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領帶就在她的手邊直晃悠,阮糖覺得自己的手癢癢。
拉了一下領帶,男人低下脖子,允許了阮糖此刻的爲非作歹,還很順從的放低了身子。
阮糖的手從男人的喉結往下,每動一分她都覺得她的細胞都在燃燒,都在叫囂,她是真的愛死了此刻男人的禁慾又撩人的樣子。
阮糖勾起紅脣,嬌媚一笑,修長的腿一伸,把男人按在了長椅上,翻身一個動作整個人就坐在了厲北辰的腿上。
眼前這個男人比美酒還要讓她心醉,似是下了藥一樣在對她邀約。
阮糖左手挽住男人的脖子,右手慢慢的爬上了那一張薄脣。
沿着那美麗的弧度左右勾勒,興致盎然。
“寶貝!”
“嗯?”
嗯,這一聲阮糖拉得有點長,就像貓兒撒嬌時候那種拉長的聲音,還想要到你身上蹭蹭的感覺。
“你在D火!”
阮糖在男人的脣上湊上一吻。
“你說你是不是妖精變的?怎麼幾天沒見,我怎麼會那麼想你呢?MUR~”
又親了一口,只不過是輕輕一碰,馬上就離開了。
“你這個傢伙真想把你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Mua~”
如法炮製,阮糖又像之前一樣親了厲北辰一口。
“你看你這個妖精也就只有我能夠受得了你了,離了我還有誰收你呀?Mua~”
阮糖每說一句就在厲北辰的脣上附上自己的脣。
厲北辰沒有說話,壓抑着自己內心那躁動的因子,含笑看着他此刻的寶貝。
這種感覺好像很不賴。
寶貝的饋贈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
“寶貝~”
“嗯?”
“我要獎勵~”
“想要什麼?”
“你!”
“呵呵…這可不是個好地方。”
阮糖輕舔脣角,脣角還殘留着男人的味道,看的厲北辰眼睛都直了。
“先生~您在哪兒?”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粉色泡泡的氛圍。
阮糖親了一下厲北辰的脣角。
“去吧,戲演的好,我送你一個大禮。”
阮糖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身子一縮就隱藏在黑暗中,還給了厲北辰一個飛吻,看的厲北辰,黑黑的瞳孔裡面似乎都燃燒了小火苗一樣。
厲北辰煩躁的皺了皺眉頭,媳婦兒的話不敢不聽。
這小野貓每次都只知道放火而不知道滅火,他遲早要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何事?”
蘇糖是跟着厲北辰一起進來酒店的,一眨眼的功夫,她不過就是去取了一杯紅酒,再轉身的時候厲北辰就沒有在她的身邊了。
這半個月以來厲北辰已經不像最開始的那樣排斥她了,至少她現在能夠到差不多離厲北辰一米左右的距離了。
她說的很多事情,厲北辰也並沒有反對,雖然說她現在還沒有摸到他一片衣角,但她相信這也應該是很快的事情了。
蘇糖看着厲北辰從角落的黑暗中走出來,像一個從黑夜中破殼而出的妖精一樣,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眼裡產生了迷醉,像是醉了酒一樣,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才明白了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麼的優秀,也有多麼的讓人着迷。
“沒事,我不過就是沒有看見先生了,所以來找一下先生。”
“屋內太悶,出來透氣。”
“這樣,先生,您好像之前跟墨先生是認識的是嗎?”
“是。”
“據說墨先生很優秀,是很多S國的女子都想要嫁的人呢,還有之前據說蘭夢是他的未婚妻,只不過怎麼現在一下又突然這麼迅速的娶了阮文倩呢?”
“這我也不知。”
蘇糖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也不敢再繼續往下問了。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帝王感,讓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婚禮馬上要開始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好。”
蘇糖這一下想要去玩厲北辰的手臂,不過還是被厲北辰不着痕跡的給躲開了。
還是不行啊!
看來還是她的藥效不夠,要加大藥劑了!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得到這個男人了。
兩人離開阮糖也從座椅上坐了起來,向會場走去。
這麼有意思的宴會,她可是專門來看笑話的,怎麼能少得了她呢?
墨白?
呵呵…
還有阮文倩是吧!
阮文倩啊
也不知道那一晚的印象對她是否印象深刻!
阮糖剛邁進會場,就看到會場中似乎有點不對勁,而不少看好戲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哦豁…
這事兒來的這麼快,她還沒有去找茬了,這事兒就主動找到了她的身上來,這麼有意思?
“賤人,你可是總算敢出來了,不做縮頭烏龜了是吧?”
阮糖看了一眼,氣沖沖的向自己奔來得姚嬌嬌滿是疑問,她可是隻在院子裡喝了兩口紅酒,可是什麼都沒幹。
嗯...
好像還“輕薄”了一下自家男人!
怎麼那個女人看起來好像是一副她殺了她爹的表情。
“東西交出來。”
“嗯?”
“你還在裝傻是吧!”
阮糖默默地掏出了請柬,啪的一下甩在了姚嬌嬌的手上。
“我也是有請柬纔來的。”
“誰跟你這個鄉巴佬說請柬的問題,我是說把你從我身上順走的東西給我交出來。”
“你的東西確定在我的身上?”
“現場的人都是名門淑女,哪裡會從我的身上順走東西,而我從進門到現在也不過跟你拉扯了,你還撞到了我身上,肯定就是你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拿走了我的東西。”
“什麼東西?”
姚嬌嬌跟阮糖兩人針鋒相對,這周圍的人看熱鬧的也越圍越多。
“沒想到這麼一漂亮的姑娘竟然會拿人家的東西。”
“誰知道那張臉是不是整的呀?你真的相信有那麼完美的臉蛋嗎?我是不信的。”
“既然拿了人家東西,那就趕緊還給這位小姐吧,姚小姐可是很有家底的人,要是我直接把手給她打斷,也是姚小姐脾氣好,你是不是就看中了姚小姐身上的家底,以爲她不會來找你麻煩才把她的東西拿走的。”
阮糖看着在自己周圍的一羣人“義勇奮鷹”的樣子,還真是很正義,怎麼一副她撬了人家祖墳的樣子。
“你說我拿了你的東西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你這種人,我說你拿的就是你拿了,也只有你這種窮酸鬼才會拿着我的東西。”
“呵呵…姚小姐,你這樣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你還敢說我欺負了你,是你先偷我的東西在先。”
阮糖掏了掏耳朵,簡直不想跟眼前的這個垃圾再說多餘的話。
姚嬌嬌看着阮糖沒有說話,還以爲眼前這個女人是心虛了,招來了自己身後的小弟。
“既然這個女人偷了我的東西還不承認,那你們現在就上去給我搜。”
呵呵噠…
這個女人從她進門到現在爲止,還在記仇呢。
原來在這裡挖着坑等着她的呀。
這幾個彪頭大漢的模樣來搜她的身,如果真被她們搜了,那她不就成了今晚的笑柄。
“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