,就可以跟你三叔這麼說話了,我什麼時候做過你說的事情,你有種的拿出證據來讓大家瞧瞧!”許虛光眼睛一瞪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雖然這些事情許虛光確實謀劃過,不過都是陳年老事了,也因爲許乾銘母親主動交出家產與自願離開家族,並沒有實施,多以許虛光大可以推的一乾二淨。
而且許乾銘既然叫他三叔,就說明許乾銘不是回來剷除許家的,否則現在大可不必廢話,直接叫他的手下動手就是了。
“嘿嘿,你要證據,說實話,我這裡還真有不少的證據。”許乾銘說着一揮手。
二十三個微型資料數據存儲盤,就從許乾銘的手上,輕鬆的飛到了每個人座位旁邊的茶几上,輕輕的落下。
單是這一手本領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這許乾銘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本事,難道他已經成了古武者?難道他還真有資料證明許虛光想謀害他們母子不成,許虛光不至於會傻到留下這種證據吧。”
家族成員們想什麼的都有,每個人狐疑的拿起茶几上的資料數據存儲盤,把裡面的數據導入自己手腕電腦中。
“這是!”
家族核心成員們,每個人都吃驚的看着手腕電腦虛擬屏幕上播出的畫面。
這是許虛光跟他幾個親信,正在密謀怎麼儘快的爭奪家主位子,以及如何藉助外來勢力古武者,剷除自己家族內許虛懷親信。
最後更是密謀如何在全部事情做妥善之後,如何秘密的除掉許乾銘母子。
尤其是畫面中的場景,都是很久以前許虛光家中的場景,很多人都是記憶猶新,除非是熟知許虛光的人否則根本做不了假,因爲看上去太真實了。
無論是許虛光的說話神態、語氣、用詞,都是以前的樣子,甚至包括畫面裡那幾個手下和親信,他們的說話神態、語氣也都是跟他們真人一摸一樣。
許虛光看的臉色鐵青,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畫面裡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真的。
“嘿嘿,三叔,我有的可不光是這些,還有你變賣家族產業,甚至準備離開太州的計劃我也全盤知道呢。”
許乾銘說着,手中變魔術一樣又多了一把微型資料數據存儲盤。
“乾銘,你到底想幹什麼就直說吧!”
許虛光知道自己的盤算全盤敗露了,看樣子自己的所有計劃對方都知道了,但是許虛光還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的,不過八成跟自己的兩個親信先後失蹤有關。
“很簡單,你以前是怎麼對我們母子的,我也準備怎麼對付你,嘿嘿,這很公平吧。”許乾銘眼神中帶着嘲弄看着許虛光。
“你!”許虛光正想說什麼,忽然手腕電腦上接連收到幾個通信請求。
打開一看,卻是自己的一些手下打來的,許虛光臉色陰沉的接通了通信。
“族長,不好了!主管大人忽然涅盤掉了。”一個主管手下的嘍囉說道。
許虛光擡起頭看看坐在門口臉帶嘲笑的許乾銘,立即明白了些什麼。
“知道了,我會處理的。”許虛光說完,就掛斷了通訊。
伸出手粗魯扯開了上衣的領口,不知道爲什麼許虛光覺得上衣領口太緊了,簡直讓人無法呼吸,或者也許不是領口的事。
看着其他幾個通訊請求,都是自己幾個親信的得力手下的通訊請求。
就算是再腦袋再蠢笨的的人到了這個時候,也知道這些親信必然是凶多吉少了,所以他們的得力手下才會直接給自己通信,更何況許虛光還一直以自己頭腦靈活標榜。
擡起冒出冷汗的額頭,許虛光用已經帶着血絲的渾濁眼睛恨恨的看着許乾銘。
由於許虛光並沒有降低通話音量,所以其他人也看到了通信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堂裡所有的人都以畏懼的目光看着許乾銘。
許乾銘要做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站起身子看看整個許家家族的核心成員們,許乾銘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然後手一揮,二十三個微型資料數據存儲盤,再次落在了每個人旁邊的茶几上,就連許虛光的身旁的茶几上也有一個。
“看一下里面的內容吧,我查過許家家規,現任族長觸犯多項族規,按照家族規定,族長應該另選一個了,你們看着選吧。”許乾銘用輕佻的嘲笑語氣說道。
許家的核心成員們一個個伸手從茶几上拿起存儲盤,再次把微型資料數據存儲盤裡的內容導入手腕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