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蘇錦便求見歐陽修,歐陽修對蘇錦現在是極爲不滿意,陰沉着臉道:“蘇專使,你太不地道了,難怪是做生意的出身,實在是太過奸詐,騙的本官團團轉;不過本官可要提醒你,期限只有最後一日了,龍真要是抓不來,本官可不答應,到時候別怪本官翻臉不認人。”
蘇錦看了看左右無人,輕聲道:“中丞大人,龍真你是見不到了。”
歐陽修驚道:“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壞了壞了,事情壞在你手裡了。”
蘇錦微笑道:“大人稍安勿躁,龍真雖沒抓到,但是他也絕無可能回到京城告密,大人放寬心便是。”
歐陽修狐疑的看着蘇錦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錦微笑道:“下官的意思很明白,龍真失蹤了,他逃到不知道哪個深山老林裡做野人去了,此生再無可能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中丞大人不用再擔心這個人了。”
歐陽修指着蘇錦的鼻子張口結舌道:“你……你把他……”
蘇錦拱手道:“大人公務繁忙,下官便不打攪了,京城的信使應該要回來了吧,若是皇上恩准了中丞大人的奏請,大人怕是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辦,所以您忙着,下官告辭了。”
歐陽修目瞪口呆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聽蘇錦的口氣,龍真恐怕已經被他殺了,連禁軍將領都敢殺,簡直是心狠手辣膽大包天,此事必將掀起軒然大波,樞密院如何能幹休?此事一個不好便會掀起軒然大波,蘇錦這是又將自己往懸崖邊緣拖了一步;歐陽修恨得咬牙切齒,若說替蘇錦掩飾軍糧之事尚有退路的話,擅殺禁軍將領則將自己逼上了死角,再無退路了。
事到如今,歐陽修也不能再做他想,他只能裝作不知道,此事朝廷問詢起來也是要找蘇錦詢問,畢竟龍真是跟着他辦差的,至於蘇錦如何應對,歐陽修也無心去考慮了。
站在蘇錦的角度來想,歐陽修也認爲殺了龍真是上策,他也無數次的考慮,若是龍真真的交到自己手上,那該怎麼辦?蘇錦這麼做其實也是避免了自己接下這個燙手的山芋之後無所適從;但滅口這種事若是官場上的老江湖做了自己倒不驚訝,他驚訝的是,蘇錦不動聲色的便下了手,這個少年可不是他的外表那般的無害,相反那文弱的外表之下,掩藏着一顆虎狼之心。
歐陽修益發的覺得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但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他隱隱的也感到了一絲恐懼,經驗告訴他,這種殺伐果斷之人最是難惹,關鍵時刻,他會毫不猶豫不計後果的辦事,決不可以常理度之,今後自己跟此人打交道的時候須得小心再小心,謹慎加謹慎。
蘇錦終於可以輕鬆下來了,他破天荒的第一次閒了下來,在悅來客棧跟衆人廝混了一天;晚上愛熱鬧的小穗兒又張羅了一大桌的酒席,蘇錦也踏踏實實的吃了頓舒心的飯。
蘇錦本打算飯後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可是洗好澡之後精神反倒亢奮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幾轉之後,蘇錦忽然想起關於龍真失蹤之事上報的文書需要寫好,明日還要派人送往晏殊手中,再由晏殊上奏上去;於是蘇錦穿着睡衣來到桌案前準備寫公文。
客棧簡陋,桌案上居然連筆墨都無,蘇錦忙探頭出門看看有沒有誰的屋子還亮着燈,想叫個人來幫自己準備筆墨。
客棧二樓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幾盞風燈掛在廊上發出昏黃的光,幾間屋子都是黑燈瞎火的,好像晏碧雲她們都睡了,不過蘇錦發現隔壁的門縫裡透着些光亮,那是柔娘和浣娘姐妹兩住的屋子,看來這姐妹倆還沒睡。
蘇錦走到姐妹兩的門前,輕輕敲了兩聲,浣孃的聲音從裡邊傳來:“誰啊?奴家睡了。”
蘇錦心裡一動,輕聲道:“浣娘,是我。”
裡邊忽然沉默無聲,蘇錦等了一小會,聽裡邊毫無動靜,身上穿得單薄,冷的厲害,只得轉身欲走;卻聽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露出浣娘嬌怯怯的俏臉。
“公子爺,您怎麼穿成這樣亂跑,要是受涼了可了不得。”浣娘忙打開門讓蘇錦進去,蘇錦一進門頓時渾身一暖,屋子裡燒着兩盆旺旺的炭火,溫暖如春。
轉頭一看浣娘,蘇錦的眼睛都直了,浣娘披着件長襖,雙手攏住左右衣襟掩住胸口,腳下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晶瑩的小腳上穿着着一雙棉布拖鞋;髮髻披散,一頭瀑布般的烏髮散落在身前背後,露出平日難得一見的慵懶。
浣娘被蘇錦看的面紅耳赤,垂着頭蚊子一般的哼哼道:“公子爺可有什麼事麼?穗兒妹妹沒在那邊伺候麼?”
蘇錦回過神來笑道:“我讓她回去睡了,大冷天的讓她守在屋子裡怪難受的,又沒有額外的牀鋪,難道讓她睡在地上不成?你這裡有文房麼?我忽然想起明日有一封公文要寫好送往京城,所以便來叨擾了。”
浣娘忙道:“筆墨紙張都有,奴家給您拿。”
蘇錦笑道:“你既睡了就算了,明日早起在寫也不遲。”
浣娘道:“奴家沒睡,挨在牀頭做針線呢。”
蘇錦微笑道:“你倒是勤快,柔娘呢?這不是你們倆姐妹同住的屋子麼?”
浣娘道:“姐姐被晏小姐叫去說話了,這幾天晏小姐都要姐姐陪她說話,晚上也陪着她睡。”
蘇錦心道:“晏碧雲這是怕我再次爬到她的牀上,客棧人多眼雜,晏碧雲又自持甚重,當然不希望出什麼事。”
蘇錦哦了一聲,緩步走到窗前,看見牀頭攤着鏽了一半的一張絲帕,正要拿起來看,浣娘忽然跑過來一把抓起藏在身後道:“公子爺……別……還沒繡好呢。”
浣孃的動作過大,忘了拉扯披在身上的長襖,隨着長襖滑落地上,頓時露出兩片雪藕一般的香肩,緊接着露出只穿着抹紅的肚兜的上身來,肚兜下兩堆雪丘鼓脹鼓脹,撐得肚兜高高隆起,左右兩粒凸點清晰可望。
浣娘呀的一聲趕緊雙臂抱住胸前捂住,只是這樣一來情形更加的不堪,雙臂將雪丘擠壓的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在燈光下白的耀眼,白的刺目。
蘇錦的慾望一下子被勾起來了,鼻子裡似乎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出,趕緊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扶住搖搖晃晃的浣孃的雙肩,觸手滑膩柔軟,手感一級棒。
“公子爺……你……”浣娘身體有些發抖,臉色紅的像火在燒。
“浣娘……爺看見了,你繡的是一對鴛鴦是麼?是繡給我的麼?”蘇錦湊在浣孃的耳邊輕輕問道。
浣娘說不出話來,身子已經站立不住了,蘇錦一把將她嬌柔的身體抱起來,往牀上一坐,將她橫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探入肚兜內緩緩的撫上雪丘頂端,準確的捏住相思豆。
浣娘發出一聲抽泣般的呻吟,隔衣捂住蘇錦的手輕聲道:“公子爺……不要……”
蘇錦親了她的脖子一口,輕聲道:“還是在應天府的時候咱們親熱過,這兩個月來冷落你了,今天爺要了你好不好?”
浣娘閉着眼睛搖頭,蘇錦道:“你不願意?”
浣娘忙又點頭,忽然又搖頭,蘇錦輕笑道:“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怎麼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的?”
浣娘哼哼道:“奴家是公子爺的人,只是……這裡不行,晏小姐……她們都在附近,要是被她們知道了,奴家怎麼見人?”
蘇錦的手捏着相思豆輕輕捻動,笑道:“你想的太多了,這有什麼不能見人的,爺這就要了你吧。”說罷抽出手來將浣娘身後的肚兜帶一抽,頓時肚兜整個滑下,兩隻顫顛顛的大白兔瞪着紅眼睛朝蘇錦直點頭。
“不要……”浣娘無力的張口嬌呼,嬌呼聲忽然變成了吸氣聲,一張嘴巴已經叼住胸口的紅豆吮吸輕咬起來。
於此同時下面的綢褲也被拉下,一隻大手沿着褻褲寬大的褲管直探進去,在泥濘不堪的密林中抓摸起來。
浣娘最後一絲矜持終於抵擋不住如潮般涌來的快意。
“奴家要死了……奴家……不要.”浣娘喃喃道。
“還不要……你都快水漫金山了。”蘇錦笑道。
浣娘羞愧欲死,咬着嘴脣忍受那隻手指的輕薄,腰間被個火燙之物頂的難受之極,伸出小手想去挪開那物,一把抓住之後才明白那是什麼,趕緊鬆了手。
蘇錦已經忍不住了,迅速的起身,將軟的跟麪條一般的浣娘扒的一絲不掛,撅着腚趴在牀沿上,迅速的脫了自家衣服,挺着巨.物劍及鞘口,沾着浣娘分泌出的蜜.汁便要進去。
正在此時,門吱呀一聲開了,蘇錦和浣娘愕然回望,只見小穗兒半張着口站在門口,直愣愣的盯着兩人,猛然間小穗兒一聲驚呼,啪的帶上門捂臉蹬蹬蹬的跑了。
蘇錦鬱悶的要死,這丫頭不是打發她去睡了麼?怎地又陰魂不散的跑來了。
浣娘唬的趕緊爬起身要穿衣服,蘇錦正在興頭上,此刻怎會罷手,便是晏碧雲站在一邊他也要繼續下去了。
雙手一摟浣孃的細腰,下身往前一挺,大槍披荊斬棘,直搗黃龍。
“呀……好痛!”浣娘剛昂起上身,被這兇狠的一刺刺得重新癱倒在牀上;蘇錦已經得手,自然涌動不休,把個浣娘弄得死去活來,蹙眉嬌呼。
蘇錦豬頭豬腦,也不懂憐香惜玉,這一夜接連折騰了數遭,才心滿意足的摟着疲倦欲死的浣娘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