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小兀自想着,而門口,詹洪卻一臉的好“哎,不會啊,肯定在家的啊!”
別的不知道,隔壁這位爺的行蹤沒人他更熟悉了,之所以人在哪裡?您只要參照一條絕對能找得到,那是堂屋裡的那個小女人出現在哪裡,周圍百米之內,必能找到封君然!
咳咳!詹洪咳嗽一聲,這好像毒草百步之內必定能找到解毒的草藥一樣,這叫那什麼,相生相伴!
詹洪爲自己的藝氣息萌到,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 ..
詹靜卻直接冷了臉,心已經明瞭了什麼。
也是說,藤哥現在在家,他只是不想見到自己罷了。
葉小小在堂屋內瞧着門口詹靜的臉色變來變去,而後忍不住隱隱覺得好笑,但她終究沒說什麼,低頭開始吃吃喝喝,掃蕩對門的藤哥給她買回來的各色點心。
有些事情,摻合料便是沒完沒了,所以還是不摻和好些。
可是天不遂人願,葉小小不想找麻煩,可是麻煩卻總是會來找她。
而門口,詹洪瞧着詹靜的表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藤哥的娘子在堂屋裡面坐着,人家纔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自己這個堂妹閒的沒事兒往裡面擠什麼擠?這是已經寡廉鮮恥到要白送門了麼?可人家媳婦兒還在隔壁瞧着呢,簡直是丟人現眼啊!
於是他忍不住皺起眉頭,語氣也跟着惡劣了幾分“老打聽藤哥幹什麼?我告訴你,藤哥不是你該肖想的人!”
見堂哥露出一臉厭惡的表情,詹靜也是忍不住豎起眉頭,怒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詹洪跟着冷笑一聲“是,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我還知道丟人!”
詹洪的話說的也毫不留情,刀子一樣劃過詹靜的臉,這個女子忍不住豎起眉毛,怒道“丟人,她葉小小才丟人,你知道我去榆陽縣看到了什麼麼?滿城都是她的畫像,通緝令啊!她不但是人家家的小妾,還跟着殺人犯跑了!”
詹洪聞言一驚,心裡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渾身雞皮疙瘩也跟着一點點的冒了出來。
“殺人犯?”
“對,跟殺人犯私奔了,還是個小妾,現在他男人滿榆陽縣的找她呢!”
“他男人滿榆陽縣的找她……那……那藤哥又算是什麼?”男小妾?
詹洪忍不住扶額,爲自己大開的腦洞默默的致哀……
“是啊,所以說藤哥被騙了,被這個賤女人騙了啊堂哥!”
詹靜還在不懈的說着,詹洪揉了揉痠疼的腦門子,想也不想的直接關了院門,不行,這信息量有點大,他需要好好的消化消化……
詹靜還想說什麼,結果吃了個閉門羹,她忍不住怒氣衝衝的瞪了院門一眼,這才扭頭氣哼哼的走了。
成,藤哥你不開門是吧,我不信你不出來!
詹靜乾脆坐在不遠處的石頭,啥也不幹,隻眼睛依舊死死的盯着大門。
而詹洪此刻腦袋裡卻是一片混亂了。
小妾?殺人兇手?
詹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回頭看看,見小丫頭安靜的坐在椅子啃着點心,小臉蛋凸出一團,腮幫子鼓囔囔的,怎麼看怎麼異常可愛。
這怎麼回是小妾呢?不像啊……
詹洪撓撓下巴,準備抽個時間問問封君然,但是想到男人那冷酷的範兒,他突然又有點打退堂鼓了……
於是詹洪便緊緊的閉嘴巴,決定裝什麼都不知道。
“你堂妹跟你說什麼了?”
詹洪嘿嘿一笑“沒啥,問問藤哥在家不在家。”
說到這兒,詹洪臉的笑容一凝,側頭看看小丫頭,見人沒什麼反應,這才舒出一口氣來。
晚的時候,法淵住持走到了村口,悲憐天下的眸子笑眯眯的看着不遠處的村子。
而後這位打扮的招搖的佛爺大人便從袖子裡掏出鉢盂,一邊敲着一邊慢慢的往村子裡走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佛爺宣一聲佛號,立刻引得村子裡納涼的人的圍觀,周莊不大,別說來化緣的和尚,連個走街串巷的販子都未曾見過,所以今兒個冷不丁的跑來一位這樣金貴的和尚,衆人都有一種眼前一閃的驚豔感。
佛爺啊,妥妥的絕對是佛爺,金身的佛爺啊!
法淵住持樂呵呵的不斷手合十字,說着阿彌陀佛,也不斷的有老鄉從屋子裡取來齋飯,大多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農村人經常吃的,一口餅子,或者一點鍋巴。
法淵也不介意,等到鉢盂滿了,樂呵呵的坐在村口,在一羣老鄉們間,大口大口的吃着齋飯。
“佛爺,您這是打哪兒來啊?”
法淵笑笑“從京城來。”
“佛爺是雲遊四方來了?”
“不,貧僧爲救黎民於水火而來。”
鄉親們忍不住一陣譁然,都一臉驚訝的看着佛爺道“那是我們村兒有苦難了?”
沒覺得啊,大家吃得飽穿得暖,也不跟老一輩似的都能活活給餓死,子孫們都健康安泰,好得很呢。
佛爺笑笑,仰頭看看村子方漆黑的夜色,笑道“爲拯救此地執着於情殤的人而來!”
聞言衆人忍不住一陣驚訝,對這位佛爺忍不住又多了幾分尊敬。
情殤?說的不是村子裡那位花錢只爲博美人一笑的癡情種?
衆人都閉口不說話,但從互相交流的眼神之能看出一些個端倪來。
法淵見狀也只是笑笑,一口嚥下了最後的一點鍋巴。
慈恩寺的齋飯再好,到底不過鄉間的百家飯好吃!
佛爺擦擦嘴,謝過了衆人,,徑直走到一戶人家門口,敲了敲屋門。
衆人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你告訴佛爺住在這兒的?”
“沒有啊!”
“那他自己知道在哪?”
“人家是佛爺嘛!”
衆人唏噓不已,忍不住心越發感慨。
看來佛爺的確是佛爺,還是真佛,也希望佛爺能普度衆生的同時,把這一對兒苦命鴛鴦也給拯救了,別讓人瞧得這麼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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