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要了她

強行要了她,暴君,別過來,五度言情

左晚晚極力的保持着清醒,不在他霸道的索、取中迷失自己。軒轅燁在索、取中,渾然忘我,那種淋漓至盡的快、感如狂風般襲擊着他的每一根神經,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夜纏、綿,歡、愉過後,只徒留下讓人幾、欲作、嘔、的、萎、靡、味道。

左晚晚的身上都是歡、愛過後的痕跡,軒轅燁已經入睡了。左晚晚慢慢的起身,穿上衣服,走到窗前,不時回頭看看軒轅燁。

在那張充滿罪惡的大牀上,軒轅燁親手掐死了她的孩子,他居然可以無所畏懼地在那張牀上尋、歡。

第二天,按照左晚晚的吩咐,太監將其他幾十名女子的畫像呈到了軒轅燁面前。軒轅燁百無聊賴的翻看着手中的人物畫像,始終決定不下來該讓哪個女人侍、寢。

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難看,還是那個夏雨煙看着順眼一點兒,起碼她長得有那麼一丁點兒像如玉。

軒轅燁腦海浮想着夏雨煙清秀平常的臉,手指着夏雨煙的畫像說:“就她吧!”

“皇上,昨天好像…………”

“朕知道,就她吧。”軒轅燁道,他知道鄧公公意思,還有那麼多位小主等着,昨天剛寵幸了夏雨煙,今天又選了她。

“奴才遵命。”鄧公公看了一眼畫像上的女人,立刻流芳閣趕去。

天一黑,儲秀宮的女子們亂作一團,所有的少女都擠在一起議論着。

“你們猜今晚會是誰呢?”

就在她們議論之時,一個太監來將她們轟散了,並對她們說:“今夜侍、寢之人仍是夏雨煙。”

“怎麼又是她?”有人不解的怒道。

可惜,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出來。誰也不知道,那個原因是因爲夏雨煙長得與已故的如玉皇后相似。

軒轅燁再次寵幸夏雨煙的消息傳到了左晚晚的耳朵裡,左晚晚得知夏雨煙長得像如玉之後,她有些意外。

聽到軒轅燁再次招夏雨煙侍寢的時候,她也就釋然了,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軒轅燁對如玉仍然戀戀不忘,連侍寢之人也選了長得與如玉神似的夏雨煙。

即使在知道軒轅皓不是他的兒子以後,軒轅燁也不曾怪過如玉,那是怎樣的一種愛啊。

“爲什麼你就不能這樣對我,我與皓是無心之過啊,可是你卻不肯放過我們。”左晚晚在心裡默問。

夏雨煙跟隨在鄧公公的身後,萬分的緊張,一會兒該怎麼辦呢?昨夜的侍寢,他們什麼也沒有做,今天呢,難道就要像管事姑姑教的那樣嗎?想起她學到的伺候男人的方法,她的臉頰不自然的羞紅。

夏雨煙跟隨在鄧公公的身後,緊張的緊握着雙拳,手掌裡全部都是汗水,當到了軒轅殿以後。門是被打開着的,她獨自一人懷着忐忑不安的心一步步的向屋內探去。

閉目遐想的軒轅燁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響,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說話。

夏雨煙擡起頭看軒轅燁,在朦朧的月光與燭光下,他完美的臉映入她的眼。軒轅燁睜開眼睛,如豹般慵懶的眼神射向夏雨煙,夏雨煙渾身一顫,他的眼神好利,讓她不敢直視他。

軒轅燁面容冷峻,望着夏雨煙,冷聲道:“你忘了你的本分,別以爲封你爲美人,你就可以例外。”

夏雨煙聞言,面色羞紅,她羞澀的說道:“回皇上,臣妾沒有忘記。”話落,她走進軒轅燁,伸出芊芊玉手,解掉他衣服上的扣子。

一件件的衣服落地,夏雨煙的臉越來越紅,心也越來越緊張,她感覺她快要窒息了!

每次不經意的碰觸到他的身體時,她都忍不住的顫抖一下。顫抖的手又解開自己的衣服,貼身上前,羞澀的抱住軒轅燁,將雪白的身體貼上,主動獻上生澀的吻。

軒轅燁也不拒絕,抱住夏雨煙,被動轉爲主動,激、情、難、耐,將夏雨煙打橫抱起,向牀的方向走去,將她扔在牀上,毫不溫柔的壓上去。

一陣激、情,就在他將要挺身而進時,夏雨煙睜着迷、蒙的雙眼迷戀的看向軒轅燁。軒轅燁眉頭一皺,眸光一愣,將夏雨煙一腳踢下牀。

“啊!”夏雨煙在地上連滾了幾圈,白皙的身體上佈滿了淤青,不知所以的她看向軒轅燁,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小鄧子”軒轅燁深冷的聲音響起,門外守候的鄧公公聽到軒轅燁的一聲喊,一下就推門而入,站在重重的牀幔之後,沉聲問道:“皇上,奴才在。”

“去把清蘭皇后叫來。”軒轅燁沉聲命令道。

是的,就在突然的一瞬間,他想起了如玉,想象着如玉與修羅王在牀上纏、綿,然後生下孽、種說是他的兒子。

當看他到身下的女人長一張與如玉一樣的臉,頓時沒有一絲的興趣了,腦子裡都是恬靜淡然的左晚晚。

跪在地上的夏雨煙,在聽到軒轅燁的話後,瞳孔一緊,清蘭皇后,就是那個將她從衆多美女中選出來的人嗎?她的確很美,美的令人窒息,美的讓她心悅誠服。

夏雨煙一、絲、不、掛的跪在冰涼的地上,忍受着冰冷刺、骨的感覺,卻一點兒也不敢吱聲。

軒轅燁冷眼、瞥了她一眼,冷聲哼道:“還不給朕滾下去!”

夏雨煙羞、憤、難當的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胡亂的披上,忍着不哭出聲的逃出了清蘭殿。

鄧公公帶着左晚晚趕往軒轅殿,一路上,左晚晚問:“鄧公公,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今晚皇上傳夏美人侍、寢,可是侍、寢之時,夏美人突然被皇上踢下牀,皇上讓奴才請娘娘過去。”鄧公公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左晚晚。

“夏美人現在何處?”左晚晚問。

“被皇上趕走了。”

左晚晚懷着疑惑向着軒轅燁的軒轅殿走去,心中十分詫異,今夜不是叫了夏雨煙侍寢嗎?爲何要在深夜將她叫去?

心中滿是疑惑的左晚晚,進入了那個還存在着幾絲情、欲味道的軒轅殿。撩開層層的紗蔓,每深進一步,那種糜、爛的味道就充斥着她敏感的鼻尖。

軒轅燁一、絲、不、掛的躺在凌亂地牀上,健碩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邪、魅的眼慵懶的看着她,她發現他的目光後微微一笑,紋絲不動。

如獵豹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趣味,道:“上牀。”軒轅燁邪笑的揚起嘴角心情很好地左晚晚說道。

“皇上,要保重龍體啊。”左晚晚奉勸道。

“晚晚,過來,我只想要你。”軒轅燁下地,走上前,將左晚晚打橫抱起朝牀榻走去。下腹火一般的熱了起來,沒等左晚晚將衣服脫掉,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左晚晚閉上眼睛,緊皺的眉始終沒有舒展開,暗想,牀上還有別的女人的味道,而他也沒有洗澡……

終於,在軒轅燁的撕扯之下,左晚晚所有的衣服都離體,光、裸的身子,誘、人的體香,都致命的吸引着他,喉嚨一緊,他伸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身體,很快的,她白嫩的肌膚漸漸的染上了粉紅色,極盡誘人。

她的美是含蓄的!但卻是最吸引人的!

軒轅燁再也忍不住的附在了左晚晚身上,上演一場激情大戲。

激情過後,左晚晚輕輕的拿掉軒轅燁橫在她腰間的手,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準備悄悄的離開之際,軒轅燁低沉的聲音響起:“晚晚,不要離開我。”

左晚晚聞言一震,過了半響才遲疑的說道:“可是,我現在必須離開一會兒,我餓了。”

“餓?難道我沒有餵飽你嗎?”軒轅燁邪魅地的調笑道。

“討厭啦,我從下午一直睡到天黑,醒來以後剛泡完浴,皇上就怕我叫來了,還沒用晚膳呢。”左晚晚怪罪地說。

“讓晚晚捱餓是朕的錯了。”軒轅燁笑着探出頭,朝着門口大喊:“給皇后娘娘準備吃的。”

“不用了,我想回清蘭殿。”左晚晚道。

“留下來陪我。”軒轅燁拉着左晚晚的手道。

“皇上,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希望皇上不要叫我,我不喜歡睡在別的女人剛剛睡過的牀上,更不喜歡皇上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說完下地穿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軒轅殿。

軒轅燁沒有她,也沒有追上去,躺在牀上,笑了起來。

“晚晚,原來你也會吃醋,原來你心裡一直有我,我以爲,你最在意的是他。”軒轅燁喃喃地說。

此時,左晚晚已回到了清蘭殿,剛進門,春花便迎了上去,說:“娘娘,您的燕窩粥好了。”

“嗯,命人燒水,我要沐浴。”左晚晚淡淡地說。

“娘娘不是剛洗完嗎?”秋菊多嘴地說道,春花打了她的手一下,她連忙閉上了嘴。

左晚晚坐在桌前,將燕窩粥喝完以後,又吃了幾塊綠豆糕。

軒轅燁悄悄尾隨到清蘭殿,不見左晚晚的身影,秋菊說左晚晚在沐浴。

來到浴室,軒轅燁見左晚晚眯着眼,坐在浴桶裡,他走上前,拿過浴巾,輕輕地幫她擦洗雙肩,然後是脖子,慢慢向下,碰到了她的胸。

左晚晚一驚,睜開眼,猛地一回頭,見到軒轅燁,笑了起來,軒轅燁也笑了起來。

“皇上,你怎麼還沒睡啊。”左晚晚笑問道。

“晚晚生氣地走了,我能睡得着嗎?”軒轅燁抓起浴巾要幫左晚晚擦洗,被她一把抓住,說:“皇上,您是萬金之軀,怎能讓皇上侍候我沐浴呢。”

“不瞞你說,我兩次召夏美人侍寢,都是因爲她長得像如玉。但是今天,我突然明白,我心裡最重要的人是你,我最在乎的人也是你。急着把你叫來,強行要了你,沒有顧忌到你的感受,是我不對,你能原諒我嗎?”軒轅燁深情地說。

左晚晚笑而不語,原諒他,是說原諒就能原諒的嗎?

左晚晚忘不了他下令打她,直到她昏死過去,孩子流產。

左晚晚忘不了他掐死孩子那一幕,孩子的小腿不停地蹬,她緊緊握着孩子的小腳,卻救不了他。

左晚晚忘不了他下令將她從高高的城牆上扔下去,那種粉身碎骨的感覺。

更忘不了軒轅皓在她面前被活活燒死的情景,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皓,我會爲你報仇的,死去的孩子,媽媽會爲你們報仇的。”左晚晚在心裡默默地說。

軒轅燁見左晚晚不說話,輕聲說:“水涼了,不能再洗了,我抱你起來吧。”

左晚晚點點頭,依偎在軒轅燁的懷裡,任由他將她從水裡抱了起來。

終於,左晚晚開口說了一句:“皇上,清蘭殿那張牀太舊了,換一張牀吧。”

在那張充滿罪惡的牀上,軒轅燁掐死了她的孩子,她與軒轅燁在牀上相依,她心裡很難受,死去的孩子知道了,會難過吧。

“晚晚不喜歡,我明天就讓給你換張新牀。”軒轅燁笑道。

“謝皇上。”

“晚晚還有什麼想要的,告訴朕。”軒轅燁道。

“我累了,想睡覺。”左晚晚淡淡地說。

軒轅燁不再說話,將她攬入懷中,閉上了眼睛,一夜無事。軒轅燁一覺睡到大天亮,左晚晚一夜無眠。

“皇上,該上朝了。”門外傳來鄧公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