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條件的服從!
無條件的服從是不是?夏依蘇積壓在心中的憤恨,愈來愈強烈,終於忍不住,推開了趴在她身上的元峻宇,“嗖”的一聲坐了起來,一不做二不休,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一下子的,索性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夏依蘇的身子,就像一顆從牡蠣裡蹦出來的珍珠那樣,肌膚潔白如雪,細膩,順滑,充滿了彈性,她的脖頸纖細,腰很細,小腹平坦,四肢修長,胸小小巧巧,雖然不是那麼的豐滿,卻飽漲着,似將開未開的蓓蕾。
然後,夏依蘇躺下來,把眼睛緊緊閉上。
元峻宇的身子撲子上來,做出了熱火朝天的樣子。他趴在夏依蘇身上後,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居然一動也沒動,也沒有說話,就像殭屍一樣。夏依蘇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元峻宇盯着她看,目光是赤(裸)裸的,忽明忽暗,帶着一股玩味又頹廢色彩,又似忍俊不禁,好像夏依蘇這樣子,很有趣似的。
夏依蘇又再閉上眼睛。
夏依蘇哪裡知道,她越是這樣,元峻宇越是興奮。反抗比迎合,更激發男人的(獸)性。元峻宇沸騰了,他問:“夏依蘇,你信不信?現在我就活吃了你?”聲音平穩,和緩,悠長的韻味,但語氣中,卻帶着某種痞氣。
終於,元峻宇強行的,打開了她。
他強行的,要了她。
此時此刻,元峻宇是戰士,是王者,他抽了把單刀,一路勇猛地走着這趟風花雪月,在夏依蘇的身上,馳騁着自己的繮土,無可匹敵。
夏依蘇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軟酥,在溶化,彷彿春日水草一樣,盪漾着,遊離着,還舒展着難以名狀的懶散和煩鬱。這種感覺,讓夏依蘇覺得前所未有的空虛,可是,又讓夏依蘇感到莫明其妙的充實。
很奇怪,說不清,道不白的感覺。
夏依蘇感覺到自己,像個布娃娃似的,癱軟而溫順,嬌弱而無所依靠。她的身體,竟然得到了毫無尊嚴的,很屈辱的,令人難以啓齒的快樂。
那種快樂,那麼強烈。
強烈到讓夏依蘇感到憤恨,也感到自己的下賤。
真的,真的,很下賤!
牀的對面,有着一面很大的銅鏡子。夏依蘇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銅鏡子裡的自己,一頭凌亂的頭髮,蓋住了她的大半邊臉,頭髮的髮腳,很慵懶,很曖昧地纏繞着她的脖子,肩膀,給人一種很性感的,**的感覺。
無端地,夏依蘇微就像了一匹汗涔涔的小母馬。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聲低吼中,元峻宇結束了他的戰鬥,從夏依蘇身上翻下來的那刻,他也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他有嘆氣麼?
夏依蘇不清楚,也許,是她聽錯了。
元峻宇伸手,擁了她,喃喃:“以後,你要給我生十個孩兒。”
這話不說猶可,一說夏依蘇不禁就冒火三丈,咬了牙,恨恨的說:“怎麼又是這句話?”
元峻宇一本正以:“這是我的真心話啊!你不相信?”
夏依蘇瞪他:“哼,我一聽這話就生氣!在梅魅香的香料中加了麝香,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元峻宇倒是氣定神閒,悠悠的問:“原來你是爲這個不高興?”又再問:“是母后找了文太醫給你看,然後說的吧?”
什麼都瞞不過他!
夏依蘇咬牙切齒:“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元峻宇憐愛地看她,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笨蛋!”他說:“依蘇,我希望你給我生孩子,可不是現在。你不是做惡夢,夢到我和你,還有我們的孩兒,被一羣窮兇極惡的豺狼撲倒,尖利的牙齒硬生生的把我們的身體撕裂麼?我不是不知道,你整日裡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是我的非分之想。到時候搞不好,人頭落地的不但是我和你,還會會危及到我們的孩兒們。其實,我何嘗不是擔心?如果我們沒有孩兒,倒是無牽無掛,這便是我爲什麼在梅魅香裡放了大量的麝香,就是爲了目前不想有孩子。”
夏依蘇怔怔地看他。
元峻宇說:“我看到你在夢中哭醒,那個時候,我的非分之想已動搖,想着,其實我在這兒做番王,和你平平安安過日子,也沒什麼不好,心裡也有了要做一輩子做番王的打算。可是,生在帝王之家,就彷彿是活在狼羣之中,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作主。依蘇,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就是安分守己,老老實實做人,母后也會爲了她的利益,不會放過我,上次我們差點兒被燒死在帳蓬裡,就是母后所作所爲。而且,如果日後太子當上了皇帝,以他的心胸,你想,他會讓我安心過日子?”
元峻宇說的,何嘗不是?
爲了自己的利益,不是自己去殺掉其他人,就是讓其他人來殺掉自己。與其被人殺,不如自己去殺掉別人。
元峻宇摟着着夏依蘇的手臂,緊了緊。在這夜深人深裡,他就這樣緊緊的把夏依蘇抱在懷裡,熾熱的氣息,溫熱的體溫,透過元峻宇的身體,火辣辣的,潮涌般朝夏依蘇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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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峻宇說:“成功與失敗,估計過不了多久,便會有答案。”
此時元峻宇的目光,溫柔的落到了夏依蘇的臉上:“到時候我成功了,一切平安下來後,依蘇,你記得,一定要給我生夠十個孩兒。我們的兒子,要長得像我,高大,俊秀,能幹,我們的女兒,長得像你,美麗,聰慧。”
夏依蘇嘀咕:“十個孩兒!如果我生不了這麼多呢?”
元峻宇咧嘴,嬉笑:“那我找別的女人給我生!”
夏依蘇瞪他,咬了咬嘴脣:“你”
元峻宇嘻嘻笑:“逗你的,還真信呀?”
夏依蘇又再瞪他:“不帶這樣開玩笑的!”
元峻宇略略地把頭仰起來,放聲大笑,笑聲很愉快,在空氣中飄浮着,有一種魅惑在裡面。元峻宇笑着笑着,就低下頭來,把他的脣蓋到夏依蘇的脣上,舌尖火熱地侵略她的脣齒,狂野而又熱烈。
夏依蘇在元峻宇的懷裡,像一朵吸吮了足夠養分而飽滿盛開的花。
銀白的月色透過窗口,照進屋裡來,落到了元峻宇和夏依蘇身子,他們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像光和影,互相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