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毅說的對,士可殺不可辱,閻嘯卿侮辱我等同於侮辱夏衍。
其實侮辱不侮辱夏衍我倒不在意,身爲安國的郡主,若是這樣被人當衆玩弄,安國還有何顏面立足於五國?
除了死亡,我想不到其他法子。
夏衍倒是十分配合,我話音剛落,他手裡就多了一隻弓箭,速度快的讓人以爲,其實他事先已經準備好弓箭,只是沒找到拉弓的理由,如今我主動要求,他自然要表現的殷勤些。
夏衍用很短的時間拉弓上箭,動作一氣呵成。
甚至還一下子搭了兩隻箭——估計怕一箭射不死我吧。
“長亭,你我終歸認識一場,你還有何遺言?”夏衍將箭矢對準我,冷酷問道。
每個人都會有遺言,不管是哪一句。這是證明你來過這個世界的證據!就如同出生時要嚎一嗓子一樣的道理。
這句話將會成爲我此生最後一句,日後載入史冊,在史官精美的文筆描繪下,我也許會成爲一名英勇就義的郡主,那麼這句話一定要說的大氣磅礴纔是。
閻嘯卿的手不輕不重的在我胸前遊弋,我甚至還能感覺到在他胯下逐漸堅硬的慾望。
“別他媽再摸了!!”我忍不住大喊。
但沒想到,話音剛落,夏衍就放箭了!
他以爲這就是我的遺言!
望着朝我射過來的箭矢,我大腦一下子懵圈了,若干年後,安國後人在史書上讀到我的時候,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安國郡主安長亭,享年十六歲,於夏國英勇就義,臨終留下一句話警示後人——別他媽再摸了!
離弦之箭,一發絕不回頭。耳畔忽然傳來巴圖子的悶哼聲,我連忙看向旁邊,其中一支箭居然是射向巴圖子的。而另一隻……嗖……說時遲那時快,閻嘯卿飛快的從我衣服裡抽出手,用力圈住我的腰往旁邊閃去,與此同時,空餘下來的右手在半空一抓。
箭矢穩穩的握在閻嘯卿的手心。
面對毫無感情的敵人,閻嘯卿終於露出真實的情緒,此時的他看起來氣急敗壞,撕下僞裝的閻嘯卿如從地獄中走出的修羅,雙眼狠狠的瞪着下面的夏衍,一字一句道:“夏衍,你果然狠!”
驚魂未定的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與死亡擦肩令我渾身動彈不得。受傷的巴圖子用力將箭矢拔出來,咬着牙道:“老夫就說這個女人根本撼動不了夏衍!”
閻嘯卿狠狠掃了一眼巴圖子:“閉嘴!”
賭局從來都沒有長勝之理,若不作弊,根本沒有十拿九穩的賭局。
夏衍用行動告訴閻嘯卿,對他而言,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跟他曾經相識的女人。
閻嘯卿挫敗的低咒一聲,忽然扯開肩膀上的披風將我裹得嚴嚴實實。
巴圖子愕然:“爲何不殺了她?此人對我們根本無用了!”
“本王要做什麼,需要通過你同意嗎?”閻嘯卿要麼不發火,一發火比任何人都恐怖!
巴圖子嚇得慌忙跪地:“奴才知錯!”
“夏衍,我們走着瞧!”閻嘯卿丟下這句話,打橫抱起我下了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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