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着,細長的手指靈巧的解開男人的衣袋,白皙的柔軟貼上男人精壯的胸膛,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噴涌而來,薰的王瑩幾乎都要醉了。【首發】
她忍不住瑟瑟發抖,這是她喜歡了許久的男人,而今,終於要夢想變爲現實,他怎麼能不激動?
男人卻安靜的坐着,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身體上扭動,王瑩顫抖着褪下衣衫,她未經人事,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難免會害羞,但封君然卻依舊一動不動的,王瑩知道,錯過了今日便很難再找到時機,於是咬了牙,自己愈發的主動。
“皇上……”紅脣貼上男人冷硬的面頰,手指撫摸着男人緊繃的脊背,女人散亂的長髮貼着男人寬厚的胸膛,撩撥着最原始的**。
王瑩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是沉淪之後,**難以紓解的難耐,撕扯着她的理智,逼迫她想要得到更多,可身前的男人竟然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只臀下堅硬的火熱,讓她明白,她這麼做,的確也是值得的。
於是她更加賣力的扭動,就像書上教的,從脖頸到胸口,一點點的耕耘,希望能收穫更多。
黑暗中,那雙細長的眸子撐開一片清明,他忍不住冷笑一聲,黃宜晴就是打算做這個麼?告誡自己,如果不寵幸別人,她就可以讓兔子變成禍國媚主的妖女?呵呵,還以爲是多大的事情,不過如此而已!
只要王瑩在宮裡,黃宜晴就會考慮良多,她也只不過會利用小小脅迫自己罷了,若是當初沒有順水推舟,估計現在黃宜晴沒有任何的顧慮,恐怕早就對兔子下手了。
麝香?還當真是用了好東西。
看着在自己身上賣力扭動的身子,封君然的眸子裡閃出濃濃的厭惡,一個爲了取悅帝王而不惜學習書本上的東西的女人,早已經失了作爲少女最原本的純粹,到底,都比不上自己的那隻兔子。
於是封君然擡起手,帶着繭子的指腹沿着女人光滑的脊背慢慢往上游走,這讓王瑩興奮起來,一雙眼睛閃着喜悅的光芒。
皇上終於動了!她得努力,沒有白費不是麼?!
“皇上……”女人的聲音,因爲情愫而變得黯啞,她主動貼上來,貓兒一樣在男人的懷裡蹭着,封君然的手指停在女人後頸,一點點的,揉捏,撫摸。
王瑩再也按耐不住呻吟出聲,外面,聽牆角的黃宜晴忍不住笑笑,這才道:“綠嵐,我們走!”
既然封君然動了,那就好辦了,男人跟女人間,不就那麼點事兒?
綠嵐應了聲是,便跟着人去了前院大雄寶殿,獨留下二人,在屋子裡獨享**。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遠了,封君然捏着人後頸的手指猛然間用力,在他懷裡翻滾的女人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地,封君然就想拎着一堆垃圾一樣,將人一把甩在牀上:“南城!”
黑暗中,一個人影徐徐落下:“主人。”
封君然丟給他一塊絹布,淡漠道:“接下來的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南城接過帕子,應聲道:“主人放心。”
交代完了,封君然便披上外袍,推門而去,漆黑的房間內,南城慢慢從懷裡掏出一個打磨的光滑的粗長牛角,用帕子擦乾淨了,而後將絹布墊在昏睡的女人臀下。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男人親力親爲的不是麼?既然有些人想要個名頭,主人也不介意給她們,這也是主人的佈局之道,有張有弛,有給予,有奪取,不是麼?
黑暗中,男人慢慢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太皇太后正念着第七遍佛經,兔子再給她捶腿,屋子裡僧院特有的檀香味薰得人心情安靜,昏昏欲睡,只瑜霏立在門口,時刻保持者警醒。
忽而有人一把推開了屋門,木板撞擊牆壁的聲音砸碎了此刻的安靜,太皇太后忍不住皺眉睜開眼睛,便見封君然衣衫不整的立在門口,黑眸深處竄動着****的火苗,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着,衣衫半場,露出精裝的胸膛,上面乾乾淨淨的,連一點抓痕都沒有。
太皇太后隨即笑了,還以爲黃宜晴能有多厲害,看來連火都點不起來嘛。
“皇祖母……”封君然的聲音,多了幾分沙啞,那是壓抑着什麼的動靜。
太皇太后站起來,回頭看看身邊的兔子,笑道:“小小,伺候好了。”
說完了,慢慢的走到門口,側頭打量着一身****的男人。
嗅一嗅,龍涎香沾了淡淡的麝香味,雜揉成另外一種濃烈的香味,讓人不禁聯想到最原始的瘋狂。
“瑜霏,陪哀家去後山走走,哀家可不想碰見些什麼煞風景的人。”
瑜霏點頭,扶着老太太離開,順便好心的給二人關好了房門。
葉小小慢慢打量着男人的衣着,衣衫不整,衣不蔽體,披頭散髮,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激情過後的那種味道,她微微皺起眉頭,打量着自己與門之間的距離。
“臣妾……去給皇上倒杯茶。”
說着,慢慢走向門口,但男人立在門前,她只能朝人靠近,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盯着關緊的房門。
封君然冷冷的瞧着,細長眼裡,除了慢慢朝自己靠近的兔子,什麼都瞧不見。
等到人接近了,那屬於兔子的味道侵襲而來,那讓他作嘔的麝香味,這才淡了許多。
伸手將人拽進懷裡,低頭吞下粉嫩的脣瓣,舌頭肆虐的捲走兔子嘴裡每一寸空氣,人立刻便粗喘起來,葉小小本能的顫抖,今日的封君然似乎越發的瘋狂,只一個吻,就讓她有種會被一口氣吞下去的恐懼。
這是怎麼了?明明不是有王瑩陪他了?爲何最後還要跑來找自己?難道是某些人伺候他伺候的不舒服?
兔子捏了扭身子,卻被人擁的更緊,兩條有力的胳膊圈住她,似是想將二人融爲一體似的。
“疼……”兔子掙扎着,耳邊卻傳來男人底喘的呼吸。
“小小,給我……”
不管是麝香作怪也罷,那個女人點火也罷,他忍不下去了,就算是反悔了誓言他也堅持不住了,得不到這隻兔子的每一天,真的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