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再也想不出更好的方式令他們開心了。
氣氛有些尷尬,閻嘯卿一直板着個臉,閻昔瞳似乎氣的要燒起來,我訕訕道:“……我以前都這麼背的。”
“你非要這樣做,才能背得出來嗎?”閻嘯卿開口質問。
我想了想,毅然點頭。
“那就不要背了。”說完,拉着我的袖子往外走。
我不明就裡的跟隨着他,閻嘯卿一路風馳電掣,帶着我來到小溪邊上,不由分說的將我的手沉浸在水中。冰冷的水包裹着火辣辣的手掌,頓時覺得舒服不少。
閻昔瞳趕過來,看見這一幕,鬆了一口氣。
靠近湖水這邊的光芒稍微暗一些,我看不清閻嘯卿臉上的表情,只曉得他現在心情不是很好。
真搞不懂他們了,我背不出來,說我偏心,等我好不容易背出來了,這兩人又氣的要死。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那男人心呢?海底毛吧?
閻嘯卿將我的手從水裡撈起來,見還是有腫脹,又重新塞回去,反覆幾次後,腫總算消了。
他抽出身上攜帶的幹巾塞進我手裡:“擦擦。”
“哦。”
“吃飯了。”齊軒的聲音從老遠傳來。
“來了。”我回應一聲,連忙對閻嘯卿道:“走,吃飯去。”
閻嘯卿看了看我:“手還疼嗎?”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你放心了,這對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我堆滿笑容的看着他,然後假裝毫不在意的搖搖手掌:“很快就會好的。”
“夏衍那篇也要這麼背?”
我愣住了,是哦,還有夏衍的。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己的雙手,已經腫了一隻了……
“嗯。不這樣,我根本背不出來的。”
閻嘯卿深深嘆口氣:“孤王輸了,你去跟夏衍說,孤王認輸。”
我驚悚的望着他。
閻嘯卿什麼話都沒有說,調頭離去,留下我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我以刻苦學習爲由,拒絕了跟大家共進晚餐,待他們吃過,齊軒主動將晚飯送過來。
“吃。”
“吃不下。”
“真要頭懸樑,錐刺股了?就算要刻苦,飯也得吃。”齊軒將晚飯擱在我面前,然後雙手托腮的蹲在我面前,與兒時的賤樣子沒有半分區別。
“齊軒,閻嘯卿說他認輸了,爲什麼我一點不高興呢?”
齊軒瞪着我看了半天:“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
齊軒蹭得站起來:“怪不得今天閻嘯卿主動跟夏衍說話了,還邀請他一起四處走走。”
我驚愕的擡頭看他:“什麼?他們兩個出去走走了?”
“嗯,還不準人去打擾呢。難道就是說這件事去了?”
我頹廢的坐下來,呆呆的望着前方,心裡又酸又澀。
閻嘯卿,我何德何能讓你如此?
齊軒嘆口氣,望了一眼我的手心:“就算你習慣背書的時候捱打,可目睹你受傷的人之中總有爲你難過的。葡萄,你總有不經意間傷害別人的本事。”
“可我……”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位高大身影,我跟齊軒一同回過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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