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阮文倩跟墨白的結婚典禮的日子。
兩人對外宣稱,早已定情,所以這訂婚儀式跟結婚典禮都直接一起舉辦了。
此刻衆人云集,而之前蘭夢所入住的如夢酒店,此刻也完全掌握在阮文倩的手裡。
這酒店很大,更像是一箇舊式的古典的歐洲莊園一樣。
此刻現場鮮花點綴,人影攢動,美酒,點心,更讓人沉浸在這美好的氛圍中。
阮糖姍姍來遲,依舊是火紅色的長裙,稍微有點V領,在V領處用碎鑽做了點綴,一指寬的吊帶。
紅色更襯得她肌膚雪白,一頭漆黑的長卷發順從的垂下,美豔不可方物。
而今天阮糖沒帶面紗,所以她纔剛下車,還沒進入到酒店就造成了轟動。
一搖一擺都是風情,可愛又性感。
“我的天,這是哪裡來的美人?是哪個明星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快快快,姐妹兒,快給我安利一下,這到底是誰?”
“咦~你們難道不覺得她右眼角的那朵紅色彼岸花就很眼熟嗎?”
“切,這有什麼眼熟的,這S國從上到下之前誰沒有用過這個妝容啊?”
姚嬌嬌在人羣中看着那個女人才剛下車就奪走了所有人的視線,眼裡的刀子恨不得直接劃花了那張臉,她今天明明也是穿的紅色的長裙,也認真打扮過,可是跟那個女人一對比,她好像就是一朵路邊的野花。
她怎麼能夠容忍,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竟然敢奪走這所有人的視線,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
而且那個人和最近消失掉的蘭夢簡直就是太像了,她恨。
用力擠到那一羣正討論的火熱的人中間,憤憤的說道。
“就你們這一羣賤人還敢討論眼角帶彼岸花的女人,難道你們不知道蘭夢那個賤人就是用這個妝容嗎?而且那賤人還害了 S國這麼多小孩子,就是一個蛇蠍女人,所有眼角帶彼岸花的女人,就是在跟我作對。”
姚嬌嬌一來,這討論得正火熱的一羣女人也不敢開口了,誰不知道姚家現在可是傍上了S國最紅的阮文倩。
本來姚家就是S國的錢袋子,這一下還有了權力,就是更不得了了。
姚嬌嬌像一隻高傲的孔雀,跟隨着阮糖的步伐,她現在就要去將那個女人的狐狸皮給扒下來。
“你給我站住。”
阮糖往前邁步的腳步一頓。
她以前在S國出現都是戴了面紗的,這還是她第一次沒有戴面紗出現在S國,姚嬌嬌應該是不認識她的,而姚嬌嬌這個女人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就這樣兩個人也能撞上她也是服了。
看來上次她下的藥的劑量是下少了,一點都沒有讓她得到教訓。
阮糖充耳未聞,繼續往前走。
這女人就跟一個傻子一樣,胸大無腦,她懶得跟這個女人牽扯。
“我都說了讓你站住,難道你沒有聽見嗎?”
姚嬌嬌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阮糖的手臂往後一拉。
“賤人,本小姐跟你說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阮糖長髮一甩,一張美到極致的小臉,此次正帶着笑嘲諷的看着姚嬌嬌。
“嗯?人?人我倒是沒有看到,只聽見了一隻到處亂咬人的瘋狗。”
姚嬌嬌呆愣了至少十秒才把阮糖說出來的,這話給消化完。
這個賤人竟然敢罵她是狗?
竟然敢罵她?
誰給她的膽子,而且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她認識的名門淑女,這怕又是哪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到這種宴會上來釣凱子的吧。
“賤人…”
姚嬌嬌擡起手就想去拽阮糖的裙子,阮糖眸色一暗,這個女人可真是惡毒。
就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想扯她的裙子,要不是她剛剛閃得快,指定就要曝光。
“這就是姚家的家教?”
姚嬌嬌一下子沒有抓到,並沒有氣餒,又想上去抓阮糖的臉。
不過又撲了個空。
“你既然知道我是姚家的小姐,你就跪下來好好地求我饒了你,要不然你別想在S國混下去。”
“這S國什麼時候成了姚家的了?我倒是很好奇。”
姚嬌嬌眸色一閃,也突然覺得自己說的這句話好像不對。
她上一次在阮文倩那裡可是吃了大虧,而且她可是躺了好久,找了很多名貴藥材撲在她的身上還有臉上,纔將自己身上的那些疤痕給消掉。
經過那件事情她也知道,只要她自己的身上還有價值,那麼姚家就不會放棄她。
但是她也比之前學的乖多了,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一個侍女跑上前來,在姚嬌嬌的耳邊輕語了一句。
姚嬌嬌眉頭一皺,臉色低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阮糖,然後快步的離開。
“等會兒我再來收拾你,敢得罪我,你今天死定了。”
阮糖只是瞥了一眼,然後徑直走向了花園。她之前再怎麼說也在這個酒店住過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對這裡的環境,方位位置都很清楚,現在可不是她出頭的最佳時間。
拿了一杯紅酒就一個人走到了花園,一個僻靜的角落,坐在了長椅上,後背靠在了椅背上。
本就是紅色的長裙,而這裡又是燈光並不多的黑暗角落,紅色竟然與黑色融爲一體。
高腳杯裡紅色的液體散發着醉人的香味,好似下了蠱一般對着阮糖在吶喊。
阮糖輕舔了一下嘴脣,魅惑無限,嚐了一口酒,眯起了雙眼。
這酒不錯!
又嚐了一口。
很不錯,真的是她喜歡的味道。
有點像厲北辰身上味道的感覺,別說,她好像真的有10來天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了。
難不成真的被家裡的那個妖精給勾了魂失了魄。
呵呵…
男人!
她乾脆閉上眼仰望星空。
星星…
真的好多繁星啊!
她放鬆自己仰躺在,長椅上。
不一會兒,一雙大長腿邁步走向阮糖的方向,此刻阮糖活像一隻偷了酒的貓兒一樣,仰面躺着也無法掩蓋住那豐滿,魅惑無限,勾的他心裡直癢癢。
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蓋住了那春光乍現的地方,眸色深沉。
“寶貝以後不允許穿這樣子的衣服。”
“嗯?”
“好。”
聞到自己身邊熟悉的味道,阮糖覺得比她剛剛喝的紅酒還要讓人迷醉。
男人此刻就坐在她的身邊,她稍微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就那樣斜斜的鑽進了男人的懷裡。
“我想你了…”