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時間,總讓人覺得短暫,屋子裡躁動的是還未退卻的情愫的味道,嬌嫩的腿跟一片紅腫,除了最後一步,封君然當真是該做的全做了,且還吃的津津有味,就差咬破她的皮肉放點血出來調味。
男人捏着她柔軟的腰身,手指摁出一個又一個的肉窩,就像個孩子,在貪戀的玩弄着最心愛的玩具一般。
“小小,可還受得了?”
兔子臉色一紅,疲憊的移開面容,受得了?不管是誰認人這麼折磨都會受不了,封君然可以紓解?她要怎麼辦?她覺得長此以往,自己絕對會發狂!因爲這段時間以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越來越敏感了……男人只是幾個動作,就能讓她燥熱難耐,像吞了毒藥一樣,全身滾燙的厲害。
封君然滿意於小丫頭的反應,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粉嫩的臉蛋,小小難受,他也不舒坦,如果可以……
“小小,只做妃子,會不會覺得委屈?”
他想要給她更多,可率先按耐不住的人,沒想卻會是自己,這棋局自己一直以來操控的遊刃有餘,而今卻因爲這隻兔子,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不會啊,小小隻要能跟皇上在一起就很開心了。”兔子笑盈盈的說着違心的話,原本還興奮的人隨即冷了下來,細長眼恢復原本的漆黑清明,在昏暗的書房裡,漆黑的就像兩粒黑寶石,比這夜色還要純粹得多。
皇上,該用晚宴了,太皇太后同皇太后已經在後院等着了。“”
封君然淡漠的“嗯”了一聲,伸手一點點的給兔子穿戴,黑暗中,明明什麼都看不清楚,可這雙如狼一般的眸子卻能穿透黑暗,準確無誤的在兔子身上游走,宮裝整理好了,服服帖帖的,連一絲兒的褶子都沒有。
“掌燈吧。”
吩咐一聲,魏有停這纔敢推門進來,點上燈,側目一看,娘娘穿戴整齊,皇上卻衣衫不整,魏公公忍不住咳嗽一聲:“娘娘,皇上的衣服……”
葉小小眨巴眨巴眼,回頭看看,男人精壯的胸膛上多了幾道抓痕,後背不必看,應該也有不少,她臉蛋一紅,連忙站起來幫人穿衣服,好吧過程中她難受的時候是會抓人,可是爲什麼,完事兒之後看到,還是忍不住會面紅耳赤?
封君然將小人兒的每一絲兒表情都盡收眼底,細長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即便兔子的話讓他不高興,但不得不說,他還是喜歡看到這隻兔子面紅耳赤的想要掩飾的模樣的。
是不是人一旦有了心愛之物,就會失了理智,若是以前,有這樣讓他顧忌的人存在,別說看,他一定互想方設法的,將人除掉,免除後患,可今時今日,他非但不捨得,還很不能時時刻刻都將人綁在眼皮底下,隨時隨地都能看見。
他想他是瘋了,越是看起來無害的東西,卻反而更能讓他瘋狂……這隻兔子便是。
穿戴好了,二人才同出了書房,後院飯廳,人早已等候多時,見封君然拉着兔子的小手慢悠悠的走進來,皇太后中就忍不住道:“皇上,已經過了用飯的時間了。”
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盯着葉小小,好像在看着禍國殃民的妖女。
兔子垂下眼皮,微微往男人身後縮了縮,姣姣弱弱的,很容易就能激起一個男人的保護欲。
果然封君然道:“國事繁忙,稍稍耽擱了些。”
太皇太后聞言勾了勾嘴角,黃宜晴臉色分明多了幾分僵硬。
國事繁忙?那也叫國事?連住持都不讓僧人進來了,慈恩寺,皇家寺院,這等清靜之地竟然都如此放肆!
“來了就好,太后娘娘,我們用飯吧!”王茜笑眯眯的出來打圓場,桌子底下的手扯了扯太后的袖子。
惹惱了皇上,晚上的計劃,要怎麼實行?
黃宜晴只好作罷,回頭看看太皇太后,待老人點頭,才宣佈開飯。
佛家重地,自然是吃齋飯,青菜豆腐,一疊鹹菜,一碗米粥,吃慣了皇宮裡的大魚大肉,倒是這些東西,寡淡卻清新,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但是蔬菜裡面除了白菜,怎麼也少不了蘿蔔,特別是紅豔豔的胡蘿蔔。
嫩兔子撇嘴,筷子撥弄着碗裡的胡蘿蔔片,桃花眼偷偷的在桌子上瞄來瞄去,冷不丁的有雙筷子伸到面前,敲了敲她的小盤子,兔子撇嘴,不情不願的將胡蘿蔔嚥了下去。
飯桌上的人都瞧見了,魏有停在就見怪不怪,早就聽說這位娘娘在家的時候就不喜歡吃胡蘿蔔,不過好像在皇上面前她都有乖乖的吃,以前以爲是假的,現在一看,果然是真的。
太皇太后忍不住笑道:“小小啊,這蘿蔔可是好東西,賽人蔘呢!”
黃宜晴跟着應聲附和:“是啊,多吃點,對身子有好處,身子養好了,才能生下健康的子嗣。”
最後兩個字,不知道是若有所指,還是無意提起,封君然兀自又夾了些胡蘿蔔,放進兔子碗裡,旁邊王瑩跟朱雲碧被晾在一邊,倒顯得更落寞了。
朱雲碧翻了個白眼,自己夾胡蘿蔔吃,王瑩卻笑道:“太后娘娘說的是,妹妹要多吃些,早日開枝散葉。”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誰都知道皇上寵愛葉小小,卻到現在都沒有子嗣,這不等於暗地裡譏諷這隻兔子,生不了孩子麼?
雲琪有些不高興,但也只能立在後面,主子人吃飯,下人是不準多嘴的。
封君然卻低頭問:“小小,想要小皇子,還是小公主?”
聞言周圍的人都變了臉色,葉小小直接愣住,胡蘿蔔卡在嗓子眼裡,吞下也不是,又吐不出來,憋的小臉一片通紅。
這人怎麼上來一陣子抽風抽的厲害?要孩子?你自己不打算要,幹嘛要問她?
“臣妾,怎麼都好。”
難道說是皇上不想要?她還沒傻到那個地步!
“皇上,晚上去哀家那裡,哀家有些事,想單獨跟皇上說說。”黃宜晴實在看不下去,放下筷子,捏起帕子擦了擦嘴。
“自然。”細長的眸子淡漠的瞥過來,冷漠高傲,透着似是早已清明一切的氣息。
黃宜晴笑笑,看透?看透了也好,選女人進宮,不就爲了這一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