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靈好,

晚飯之後,謝正和田洛的家裡來客人了,誰呀,歐陽天,目的何在,替老哥向達來接向晨走的,說到這兒也就能說到向晨不得不提前一天離開的原因了,歸根結底還是連鎖反應引起滴,有趣。

下午的時候馬義不是着實地被田洛的玩笑刺激了那麼一小下麼,所以他認爲了,趕日不如撞日,一下班就把秘密法寶請回去和他家的老賴向某人鬥鬥法是最合乎天理。

而向達今天過得很舒心,比如格外順利地又把一顆釘子安進了星輝大豐,只等時機一到再把幾顆長倒鉤的釘子一起狠拔︱出來就ok,絕對能讓星輝大豐連血帶肉地付出慘重的代價,於是本日不用加班的他比較樂呵地出了傑凱就趕往馬義的家裡照常賴着了,只是把門一打開後,嗯,好像有什麼不太一樣了。

首先映入他的眼簾的是堆放在玄關處的幾個大小不一的廢紙箱子,仔細看看上面的商標吧,好麼,無一不是和寵物有關的,再走幾步進客廳,不出所料地有一隻碩大的籠子在晃眼中,還有,別看這籠子挺老大哈,裡面的狗可是夠小的,白乎乎的一迷你團兒也不知道是個神馬品種,盯~

門口一有動靜,小瓶蓋兒就醒過來了,難道是主銀回來啦,嗚,來到它眼前的不是胖胖的主銀而是一個冷颼颼的男銀,呆住,有點兒害怕的說……

這會兒向達要氣死,他往籠子前靠近一點兒,那籠子裡面的小玩意兒就倒退一點兒,後來乾脆躲在籠子裡離他最遠的邊角處發起抖來,這個無辜,這個可憐,這個弱勢羣體的委屈相,彷彿在泫然控訴着,你誰呀,要幹嘛,本小汪和親無冤無仇,求放過啊……

緩緩神兒,向達還是氣的,任誰無緣無故地被扣上了一頂壞人的黑帽子也高興不起來不是,隨口道:“我只是嫌棄你,又不是想傷害你,你害怕個什麼勁兒!”說完臉一黑,因爲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和一隻狗說話,簡直冒傻氣個光輝燦爛!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吧,也是在此時他又注意到屋子裡的大變化了,舉一例,像是馬義買來專門用於噁心他的沙發外罩不見了,由必須是屬於設計災難的紅配綠昇華爲頗具時尚感的黑加白了,和房子原本的裝修理念很是搭配,然,同時他也看出來了馬義的用心險惡,呵,周圍被改成黑白色調的傢俱啥的越多越是用心險惡。

因爲這狗是白色的呀,而那黑色是最能凸顯白色的顏色,所以馬義是故意讓白狗毛處處現身地來讓他膈應,白色,白色更可惡,黑色起碼還能讓你輕易地看得着白狗毛究竟在哪裡,收拾起來也有個目標,可白色呢,一面妥妥地提醒着你白狗毛的存在一面自行地模糊着白狗毛的身影,幹氣人地就爲挑釁他的眼中容不得一毛污垢的潔癖。

哎,對了,馬義幹嘛去了,向達邊往衛生間走邊想着,洗手、潔面加換上了家居服後,他又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馬義在哪兒,不過,好像敵不動我不動地和馬義死磕到底才更有面子,深思熟慮,這場戰爭應該速戰速決,最重要的一役定在次日,未免心有旁騖,一會兒就讓小天把小晨接回家!

計劃有了,即刻實施,也就導致歐陽天來接向晨了,忽然地提前一天是明顯地事出有因,沒錯的。

但是向晨不樂意啊,沒玩兒夠,說好了明天晚上回的,憑嘛就變爲今天晚上回了,再有這麼隨心所欲地窮開心的機會還指不定是什麼時候呢,坐地表抗議!

歐陽天逗趣兒道:“哎呀,臭小子,幾日不見你還學會打滾兒撒潑了。”瞄一眼大旺和大妞子,誇張地驚訝道:“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然後這兩天近它倆的你也喜歡犯二啦?”

無奈中的大妞子:真是躺着也中槍,會打滾兒撒潑的是大旺,和它沒有半粒兒狗糧的關係,看,這是它站有站相,這是它坐有坐相,這是它……

同樣有意見的大旺:本汪打滾兒撒潑的年歲早已逝去,那小子純屬自學成才,不信,不信本汪現場表演一個什麼是正宗的打滾兒撒潑以示清白!

謝正和田洛對視一眼,不明白兩隻狗在各自興奮啥,就別跟着添亂了,去去去,一狗領一根骨頭,到一邊兒瘋去!

向晨和歐陽天本來就不對付,被歐陽天這麼一諷刺,他鐵定要罵,啊不,還有小妹妹在一旁看着呢,保持風度啊保持風度,道:“哼,好男不和女鬥,纔不跟你一般見識。”

歐陽天道:“你跟不跟我一般見識,一會兒都得隨我回去,掙扎無用!”

向晨道:“我和甜甜約好了的今兒晚上一起搭帳篷睡在客廳裡玩兒過家家,君子不食言!”

歐陽天笑道:“就你,還君子,毛兒長齊了嗎就自稱君子,再說哪有君子是喜歡玩兒過家家的,奇葩不奇葩?”

謝正是一貫地不摻乎小孩子之間的鬥嘴,只管瞧樂子,但好心眼兒的田洛還是要不怕麻煩地勸和幾句的,只是他還沒開口呢,就聽歐陽天又道:“不過要說一起搭帳篷睡在客廳裡玩兒過家家麼,有點兒意思啊,那今兒晚上我也留下吧。”

所以向達在得到消息時是鬧心的,敢情謝正和田洛那兒就是一黑洞,弟弟沒接回來不說,妹妹又搭進去了,不過眼下他也顧不得太多了,得繼續原方向火冒三丈!

說馬義後來回家了,一進門就變本加厲地把向達當空氣,拎着剛買回來的東西直奔了廚房,但是隨即地他奇怪道:“哎,我給小瓶蓋兒準備的狗糧哪兒去了,就放在桌子上來着?”

後腳也到了廚房裡的向達當時就怒了,因爲所謂的狗糧被他吃進了肚子裡,也難怪他會誤會,一碗雜燴有飯有菜還有肉地正熱乎,且是裝在他和馬義平時所使的餐具裡,所以他自然地理解爲了其是馬義給自己個兒做的進而堅決不給他帶份兒的罪證,那他必然是要全給霸佔沒地解氣,就說那碗雜燴的味道怎麼淡得要命,害得他不得不拌上小半瓶兒開胃的香辣醬才咽得下去……

馬義一邊欣賞着向達的不是臉色兒的臉色兒一邊笑眯眯道:“沒啥,就是沒放鹽,人是可以吃的。”嘿嘿嘿,家裡僅是多了一隻狗,向達就自露破綻了,好!

向達腦筋一轉,明白了,他中計了,狗糧似狗糧又非狗糧,不過是馬義的虛張聲勢而已,自亂陣腳還了得,光速恢復冷靜地換一話題道:“你出去買什麼了?”

馬義把東西一一拿出來給向達看道:“剛纔把狗糧舀出一小勺喂小瓶蓋兒嚐嚐,可小瓶蓋兒舔了一下後吧表示不愛吃,所以我去樓下超市給小瓶蓋兒買了一袋兒嬰兒米粉,聽來的偏方兒,專治挑食的狗。”

向達多精明啊,肯定最關心馬義所說的那一小勺被原來是叫小瓶蓋兒的敗家狗舔過又拒絕的“狗糧”結果到哪裡去了,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露出奸計得逞的壞笑的馬義就直言不諱道:“當然是又摻回到了碗裡。”

至此,以上的真真假假已經不重要了,向達猛發力,一招鎖喉就把馬義撂倒在地,陰測測道:“不如我現在就把你這隻豬給吃了,讓你再得瑟!”馬義不會不明白他所說的“吃”是個什麼意思,只不過馬義一動不動又是腫麼回事,捏了一把馬義肉厚的腰側道:“吱個聲。”

馬義有氣無力地入戲狀道:“滾,別搗亂,既然要當豬,那我選擇當一隻演技大發的死豬,所以誰家的死豬是還能吱個聲的,詐屍呢,沒常識!”

向達無語,鬆開馬義,起身道:“算你狠。”

馬義也沒什麼不自在,跟着起身,做很好奇加很佩服狀道:“你還有點兒功夫啊?”

向達道:“打不過謝正。”

趁機馬義擡手假裝要拍向達的肩膀表安慰,實則就等着向達鬆懈的瞬間來報復回去,切,他也是有些身手滴,方纔姓向的是怎麼撂倒他的,男人的自尊心要求他定是雙倍奉還。

可但是,馬義一伸爪兒就又被向達給制服了,向達還接着自己的上一句話和馬義霸氣側漏道:“但是打得過你!”

馬義被勒得直叫喚,至於形象啥的,他在向達的面前從來沒有過,所以在意個屁,逮空兒反咬向達一口才是王道!

靈好原創,獨家。

不遠處的小瓶蓋兒滿腦袋掛小問號,主銀都回來了,它可以出籠子玩耍了吧,但目前的狀況是,主銀要被那個冷颼颼的男銀塞進籠子裡和它一起被管教了麼,還是說其實那個冷颼颼的男銀是主銀的主銀,歪歪頭,真相如何,汪在關注,實時更新,親等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